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跑了進去,見到喇嘛就給推開。


    但三四個身強體壯的喇嘛,一把將我按住了。


    “給我放開!天通‘侍’……無智法王……你們在哪兒?為什麽把我的兄弟吊起來了。”我衝‘門’裏麵嚷嚷。


    ‘門’裏傳出了無智法王的聲音:是……李施主嗎……讓他進來。


    幾個喇嘛喊了一聲“是”後,開始把我往‘門’裏麵推。


    吊在‘門’楣上的密十三,衝我嚷嚷:小李爺,這群喇嘛都不講道理,我上午一大早就去紮什倫布寺裏麵念經,鑽研佛法,好找一個和辛九妹一樣的愛好,跟她接近呢,結果這群喇嘛,上去就把我摁倒了,我去他們大爺的。


    “十三,別怕!我在呢。”我怒氣衝衝的看了密十三一眼。


    “怕!我十三怕這?他們有能耐把我放下來,我鬼頭刀見一個砍一個。”密十三還在不停的叫罵。


    我卻被喇嘛押到了天通海莊園的庭院裏麵。


    庭院裏,大家夥都在,我的‘陰’人兄弟們,司徒藝琳,司徒土司、無智法王,還有剛才那個可惡得要命的萬‘色’天王,還有幾個說不上姓名的喇嘛。


    無智法王見了我,直接揮了揮手,讓押住我的喇嘛,都散了。


    我站起身,問無智法王:到底是怎麽回事?


    無智法王指著他旁邊的一位喇嘛說:這位叫昂科泰,是紮什倫布寺的偏寺那木寺的主持,昂科泰,你把事情跟大家說說吧。


    他話音剛落,昂科泰走到了庭院中間,看著我說:李施主是嗎?


    “是!”我點頭說。


    “昨天晚上,我們那木寺的看管弟子欽克木,被人用降魔杵,殺死了,不但被殺,屍體還被運到了紮什倫布寺,被降魔杵釘喉,釘在了紮什倫布寺的‘門’口。”昂科泰對我說。


    我瞪了昂科泰一眼:你弟子被釘死了,關我‘毛’事?


    “我們認為,釘死了欽克木的人,就是你和你的朋友幹的。”昂科泰說道。


    我一口唾沫噴在了昂科泰的臉上:你特麽滾遠點行嗎?證據呢?有證據嗎……誰能證明,是我們東北‘陰’人幹的?外地人受欺負是不?


    昂科泰用袖袍抹掉了臉上的唾沫,要揍我。


    無智法王一揚手:出家人這點脾氣都受不了,就別出家了。


    昂科泰這才收回了拳頭,跟我繼續理論:證據……當然有了……鈴鐺是轉世靈童的候選人……我們那木寺裏,看管著這一次鑒定轉世靈童的工具……你們是鈴鐺的朋友,無非是想去給那些工具作弊,然後讓鈴鐺順利當上轉世靈童,因為我們那木寺看管森嚴,你們隻能把看管弟子給釘死了,然後再去給那些工具作弊,我說的不對?


    “對你妹!你推理一大堆,動機就有問題你說我們想讓鈴鐺當上轉世靈童?我呸你一臉……我們壓根就對當轉世靈童,不感興趣。”我對昂科泰說。


    昂科泰又招了招手,對他的一個弟子說:再把證據呈上來。


    “是!”那個弟子,小心翼翼的遞上來一個白‘色’的布巾。


    布巾四方的,昂科泰打開後,抖出了一片帶血的紅‘色’布片。


    他提溜起了帶血的布片,對我說:今天早上,給欽克木收屍的僧人,檢查了欽克木的僧袍,他的僧袍上,缺了一塊布,被人撕扯掉的,這塊布片,我們剛才在鈴鐺的房間裏找到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說剛才昂科泰的推理,和放屁一樣臭不可聞的話,這個證據,確實是要命了。


    “你現在承認你殺了欽克木嗎?”昂科泰問我。


    我搖搖頭,說:這布片能說明什麽?無非是說明……有人,栽贓陷害而已……他們拿著這塊紅‘色’的布片,塞到了鈴鐺的房間裏麵,也不是不可能,有高手能夠做到的。


    我一邊辯駁著,一邊心裏犯著嘀咕:事情還真如我二爺爺說的天信鳥的盤旋,從來不意味著密宗領袖誕生,意味著的……是一場腥風血雨。


    隻是我沒想打,這腥風血雨,竟然如此快的拍打到了我們身上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抵賴。”昂科泰再次拍了拍巴掌。


    ‘門’外兩個喇嘛,一人帶著一個老太太來了庭院中間。


    昂科泰指著那兩位老太條,說:李施主,剛才那是物證,現在我給你帶兩個人證來,讓你心服口服欽克木,就是被你們這一群惡人……釘死在……紮什倫布寺的‘門’口的。


    作者寄語:第二更送到,謝謝大家的熱情訂閱和打賞。


    第二百五十九章 腥風血雨


    昂科泰問那兩個老太太:把你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其中一個穿著紅衣服的老太太說:我昨天晚上,在田裏割草,我兒子有匹馬,他天天拉著馬去日則的老街上,給來日則的遊人乘坐,一個人五十塊錢繞一圈老城區。


    “馬嘛,要吃夜草,不吃夜草長不胖,我晚上都在割草。”紅衣老太太說:可是我昨天晚上,在田裏割草的時候,割著割著,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在田埂邊上走,當時我都嚇壞了,我躲在了茅草堆裏,隔遠了看,看著他就朝著天通海莊園的方向走去了。


    昂科泰對紅衣老太說:那你說說看,這裏,到底有沒有那個人。


    “我找找啊。”紅衣老太在我那些‘陰’人兄弟的麵前轉悠。


    她轉悠來轉悠去,終於,走到了大金牙的身邊,指著大金牙說:就是他。


    “哎喲我去,你長眼睛了沒有?昨天,你大金爺在家裏睡覺呢,睡到剛才還在睡,你說大金爺在田埂外麵走?放屁!”大金牙沒想到,殺人凶手的名頭,怎麽就灌在了他的頭上。


    他衝那紅衣老太,罵道:別告訴我,你這老太婆收黑錢了啊!


    紅衣老太說:沒錯的,絕對是你,我們這邊的人,不怎麽流行帶手表,但我昨天,看到那個血人的手腕上,有一個金光閃閃的手表,在月光下,特別耀眼。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大金牙的左手腕。


    他的左手腕上,確實帶了一塊金‘色’的陀飛輪手表。


    大金牙連忙捂住了自己的手表,衝那些瞪他的人喊道:去你們的,看什麽看?沒見過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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