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怔,他何等聰明事故的人,一聽就懂,突然笑道:“其實對我們來說,金錢這是小事,再多也是一堆數字,再奢侈的豪宅,再昂貴的汽車,對我們這一群人來說,不過是一間大一點的房子,有一個不錯的院子,一部能跑的車罷了,你收下了,我不覺得你欠我的,也不是在故意討好你,我之所以要送給你,隻因為我覺得秦兄既然要在深海發展,怎麽也得有個住的地方,一部開出去,不會跌身份的車子,絕對沒有一點其他的意思,因為對我們這群人來說,無論是市井小民,高官權貴,哪怕他皇親國戚,也不過是一隻大一點的阿貓阿狗………這一些,或許秦兄現在不明白,等將來你就會知道,錢在我們眼中,真的算不上什麽。”


    “那對我們來說,什麽值得看重?”秦棣似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挺直了腰板,靜靜的看著他。


    “來,我們喝茶。”男子賣了一個關子,他親自給秦棣斟滿一杯茶,然後掏出一盒沒有商標的煙,抽出一支,遞給秦棣一根,最後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一根,又給秦棣親自點上,一係列動作,沒有做作,十分的自然,簡直就像給最親近的朋友和兄弟點煙一樣。


    而跪坐在茶幾兩邊的那對雙生兒美女見了,望著秦棣的眼神中,隻有敬畏和害怕。


    秦棣抽著煙,品著茶,看著對麵雲淡風輕的男子,幾次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


    男子則安靜喝茶,跟秦棣扯著一些不著邊的話,這些話,對秦棣來說沒有一點意義,全都是一些小話題,不敏感,也不空泛,他分寸把握的很好,不至於讓氣氛尷尬。


    秦棣在幾次猶豫後,決定暫時不跟男子攤牌,因為秦棣看得出,男子暫時不想跟他聊一些敏感的話題,他也不想在這問題上糾纏,相信時機一到,他自己不問,男子也會說。


    男子自報了姓名。


    楊寬。


    一個不霸氣,不跋扈,不鋒芒的名字,和他人一樣,溫文爾雅,秦棣在心裏記下。


    楊寬看了一時間,緩緩道:“我知道秦兄心裏有很多話想問我,不過我今天太忙,要見的人太多,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太廣,也太長,真要講起來,沒半天功夫,還真講不完!所以請秦兄再等一會吧!等一會秦兄想知道什麽,我全告訴你!”


    “行。”秦棣抽了口煙,點頭道:“楊兄先忙。”


    “秦兄是想繼續呆在這裏喝茶,還是下去逛逛。”楊寬道。


    “我下去走走。”秦棣放下茶杯,微笑道:“畢竟我是第一次來佘山,第一次進別墅,第一次參加宴會,怎麽也得瞧瞧。”


    “在理。”楊寬不覺得秦棣這話有多土包子多沒見過世麵,反而覺得有意思,他點頭道:“我派人帶秦兄去宴裏逛逛。”


    然後他起身,秦棣相陪,兩人同時走出書房。


    在過道上,秦棣與那個叫紫檀的氣質女擦肩而過。


    在紫檀身邊,還有一個老人,歲數六十多,他輕輕的瞥了秦棣一眼,頓時他臉色大變,呆滯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秒鍾,他才回過神來,然後他主動的讓開一步,讓秦棣先過去。


    這一幕落在紫檀眼裏,心裏更是複雜了,不過至少現在她再不覺得少爺給秦棣開車門,就是一件嚇死人的事情。


    畢竟沒有人比她再清楚不過,她身邊這位老人,在楊家的地位有多高,照輩份來算,就是楊寬,也得叫他一聲“德叔”。


    直到秦棣在那對雙生兒姐妹引領下走下樓梯,那叫德叔的老人才轉頭看著楊寬,有些不確定的道:“少主,他真是那位?”


    “紫檀,去,準備幾道陝菜,吩咐人立刻送到宴會去。”楊寬沒第一時間回答德叔的問題,而是看著那氣質女,在她目瞪口呆下,報出了幾道菜名,然後楊寬才看著老人道:“德叔也還記得他?”


    “他那種人,哪怕隻見過一次,一輩子都不敢忘記。”德叔心頭震驚,道:“隻是沒想到五年後,他竟是這般模樣?那有當年那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氣焰啊!那有在昆侖山時一人一劍,屠殺一片,那些被他殺的人,可都是天才人物啊!”


    “他再落破,也是那個秦棣!這一點,改變不的!”楊寬堅定的道,走了幾步,回頭問道:“德叔,客人都到齊了嗎?”


    “都到齊了。”德叔想了一想,問道:“姬一蠻那幾位老人,少主不打算單獨見見?特別是從金陵和京城來的幾位,我覺得少主應該去會會他們。”


    “沒這必要。一群過了氣的老頭子,雖然餘威還在,也隻能在他們門生麵前擺擺威風罷了!”楊寬搖頭,繼續邁動步伐,徑直下了樓。


    “德叔,那家夥,什麽來頭?你見過?”紫檀見楊寬離去,心裏八卦焰火熊熊燃燒。


    德叔愣在原地,似乎在想一些事情,沒理睬紫檀的話。


    “德叔,你就我說說嘛,就說一點。”紫檀見了,撒嬌似的抱著德叔胳膊搖晃著。


    “他,是一個遭禁忌的人。”德叔沉默了半晌,終於吐出了一句。


    然後他用紫檀也聽不到的聲音喃喃一句:“少爺這一步,就怕是一步錯棋啊!”


    第81章胭脂紅


    第81章胭脂紅


    高規模的宴會在別墅一樓大廳裏舉行,沒有縱橫捭闔的發言,也沒有故意的安排紮眼而顯赫的座位,所以自然沒有誰鋒芒畢露的坐在不該坐的位置上。


    整個宴會,男男女女紮堆一起,分成大大小小的圈子,一桌一桌的坐在一起。


    不過從每一堆人來看,還是清清楚楚分劃了一番,這不是主人故意如此安排,而是人們刻意如此,畢竟在國內,一個人的地位,代表著他的權勢,再隨意的場合,這一點也不能改變。


    所以坐在宴會最中央的一批人,都是能呼風喚雨的牛人,放在各個領域,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然後以那一批人為中心四散鋪散開來,越到外圍,就越是邊緣角色。


    可不管怎樣,今天能踏入這裏的人,身後都有一段背景和故事。


    秦棣一走進宴會現場,他就撇下了那對雙生兒姐妹,獨自一人穿梭三三兩兩紮堆人群中,聽著他們一些不著邊的話,最後在最外圍一堆年紀在二十到三十歲左右的一桌落坐。


    沒有一個是認識的,一桌的人也沒敢輕視他,挨著他坐的一個二十出頭出頭的俊秀青年,還刻意的讓了一讓。


    “今天這個飯局,恐怕是深海近二十年最有看頭的一次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肥胖青年感歎道,他是金陵人,這一次之所以有資格坐在這裏,全沾他老頭子的光,他今天來,除了來開開眼界,主要還是混個臉熟,所以在秦棣落坐時,他刻意朝秦棣一笑,點了個頭,這種看似一麵之緣的一個招呼,其實一點都不簡單,說不定在什麽地方什麽時間,會起到異想不到的作用。


    “確實,這個飯局,規模不大,但每一個人,來頭都可不小。”坐在秦棣左邊那個青年,身材魁梧,有一種軍人的氣質,腦袋上頂著一個平頭,給人一種鋒芒內斂的感覺。


    “聽說今天京城、金陵,來了好幾位重量級人物,好象金陵軍區的那位也來了。”另一個稍微年紀偏大一點,大概在三十五六上下的男子沒有與周圍場麵相匹配的貴氣勁,像是一個商人,但是他宇眉間,卻有一股怎麽掩飾也掩蓋不住的戾氣,談吐間,有股崢嶸之氣,道:“剛才進來時,我特意跑到停車場瞥了一眼,發現江浙一帶那幾個一把手的車,都在,恐怕人也在現場,就是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那種人物,自然不會在一樓露麵。”肥胖青年輕輕道:“聽說在二樓,還有一個飯局,那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


    “這話在理,他們那種級別,自然不會跟我們這些小角色呆在一起。”


    “看來這個飯局,將金陵、深海、江浙地帶的人物,都一網打盡了啊!”軍人氣質的青年嗬嗬笑道:“就是不知道,黑場上的人物,來了幾個?”


    “是來了幾個,但都是深海的人物,江浙一帶的一個也沒有,大概是因為跟這裏的主人不熟的原因吧!“肥胖青年大概有些能耐,看一桌的人把目光看著他,心裏頗為得意,道:“不過相比較起來,其實我更關心今天來了多少美女。”


    “確實,那些大人物我們是連跟他們說話的資格都不夠,與其將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還不如看幾個美女養養眼來得實際。”一身戾氣的男子瞥了死胖子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投注在一桌五六位女人上。


    肥胖青男目光一樣在那五六個女人身上打轉,他有個癖好,喜歡吃熟了的水蜜桃,特別是那種二十五六的女人。


    而那一坐的六個女人,都是堪稱天生尤物的成熟女人,完全符合他的審美觀,他看上的那位一襲白色晚禮服的女人,那娘們太風情萬種,一笑一顰,都是嫵媚啊,他毫不加掩飾眼中的垂涎,指了指,問道:“那女人誰知道底細,我第一次來深海,對這一帶不熟。”


    其餘的男子都不熟悉,唯獨在秦棣落坐時,給他讓一讓的俊秀青年抬了抬頭,瞥了一眼,道:“她啊!姬竹心,姬家的大小姐,好事者都說她是深海第一美女,的確是個尤物,不過第一嘛,依我看有點玄,可能力不錯,在深海商界呼風喚雨,短短幾年時間,撈下了一個資產上十億的公司。”


    “她老子不是深海那位?”肥胖青年好奇問道。


    “是啊!”俊秀青年狼吞虎咽的橫掃著桌上的美食,嘴裏含糊不清的道。


    “哥們,那她旁邊兩個女人你認不認識。”一身戾氣的男子問道,大概是出身不一樣,他對這種有官場背景的女人不感興趣,比較中意姬竹心身邊的其他女人,特別是那個一張瓜子臉蛋的女人,那屁股,那胸部,那長腿,瞧得他心裏抓狂。


    “那個穿旗袍的美女叫陳菲芳,是深海公認的蠍子精式狠辣角色,在商場上,比起男性,更加殺伐果決,能力斐然,身家數十億,在深海金觸圈裏,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至於那個瓜子的女人,我就不清楚了,你要是感興趣,呆會我找熟人打聽打聽去。”俊秀青年笑眯眯道,這個俊秀得不像男人的青年,給人一種胭脂粉氣,像極了那種成天在胭脂堆裏打滾的紈絝子弟,不過他那張連女人看了也會心生妒嫉的臉上,總有一種天塌了下來,他一樣也笑眯眯樂嗬嗬的表情。


    “這感情好啊!”一身戾氣的男子趕緊道謝。


    俊秀青年一筆帶過,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這一桌氣氛不錯。


    加上大家都是男人,幾杯酒下肚,話題自然向女人身上扯,眼神也在宴會裏四處尋視。


    因為是晚宴,沒有哪個女人會幼稚無知到穿著職場服和休閑裝來赴宴,大多是晚禮服,華美旗袍,高級定製西式禮服,身材曲線也就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個旗袍熨帖的女性,曲線玲瓏,更是男人們重點談資。


    秦棣坐在旁邊,不插一言,全當聽故事。


    “那陳菲芳現在有沒有男人?”一股戾氣的男子一雙眼睛盯著陳菲芳屁股上,毫不掩飾對她懷有野心。


    “嘿嘿,哥們,別怪我直說,那女就是一根毒刺,沾不得,人家老子恐怕現在正在二樓跟一群人物吹牛打屁,背景大得嚇人,據說去年有個不開眼的京城公子哥,仗著家裏權勢試圖對這跟毒刺來硬的,結果吃了一個大虧不說,還不得不認栽,最後放下身架去登門拜訪,可謂負荊請罪,才將這事平息下來。所以我勸哥們別打陳菲芳的主意,就算真讓你上了,也不好撇幹淨。”俊秀青年樂嗬嗬地道,抖摟了一些內幕。


    一身戾氣的男子一聽,果然熄火,撇了撇嘴道:“看來這飯局裏的人,都來頭不小啊!”


    “所以哥們還是別往她們身上打歪主意,這些女子看可以,就是不能啃,小心把牙齒給啃壞了。”俊秀青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一群男人紛紛附和。


    一身戾氣的男子大概也是開個玩笑,並沒認真,目光一轉,尋找下一個目標,卻瞥見一個女人,一身血紅色的旗袍,緩步走進了宴會廳,他腦門當時就轟的一下,仿佛靈魂都飛了起來,眼睛裏,心裏,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的模樣,硬是愣了十幾秒鍾,他才回過神來,說了一句:“這女的……真妖精啊!就一個字,美!”


    一桌的男人自然也看見了,均忍不住吸了口氣。


    秦棣的目光了一下敏銳起來,他第一時間,認出了這個女人。


    紅姨!


    黃青弟的紅姨。


    那個傾城傾國的女人。


    “哥們,這女人誰啊?”一身戾氣的男子看著那俊秀青年問道。


    “她,印美人,才是深海真正的第一美人,印紅!”俊秀青年目光一樣盯在紅姨身上,眼睛眯成一條線,看也沒看身邊男人一眼。


    “哥們,她啥來曆?”肥胖青男一樣目光灼熱的看著紅姨。


    “什麽來曆?”俊秀青收回目光,笑眯眯地道:“深海黑場上的一條竹葉青,有個好聽的稱號,胭脂紅,可是一條真正的美人蛇啊!與深海另一條毒蛇王堅強,分庭抗禮,把持著深海黑場大大小小的生意,是個一言九鼎的梟雄人物。別看她美得令人窒息,下起手來,一樣令人窒息。三年前,風雲江浙深海金陵一帶的陳雄,就是栽在她手裏的,那一次鬥法,可牽出了不少人物,道上,官場,軍界,三方人都有,最後怕局麵不受控製,雙方決定私下解決。陳雄擺下鴻門宴,安排了數十好手,可她就一人刀單赴會,第二天陳雄就放棄道上一切生意,乖乖的滾到國外去安渡晚年。至於鴻門宴裏發生了什麽,沒人知道,不過據我一個發小說,第二天警察可是抬出了數十具屍體。”


    “哥們,沒這麽恐怖吧!”肥胖青男嚇得不輕。


    “恐怖?”俊秀青年冷笑道:“你知道她那個外號為啥叫胭脂紅嗎?因為那是用血染紅的。”


    第82章幾盤菜(修改過必看這一章)


    “這女人真這麽不簡單?”肥胖青年有些傻眼了,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麽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呢?他情願相信這位美女是商場呼風喚雨的能人,哪怕她是官場抖一抖腳,能讓官界動上一動的強勢女人,也不願相信她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女人。


    其他的人都覺得俊秀青年說得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眼神都在胭脂紅身上轉忽著,怎麽看這個優雅、端莊、雍容的女人,都不是殺人魔頭。


    俊秀青年則撇了撇嘴,一臉冷笑地道:“她要是簡單,能叫竹葉青,胭脂紅嗎?”


    “如此說來,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卻是一條毒蛇!”一身戾氣的男子瞠目結舌地道。


    “哥們這話說得一點不錯,她就是一條美人毒蛇。”俊秀青年一臉肯定地道,然後喃喃了一聲:“毒步蛇,竹葉青,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乖乖,這女人帶勁啊,恐怕一般的男人,還真吃不消啊!”肥胖青年砸了砸舌,再沒有下文了。


    一桌的其他青年,也下意識的避開這話題。畢竟這一桌的人,大都是江浙金陵一帶人士,根基都在哪一帶,深海這一潭水有多深,他們心裏或多或少都清楚一點,也知道禍從口出,再不知道收斂,惹出麻煩來,想擺平就難了。就連俊秀青年在簡單的介紹了胭脂紅來曆後,也不敢造次,繼續風雲殘卷的橫掃桌上的美餐。隻有秦棣,一雙眼睛盯著印紅,終於明白第一次見這娘們時,她氣場為什麽那麽強悍。


    而這個時候,胭脂紅已經在大廳最中央那桌入坐,自然引來了無數男人目光。


    畢竟無論是姿色,氣質,身材,臉蛋,她都穩壓現場所有女性一頭,哪怕是姬竹心那一桌六個大美女,都要稍遜一籌,特別是在氣質上,差了整整一條街,何況這女人不僅僅是漂亮那麽簡單,還有與她美麗媲美的能耐,她自然是萬眾矚目,成為男人們談論的焦點。


    幾杯酒下肚,加上一番交談,一桌的人都混熟了,自然是言談無忌。


    秦棣也不馬虎,不過大都是多聽少說,很快就將這一桌的人了解了個大概,沒有一個是簡單之輩,都在說台麵話,雖然沒到口蜜腹劍,袖裏藏刀程度,可都是猴精得可怕的家夥。秦棣在抽了幾次別人遞給他的高檔煙後,他掏出他那盒十塊一包的紅雙喜,也不覺得這種場合抽這種煙有多丟人,給每人灑了一支,每個人都笑眯眯收下,可隻有那個俊秀青年點燃,其他的人都放在一邊,估計就算下桌,他們都不會再碰一下。


    就在宴會氣氛越來越濃,連一些優雅女士漸漸都放開,言語間帶了一些曖昧時,宴會廳一道側門,突然被人打拉開,五個待者,托著餐盤,緩緩走了進來。


    這一幕自然落人們眼裏,都是一頭霧水。


    “這是什麽情況?”肥胖青年一臉莫名其妙看著緩步走入宴會的五個待者,摸了摸腦袋,有些納悶地道:“難道是這裏的主人嫌菜不夠,給我們再加點?”


    “菜是肯定要加菜的,就是不知道要加在那一桌?”一身戾氣的男子琢磨出味了,心裏悚然一驚後,他嘿嘿笑道:“這幾盤菜,絕不簡單,必有門道。”


    “嗯嗯!哥們,你說得一點不錯,今天這局飯,太有看頭了,不虛此行啊!”軍人氣質的青年深以為然地道,他不是蠢人,一瞧就明白。


    “看來我們一樓,還是有一兩位真正的大人物啊!”肥胖青年也恍然大悟了,嘿嘿笑道:“就是不知道什麽來頭?”


    “看著就知道了唄。”另一個青年道,心頭一樣驚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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