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流盡你王家的每一滴血,用你們的血,來祭奠我母親,用你們的生命,來平息我心中的憤怒,成為我複仇的一個開始。——殺!!!”秦棣一張臉扭曲,十分凶悍。


    此一刻,他的心靈與他的臉一樣,顯得十分的陰沉,母親為救自己,刎頸自殺,秦家的無情和欺壓,李靚穎陰險毒辣,他們的強大,像一座山似的壓在他心頭,於是所有的仇恨,怨氣,不憤通通填滿了他的心,一股腦匯集在一起,一下子爆發出來。


    他雙手齊舞,噗噗!噗噗!噗噗!一道一道的玄刀,從他指尖噴出,斬在王天身上,穿透他的身體,絞碎他骨肉,粉碎他內髒,一聲一聲慘淒的叫聲,從這位脫凡境界的高手嘴裏喊了出來,而更令他害怕的是,他的元神終於被撕裂,那種莫大的疼痛,令他苦不堪言。


    在玄刀和“饕餮術”的肆虐摧殘下,這位王家高手,終於開口求饒了:“小兄弟,我,我王天有眼不視泰山,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誰放過我母親了?剛才你不是要殺我嗎?不是視我如垃圾嗎?來啊,你來殺我啊!”秦棣勢如瘋虎,怨氣殺氣滔天,玄刀不斷,斬在王天身上,血花朵朵,絢爛而美麗,宣泄著他的憤怒。


    下方的一群人看得冷汗直流,他們都被嚇傻了,隻覺頭皮都發炸了,眼前這個男人,太凶殘太殘忍了!


    這一刻,秦棣當真如地獄爬出來的修羅,就連201寢室一票人看了,也感覺毛骨悚然,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陽光的秦棣嗎?為什麽如此的極端,他怎麽有如此陰暗的一麵?


    安心緊緊的咬著嘴唇,看著瘋狂嗜殺的秦棣,她雖然不知道在秦棣身上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他會性情大變,但她覺得心好痛好痛。


    這一刻,其實已經被秦棣嚇壞的安心偏偏沒有一點害怕。


    一點都沒有。


    她隻是覺得,心真的好疼!


    僅僅十幾秒鍾的時間,王天的生命,他的精血,他的修為,被提盡,被煉化成一股股晶瑩而生機勃勃的光點,成為了秦棣的生命,成為他踏上強者之的籌碼!


    他的身枯萎,出現龜裂,“喀嚓!”的一聲,他的軀體如朽木般折斷,墜落了下來,瞬間就灰飛煙滅。


    “逃!!!”


    那兩個王家的女人頭皮發麻,強大如王天這樣的煉氣士,亦被秦棣當場斬殺,她們區區一個列陣境界的女人,怎敢爭鋒,掉頭逃遁,逃得越遠越好!


    “那裏走!”秦棣殺出了血性,雙目血紅,他站饕餮碩大的腦袋上,威猛滔天,豈會放這兩個女人,這可是壽命點啊,他操控這頭遠古凶獸,雙手一搓,哧哧!哧哧!哧哧!漫天青光遊走,一百零八道刀氣,絢爛無比,斬了過去。


    “噗!”、“噗!”……


    一個女人背心挨了數刀,一條胳膊被當場斬下,鮮血湧動,被追上來的饕餮一口咬住,鋒利獠牙立刻穿透她那具完美的身軀。


    “啊……”她一聲慘叫,靈魂一下就被撕裂,血液枯竭,而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然後幹枯,龜裂,症狀與王天一模一樣,最後灰飛煙滅。


    好一個秦棣,視紅顏如枯骨,眼睛都不眨一眼,就斬殺了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然後他眼睛一眯,望向另外一個拚命逃遁的王家女人,他神情閃爍,似乎在謀劃什麽?沒斬盡殺絕,竟然放她離開,但秦棣亦沒罷休,他手一招,那把洞穿王天肩膀後,掉落在地上的“古腸劍”一顫,自動的飛回他手裏!


    “王歡,你不說要殺我嗎?不是要汙辱我的女人嗎?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嗎?”秦棣眯起眼睛,手持古劍,驅使饕餮,宛如蓋世凶人,凶悍到了極點,他一躍而起,徑直向王歡殺了過去!


    “不要殺我!”一步錯,步步錯的王歡,終於明白楊玄策的話了,這個囂張跋扈,無惡不做,喪盡天良的紈絝害怕到了極點,他那點狠毒,他那點陰沉,早在秦棣鎮壓屠殺他本家人時,他的那點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他膽都被嚇破,“砰”地一下,他很幹脆利落地就給秦棣跪了下去,聲淚俱下:“求求你別殺我……我給你錢,給你數不盡的錢,我給你女人,給你找各種各樣的女人……我可以把整個王朝集團、整個王家在深海的勢力都給你……大爺,求求你放過我!”


    第127章 人棍


    第127章人棍


    “女人?錢?放過你?”秦棣裂了裂嘴巴,似乎聽到一個天大的玩笑。他漆黑的眸子裏流出嗜血,露出一個森冷的微笑,聲音卻異常平靜地道:“歡王,你認為我會放過你?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要殺你,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也警告過你,別拿我朋友威脅我………我也說過,你千萬別再落在我手裏,不然你死得很慘,很遭罪的………你說,想怎麽死,我們怎麽耍耍,你劃出一個道來?”


    “秦哥,秦爺,我真的錯了!隻要你肯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千萬別殺我!”王歡聲淚俱下,這渣使出吃他媽奶的力氣,掙脫兩個胭脂紅手下的爪子,跪著爬到秦棣腳下,鼻涕眼睛擠在了一塊,那叫一個狼狽,尿都嚇崩了:“秦爺爺,我真的錯了!”


    “錯?歡哥哪裏會有錯?”秦棣伸出手,一臉戾氣,手化成爪,抓住了王歡的衣服,將他整個人都提起來,然後朝著地上一砸,王歡骨頭都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秦棣一步趕上前,一腳踏在他胸膛上,真氣湧動,“噗”王歡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秦棣殺氣騰騰,眼陰冷的看著王歡,如果不是這家夥緊緊相逼,如果不是他請出黟山王家的人,如不是他,秦棣起碼現在也不會知道他的身世,所以他對這家夥,恨入了骨子裏!


    秦棣冷冷笑道:“歡哥,你那裏會錯?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我怎麽會知道我有那麽多的仇人?怎麽會知道我的過去?………不過歡哥,我現在很不爽,我很想殺人,特別是想殺你!但是一下玩死你不夠痛快。也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嗎?不是喜歡和我耍耍嗎?那我們就來玩一玩……你聽說過人棍嗎?就是一個人四肢被人斬斷,隻剩下身子和腦袋……我想,歡哥你成為人棍,一定很拉風,帥得掉渣,要不要我們來試一試…………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不會一下弄死你,我的劍也夠快,切你胳膊大腿。如切黃瓜一樣,絕對是一劍斬下,手腳立刻和身子分家。”


    王歡狂咽口水,臉色慘白,這渣終於知道。這一刻他就是想死,也死得不容易了。


    “小兄弟。我們父子認栽。給條活路行不行!”開口的自然是王堅強,這位縱橫深海近二十年的黑場梟雄,那有昔日的風采,他一臉慘白,望著秦棣的眼神如望魔鬼一樣,身子都在顫抖。顯然害怕到了極點,他是陪同王天一起趕到別墅的,也帶了一批數十好手,他以為有王天這樣神仙人物出手。秦棣必喪命當場,哪裏想到這殺神太逆天,屠雞宰狗般將他本家的人一一給殺了!


    他最大的靠山都喪命,他還有什麽翻盤的機會?而更讓他感到絕望的是,他托關係調來的一批武警,竟被駐軍給擋住了。


    梟雄末路,王堅強心裏苦澀無比,嘴角露出一個慘笑,心裏後悔的要死,要是早知道秦棣如此強大,他就該聽楊玄策的,寧情吃個大虧,寧願低三下四給秦棣磕頭認錯,哪怕負荊請罪,親手送上過半家產,他也不願意惹上這殺神。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秦棣眯起眼睛,看也不看身後的王堅強一眼,中手的“古腸劍”一揮一斬,“噗”的一聲,他砍下王歡一條胳膊,齊肩斬斷!


    “啊……”王歡發出淒慘無比地嘶啞喊叫,他痛得想打滾,可是秦棣一隻腳腳死死的踏在他胸膛上,任他百般掙紮,身子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而且呼吸困難,像一隻離水的魚一樣。


    “腿還是手?”秦棣平靜問道,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


    “你殺了我吧!”王歡慘嚎,心裏無比淒涼,他布局殺秦棣,又請了本家人物,可謂機關算盡十麵埋伏啊,竟沒想到這是自己作繭自縛。


    秦棣那會給他反醒的機會,反手一揮劍,噗!“古腸劍”當真如切黃瓜一樣,斬斷了王歡左腿:“再選?”


    “你這個魔鬼!你他媽有種就殺了老子啊!”王歡徹底崩潰,他求死意誌強烈,這一刻,他感覺死還真他媽是一種享受!


    “噗!”


    秦棣一劍紮在王歡大腿上,扭動劍柄,一聲“砰砰砰”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落在其他人耳朵裏,那是毛骨悚然!這種鈍刀割肉的手法,比之秦棣剛才大殺四方,斬敵無數,更令人恐懼令人害怕和顫抖,一個個都狂吞口水,全都是一個激靈,頭皮都再次炸開了,看著王歡在秦棣腳下,痛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王歡。


    特別是王堅強身後那一批手下,個個嚇得噤若寒蟬,心中有一種大恐懼,這人太可怕了,令人感到一種絕望。


    “噗!”的一下,王歡那條大腿,竟硬生生的被秦棣用劍給絞斷,鮮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湧出,美麗啊!


    “求求你殺了我吧!”那碎骨一樣的疼痛,令王歡痛不欲生,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一股一股的血液,從他斷肢處不斷湧出,他看著秦棣的目光沒有仇恨,怨毒,隻有乞求:“你殺了我吧?我求你了,殺了我!”


    “歡哥,這遊戲剛開始呢,你就求饒了,太不盡興了吧?對了,你不是挺有骨氣的嗎?怎麽就幾下你就孬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歡哥啊?”秦棣眯起那雙漆黑的眸子,笑容依舊燦爛陽光熱情。


    可落在其他人眼裏,這是魔鬼在微笑!


    而秦棣“好心”開口提醒王歡道:“你放心,我再歡斷你那條胳膊,遊戲就結束了……死你一定會死,隻是死得很緩慢,很遭罪,很淒慘!!”


    說完秦棣下手無情,“噗!”一劍斬下,王歡最後一條胳膊,衝天而起,然後他鬆開踏著王歡的腳,任這渣在地上不停的掙命。


    收拾完了王歡,秦棣一雙如餓狼般閃動著妖光的眼睛,盯向了十多米之外的楊玄策和王堅強一群人,他嘿嘿幹笑兩聲,一步跨出,“古腸劍”再次生輝,符紋湧動,如虎撲羊群,殺了過去。


    “秦棣……他,他不會真的要斬盡殺絕吧?”李偉狂咽口水。


    馮軍、吳宇也覺得頭皮再次發麻。


    可實上秦棣就是這麽幹的,“古腸劍”一揮,劍氣縱橫,掀翻一片,青光閃爍,人仰馬翻,一邊倒的屠殺,


    毫無懸念,王堅強帶來的一批手下,成為劍下亡魂。


    這一次連胭脂紅都看得香汗直淌,殺人如屠雞斬狗,十幾個就人倒在血泊中,而秦棣竟眼皮都不眨一眼,這得要多大的殺氣啊?


    “啊……”


    直到一聲一聲的慘叫,王堅強那一群手下驟然驚醒,然後轟一下,群鳥散。


    一群人帶著敬畏,帶著恐懼,哭喊著狼狽逃竄,隻恨爹媽沒給他們多生兩條腿。


    很快,就剩下王堅強和楊玄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他們不是不想逃,而是不敢逃,因為秦棣一雙眼睛,幾乎從他揮劍殺人時,就盯著他們,嚇得這兩位在深海,在江浙,都名聲顯赫的梟雄雙腳一軟,很幹脆利落地摔倒地上,一臉的死灰。


    殺一半跑一半。


    秦棣並沒有跑去追殺,他一個衝刺,搶到王堅強麵前,扯住他的衣服,二話不說就朝著他胸口一拳砸下,打得他七竅流血,然後反手一下又扭住了他喉嚨,捏碎了喉骨,提起來扔了出去。


    一代黑場梟雄,就此斃命。


    殺人當真如殺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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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風波肯也不肯


    第128章風波肯也不肯


    “王家就這麽完了!”


    胭脂紅看到王堅強被秦棣幾下打死,她心裏湧起一股複雜,她與這梟雄鬥了數年,都想對方不得好死,最好死無全屍,屍體被丟去喂狗,全家滿門都被人幹掉,隻是她沒想到這家夥不是死在自己手裏,不是大風大浪被某股勢力吞沒,而是十分憋屈地是死秦棣手裏,估計他連死,都死得不怎麽瞑目。


    秦棣舔了舔嘴唇,目光看向楊玄策,嘴角笑意陰冷而殘酷,嚇這位深海第一狗頭軍帥渾身哆嗦不止,這位血性淪喪,沒有一點骨氣,貪生怕死到了極點的家夥,自然沒梟雄王堅強視死如歸的勇氣,他一把鼻涕一把淚,鬼哭狼嚎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秦棣裂了裂嘴巴,蹲下便要一拳砸碎這家夥腦袋!


    “不要殺我,我……我手裏掌握了王堅強百分之八十的財產,王家道上所有人脈關係,我都十分清楚,隻要你不殺我,我投靠你…………不,我做你的走狗,我把王家所有的錢,所有的勢力,通通都給你,隻求你別殺我!”楊玄策聲淚俱下,很沒立場,挺奸臣地飛快道,恨不得把王家的祖宗從墳墓裏挖出來獻紅秦棣。


    秦棣眯著眼睛,偏頭望著胭脂紅。


    印紅輕輕點頭,秦棣緩緩站起,楊玄策如釋重負鬆了口氣,興許是秦棣帶給他的壓力太大,這狗頭軍師當場尿崩了。


    秦棣閑庭慢步,他走到還在地上打滾掙命的王歡身邊,一劍劈下,拍在他腦袋中。紅的白的,噴濺了一地。


    李偉等人一個個狂咽口水,望著這一地的屍體,一地的血腥,宛若置身於地獄之中。


    秦棣猶如殺神般屹立在原地,手持“古腸劍”,他望了一眼那個被嚇得臉無血色的女孩,輕輕的走了過去,帶著莫明的一種傷感,看著安心道:“怕了?”


    安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要是真怕了,你可以選擇離開,我不怪你,因為我的世界,今後隻殺戮。隻有血雨腥風,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秦棣幽幽的道。說完。這個背負了一身血海深仇的男人,他轉身離開,隻是在離開前,他給自己點燃一根煙,瞥了201寢室一票人一眼,然後默默離開。腦袋裏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戮無盡而殺不止,孑然一身終成佛。


    “眾叛親離、孑然一身嗎?”秦棣灑然一笑,心中無悲涼,他步入黑夜中。


    也直到這個時候。現場的人才猛然發現,秦棣走路的時候,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是肩膀上要扛的東西太多太沉重了嗎?


    安心想追上去,印紅拉住她,輕輕道:“別去,就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她幽幽一歎,她看得出,這個男人,背負的東西太多太重沉——


    佘山別墅。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皇者一怒,伏屍百萬,流血飄櫓!”楊寬坐在客廳的檀木椅子上,一個消息接著一個消息的傳來,這位氣質與權勢都可以說無可匹敵的男子,仿佛喝下了一大碗夠烈夠味的燒酒,他放聲笑道:“痛快,痛快,真像浮一大白……這才是我認識的秦棣,這才是那個一人一劍,挑盡天下英傑的秦家天才!紫檀,換上酒,最好的酒,今晚我要大醉一場,慶祝我這個朋友歸來!”


    紫檀微笑點頭,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壺酒。


    她興許是看楊寬心情不錯,故意換了一身衣服,一件紗線的黑色睡衣,半透明,將她完美而飽滿的身材暴露無疑,而且她沒穿內衣,裏麵完全是真空,三個點處,若藏若現,隱隱可見,她那挺翹的雙峰,以及那動人心魂的黑色森林。


    酒不是市麵上最知名的酒,沒有茅台出名,亦沒有五糧液大眾化,她小心翼翼給楊寬斟上一杯,笑容嫵媚道:“少爺,你那位朋友可是把王天幾下就斬殺了,這可是脫凡境界的高手啊,聽德叔說,他好象未盡全力,境界也隻是列陣期,這可有點逆天了,越界殺人,恐怕這天下,沒幾個人能做到吧?如果這話不是從德叔那裏聽到,我都不敢相信呢?不過我心裏就奇怪了,他明明能將王家的人全部留下,為什麽偏偏放走一個呢?他就不怕黟山王家的人報複嗎?”


    “報複?”楊寬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啄了一口度數高得嚇人的酒,然後他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些許不屑地道:“一個黟山王家,我都不放在眼裏,他會怕了?你太小瞧我那位朋友了,他的心大著呢,年少年的他,就將納蘭城等人收入筆下,五年後的秦棣,一樣不簡單………黟山王家,嘿嘿,恐怕隻會成為他崛起的一塊墊腳石呢!”


    “那就是他故意放走那女人的?”紫檀眼神嫵媚得撩人,看著楊寬臉都能滴出水了,卻點到即止,恰到好處,這是她聰明之處,也是考驗一個女人魅力的地方,知道過猶不及,她有耐心,也等得起。


    “不放走魚餌,大魚怎麽會上鉤呢?”楊寬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這個動人的尤物,沒浪費她刻意的安排,他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裏麵,握著了一隻豐滿的玉兔,他肆虐揉搓彈性十足的兔子,道:“看著吧,這江浙,這深海,這安省一帶,要風起雲湧了!”


    紫檀何等犀利,一點就透,嘴裏吐出迷人的呻吟聲:“少爺,你是說他要拿下這一帶?”


    楊寬微笑不語,伸出一隻腳,輕輕的在女人那一片黑色森林處摩擦著。好一會,他才微笑道:“這是必然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五前年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不清楚他如何跟家族決裂,但我相信,他遲早要強勢回去,一筆一筆的討回當年的債!而在這之前,他自然需要可以匹敵秦家的力量。雖然這力量,不是一朝一夕能擁有,但我堅信,他一定能做到……而黟山王家,就是他崛起的一個開始!”


    “少爺!”女人軟軟糯糯,全身發熱,欲火難耐。


    楊寬卻沒有一點動情,他眼睛依然清澈,氣吞如虎地道:“不是崛起,踩著屍骨而上。就是墊底,成為別人的墊腳石,無數個隱世世家,一大片的豺狼野心,人人都在下像棋。但真正能坐在棋盤外,執棋落子的人總歸是少數。多數是互相牽製的梟。必須借勢才能成事的狗,最多的則是被洪流裹挾隻能當炮灰的卒子。”——


    秦棣血濺五步,一夜間功夫,屠殺了數百人,在深海掀起了多大的風浪,自然惹來多方關注。


    這麽大的事。不僅驚動了武警,駐軍,在深海說一不說的姬家,一樣被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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