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挨了十多拳的歡哥終於倒在地上,全身癱瘓,臉上血肉模糊,但意誌還算清醒,因為秦棣這幾拳都沒下重手,不然就一拳,他腦袋就開花。


    “小心!”文琪尖叫一聲,她看到一個家夥朝著秦棣背後就是一記鞭腿。


    “找死。”秦棣頭也不回,一記勢大力沉的“龍尾”,劈在對方腰間,那人如斷線風箏斜飛倒地。


    這一腿,秦棣下了狠手,那人剛一飛出去,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了出來,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一瞬間,接連幹翻兩個人的秦棣,仿佛像幹了一件清理垃圾的小事一樣,秦棣掏出兩根煙,一起點上,一根自己叼著,一根蹲下身子,放在歡哥嘴巴上,輕輕拍著他臉蛋問道:“現在,你還認為你行不行?”


    蒙了!


    無論是歡哥手下,還是李偉一群人,都蒙了。


    特別是李偉帶來那幫朋友,簡直不敢相信,前一刻還把他們殺得落花流水的那個無比猖獗的猛人,竟然倒在那個“傳銷男”手裏。


    這自然構成了一幅十分詭異的畫麵。


    一個傳銷男,蹲在麵目全非的歡哥跟前,微笑,抽煙,沒有氣吞萬裏如虎的勢架,但落在他們眼裏,那是君臨天下,無可匹敵。


    “你到底是什麽?”歡哥血性漢子,受了這麽重的傷,不但不叫不哭,反而在心裏猜測秦棣來曆,因為他身手多厲不說,單是那個被秦棣一腿劈飛的猛將,就能一個打他兩個的高手,可這一樣一個他父親派給他的保鏢,竟然被對方雲淡風輕的一腿劈飛,眼前這個笑眯眯,一點沒殺氣的家夥到底有多恐怖,歡哥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卻十分硬氣地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重要嗎?我都說了,她不能碰,可你偏偏不聽?是不是真想我跳黃埔江啊?不知道老子悍鴨子一枚麽?跳黃埔江就跳黃埔江,可我都說了她是我女朋友,今晚不能少一根頭發,你/他媽還跟我裝逼,這下好了,遭雷劈了吧?”秦棣冷笑道。


    歡哥的臉色依舊陰沉,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各種仇恨,憤怒,羞辱的表情交織在一起,他生硬的看著秦棣,道:“你以為打贏了我,你就想全身而退麽?”


    “不,你說錯了,我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心裏有數,而你能不能全身而退,你心裏有數嗎?”秦棣抽了口煙,一口煙霧吐在他臉上道。


    “好,小子,你有魄力,是準備跟我硬碰硬啊!”歡哥陰冷笑道,今天這麵子栽得夠大,這筆賬不能算回來,他王歡還有麵子在深海混麽?


    “你又說錯了,我是想把你們全部都收拾了。”秦棣意氣風發地道:“我讓你搬救兵,拉增援,一個小時不夠,給你兩個小時,你看,我多大方,比你說話算數多了!”


    歡哥狂咽口水,這一下,他真被秦棣氣勢給震住了。


    ……


    感謝:海南艾英,豪情醉酒戲紅顏兩位書友的打賞。


    嗯,賬還完了,另外再說一下更新時間,分別是每天的18:00和22:30,這兩個時間各一章。


    第66章耍耍


    不管秦棣是想背水一戰,還是想破釜沉舟死扛到底?也不管這股氣勢是魚死網破,還是真的要睥睨一切?都把歡哥嚇得不輕,不得不掂量一下,眼前這個口出狂言家夥的分量,何況這家夥真有讓他害怕的本事。就連那個傾盡全力,也敵不過秦棣一腿功夫的內家拳高手,都有些崩潰了。


    秦棣望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歡哥,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秦棣自然從歡哥眼睛裏洞悉他的害怕,恐懼,和羞恥,哪怕這種樣的眼神僅僅是一掠而過,至少秦棣已經滿意了。


    擒賊擒王。


    秦棣拿下了歡哥和他的保鏢,局勢就能掌握,歡哥那一幫手下果然不敢動彈,因為他們心裏十分清楚,隻要自己這一群人一動,歡哥絕對有苦頭吃,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衝上去也沒有用,百分之百分會被那家夥給秒殺。


    “把我朋友都放了。”秦棣蹲在歡哥身邊,繼續抽煙,一臉的微笑。


    歡哥臉色猙獰而猶豫不決,最後似乎被秦棣雲淡風輕的神色給鎮住,他點了點頭,道:“可以。”


    歡哥一點頭,他那一幫手下自然放人。


    秦棣滿意的拍了拍歡哥臉蛋,歡哥咬著牙忍氣吞聲,這對他而言,絕對是天大的羞辱。秦棣抬起頭看著李偉道:“你們先走,我跟歡哥耍耍。”


    “要走大家一起走。”李偉終於回神,秦棣真一個人鎮住了場子,這種實力雖然恐怖,可這梁子結大了,已經不可能是吃一頓揍,在醫院躺個個把月就能解決的事情,這種深仇大恨,說不定真會出人命。


    “對,要走大家一起走。”李偉帶來的一幫紈絝也豪氣幹雲義個個薄雲天,沒有一個潔身自愛不講義氣走人,都抱著跟秦棣一起進退的姿態。


    “想走?朋友,你還沒問過我放不放他們走呢?”歡哥艱難地從臉上擠出一絲陰冷的微笑道:“我險些都被你鎮住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啊,這就想跑了麽?”


    “哦,意思是你不放人?”秦棣有些意外,重新看著歡哥,覺得這家夥果然不是通普人。


    歡哥那張在深海絕對黑白通吃的臉龐愈發猙獰恐怖,他盯著秦棣冷笑道:“你認為你們這一群人,今天能走出這間夜場麽?你別認為擒住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我?我承認你本事夠大,身手夠厲害,是條刀口上混飯吃的漢子,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們這一群人,隻要一走出這間夜場,我敢發誓,男的一定會被亂刀砍死,女的一定會被數十個男人++死。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弄死十幾個人,對我來說就像捏死十幾隻螞蟻一樣容易………嗬,你看,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朋友,你說,淒不淒慘?”


    “那這事就沒得談?”秦棣輕輕抽著煙,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或者說,這眼神很陰毒。


    “沒得談。”歡哥生硬地冷笑道,說實話他挺佩服秦棣把自己掀翻的本事,不過他從決定接手他老子在深海的生意,從來都是無往不利,還是頭一次這樣丟人,今天他要是服軟認輸,今後他有麵子鎮住他老子一幫手下嗎?


    “你決定?”秦棣眼睛眯了眯,露出一口白牙。


    “決定。”歡哥心裏雖然十分沒譜,卻生硬的回答道:“你不是要等我拉增援嗎?等一會就你知道,你今天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有多惹不起,我到想看看,至於救兵麽?你隨便搬,喊白道上的壓陣也可以,喊黑場上的大人物也可以,我今天都一一奉陪。”秦棣冷笑,吞雲吐霧抽了兩口煙道:“不過在你增援到達前,我們是不是也得找點樂子,不然觀眾們都覺得我是在注水拖情節。”


    歡哥臉色一僵。


    秦棣煙頭猛地往他臉上戳,不理會歡哥那一刻的刺疼,秦棣伸出一隻手,掐住歡哥喉嚨,以他恐怖臂力將歡哥霸道的拎了起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秦棣狠狠將歡哥扔了出去,剛猛而霸道的力量,令歡哥飛出去後,狠狠的斜撞在牆上,癱軟倒地。


    歡哥也是一條硬漢子,他想要掙紮爬起來,卻徒勞無功,喉嚨一陣血腥味上湧,他強忍住這股作嘔和胸腔刺痛,望著悍然又站在他跟前的秦棣,心底頭一次生起一絲恐懼。


    文琪捂住嘴巴,看到這血腥一幕,她嬌弱身體不由控製地顫抖,這場麵,太過暴力,早就超過她承受的範圍。


    李偉一幫人狂咽口水,暗想秦棣不會真鬧出人命吧?


    歡哥那個保鏢望著這個一出手就絕不留情的小子,從他身上嗅出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是一種百無禁忌,肆無忌憚,而且秦棣自始自終,眼睛裏沒有嘲諷,沒有得意,平靜得讓人感到顫抖,仿佛在告訴他就算天塌下來他的肩膀也能扛住。


    秦棣一腳踩在歡哥臉上,望著這個就算這一刻還不可一世臉色陰毒的歡哥,冷笑道:“說什麽不好,偏偏要威脅我?你殺十幾個人如殺雞殺狗,我要殺你,一樣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那你殺殺瞧瞧。”歡哥朝著秦棣吐出一口血水,他狗急跳牆,陰森無比的道。


    秦棣輕鬆避開,再次掐住歡哥脖子猛然一提,像提一隻雞一隻狗一樣,以驚人臂力拎著他,走了幾步,來到了二樓鐵攔邊上。


    秦棣拎著他的手外往一伸,歡哥整個人懸空,暴露在三米多高的地方,隻要秦棣五指鬆開,他將上演一幕高空墜落。


    “你猜猜,我要放手,你掉下會不會被摔死。”秦棣揚起一個微笑。


    “這個不清楚,你可以試一試,看我能不能被摔死。”歡哥努力冷靜地道,他喉嚨被秦棣手指陷住,每說一句話,都要耗費很多心神。不過他並不認為秦棣敢這麽做,認為秦棣不過是虛張聲勢,逼迫他認栽。所以他非但不怕,反而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道:“三米多高,應該摔不死吧,我都想掉下去享受一下那是什麽滋味。”


    “我也是這麽想的。”秦棣微笑道,五根手指一鬆,他媽滴,他真的鬆開手了……


    歡哥臉色刹時一變……


    下一刻,樓下傳來一聲淒涼無比地嘶啞豪叫,以及一聲重物墜落的聲音。


    二樓刹時一片安靜,每一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汗顯一背。


    這一幕,足夠震撼,一個大活人,可不是豬是狗是貓,竟真的被秦棣扔了下去?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沒有半點羈絆,肆無忌憚,難道他真的不怕鬧出人命嗎?”歡哥那保鏢整個人蒙了,他見過心狠手辣的,還真沒見過這麽不講規矩,不按道理出牌的瘋子。


    “我草你媽!”在片刻的呆滯後,歡哥那一幫手下終於醒悟過來,一個看似小頭目的家夥一個箭步朝衝了過來,要是歡哥真被這個瘋子給弄死,那麽事情真的大條了,而且他們這一幫人,沒有一個能活過明天。


    “都給我上!殺了他!把那女的和這一群人一起給我殺了!”那頭目狂叫一聲。30多號人一衝上來,那頭目第一時間朝文琪下手,可迎接他的是秦棣勢一記勢如奔雷般的鐵拳,硬生生砸在他胸脯上,這家夥飛了出去,隻覺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從心髒,直衝喉嚨,到了嘴裏,一噴而出!他身子摔倒在地上,就像一塊腐木,爛在地上,一動不動。


    “抓緊我的手,把眼睛閉上。”秦棣一隻手牽住文琪,另一隻手,抓起一個啤酒瓶,閑庭信步,如穿針引線一般,在30多號人中走來走去,可他手裏那隻啤酒瓶在他真氣的灌入下,真他媽犀利和霸氣,扇,戳,掃,簡單直接,隻是太過蠻橫,粗暴,狂野,血腥,這打法太他媽不講理,太欺負人,結果就是30多號被秦棣幹翻了32個,剩下的兩個被李偉一群人打倒在地。


    摧枯拉朽,人仰馬翻,一地的蝦兵蟹將,一地的慘嚎。


    文琪望著一隻啤酒瓶大殺四方的男人,她終於明白學校裏那些花癡女們,為什麽會心甘情願獻身給那些不學無術的痞/子男朋友們,而是因為某一刻,她們真心喜歡上了這些男人。


    秦棣喜不喜歡她,文琪不知道。


    可過了今晚後,她會喜歡上他,文琪心裏知道。


    而秒殺一片的秦棣,並沒有停下他的腳步,他牽著文琪的手,一步步往樓下走去。想了想,秦棣偏過頭看著文琪,平靜道:“不用怕,今晚他們再來多少人,我都會保證你毫發不傷。就算我被人幹倒,一樣不會讓你少一根頭發。”


    “嗯!”興許刺激太大,文琪輕輕應了一聲。


    “我們認栽!”歡哥那保鏢再愚蠢也知道再鬧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


    可秦棣對他不聞不問,下了樓,他徑直走到早就渾身染血的歡哥麵前,俯視著躺在地上,已經一臉絕望的歡哥,秦棣微笑道:“歡哥,要不要我們再試一次,看三米多的高度,到底能不能摔死人?”


    歡哥血肉模糊的臉上狠狠抽搐了幾下,他剩下的驕傲和不可一世的氣焰,此時已經消失殆盡。


    背對著文琪的秦棣那雙漆黑的眸子閃動著妖光,冷笑道:“不服氣,那麽我們再摔一次,反正時間很多,你的救兵未到,所以我們繼續耍耍?”


    “小兄弟那條道上的人物,不知道凡事留一線,以後好相見麽?你真以為自己武夫無敵,就無人可以收拾你麽?”


    一把溫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在早就一片安靜的夜場裏響了起來。


    ……


    感謝:永恒之歲月書友的打賞。


    第67章吃老虎


    當一批人數大概在二三十的浩蕩隊伍殺進金碧輝煌的夜場,那把溫和而沉穩的聲音響起,歡哥艱難偏過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終於鬆了口氣。


    一個溫文爾雅,穿著一身唐裝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四個異常強壯的男子,再往後則是將近三十人的大漢,一個個十分彪悍,充滿血性,特別是緊靠著中年男子那四個大漢,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身上都有一股極濃的崢嶸草莽氣,由內而外的鋒芒,充滿危險的氣息。


    一群人穿過半個夜場,遇到和看見這一群的泡吧客們,紛紛主動給他們讓開一條大道。


    橫行霸道,氣勢排場跋扈到令人望而生畏的一群人,隻用了半分鍾的時間,就站在了秦棣的麵前。


    那個戴著眼鏡手拿一串頂級香木佛珠的中年男子,一身儒氣,但臉上卻全是殺氣,在看到歡哥全身染血,血肉模糊,他原本儒雅的臉龐,浮現一抹稍縱即逝的陰毒,他眯起眼睛盯著秦棣緩緩開口道:“年輕人,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沒必要把人打傷成這樣吧?真的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後路?”秦棣灑然一笑,叼著根煙,笑了笑,道:“我給你留條後路如何?”


    儒雅中年男子眉頭一皺,卻耐著性子道:“你這話怎麽說?”


    秦棣腳一勾,歡哥身子就飛了起來,秦棣一把抓住他,另一隻手勾搭在他肩膀上,冷笑一聲,道:“我看你也不是真正做主的人,大概是一條走狗吧,我也不為難你,給你留條後路。歡哥身上的東西我讓你選,是留下一隻胳膊,還是一條腿?袋腦嘛,就留著,免得你說我做事做人太絕,你看,我多留餘地,講道義吧,所以讓你先選!”


    “好,你夠種,有英雄氣概。”儒雅男一臉陰沉,猙獰無比,若非歡哥被那家夥給擒住,以他性子,第一時間讓身後一群人先把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子打個半死再說,不然都不能顯示出他的威風。


    “那你就是不選了?”秦棣吞雲吐霧,在儒雅男未來得及反應下,喀嚓,直接卸掉歡哥一條胳膊,歡哥沒吭一聲,隻痛得冷汗唰唰的流。


    “你不選,我隻好幫你選。”秦棣眯起黑眸,嘴角的弧度異常邪美,冷冷地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選手還是腿,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會把歡哥弄殘廢的,最多在醫院躺上兩三個月後,歡哥一樣生龍活虎,是不是,歡哥,要不要我們繼續耍耍。”


    歡哥被這句“耍耍”嚇得身子都忍不住顫抖,秦棣越是心平氣活,他就越是膽戰心驚。


    剛才的教訓,足夠他銘心刻骨一輩子。


    “想清楚了麽,選擇什麽?”秦棣一隻手嫻熟無比的捏住了歡哥另一條胳膊,不敢動彈的歡哥嚇得險些昏過去,呼吸已經不順暢,麵無人色。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歡少是什麽人?就算你真的不怕死,也得為你這些朋友想一想不是。”儒雅男終於醒悟過來,再沒有剛才不可一世的氣焰,他收撿了鋒芒,打算曉以利害。


    秦棣鄙夷的看著他道:“你這是威脅我?”


    “可以這麽說。”儒雅男生硬道,瞧著秦棣的眼神,讓李偉一群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那麽我們繼續。”秦棣二話不說,又卸斷歡哥一條胳膊。這一下,就算歡哥再硬氣,也忍不住慘叫起來。畢竟被秦棣折騰了這麽久,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是吃不消,歡哥能忍倒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秦棣語氣平靜的道:“再選。”


    饒是儒雅男久經風波的黑場梟雄,都錯愕了,望著秦棣的眼神都鄭重凝滯許多。


    儒雅男心頭第一次感覺事情不在他掌握之中,因為眼前的秦棣,太平靜了,平靜得連他這種一向喜歡運籌帷幄的軍師人物,也感到束手無策,他開始尋思著秦棣的身份,且第一時間否認了秦棣是一個血氣方剛,隻為爭一口氣,就跟他們玩魚死網破的愣頭青,畢竟能麵對自己這一群人,還能保持淡定痛下狠手,這就是大將風度,估摸著眼前這小子不是江湖亡命之徒,要麽就是一個武林世家子弟,不怕事情鬧大,鬧大了他背後的力量也能平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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