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那生死博弈之中最為無辜也就是你們了,看著那一團魂魄李泰心中不由得感歎一番。手中青光一點,那團魂魄隨風而起化作淡淡的虛影卻是渾渾噩噩還不知道自己已然身死。“去吧,隻願下一生莫要再生的的如此容貌。美麗的皮囊對於你來說是禍非福。”衣袖一揮一道青光將那妲己的魂魄送入了輪回之中。


    看來要來的終究要來,李泰轉身便飛向那北海之地。此時那北海袁福通等人還死死的將聞仲拖住,河靈雖然布下北鬥七星大陣還是無法將那彌勒牢牢地纏住,屢次被那彌勒施法脫身。這日聞仲與那袁福通等人有交戰的一起,河靈依舊將那彌勒死死的纏住,經過與那彌勒長久的作戰也對彌勒施法有些了解。慢慢的將那彌勒手段摸清,對那彌勒使用遊擊騷擾戰術。彌勒也是不在乎那河靈手段將那舍利元光牢牢地護住周身不求進中取勝,但求無過。就在彌勒牢牢地護住周身不在乎河靈的攻擊之時,一道數十裏大小的萬丈雷光突然對著那舍利擊落下來,就在那將要擊住的時候彌勒感應到一絲危險臉色大變將那舍利元光鼓放萬丈接上那道雷光。


    ‘噗’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倉儲之間彌勒也是用上了八九分力,盡然沒有將那道雷光接下,反而被那道雷光擊飛萬裏。隻見虛空之中走出李泰身影。“見過彌勒道友。”彌勒驚駭的看著李泰,久聞那李泰在那三清道教之中乃是第四位準聖,可是我怎麽感覺到他身上的竟然有著比那多寶更為玄妙的氣息。剛剛那道隨意的雷光竟然將我千年道行輕易毀去,難道這就是大羅金仙與那準聖的差距麽?“老師?!”河靈連忙上前參拜,李泰揮手將河靈之禮免去。


    “彌勒道友,在此已經逗留了很久了,那西方之境還有道友度化之人,還是請早日離去吧。”李泰淡然道。彌勒此時身上寶衣袈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無那一絲清淨佛根。“道友此言差矣,天下之大不分東西,對於貧道之言無那不可度化之人。”彌勒依舊保持的不緊不慢的對著李泰言道。“道友真是慈悲心腸,不過這東方之人還未死絕,還輪不到道友插手。無不可度之人乃是一句笑話,相比道友就連自己的心魔都沒有掌握住就想度化別人卻是可笑。既然道友執意要留那就休怪貧道不客氣了。”說著手中一道星光閃爍、藍色汪汪、猶如鑽石版璀璨。柔柔灑灑化作絲迷得發線四麵八方的將那彌勒身處的空間包裹住,彌勒想要動手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紫府之中竟然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切斷力量的來源。


    彌勒看著那李泰眼神之中充滿驚愕之色。李泰卻是不管,反正你既然入得紅塵之中就別想在遠離著紅塵之地。單手一抓那彌勒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一般竟然被提了起來,另隻手顯出一道赤紫色的火焰。“此火倒是我先練出來的神通,道友倒是有福之人。”手中火焰化作一條蛟龍撲向那彌勒,彌勒見那赤紅的蛟龍迎麵撲來好像感覺到生命的威脅。就在此時那九天之上突然降下一道七彩光華,將那李泰布下的星辰空間擊碎將那彌勒席卷而走。“老師,那...”河靈見李泰並未追趕心中不由著急道。“不用了。”李泰看了一眼那九天之上。便降下雲頭行至袁福通大軍之處,將那袁福通施法帶至聞仲麵前。


    “弟子聞仲。見過玄元師叔。”對於李泰之事聞仲也是從那老師金靈聖母口中得知,如今親眼見到果真不凡,但不管怎麽說李泰乃是自己的師叔這一禮卻是受的。李泰看著那聞仲卻是心中不由的讚道,好一個先天道德真體,又有那天生神眼神通,一身正氣坦蕩浩然之氣直衝雲霄,可惜有那紅塵之象今生與那大道無緣。“此人就交予你辦理,待北海之事完成之後,即日返回朝歌不得耽誤。”“難道朝歌有事?還請師叔明示。”聞仲不由得疑問道。“莫要再多問。”言罷帶著河靈便駕雲而去。聞仲見師叔屢次提醒,便覺有異馬上解決北海之事返回朝歌。隻不過路程遙遠卻非一兩日就能趕到的。


    那蘇護在那驛站之中發生一件怪事之後,第二日便帶著假妲己連忙出發恐防有異變。行至宮門之外,有那大將軍黃飛虎迎接,蘇護遞上贖罪文書之後身帶三千兵卒被安置在城門之外。蘇護與女一起入城進了那驛站之中,本來那費仲、尤渾聞得蘇護進城之事想來會有好處,等待些時日之後竟沒有那厚禮獻上。二人不由得心想:這蘇護真是不識抬舉,你雖進女贖罪,但大王喜怒還不是在我等手中把捏。爾竟然不把我等放在心上實在是著實的可惡。不過那費仲卻是在此時心想一計,進的宮中向那紂王稟報罪臣蘇護已經帶著女兒進宮贖罪來了。那紂王一聞的蘇護之名不由得火氣冒上三竿怒言道:“此逆賊當日頂撞孤王,而且還在那城門之上刻下反臣之詩,實在是另孤王顏麵大失。明日早朝便宣他上殿,孤王要當著文武百官之麵要治其欺君之罪。”那費仲趁此機會火上加油:“陛下言之有理,向那蘇護竟然三番兩次不識陛下好意,竟施那謀反之心此賊子之心萬望不能助漲。”紂王言道:卿之言甚得吾意。


    此日,但見的大殿之上銀燭朝天紫陌長,禁城*曉蒼蒼;千條弱柳垂青線,百囀流鶯繞建章。劍佩聲隨金闕步,衣冠身惹禦爐香;共沐恩波鳳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紂王坐於龍椅之上,百官位於兩旁而立。“宣那罪臣冀州侯蘇護上殿。”紂王謂語隨侍言道。但見那蘇護身服犯官之服,不敢冠旒服冕,來至丹墀之下俯伏,口稱:“犯臣蘇護死罪!”紂王謂語蘇護言道:“冀州侯你可知罪?先前在那城門之上提有反詩,後又打敗那北伯侯討伐大軍。分明沒有將孤王放在眼裏,來人將此逆賊拖出去斬了。”那右班朝臣首相卻是走了出來為那蘇護求情言道:“蘇護雖然身犯死罪,但念其多年有功於朝中,更是呈現贖罪書有那西伯侯力保,還請陛下饒恕他之罪過。”那紂王見商榮與那西伯侯力保蘇護倒是有些猶豫不定,那費仲卻是眼中一轉上前言道:“首相之言不無道理,不過現在蘇護之女已在朝歌,陛下不妨見上一見,若容貌出眾,禮度幽閑,可任役便,陛下便赦蘇護之罪;如不能稱意,可連女斬於市朝,以正其罪。庶陛下不失信於臣民矣!”紂王言道:“就依卿之所奏。”


    那蘇護之最先擱淺在一邊,宣那蘇妲己上朝覲見。妲己進午門,過九龍橋,至九間殿,滴水簷前,高擎象笏,進禮下拜口稱萬歲。紂王謂之抬起頭來觀看果見妲己烏雲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天仙女下瑤池,月裏嫦娥離玉闕。妲己啟朱,似一點櫻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轉秋波如雙彎鳳


    目,眼角裏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口稱:“犯臣女妲己,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在九尾狐狸乃是千年得到的精怪,繼承了狐狸的柔媚再加上妲己本就生的不凡。那話語之中媚眼如絲隻把那紂王叫的魂遊天外,魄散九霄,骨軟筋酥,耳熱眼跳,不知如何是好。忙命那隨侍道:“爾等幹什麽還不扶那蘇娘娘進壽仙宮。”心已經隨那蘇妲己進了後宮之中哪裏還在朝堂之上,三言兩句免了蘇護罪過更是加官進爵不再話下。


    那九尾狐精不愧是天下最懂得勾人心魄迷人心智的種族,當夜那紂王便夜宿在壽仙宮中顛龍倒鳳。紂王自進妲己之後,朝朝宴樂,夜夜歡娛;朝政廢弛,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諫章,紂王視同兒戲,日夜荒淫。不覺光陰瞬息,歲月如流,已是叁月,不曾設朝。隻在壽仙宮,同妲己宴樂,天下八百鎮諸侯,多少本到朝歌,文書房本積如山,不能麵君,其命焉能得下,眼見天下大亂。


    昆侖山玉虛宮,那久坐在雲床之上的原始天尊取來如意敲擊雲床一下,那白鶴童子進殿候話。“請你薑師叔前來。”“領法旨。”話說薑子牙與那申公豹在同一天拜入闡教原始門下已有五十年載。那薑尚不知是資質愚笨還是什麽原因,無論如何修煉都是那修道元嬰境界修不得仙道。反觀那申公豹在這短短的五十年時間中修的金仙修為,不僅讓一眾闡教弟子驚訝,更是讓那原始另眼相看。兩人都是那飛熊之體,何去何從盡在一線之間。不過原始卻發現那申公豹雖然修為略高但是心術不正,反觀那薑尚仙道難成卻對那後山之中的兵書奇誌多有涉足,眉宇之間領兵桌將氣勢漸顯。原始心中也明白,那封神之人乃是曆劫之中因果最重之人,這一生是不可能證得仙道的,所以那薑尚正是合適的人選。


    “弟子薑尚拜見老師,老師聖壽無疆。”“起來回話。”此時那薑尚已然七十多歲雖然修有仙道,但是久為成器不免生有老態。原始見此歎息道:“徒兒來我昆侖已有些時日,不知道可修得什麽?”這句話聞得薑尚臉上一陣紅暈。薑尚也知好似那大道於自己真的無緣一般,無論自己怎樣清修都無法再進。反觀那於自己一起拜入師門的申師弟此時已成金仙之位,自己兩人也經常被拿來比較。“弟子愚鈍,並未學的什麽。”“哎,你你生來命薄,仙道難成,隻可受人間之福:成湯數盡,周室當興。你與我代勞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為將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處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那薑尚一聞原始要驅趕他下山不由得哀求到:“老師慈悲,弟子一心向往大道,並不貪戀紅塵富貴,還請老師不要趕弟子下山。”“此事乃是你命中注定,為師也無力改變。你雖下山,但待功成之日,你在返回山門。”


    薑尚無奈隻得收拾行李下山而去。那原始天尊離別之時賜予薑尚八句偈子,後日自有應驗:『一十年來窘迫鄉,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釣,自有高明訪子賢。輔佐聖君為相父,九叁拜將握兵權,諸侯會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薑尚下的昆侖望著那滾滾塵世卻是不知如何去好,自己從小父母雙亡,無親無故不知尋何去處。猛然想起自己在未上山之時,曾有一結拜兄弟在那朝歌何不投靠他。想好之後薑尚便運起土遁之術前往朝歌。


    就在薑尚下山的時候,李泰卻是來到一處。陳塘關總兵李靖少時曾在那燃燈道人出學過五行遁術,隻因無法證得仙道被打發下山享受人間富貴。李靖隻有一原配夫人殷氏,足下有那兩子名金吒、木吒。這一日殷夫人在那後室之中安歇,忽然一陣輕夢夢見有一道人頭挽雙髻,身著道服進的後室之中,殷夫人大驚怒道:“道人無理,此乃婦人後室,豈能踏入。”那道人淡笑道:“夫人還不快接麟兒。”言罷將一顆明珠投入殷夫人懷中。殷夫人大驚驚醒過來,連番查看並無一人,卻發現肚子已經鼓起懷有身孕,這一懷便是三年六個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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