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玄元(孔宣)見過大師伯。”兩人正是李泰、孔宣。李泰算出多寶此行,便將孔宣帶過來與老子接下善果。“想不到你二人倒是有機緣之人,也罷你二人便於我一行吧。”老子也不在乎李泰孔宣二人會做什麽事情,隻不過老子見得孔宣之後倒是略有所思。“大師兄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我等兄弟再聚。今日我等師兄弟前來相送,還請大師兄走好最後一程。”截教之中除去三霄與無當、孔宣、趙公明也就剩下多寶道人與李泰關係最好。如今多寶道人便要化身佛教之主,已是身處異教之中相見之時恐怕就是刀劍相戈了。“二位師弟能過前來,多寶足矣。”一切在心中的話瞬間化作這一句。


    “就是這裏了,多寶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老子淡淡說道。多寶身子一震,瞬間平定下來與老子道:“謝過大師伯。多寶就此去了。”然後又向李泰、孔宣二人道:“有勞兩位師弟了。”然後多寶又向東海方向三跪九叩,叩的大地震蕩,天地變色。“老師多寶去了,還請您老人家多多保重。”然後化作一道金光落入一婦人腹中。婦人乃是迦毗羅衛的皇後,待降下多寶之後,隻見嬰兒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開口言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就在多寶道人降生之後,準提道人心中有感,麵生怒氣。提杖前往極樂之境。“師兄,老子這是如此行為我等豈能與他幹休,我佛教本就不如道教氣運綿長,現在老子竟然將多寶度入佛教分化佛教氣運,我佛教豈能經得起這一招釜底抽薪。”


    準提聖人心境難以平靜,倒是接引道人不緩不慢的對著準提道人言道:“師弟,佛教注定大興,老子之行為無非是將我等佛教大興之時提前。莫忘了我佛門之中三千紅塵客來自何方,有了這多寶我退下佛主之位又何妨?”


    “師兄?!妙...妙,這次老子可真是送給了我們一份大禮。”準提一點就通立馬明白了接引之意。


    “也罷,就有燃燈上古佛前往迦毗羅衛為多寶道人洗禮,帶回極樂接掌我佛主之位。”“有勞師弟了。”


    燃燈上古佛接過準提道人法旨,便前往迦毗羅衛為多寶道人洗禮。此時多寶道人已經目睹人自有生以後,接踵而來的老、病、死的情景,聯想到自己也擺脫不了同樣的命運,從而產生了人生難脫苦難的煩惱,終於舍棄王位,出家修行。在尼羅河旁的菩提樹下悟的自身。“見過道友。”燃燈現身於多寶道教禮數。“有勞道友了。”已明燃燈前來之意,多寶倒是顯得平靜的多。


    燃燈招來金龍為多寶道人洗禮授記,然後在那菩提樹下將肉身脫去。前世修為往日道行全然回複,隻不過現在袈裟俯身,佛光繚繞。“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之後我便是南無釋迦摩尼多寶如來。”隻見天地之間降下兩道功德聖光,一道功德聖光被老子得到煉製成功德聖器金剛鐲。一道功德聖光落入多寶體內,隻見一道虛影落下化作後世之中佛教五大明王。多寶在成佛之時將自己心中怨恨集中在了一點,待天道降下功德聖光之時,用那誅劍陣圖斬去惡屍。燃燈見此不由驚訝,心中對著多寶道人是又恨又是羨慕。本來自己入得佛教之中已然成就三教主之位,而且西方兩位教主任由自己掌管教中事物,現在多寶的出現不但搶去了佛主之位,就是自己精心營造多年的勢力也瞬間瓦解。自己又屈居其位之下,這與在闡教之中又有什麽區別。不過燃燈此時並不敢再去想那叛教之事,因為如果這次他在叛離佛教的話,天下之大再無容身之地。忍下心中不快,燃燈上前見過多寶如來。“有勞古佛,還請古佛帶路。”雖然多寶成就佛祖之位,但是還不清楚極樂之境在何方。


    多寶道人成就多寶如來之後,天地之間諸多大神通皆知,看向那金鱉島。見那金鱉島中通天教主閉島一番死靜,再看看道教一番疲憊不由得對那佛教大興動了心思。


    “師兄還請勿忘截教之情啊。”天地之間真的是那般無奈麽?人在天道之下真的要屈居求全麽?看著無盡的海水,李泰心中說不出的一番感歎。孔宣師弟,截教之中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待多寶道人化佛之後,孔宣便於李泰請辭,化作一老者在那人世間品味人間百味真情,看透人心冷暖。終於在一小丘旁悟的大道。孔宣眼中五色流離,閃過人族百態真情。慢慢幻化陰陽二色。周身慢慢升至高空之中,挺拔的站立在天地之間。“今截教弟子孔宣在此悟的大道,請天地為證弟子,弟子乃是大道之下一螻蟻,然螻蟻之中也有尊嚴,也有大道真解。常言道人之有情,大道之中亙古不變。言: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九情,仁者愛人、義者正氣、禮者有德、智者聰敏、信者無妄、恕者寬容、忠者老實、孝悌乃是為人行事之基礎!人之九情之中暗合恭、寬、信、敏、惠。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由此九情五德可完使教化三界眾生之道。今弟子以慕儒之情立下儒家一脈,以行那教化萬民之舉。望天道成全。”


    隻見九天之上降下一道功德聖光落入孔宣體內,乃是天道準許孔宣立下儒家一脈特已嘉獎。隻見玄黃功德聖光落入孔宣體內之後,五彩琉璃、聖氣波動。一道身影落於孔宣身邊,乃是一白發童顏手持木杖的老者。“見過道友。”原來是孔宣借天道功德用那五色神光斬下的善屍。“道友與我一體,不必如此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孔宣稽首道。“貧道乃是道友在這小丘旁悟的大道,自當以丘為名,以子為號如何?”“如此正好,有勞道友傳下為貧道在那人間走上一遭。”“自當如此。”


    待孔丘離去前往人間傳道之後,隻見空間一陣波動顯出李泰身形。“見過師兄。”孔宣向李泰稽首道。“恭喜師弟道行大進,又立得儒家一脈。”後世儒家能與佛道二教相爭,也知其影響力有多麽大,現在孔宣立下儒家也是將截教一脈氣運轉到了儒家一脈之上。李泰哪裏不為孔宣高興。“師弟能有此作為,全都是師兄教導。”不錯若是沒有李泰當初拉自己前去拜見老子聞得老子太清大道與那道德真解,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摸索出自己的道路。“此事全在於師弟,莫要言謝。你我還需金鱉島中一行,拜過老師。”“自當前去。”二人破開虛空飛向金鱉島參拜通天教主。


    待儒家入世之後,孔子周遊列國傳下儒家真解,時逢諸國戰亂,諸國用人之際。聞得孔子之道闡述:治天下之法。慕名而來的弟子數千上萬之多,然孔子深知截教敗亡原因,在那萬餘弟子之中收取三千作為門徒,又取其中七十二位作為親傳弟子培養。一時之間孔子之名傳與洪荒之中,天下皆知儒家之名。


    想不到百年之間,有兩位高手斬去善惡兩屍成為準聖中期的高手,一時之間風起雲動各家高修紛紛下界悟的自身,成就一脈學說。隻是為的功德之助,好在道行之上以求更上一步。洪荒之中出現百家爭霸的局麵。


    佛教二位教主見得道教紛紛立得百家學說已阻佛教大興之勢,一時之間無甚辦法,隻不過在慢慢的積存實力將那西賀牛洲牢牢地控製在手中,作為大興之時的後背陣地。西賀牛洲之百姓天天聞得西方佛教大法,佛光普度之下,已經忘卻三清之名,隻拜諸天佛祖,檀香不息,金燈不滅。朝拜晚坐,口吐經文。


    然西方大興之時又豈能被百家之勢阻攔,此時天地之間倒是出了一變故讓那百家之勢轟然倒塌。此事就是出在被眾人早已遺忘的巫族身上,當年後土祖巫化身輪回之時,曾得天道首肯,巫族之中千年必出一大巫。然千年一到正逢人族氣運打亂,雖然九州龍脈一條還在周朝之中,但是已是暗淡無光。諸侯國之中齊、楚、燕、韓、趙、魏、秦,這七個國家各占一條,還剩一條則位於七國之間隱而不出。而那一出生的大巫便被後土祖巫留下的真靈送入了輪回之中。時逢秦武王贏蕩舉鼎斷臏而亡,無後,立異母弟贏則,是為昭襄王。武王死時,昭襄王為質於燕,燕人送歸得立。那名大巫便轉世渡入昭襄王的華陽夫人腹中。隻因此人一出隱藏在秦皇宮地下的那條龍脈勃然將那道引而不發的龍脈聚到秦皇城之下,有那真龍相護此子出生不久之後便被昭襄王立為太子。不過此子身上巫族殺氣甚濃,雖然天道在手,血性難以消磨。


    巫族由此占據人間氣運正統倒是令諸天聖人吃驚,唯有西方二位教主略有所思看著秦皇城。良久,準提道人與接引道人道:“現在巫族趁吾等相爭之時享漁翁得利,豈有這般好的事,不過他倒是可以對付道教的一把利刃,這祖巫殿還需走上一遭,不知師兄覺得派誰去是好?”接引道人道:“不如派彌勒前往如何?”“我正有此意。”準提大喜命身旁沙彌將彌勒遣來。


    未幾,彌勒便隨小沙彌前來。“弟子彌勒見過師伯,老師。師伯、老師聖壽。”“你且你來,我有話告知你。”“不知老師有何吩咐?”“你且前去祖巫點一趟,務必將那秦皇之事告知,務必將祖巫殿中大巫說動前去相助。”“弟子遵命。”彌勒接法旨將要離去被準提叫住。“此行,定然有人相阻,此寶便賜你防身。”將手中七寶妙樹遞於彌勒,彌勒接過法寶拜別接引準提前往大荒之中。


    “有那祖巫殿一眾大巫出手,此事定當可以。巫族現在天道在手,要是此事擱在往常,三清定當不懈餘力將之斬草除根,現在你看三清與我等一般不能出混沌天,教中弟子與那巫族相比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準提謂語接引道。“師弟莫忘了截教之中兩人。”“我豈能將這兩人忘記,隻不過現在孔宣正在閉關之中,至於玄元道人則是個難纏的家夥。師兄莫要忘了彌勒手中的七寶妙樹,雖說聖人不可以下界,但聖人法寶卻不在其中。”準提淡然的一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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