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站起身,對蘇巷說道:唉,唉!姐們,你幹嘛呢這是?


    “不幹什麽?過來看看你唄。”蘇巷笑了笑,抬了抬眉‘毛’,衝我拋了個媚眼,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


    她翹起了二郎‘腿’,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煙,點上後,吸了一口,衝我拋了個媚眼:小李爺,找你有個事?


    “啥事啊?”我感覺蘇巷似乎在勾引我。


    都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其實是有道理的,二十啷當歲的小姑娘,對男‘女’之間那點事不算太上心,也沒太大的感覺,但要二十七八歲往後,這時候的‘女’人懂得享受男‘女’之間的事了,那叫一個上癮。


    最近新聞調查不都說了麽,三十歲以上的婚姻,出軌率比較高,和上麵說的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其實是有關係的。


    蘇巷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性’感的紅‘唇’,說:我家那死鬼,走了有幾年了,我這幾年,也寂寞。


    “寂寞?有多寂寞?”我問蘇巷。


    “要多寂寞就有多寂寞。”蘇巷‘抽’了一口煙後,站起身,直接又把寬鬆的袋袋‘褲’褪了下來,‘露’出了一對包著黑‘色’保暖‘褲’的大長‘腿’。


    她伸腳輕輕的瞪了我‘腿’一下,說道:咋樣,我這身材,‘挺’不錯的吧?


    “相當不錯。”我問蘇巷:你不愛你故去的老公嗎?


    “愛啊,我開頭特別愛。”蘇巷吐了口煙沫子,煙沫讓她的臉,變得模模糊糊的:當時特別愛,打算守一輩子活寡的,過了一年多,我又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再次享受到了魚水之歡。


    她說:突然我發現,咱們男‘女’之事就是單純的男‘女’之事,愛就是愛!其餘的,別說那麽多,就是一個字,爽。


    蘇巷說道這兒,低著頭,又說:不過也是哈,我感覺吧,這和男人辦事也就那麽回事,進進出出的,爽上一陣子,沒少一塊‘肉’,沒哪兒不爽的,為啥講究那麽多呢?


    她突然一拍椅子,整個人身輕如燕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這一下子,‘弄’得我還‘挺’尷尬的。


    她身體往我懷裏倒: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劈劈啪啪的‘弄’嘛,能對不起誰呢?


    “那你這算不算約pao啊?”我問蘇巷。


    蘇巷笑了笑,直接說道:要說約pao,咱也不算嗎?你沒約我,我直接過來找你的,還談那麽多幹啥?上‘門’的‘肉’你也不撿?還是男人嘛?


    說完,她伸手要來勾我。


    我真是頭一回見到這麽強硬的‘女’人,她這癮有點深啊。


    我連忙躲開,可是還沒躲過去,被蘇巷一把將我摁在‘床’上。


    我被摁得動彈不得。


    我直接說:唉,唉,別‘亂’來啊,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還要啥準備!”


    蘇巷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


    “來吧,也不知道還有幾天的活頭,我臨死之前,還是嚐嚐‘肉’味呢。”蘇巷說一看我就知道“我是能幹”那種類型的。


    我說你咋知道的?


    蘇巷冷笑道:切,這幾年,我可是閱男無數,有肌‘肉’的,沒肌‘肉’的,高個子的、矮個子的,都上過,誰有貨誰沒貨,我能看不出來?不過,你這小子倒是‘挺’傻,你那小‘女’朋友,還沒被你幹過吧?


    “唉,唉,唉,怎麽說話呢,這麽難聽?”我數落著蘇巷。


    蘇巷手直接往我頭上一伸,揪住了我的耳朵,打情罵俏似的說:難聽是難聽,可誰叫你小子沒能耐呢,我要是個男人,你小‘女’朋友的兒子都懷上了。


    我被訓斥一頓,有些火,要一把要將蘇巷推開,結果蘇巷根本推不開。


    這位姐們是誰?那是盜‘門’的長老,身上有功夫的,我雖然是招‘陰’人,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她一揪住我,我就動彈不得了!


    蘇巷十分霸道的用鼻子在我臉上聞著。


    她一邊行“‘色’狼”之事,一邊對我說:其實你沒上過你小‘女’朋友,也‘挺’對的,小姑娘還是喜歡一點‘浪’漫的東西,哪想我們這樣的,隻需要身體直接碰撞就可以了,要索取的東西,就是最原始的快樂。


    艾瑪,我李善水曾經也是歡場過的人,但這第一次被‘女’人用這麽強行的手段來辦事,可是頭一遭。


    “別特麽‘亂’動,你大爺的,我不喜歡你這麽野蠻的‘女’人。”


    “不喜歡,怕你待會喜歡得走不動道呢。”說完,蘇巷對她的能耐,似乎是十分自信啊。


    說完,蘇巷開始動手了。


    我是純爺們,哪能讓這個‘女’長老動手,我連忙說:別,別,蘇長老,你剛才不是說你有過一死鬼老公嗎?


    “都死了,還提她幹啥?”蘇巷瞪了我一眼,她心情也差了很多。


    我對蘇巷說:蘇長勞,你別猴急啊,這啪啪啪,其實還是原裝的最好了,要不然這樣,我給你找個‘陰’人,幫你複活你老公,讓你老公陪你耍,那感情好。


    “當真?”蘇巷喜出望外,立馬問我。


    我去你大爺的,你可真好‘蒙’啊,這事你也行,你要說有生死人‘肉’白骨的醫術,可以相信,可你老公死了多少年了,鬼魂都不知道投胎到什麽地方去了,這就是閻王爺,也沒辦法讓你老公複活啊。


    我訕笑了一聲,說道:別,別,蘇長老,我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開玩笑?”蘇巷又揪住了我的耳朵,用力的撕扯。


    “哎喲,哎喲,放開我耳朵,疼,疼。”我嚷嚷起來。


    在我喊著疼,蘇巷用著力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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