一道銀色水鏈似蛟龍似銀河般破開長空,夾雜著天地之間水中精氣震蕩天地水火。陣陣棍影如洪水潮汐般鋪天蓋地般掃蕩天地,天地元氣攪動崩潰躁動不安。


    五彩霞光或聚或散遊蕩天地,金光宛如朝陽帶有強悍的質感,綠光蔥蔥綠綠無限生機的賜予,黑光生死轉變生命的孕育,赤色至陽至強毀滅破壞之力,灰色博大渾厚強悍的支撐。青光琉璃道家五行之術不斷變化伴隨著五行之氣發揮出最強的力量,滿天星光靡靡灑灑幻化周天牢牢將這片天空護住。


    那巫支祁周身血紅大巫真身猙獰無比,宛如一尊魔神站在天地之間。反觀李泰揮手之間一道道至強的力量,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不待一絲塵煙,一幅道家高人伏魔降妖之象。


    李泰雖然將這片天空鎮住,但是兩人鬥出真火那強橫的力量還是將這片天空攪得昏天暗地,電閃雷鳴。黃河之水那一片被兩人打出一個深可見底的大坑,大坑之內沒有一絲水跡那大水被兩人的餘波震得全在那萬丈高空之中。碎碎聚聚沒有個終結點,竟將兩人之間的打鬥遮掩起來。也不怪這層水幕,兩人在那洪荒之中除去聖人級別也就算是可以獨當一麵的高手,兩人之間的速度不可謂不快縱雲穿霧之間不知道遊過多少大千世界。你來我往之間一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招,兩人之間好似找到對手一般打得熱血沸騰。


    就在那兩人打鬥之時傳來一陣怒喝:“爾等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在這裏惹是生非,害的黃河肆虐弄得人間洪澇連片、怨聲載道。”李泰與那巫支祁同時收手望向聲音的地方,隻見那遠處站有七個仙人和一個大漢。那七個仙人也不過是玄仙道行的小仙,而那個大漢卻是實打實的凡人一個。隻不過這個凡人身上有著一股紫薇真龍之氣,顯然乃是皇族一脈說話的正是此人。這八個人正是大禹和玉瑤夫人手下七位大將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八人本來是要治理黃河之亂,可是那黃河卻是不知為何變的暴躁不堪,無論幾人如何治理也無法抵擋那黃河之水。幾人決定順著黃河之水尋找躁動的本源,沒想到在這裏竟然看見李泰與那巫支祁大戰的情形。


    雖然不知道兩人為何大戰,但確實是兩人引起的這場遭難。李泰心中那一絲的激情被大禹打住之後,心中微微一算便知前因後果。原來如此,想不到自己竟然引起了這般遭難,當下便要向那大禹請罪。這時那身邊的巫支祁卻大吼一聲提棍向那大禹等人殺來,李泰連忙動身相救。


    這巫支祁與那李泰在一起打鬥已經把巫族之人的血性打了出來,已經沉靜在殺戮之中。被大禹這樣打住哪裏能刹得住便將那大禹當成了對手。那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位是奉了玉瑤夫人之命協助大禹的,豈能讓巫支祁這般放肆。七人本是當年軒轅糜下大將,也是戰場的血性男兒,且能就此退縮將那大禹護在身後要與那巫支祁硬碰硬。


    “不可,快閃開。”李泰提聲相救,手中一縷星光點點化作一條絲帶纏向那巫支祁。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巫支祁是何等人物,上古時期祖巫共工手下戰將,就是李泰也一時之間無法將她拿下。那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不過是軒轅糜下普通凡人,被那玉瑤夫人賜下仙丹道術才證得仙人道果。那巫支祁尤其是他們可以抗衡的,待巫支祁與他們七人相遇之後,如枯朽倒拉之勢將那七人打得噴血倒飛出去。就在將要一舉將那大禹打殺之時,李泰手中星帶終於趕上將那巫支祁牢牢的纏住,用力的一甩甩出百丈之遠。來到大禹身邊將那大禹收於芥子袋中,之後又將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連點青光退出百裏之外。


    那巫支祁被李泰甩出之後,還未站穩身形就在此向那李泰殺來。李泰心下想到卻是再也不能與之糾纏下去了,在這樣又不知道那洪荒人族因我們大戰遭受如何災難。李泰心中想到之後便將手中八卦周天鏡仍之天空之上,隻見天空中顯現出65顆星辰,星光點點,降下無數星辰光柱牢牢的將那百裏天空定住,大巫巫支祁被定在一旁動彈不已卻怒吼連連。李泰手中不斷的連點好似太極轉化又好似乾坤運轉,那八卦周天鏡中顯現出65個星辰妖獸虛像震吼天空。一道道看不見的波紋順著那65個星辰妖獸虛像彌散開來,一道五行之氣運轉至巫支祁身旁化作五條彩帶牢牢將他纏住,然後從那衣袖中取出水火葫蘆照著那巫支祁罩下。水火葫蘆中水火二氣不斷的將那巫支祁的大巫之體侵蝕轉化成大巫精氣吸入葫蘆裏。不一會那巫支祁便被水火葫蘆吸得一幹二淨隻剩下那黑色的素色長棍和那一元重水,本來李泰想將那一元重水也一同吸取不過念它是一見異寶所以將他留下。


    一代大巫竟落的如此下場,哎,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命中注定,你雖躲過巫妖大戰無奈本身氣運不足,卻又起貪心注定你要命喪我手。李泰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


    “見過仙長。”。那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見戰事已料,便上前見過李泰。李泰手中揮出七道青光還未等七人反應落入體內,七人大驚但那青光入體後並沒有發生什麽事而是身上受的傷瞬間已好大半。七人大喜連忙謝過李泰。李泰衣袖一震,一道身影落了出來。正是大禹,狂章連忙將之扶起。想來那大禹能當上五帝之一也有不凡之處,受的次驚嚇卻並沒有慌神,隻不過是臉色有點蒼白。


    “大禹謝過仙長救命之恩。”大禹回神之後便向救他一命的李泰施禮謝過。李泰受的一禮,還禮道:“大帝不必客氣,此事畢竟是因我而起,連累大帝受罪了,是貧道罪過。”那站在一旁的庚辰突然對這李泰說道:“仙長,且問那妖魔是不是巫族之人。”李泰一愣看向那庚辰,隨即想到這庚辰七人曾是軒轅糜下如何不知那巫族之事。李泰還未點頭那狂章盯著李泰再次說道:“仙長可是碧波島功德降魔水火尊者?”李泰又是一番詫異,自己什麽時候有過這個名字。“我是碧波島的煉氣士,也叫水火道人不過不是你說的那個功德降魔水火尊者啊?”不過那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在聽到李泰承認之時,不由的對這那李泰到底就拜。弄得李泰摸不清頭腦,待七人起來之後才與那李泰分說。原來當年李泰斬去分身水火道人的時候,不是淨化了那個戰場麽?那軒轅糜下眾人也都沐浴在那李泰的清雨中,將那水火道人之事看的一清二楚,把那李泰當成了救苦救難的天神恭敬萬分,於是便給李泰起了這個名字將他列入祠堂供奉起來。


    李泰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舉動竟然帶來了這麽一個效應,七人這般恭敬的對待自己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大禹並沒有見過李泰,但大禹是那帝顓頊的曾孫,黃帝軒轅氏第九玄孫。在那軒轅的宗室祠堂中還記掛著李泰等人的畫像,被那那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提起便想起有這麽一個人來。大禹道:“想不到,仙長在此降伏那引起洪水的妖孽,吾等卻是錯怪仙長了。”


    既然這樣說了,那李泰還能再說什麽呢?“無礙,反正那人已伏誅已無大礙,隻是此事乃是因我兩而起還需經我手了解。”大禹哪裏聽不出李泰要相助其治水,心下大喜對這李泰就是一拜道:“大禹代洪荒人族謝過仙長大恩。”李泰淡笑將之扶起。


    李泰八人來到那暴亂的黃河邊上,看著那肆虐泛濫的黃河水和失落流離的人族,心中不由得一痛。施法將那堵塞的河道打通,疏散河道壓力,將水引入東海。將那洪淵填平使這片淺海沼澤之地重新成為平原,人民得以從事墾殖為生。待完成此事之後天降功德,李泰愧對洪荒人族將那功德打入了那勞苦功高的大禹和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八人體內。狂章、虞餘、黃魔、大翳,庚辰、童律等七人哪裏不知道功德的好處,見李泰這般行事對那李泰的尊敬之心更勝之前不敢有一絲怠慢。那大禹見得功德聖光入得體內,那多年因治理洪水修理河道留下的陳年舊傷一下子全好了,身體好像回複道年輕時候的狀態。體味其中奧妙對那李泰之贈無不發自內心恭敬,李泰見大事已料便在八人的挽留中離去。


    李泰並未回那碧波島,而是來到的大荒之外。手中顯出一張陣圖,兩道青光滾落,正是那風伯雨師二人。本來就是想將兩人放出隻是因為一再出現事情才將此事擱淺。風伯雨師兩人並不知出了什麽事,待看見李泰之後兩人雙眼通紅不由分說的對那李泰動手。李泰此時並不像與二人動手隻是將來那個人攻擊擋回後說道:“往日多有得罪還請兩位大巫不要見怪,在下在此賠罪了。”風伯雨師心中大驚,兩人傷勢早在那陣圖中養好還有精進,卻被李泰這般輕描淡寫擋下實在驚駭。“道士,你又想耍什麽花招?”風伯將那雨師擋在身後說道。“兩位誤會了,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恕罪,兩位背後就是大荒之地,二位竟可回去。”李泰淡淡一笑道。這是風伯雨師兩人才看清自己兩人身處大荒邊緣,不由得欣喜但再看向那李泰時卻是不見身影。“想不到短短百年不見他竟精修到如此地步,三清道門果然不可小窺。”風伯感慨道。“不說了,我等先回祖巫殿吧。”雨師拉著風伯便前往大荒深處。


    “出來吧,你已經跟了我很久了。”李泰停下身影對這背後說道。“難道還要我逼你出來不成。”李泰再次說道,不過語氣中已經帶有一絲火氣。“仙長莫動手......我這就出來。”從那山石之中閃出一道人影。


    李泰一見原來是隻白猿不由得問道:“你為何跟在我的身後?”那白猿正是在那黃河之源觀看李泰與那巫支祁大戰的白猿,李泰早知道他跟在身後隻不過是沒有理會現在竟想進那島中真是豈有此理。


    白猿害羞的撓了撓頭對這李泰說道:“我跟著你身後,是想...是想拜您為師,請您收我為徒,還請仙長收我為徒。”說著便對這李泰跪下長拜不起。李泰待聽清白猿跟著李泰的原因後不由得一愣,又見那白猿跪拜不起真心實意的懇求。心下奇怪,這白猿能跟我來到這東海碧波島上必有神通,又怎麽會沒有師傅呢?心下暗算道不由得大喜看向那跪拜不已的白猿,原來此子就是那通臂猿猴,有天生神通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怪不得竟能跟著我來到這裏,竟然我與他由此機緣豈能錯過。“你且起來,既然你誠心拜師,進下我就收你為我門下二弟子。取名袁弘可好?”那白猿先是一愣然後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我終於可以修仙了,我有了名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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