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隻因為一個惡毒的女人,逼死他母親,逼得他叛出秦家,逼他得失去修為,苟且偷生整整六年。


    而這六年,對一個擁有無窮潛力的少年而言,是多麽的珍貴?


    殺回去?報仇?將那女人碎屍萬斷?讓那些無情無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可他拿什麽殺回去?李家隨便派出幾個人就讓他陷入絕地?


    拚殺?還是臨死的紮爭?


    小人物真該死啊!


    尤其是被遺棄,也有野心的小角色更該死,正是這類不知天高地厚卻擁有無盡天賦的家夥們,一次一次將整個修士界攪得天翻地覆。


    “你還不肯自刎謝罪,非要老夫動手,讓你魂飛魄散嗎?”李家一個老者猖狂道。


    另一個李家老人眼睛一眯,雙眸射出絲絲縷縷的神芒,盯著秦棣,冷冷的道:“怎麽?想狗急跳牆?那你跳給我們看看?”


    “自刎?狗急跳牆嗎?嘿,嘿嘿,嘿嘿嘿…………”秦棣望著那兩個李家丹道強者,心中有一團怒火熊熊燃燒,眼眸閃爍神光,殺氣彌漫,他突然卷起袖子,揚起那雙殺過無數人、染過無數血、在數無次身臨絕境中,創造過無數奇跡的雙手,他盯著兩人,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磕出來:“早料到了有這麽一天,今天就算狗急跳牆,魚死網破,我要是不給你們李家放點血,我怎對起我那死去的母親。”


    第198章 一線生機


    “這是梟雄末路的最後絕唱嗎?”


    深海東浦機場附近的一條公路上,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在滂沱大雨中飛速奔施,楊寬坐在豪華得堪稱奢侈的車廂內,裏麵設有一台電視,有冰箱,有酒櫃,有美女,但這都他都沒有動,而且車窗是開著的,雨水如箭,從外麵飛撲進來,價值數千萬的豪車內,積水越積越多,楊寬渾身淋濕,沒有感覺,他目光一動不動,盯著東方,眼睛裏有靈氣,能勾引女性的魂,同時震撼她們的心靈,但這一刻,這雙眼睛,似乎洞悉到了什麽?


    確實,以他丹道一重天的神識修為,十五公裏內的一草一木,都難逃過他的掌握。


    何況那裏精氣湧動,煞氣和殺氣交織在一起,又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李家。


    這個龐大的家族,存世數千年,是幾個堪稱是老古懂的世家,在這個末法時代,變態得令人恐懼。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豪門世家,心胸狹窄,行事毒辣,在隱世世家裏,毀譽參半,讓人又懼又恨。


    雖然如此,但是在整個國內,無數的隱世世家,卻沒有人敢挑戰李家神威。


    長白山的楊家,一樣不行。


    “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沒有義氣?要是換著我被李家追殺,他會不會冒死救我呢?會,還是不會?”楊寬心中沒有一個答應,那串消失了許久的玉石佛珠,輕輕的在他手上轉動,在他心中爆發出殺機,心情難平靜而猶豫不決時,他往往喜歡握著玉石佛珠,似乎隻有這樣才能令他靜心寧神。


    紫檀。這個一樣消失有一段時間的氣質女,在寒冷的冬天,她穿著一件薄薄的夏裝,沒有一絲冷意,哪怕被雨水浸濕全身,她一樣不覺得冷,興許是被楊寬臨幸過一次,至那次之後她每次一抓到與楊寬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刻意的穿著暴露,不過她神色舉止。溫順如一頭波絲貓,眸子含情脈脈,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加上她此時渾身上下被雨水淋濕,完美而妖嬈的身段。徹底暴露無遺,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野性和靈氣。這恰恰更能勾引男人下/半身的**。沒有一點定力的男人,一看到她那嫵媚而勾魂的眼神,那挺拔的雙峰,美得窒息的臉蛋,就會立刻勃/起,毫不猶豫獸性大發一點一點撕碎她若隱若現玉/體上的掩蔽之物。然後爬上她的雙峰,拔出肉/槍,根本不用**,一捅進穴。


    因為她現在的舉止。神色,已經撩起了男人最原始最凶猛的欲火。


    可楊寬視而不見,一雙眼隱隱閃爍著金光的眸子,有些神出的盯著東方,喃喃自語道:“這樣走了,太對不起兄弟了吧?”


    “少爺,李家勢大,你如果因為秦公子而卷入其中,對你,對家族都不太好。”紫檀自作聰明的柔聲道。


    果然,楊寬一聽後,冷笑道:“所以你們女人永遠不懂我們男人的江湖,更不懂男人在大打出手後,為什麽會成為生死兄弟?義氣這東西,雖然不值錢,甚至一文不值,但男人的江湖,要是少了這東西,那麽人就有遺憾,因為正是這個虛無飄渺的玩意,可以令很多男人舍身亡死,放棄一切,隻為心中的義薄雲天。”


    紫檀當然不懂,楊寬是懂,卻沒失理智,隻是他腦袋裏冷不丁的想起六年前,一個人對他說過的話:“我從不幹養虎為患的事情,從來都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前者是對敵人,後者是對朋友。”


    豪言壯語,說得好聽,難得的是,他一次一次的證明了也做到了。


    朋友,義氣!


    楊寬沉默不語——


    閔行區,荒僻野外,說過這種豪言的家夥,此時一樣在放豪言,不過這是要做困獸猶鬥,孤注一擲嗎?是黔驢技窮的鋌而走險,還是走投無路不顧一切的放手一搏?或者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不!


    通通都不是。


    秦棣那雙高高揚起的雙手,經曾確實創造了無數的奇跡,就像鷹隼的一雙爪子,獵殺過無數猛如似虎,凶如似獅,狡猾似狐狸,毒如五步蛇一樣的敵人,一爪一準,雖然有失過手,受過傷,流過血,但沒有一次折斷過,一樣如同當年犀利和霸氣,記得曾經有五個實力高過他太多的少年人傑,圍剿逮殺他,哪一戰秦棣幾乎是以傷換傷不要命的打法,使五人一死一傷一廢,剩下的兩人這才感到恐懼害怕,想要放棄,但晚了,越是害怕,死得越快,最後五個人無一幸免,逐一被秦棣擊殺。


    從哪個時候起,秦棣便明白一個道理,在絕境之中,生死存亡之際,可以退縮,逃跑,亡命,但不能害怕,不能恐懼,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一步步將自己給逼死。


    而這些李家兩個丹道強者都不清楚,興許知道了那幅場景,他們也不會往深處想,這也是為什麽他們一百多歲才能破凡成丹,一輩子也隻能止步這個境界?而天才之所以稱之為天才,不是他們什麽東西都一學就會,修煉無瓶頸,無卡頓,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是因為他們能在失敗中吸取經驗,在勝利中尋找自己的不足,在生死之間,尋求更強大的力量。


    所以每一個天才,人傑,驕子的光環背後,無不是藏著一段可悲可泣、不為人知的辛酸。


    唯有一步打熬自己,在血與淚中,傷與痛中,方能書寫一段傳奇。


    這世間永遠沒有一蹴而就的天才,自然,在李家兩個丹道強者眼裏,秦棣就是狗急跳牆,在做困獸猶鬥,所以他們無所謂,就算秦棣實力再強大一點,一樣不足以為懼,收拾一個脫凡三重天的晚輩,綽綽有餘,他們任憑秦棣戰意高漲,氣勢如虹,仍然巋然不動,隻是憐憫無比的看著他,嘖嘖有聲道:“看來你真是如傳聞的一樣是塊又臭又硬的骨頭,既然你冥頑不寧想找死,老夫我成全你。”


    “據說主人養狗,就是為了放出來咬人,隻是並不是每一條狗,都能咬死人。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兩條好狗。”秦棣冷笑,九五真氣劇烈跳動,一凝,聚於雙手,十指一瞬間,繚繞著道道璀璨金光。


    “小畜生,你敢罵我們是狗。”


    兩人大怒,一個小小脫凡境的晚輩,也敢罵他們是狗,他們感覺神威被冒犯,獰笑一聲,一動,他們全身透漏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冷冷的罩住秦棣。


    “殺!”秦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祭出玄刀,一百零八道,然後飛快拉三人的距離,貼近兩人。


    近身肉博,唯有這樣,才能在九死一生之中,尋找哪一線生機。


    (這一章少了幾百字,明天會補上一千字。)(未完待續……)


    第199章末路


    氣勢如虹。


    秦棣的丹田熾熱,如火爐在燃燒,九五真氣流遍全身,整個人氣勢到達頂點,一道道璀璨的符紋包裹他全身,宛如一尊少年天神。


    他雙手再次一搓,哧哧!哧哧!哧哧!滿空都是青光遊走,冷煞襲人,這一手玄刀不再無聲無息,整整九九八十一道,卻比之前劈出的一百零八道無跡可尋的刀氣不知道要淩厲多少倍。


    一暗一明,玄刀滾滾,罡煞排空,都朝著李家兩個丹道高手斬去,秦棣身影也緊隨刀氣之後,如鷹擊長空,撲殺而至。


    “小畜生,以為學了一門厲害寶術,就敢跟老夫爭雄,你簡直是在找死。”李家一個老者向前一步,他名李壽山,在李家雖然是旁係中人,但實力不俗,丹道二重天的強者。


    他一步踏上,渾身符紋籠罩,雙眸射出絲絲縷縷的神芒,盯著那一暗一明,無堅不摧的一百八十九道刀氣,他毫不畏懼。


    卟哧!他一指彈出,洞穿虛空,蕩起一陣波紋,撞擊在滾滾而來的刀氣上,摧枯拉朽,勢不可擋,一百八十九道玄刀,化為青氣殘煙,飛灰湮滅。


    這一指,李長山沒摧動法器,亦不是戰技,是隨手的一戳,單憑自身的修為真氣,化腐朽為神奇,一擊,破解掉那無堅不摧,無物不斬的刀氣。


    丹道高手,強悍如斯。


    一指彈出猶如是仙劍,威力滔天,去勢不減,好似一條水龍,在滂沱大雨中掀風起浪。帶著如山的氣勢,戳向秦棣。


    噗的一下,劃破長空,疾如閃電,幾乎就在秦棣感到殺氣臨身的刹那間。哪一指之力,蜂擁而來,秦棣感覺到胸口附近的心髒、肺部,都被大錘狠狠的敲了一下。


    血液刻就凝聚在一處,好象要破體而出,眼前一黑同。腥辣的鮮血從心髒,肺部衝上喉嚨,到了嘴裏,砰,一口鮮血飛出,他身體也仿佛一個稻草人。被擊飛了出去。


    丹道強者一指之力逆天了,就這一下,倘若換著一般的脫凡境界高手,非被當場洞穿胸膛斃命不可,也就是秦棣體內有九五真氣護體,而《九五戰神圖》不僅是一門打磨性命的功夫,也是一門肉身成聖的法門。練到厲害處,單憑肉身,也能力抗大能者。


    秦棣也當真凶悍,眼神迷糊,身體如騰雲駕霧,要是一般的人早就昏迷不醒,但他一見李壽山跨著大步淩空走來,不顧受傷的肺部,強運刀氣,刷刷!又是幾刀飛出。人退飛出十多米遠後,才穩住了身形。


    “區區一門真氣化刀的法門,也能傷我?”李壽山一步踏下,踩在虛空,繚繞在他身上的符紋一閃。那突如其來斬殺來的刀氣,硬生生的被他氣勢給震碎,化成精氣,消失在大雨中。


    秦棣一雙眼睛迸射出怒火,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李壽山。


    “你已經被我一指傷了心肺,寶術也敵不過我,還有什麽招數?”李壽山獰笑著,似乎要刻意增加秦棣死亡前的壓力,他一步一步,淩空而行,望著垂死掙紮和滿臉戾氣的秦棣,一臉諷刺地道:“狗急跳牆,也得有跳牆的力氣;狐注一擲,也得有一擲的資本;困獸猶鬥,起碼它也是一頭令人畏懼的凶獸?而你,是凶獸嗎?一隻螻蟻,豈能與日月爭輝…………而現在,你拿什麽和我打?拚命?掙紮?拚的確實是命,是你的命;掙紮,我喜歡看到敵人在我神威下做臨死前的掙紮,特別是像你這樣所謂的天才。”


    李壽山猖狂大笑,那張如道家畫卷裏頗有些仙風模樣的臉在這一刻,在一道雷電爆射出的光芒下交織著猙獰和得意,他吃死了秦棣,又大局在握,所以他暴露出他人性最陰毒的一麵,折磨人,這是他的拿手好戲,看著敵人在自己麵前,在流血中,一點一點的絕望,然後死去,這是一件令他十分享受的事情。


    他身後的另外一個李家丹道高者,一樣露出猙獰的微笑,殘忍殺死敵人,確實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對他們這種一心求長生之道的人而言,生活太枯燥,壓力有山大,每日窩在山溝裏,沒有一點娛樂,鮮血的刺激,很能令他們興奮,何況眼前這個小子,曾經名震天下過,他的鮮血,一定和別人的不一樣,更具有觀賞性,所以連他都不想秦棣死得太快,死慢一點,雖然很遭罪,但吃苦頭的又不是他,他反而希望秦棣拚命,掙紮,做困獸猶鬥,自然不擔心秦棣反盤讓他們在陰溝裏翻船,就算秦棣實力再強悍一點,隻要不是丹道,一樣是螻蟻一隻,除非這小子拿出一件比之法寶還厲害的靈器,他們或許會痛疼,一門寶術頂個屁用,再厲害的神通,沒有強大的實力為後盾,一樣是狗屎。


    下方,李家那兩個被秦棣重創的脫凡境高手,此刻一一清醒過來,望著神威不可擋,如神一樣的李壽山兩人,他們臉上同樣露出猙獰微笑。


    這是一個對秦棣而言,令他絕望的境地。


    “近身肉博?你不是想跟我雙手博殺嗎?我讓你近身,讓你用寶術,讓你來打我?”李壽山扭了扭脖子,他準備下一次交手,先打斷秦棣一雙手,然後廢條他兩條腿,慢慢折騰,他不相信秦棣會再掀起什麽風浪來,冷冷的笑道:“對了,忘告訴你一件事,當年你母親以命換命,替你死後,她的屍體是被王戟這老匹夫搶走,埋也埋了,隻是這些年來我家三小姐覺得她在地下過得太寂寞,不止一次的派人去挖她的墳,雖然被王戟這老匹夫一次次攔下,但有幾次還是差點得手,讓你外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挖出來,又埋下去。嗬,你瞧,死後都不得安寧,你們母子還真是可悲可憐啊!”


    “我殺了你!”秦棣嘶吼一聲。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誅殺了李壽山。他清晰記得母親被人陷害,法鏈穿骨,自刎身死的一幕,而現在她還不肯罷休。派人去挖母親的墳,一想到這些秦棣怒氣攻心。


    “好,我讓你來殺。”李壽山猖狂笑道。


    秦棣眸子爆血,雙手握拳,真氣一摧動,心肺間處來劇烈的絞痛。大口大口鮮血,從他嘴裏噴了出來。


    但他不顧一切,衝殺上去。


    這一下,真的就是垂死掙紮。


    唰唰唰!


    玄刀揮動,不要命的斬出。!


    那把祭於他頭頂的“英魄劍”,一樣被他劈出。


    真氣化刀、“英魄劍”。再加一門《饕餮神通》,秦棣手段盡出,凶獸再次凝聚成形,他摧動九五真氣,渾身籠罩在一片片符紋之中。


    誓要殺了對方。


    李壽山微微一笑,縱容淡定,再次戳出一指。擊散刀氣,一隻腳一跺,腳下掠起一道漣漪狀的波紋,震碎饕餮,然後他望著那道斬來的“英魄劍”,雙目一凝,爆射出一道光,欲將之擊破,突然他“咦”了一聲,隻覺靈魂一顫。元神一抖,感覺到一絲威脅,眨眼之間,紅光璀璀璨的劍芒已經快到他眉心,他急忙躲閃。避開“英魄劍”,而後嘴唇微動,祭出一門寶術,神霞擊在“英魄劍”上。


    嗡!


    “英魄劍”受創,秦棣腦袋好似炸開一樣,神魂顫栗,三魂七魄都要碎裂。


    “有意思啊有意思,沒想到你竟然掌握了這一門靈魂攻擊之法…………隻是可惜,你實力太弱,發揮不出它的威力。”李壽山再次氣定神閑,看著那道晶瑩剔透,紅光絢爛的“英魄劍”沒入秦棣眉心,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道:“你這門劍法真是精妙啊,你要是獻出來,老夫給你一個痛快如何?不,一門劍術不夠,將你一身寶術,修煉法門,通通獻給老祖吧!”


    以他見識,一照麵他就感覺到了秦棣“英魄劍”的威力強大,要是自己得到,祭煉出來,今後絕對是大殺八方,戰無不勝。


    他身後的那個李家丹道強者,眼神一樣十分灼熱盯著秦棣,像他們這種李家旁係中人,無論是修煉的功法,寶術,神通,都不會太強大,稱不得“無上”這兩個字,而秦棣貴為秦家嫡係,哪怕是私生子,隻要天賦夠好,秦家一樣不會虧待他。


    這就是旁係與嫡係間的區別,而秦家的寶術,震驚天下,誰不羨慕?


    “怎麽樣?隻要你交出一身寶術修煉法門,我讓你死個痛快?”李壽山舔了舔舌頭道。


    “獻給你?助紂為虐嗎?”秦棣再次靠近他,不加掩飾自己死戰到底寧為玉碎不為瓦的決心。


    “冥頑不寧,老夫好心,你當成狗肺,不過,隻要我擒下你,自有手段讓你乖乖獻出一身寶術。”李壽山眼睛一眯,動了殺機。


    偽善,狡猾,並且強大。


    秦棣麵對這樣一個不可撼動的敵人,第一次他有種頹然無力。


    哪怕他抱著拚死一戰的決心,一樣不是對手。


    再次受傷,大口咳血。


    滂沱大雨下,秦棣一次一次發起衝殺,九五真氣摧動到極致,體內的二十八顆神化的穴道,提供他無數精氣,種種底牌,一一施展,他越戰越勇,奈何敵人不可戰勝,任秦棣千般手段劍走偏鋒,他隻是一記亂刀當頭斬下,狂妄而豪放,但足夠重創秦棣,再次讓他無功而返,受傷橫飛。


    鮮血噴濺,血與雨混雜在一起。


    一番大戰後,玩夠玩膩了的李壽山動了幾分力量,一指戳中秦棣胸口,終於將他從空中打落下去。


    “砰!”


    秦棣匍匐在地,鮮血不斷從他嘴裏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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