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次還往哪裏跑!”周處雄大喝一聲,雙腿一用力,如炮彈一樣,他朝著秦棣撲過去。


    “嗯!”


    秦棣沒想到這一次,另一隊人來得這麽快!他毫不畏懼,兩記玄刀一左一右,縱橫交叉,自上向下拉,朝著周處雄劈了過去,然後他整個人遊動旋轉,迎著左邊殺來的兩人撲了去。人未到,他十指齊飛,數道玄刀劈出,最後一個“鶴行”的功夫,秦棣淩空擊殺,如一頭靈鶴,生生蹦出十多米遠,迅速靠近了右邊衝過來的兩人!


    好個秦棣,視生死為戲!視生死為夢!


    “蛇舞!”


    秦棣數拳擊出,氣勢淩厲,真氣破空,空氣顫抖,然後拳頭鬆開,十指間,彈出十記玄刀。


    以一敵六,瞬間朝著三個方向進攻。


    時間,準度,速度,他把握太好,快如閃電,一氣嗬成。


    幾乎就在周處雄避開他兩記刀氣的同時。秦棣已經衝到右邊兩人的麵前。


    下手沒留情,手起刀落,一個“熊抱”,竟將一漢子硬硬的劈死,接著一個“鷹擊”,將另人腦袋砸碎。


    白的,紅白,全都噴濺出來。


    而左邊的兩個漢子,被數道玄刀所傷,失去戰鬥力。倒在血泊之中,打滾掙紮,眼看是活不成了。


    “畜生,我殺了你!!”周處雄見又是幾個跟隨自己十多年的手下,在轉眼之間被秦棣幹掉。他感覺氣血上衝,怒發衝冠。忍不住仰天哀嚎了起來。


    可是周處雄凶悍無畏。跟在他身後一個漢子,隻覺全身生寒,心膽俱裂!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是不錯,可也沒見過如此手段,對方簡直不是人,無論是殺人用的手法。還是那一道道神鬼莫測的玄刀,都令他感到恐懼和絕望。


    隻是生死搏殺,豈給你猶豫時間,趁那漢子一愣之下。秦棣又是數刀氣斬出,直接將他絞殺當場。


    一瞬之間,周處帶來的五,一一斃命。


    “我要你死!”周處雄欺身而近,踢出一腳,擊打秦棣腰間。


    “就憑你!”秦棣冷笑,不退反進,行如奔雷,拳法施展,帶動了周圍空氣旋轉。


    暴響!


    拳對腳!


    砰!


    急勁狂旋。


    啪喇!


    一股氣流由拳腳交擊處,掀起滔天巨浪,四處外瀉,卷起地上落葉雜草,四處橫飛。


    兩人都是渾身一震,一觸即退。


    勢均力敵。


    無論在是力量上,還在拳腿上,兩人都站在一條起跑線上。


    不過周處雄雖然渾身內力精深,筋骨橫練,全身各處都能斷木碎石,可他煉的,終究是國術。


    而秦棣修練的,仍是打磨性命的功夫,真氣比之內勁,淩厲十倍不止,何況他真氣化刀後,無堅不摧,殺人無形,自然占盡優勢。而周處雄失去人數上的優勢,處境不妙!這一點,他心裏有數。


    秦棣一樣清楚,所以一擊過後,他氣定神閑,真氣牽動,全身透漏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冷冷的罩住周處雄,就要對他展開致命一擊時。


    突然一陣槍聲,從幾百米外傳來,殺聲震耳。


    秦棣眉頭一皺。


    “我的人找到哪個女人了!你說,她是生是死?”周處雄嘿嘿一笑,攻心為上,其實是想給自己爭取更多喘息的機會,因為剛才的一擊,看似平手,但秦棣真氣何其強悍,周處雄隻覺得自己腳掌處火辣辣的痛,要不是剛才自己將全身內勁,集中在腳掌,恐怕這一拳,就能將他一隻腳的骨頭給震碎。


    “死了你們就給她陪葬!”秦棣眼中寒芒暴閃,全神貫注在周處雄身上。


    久拖不利,秦棣十指齊飛。


    青光閃動,殺氣彌漫林間。


    周處雄睜大眼睛,盯著眼前數道玄刀,在刀氣刹那間臨身之際,幾乎是毫厘之差,他一個身體倒翻,隨後伸直,兩腿前蹲,隨後卷縮,整個人朝後平滑!恰恰躲避過秦棣必殺功夫。然後他雙腳連踢,掀起地上一塊塊碎石,呼嘯著朝秦棣砸來!秦棣連忙閃開,又有數塊拳頭大的碎石夾雜呼呼淩厲的勁風飛了過來。


    周處雄趁此機會,欺身而近,絕不給秦棣催動刀氣的機會。近身肉搏,他才有機會。隻是秦棣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數十刀氣,橫縱飛出,十幾道刀氣直接將數塊石頭絞得粉碎。其餘的紛紛朝著周處雄飛了過去。


    周處雄隻覺陰森寒氣逼來,他心膽俱裂,眸子一縮,數十道玄刀在他瞳孔裏放大,他連忙一個滾地,避閃開去,隻是一隻大手,早就封住他退路!


    秦棣伸手一抓,一個鷹擊長這空,擊打在他胸口,真氣摧動,如潮水海滔,湧進他體內。


    “噗!”


    一口鮮血從周處雄嘴裏噴了出來。


    他全身血液立刻就凝聚在一處,好象要破體而出,眼前隻見一道青光,從他脖子上一掠而過,然後他視線模糊,一顆人頭,重重的摔在草叢中。


    整個動作,秦棣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沒去望那一地的屍體,他身形暴起,沉著槍聲傳來處掠去。


    一分鍾後,槍聲啞然而止。


    五分鍾後,一個女人,全身染血,嘴裏叼著一根煙,看到秦棣就說了一句:“我印紅打第一天混江湖起,就沒靠個一個男人!從前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這話一說完,這娘們就暈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第94章 娘們


    第94章娘們


    胭脂紅挨了結結實實的兩槍,一槍打在胳膊上,一槍打在肩膀上,最後意識模糊倒在秦棣懷裏。不過這娘們也夠虎啊,一人硬是把那一隊人幹掉。


    秦棣第一時間檢查了她傷口,還好子彈並沒有射進肉裏,都是擦著皮肉穿過。


    以秦大神醫術,這一點傷,難不住他,以點穴手法,先給她止血,然後將“去疾丹”捏成粉沫灑在傷口上,簡單給胭脂紅包紮了一下傷口,又喂了她一顆“培元丹”,這娘們沒一會就醒了。


    隻是讓秦棣哭笑不得的是,她剛一醒,一身染血的她,沒問秦棣有沒有受傷,也沒理會身上灼疼的槍傷,而是咬著牙道:“有沒有煙,給我點上一支。”


    秦棣苦笑點燃兩支煙,一支自己叼在嘴裏,一支插在她嘴裏。


    這娘們還真他媽硬氣,比男人還男人,中了兩槍,醒來後盡管疼得一額頭的香汗,硬是吭也不吭一聲。


    一支抽得比秦棣還帥氣,那堅毅摸樣,太他媽有性格了!


    沒有劫後餘生的心有餘悸,自然也沒有殺人過後的惶恐不安,兩人抽完一根煙,秦棣背著她走出這片樹林,踏上歸途。秦棣沒敢往公路上走,誰知道外麵還有沒有人蹲點,而是穿過樹林,直接抵達山腳下。


    兩人叼著煙,剛抵達環山路,一輛一輛的警察呼嘯著往山上趕去,看著遠處紅綠燈閃爍的警車,秦棣感覺這簡直就是一個諷刺啊,為啥警叔叔總是學電影裏的一樣,總要在主角搞弄一切後,才姍姍而來呢?


    不過秦棣抱怨歸抱怨。卻沒上去攔住警車,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自己剛被人追殺,運氣不錯的把追殺的人全幹掉。所以他背著胭脂紅躲在辰山塘橋附近,直到警車消失,才敢繼續上路。


    好在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路上沒碰到人,隻有幾條不帶善意的流浪狗,追著他狂叫了一陣。


    為啥不讓胭脂紅打電話派人過來接?


    原因很簡單,秦棣手機丟了,胭脂紅的手機放在車裏。


    理所當然。秦棣背著胭脂紅,一路前行,硬是沒碰到一輛的士。


    本來扛著一個美女踩馬路,是多一件詩情話意的場景,何況是如此一枚大尤物。偏偏天空又作美,一輪圓那叫一個亮啊。灑在大地上。照在秦棣和胭脂紅身上,拖起一道長長的影子,簡直像一部小說裏形容男女主角一樣在玩浪漫。


    可是秦棣有屁的個浪漫,抽著煙肺都疼,外帶全身傷痕累累,一身衣服破破爛爛。好一條喪家之犬啊!就差沒哭著喊著胭脂紅下來自己走兩步,以免落下肺癆。


    其實秦棣這麽做了,可姐姐她不幹啊,雙手樓著秦棣脖子不鬆開。一個勁叫著自己是傷員。


    累得隻剩下半條命的秦棣隻好道:“那你下來站一站,我休息會再走。”


    “我要是下來,你自己跑了怎麽辦?”胭脂紅多聰明的一娘們,果斷搖頭道。


    “我沒那麽卑鄙不講義氣,怎麽我們都患難與共過,才不會丟下你不管。”秦棣一身正氣地道。


    “患難與共後通常都是背信棄義,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我才不會上當。”胭脂紅樓著秦棣脖子更緊了,全完耍懶,接著又是幾句話說得秦棣啞口無言,那模樣那語氣,那有偉岸女王的範兒,簡直就是一個小女人的胡攪蠻纏,高大的形象轟然崩坍,這一幕要是讓深海那些混黑的人物瞧見了,絕對能跌碎一地的下巴。


    無比沮喪的秦棣隻好繼續背著姐姐上路,而大獲全勝的姐姐大概有些累了,把那張傾城傾國的漂亮臉蛋埋在了秦棣背上,她那雙似乎永遠能保持一輩子清澈無垢的眸子,在這一刻,浮現一抹恍惚。


    “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麽藥,挺不錯呢,我感覺好多了,傷口也不疼,就是有些癢癢的,涼涼的?”胭脂紅爬在秦棣背上,柔聲問道。


    “好多了那趕緊下來啊!”秦棣喘了口氣道。


    “不下,走路多累,還是背上好。”胭脂紅一口回拒。


    秦棣唉聲歎氣道:“你這是要榨幹我啊!”


    “難道背美女不是一件幸福的事?”胭脂紅微笑道。


    “不幸福。”秦棣望著一片漆黑的夜色,那一輪似乎在嘲笑他的冷月,他有個屁的幸福。


    胭脂紅笑容詭異道:“為啥?”


    “累唄!”秦棣咧開嘴道。


    “剛才你殺人的時候多虎,多有勁啊,現在背個女人,你就叫累,你是不是男人啊?”胭脂紅柔聲笑道。


    “我那是拚命好不好,我不殺他們,難到讓他們殺我啊!”秦棣一陣蛋疼得厲害。想了一下,道:“有件事,想問一下?剛才我已經將人全引開了,也有機會把他們全幹掉,你幹嘛不自己跑路,非要跟他們拚命呢?不怕被幹掉?”


    胭脂紅爬在他背上,沉默著不說話。


    秦棣看不到她表情,自然猜不到她想法。


    “你呢?拚死拚活,值麽?”沉默了一下,胭脂紅柔聲問道。


    “現在我細細想來,挺為自己不值啊!”秦棣笑道。


    “真不值?”胭脂紅冷聲道,殺氣彌漫。


    “拚命時值得,現在嘛我為自己感到悲哀,而且十分害怕。”秦棣苦笑道。


    “為啥?”胭脂紅偏了偏腦袋,收斂了殺氣。


    “主要是我背上的女人在例假期啊!”秦棣悍不畏死地道:“而且我懷疑你那東西有沒有歪掉,有沒有超標,更害怕你那啥,會不會流在我背上!我可是一個挺信迷信的人,老家那裏總說,例假期的女人是最可怕的,那玩意一沾身,可是要倒黴三年啊!”


    “砰!”


    勢大力沉的一記粉拳,直接砸在秦棣腦袋上。


    吃疼的牲口慘叫一聲道:“你這是鳥盡弓藏。”


    “我還兔死狗烹。”惱羞成怒的女人露出鋒利爪牙,何況是一條竹葉青。


    秦棣很悲劇吃了幾記粉拳,外加幾塊肉險些被這條毒蛇給生生撕裂,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好男不跟女鬥的偉大想法,秦棣很沒骨氣地果斷趕緊求饒。


    大概是念在這家夥舍命相救的情份上,胭脂紅沒趕盡殺絕。沉默了一會,她道:“你女朋友漂不漂亮!”


    “漂亮。”吃了教訓的秦棣這一次乖多了,眼前這娘們可不是安心,乖巧聽話,疼老公,更不是班長妹妹,任他折騰,一條竹葉青,毒得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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