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你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


    在李偉和男人的注釋中,我回了屋子,卻見老雷頭兒和嚴王正在拿著工具,我走過去,將工具拿了過來:“我來陰童,你來女屍。”


    “你行嗎?”老雷頭兒一臉的擔心。


    我點頭,笑著:“人生沒有彩排,該上就得上,你不靠我難道靠嚴王?”


    “阿瑤姐姐,我以後也一定可以。”嚴王鎮定的說。


    我也鎮定的打擊了他的積極性:“孩子,你說的是以後。”


    隨後在嚴王委屈的表情下,我和老雷頭兒出了屋子,在李偉和男人的注釋下,我和老雷頭兒一個到了女屍身邊,一個去了嬰兒身邊。


    我看著棺材裏的小孩兒,不過兩隻巴掌大小,已經成了形,一股揪心感傳來,隨後狠心的對著小嬰兒綁上麻繩,就像個大粽子一般。


    “你們幹什麽?”死者的丈夫傳來不解的怒意。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如果你想要她們走的安息,最好看著別說話,能讓你留在這看已經是大限。”


    我說完,男人立馬閉了嘴,倒是嚴王過去給男人小聲的解釋,我道不去理會,隻是開始擺鈴,嬰兒和女屍是死於車禍,用的應該是車禍安撫術,倒是簡單,擺的是類似於車型的陣型,其實隻是外形如此,裏麵確實由一個八卦陣和陣門組成,十分的普通,卻能讓死者從車禍中來,在車禍中走。


    然後我開始站在陣法中間對著死嬰念咒,一遍,兩遍,森冷的寒氣開始侵襲我的毛囊,幹我們這行,雖然說不上改天逆命,卻也是改變死人的死亡狀態。


    又念了幾遍,體力卻是漸漸不支了,有種要暈眩的感覺,我似乎看到了嬰兒在衝著我笑,嘲笑我的天真。


    我使勁兒一喝:“去!”


    隻見那嬰兒的身體直愣愣地起來,隨後嘭得一聲落在棺材裏,一動不動,因為嬰兒本身是閉著眼的,所以這翻作為是否安撫成功卻不能在眼睛上看出來了,但是我卻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應該是成功了。


    老頭子那邊此時也落下了序幕,他走到女屍身邊伸出手,我探著脖子看去,就看到老雷頭兒蓋住女屍的眼睛,下一瞬間,再移開手,女屍一臉的安祥。


    “這……”男人驚訝的說不出話,斷斷續續的甚至有些磕巴,“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大師,謝謝您。”


    老雷頭兒聽人家恭維,一臉的牛逼:“哎呀,不用這麽說,這不過是我該做的,嘿嘿。”


    我以手撫額,真想和別人說不認識他,但是……此時李偉笑嗬嗬的看著我,我一陣無語。


    最後,那男人決定火化,我將哪個是和嬰兒一起方入了火化室裏,點開火,裏麵轟隆的聲音傳來。


    隨後男人痛哭起來,為妻子送行,為那未出生的孩子心酸。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酒店驚魂


    我卻無喜無悲,猶記得當時在這個院子裏我經曆了第一個鬼,第一個案子,我那時候因為一些小事而憤憤不平,小周的話此時此刻出現在我的腦子裏,他說,你不用大驚小怪的,人情冷暖,見多了,也就懂了。ziyouge


    如今看來,也的確是,你不知道這個案子因為什麽就讓殺人犯有了殺人的動機。


    送走了李偉和男人,好像大部分事情都告一段落,當然除了方白和那僵屍,但那畢竟是是方家的事情。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去師叔家看望了一次雪嬸子,終於到了我們定的中旬。


    幾個人商量著去拉薩,但是卻要先去看一下廠子從b市出發。


    早早的我就收拾了行李,其實沒多少,一個大旅行雙肩背包而已,然後和老雷頭兒打了招呼就離開了t市。


    到了b市郊區已經是下午了,好在大龍在那租了房子,幾個人在那碰頭,大龍穿了一身運動衣,外麵批了軍大衣。


    我愣愣的將背包扔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開了:“哈哈,笑死我了,這一身可真是慫。”


    大龍黑著臉,朝著我掐過來:“哥哥這是冷,你沒看這枚暖氣嗎?”


    “看到了,饒命,別掐我。”我笑著討饒,然後看向抱手看笑話的齊琪,“救命啊,癢!”


    齊琪似乎才知道來救我,做足了架勢:“郝大龍,放開那女孩兒,讓我來!”


    我:“……”


    最後,我以淒慘的結果告終,然後等到韓憶思和小周都到齊了,幾個人才去了廠子。


    自從動工開始我就一直沒由來過,之前的荒涼陰森,被一片整潔的工廠替代,之前是林立的兩個廠房,如今是規整的工廠,韓憶思的兩層設計,給人高大上的感覺。


    “吳真昨天竣工,我把工錢給他結了,本來還要弄個儀式慶祝一下,但是我覺得還是等回來在說吧,如何?”大龍娓娓道到。


    我們雙手讚同,隨後就開始策劃如何去拉薩。


    其實坐飛機去是一定的,誰知道齊琪不知道怎麽想的,來了句:“反正不能自駕,對吧?”


    我們一臉鄙視的看著她,齊琪後知後覺的紅了臉。


    大龍當然不能放棄這麽好的嘲諷機會:“呀,竟然臉紅了?”


    齊琪一秒鍾羞澀女變暴力恐龍,對著大龍就打:“學會打趣姐姐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於這樣的場景,我和小周已經見怪不怪了,拉著緊張的韓憶思三個人開始商量細節。


    我是建議報個旅遊團,韓憶思附議,小周卻搖頭:“旅遊團太坑了,我們應該去旅行,而不是去旅遊,還不如找個旅遊攻略去照著做。”


    我聽著倒是有道理,於是開始查旅遊攻略,小周開始訂機票,等那倆個人打完之後,我們三個人已經將一切搞定。


    隨後幾個人就折轉了路程,卻坐了飛機,等到了拉薩的時候已經是轉天早晨了,空氣還真是好,就是有些不適應,我們覺得現在附近適應一下再走,我背著背包雙手伸向天空大聲喊著:拉薩,我來了!


    幸好做了攻略,帶上了墨鏡和防曬裝備,高原紫外線毒的厲害,本來是想去布達拉宮的,但是韓憶思卻出現了高原反應,頭暈的厲害。


    大龍皺著眉毛:“我們休息一天的。”


    小周笑著:“就是來玩的,但是健康最重要,高原反應不能輕視,等好了再走吧。”


    齊琪也說是,講起來高原反應引發的病症:“聽說之前有人得了大腦炎,就留在了拉薩,哎,千萬得注意,憶思,你臉色怎麽越來越白。”


    我無聲的歎息,嚴重懷疑韓憶思是讓齊琪的話給嚇得。拉薩住宿設備完善,旺季時也不用為酒店發愁。拉薩酒店、拉薩賓館、拉薩客棧遍布大街小巷,高中低檔全有,我們挑了一個中檔的酒店,因為上次雙廊客棧的事件,使得我對客棧有了排斥。


    雖然是中檔的,但是也充分體現了旅遊城市的黑暗一麵,被宰的夠嗆,最後要了三間屋子,令我意外的是韓憶思竟然不是和大龍住,大龍將韓憶思安置好,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韓憶思睡下,我才將大龍拉到了賓館外麵:“你怎麽回事兒?怎麽不和憶思一個房間?”


    大龍一本正經:“沒結婚呢,怎麽能同房?”


    “裝是吧?”我氣得不行,“郝大龍你能不能正常點?”


    卻見大龍笑,我認識的大龍始終是娘的,到後來脫了龜殼子就是陽剛的,確從來沒有笑得這般玩世不恭:“阿瑤,你也太自私了,我是答應你好好對韓憶思,也說好對你就是朋友,但是這件事兒是一朝一夕的嗎?我想我對憶思,我是覺得等完全放下在一起比較好,你覺得呢?”


    我看著大龍,覺得有些陌生,怔怔的點頭:“你說的對,大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兒?”


    大龍點頭:“有廠子的事兒也有家裏的事兒,郝帥給家裏惹麻煩了,我爸媽沒事兒就打電話來吼我,說讓我看著點郝帥,都20歲的人了,我看他一臉唾沫。”


    “郝帥?玩賽車的?大龍你家是不是挺有錢啊,賽車挺燒錢的吧?”我一直不知道大龍的家庭背景,今天卻不得不問一下,心中也是好奇。


    隻聽大龍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爸媽以前做生意發了一筆橫財,但是現在不行了,郝帥那小子純屬啃老本,家裏的錢都快被他敗得差不多了,不過這一年還好,據說還賺錢了,就是前些日子砸了人家一輛賽車,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凝眉,難怪:“你回去休息吧。”


    大龍點頭,我開門回屋子,卻發現韓憶思的被子沒有蓋在身上。


    “憶思?”我疑惑的叫了一句,這時韓憶思犯了個身,將被子壓在身下,睡得香甜,我才打消了疑慮。


    休整了一天,吃飯的時候是將憶思叫起來的:“憶思,起來吃飯了。”


    韓憶思睜開朦朧的睡顏,一臉的笑意:“拉薩有什麽吃的?我去看看,好餓。”


    “還說呢,中午叫你,你都沒起來,去吃吧,這個酒店夥食倒是不錯炸羊排、糌粑、酥油茶、青稞酒、酸奶和藏式包子。反正我是沒吃過。”我對著韓憶思賣力的介紹,以試圖驅趕心中的愧疚。


    韓憶思笑著說都沒吃過,隨後兩個人到了餐廳,齊琪和大龍,小周已經坐在餐桌前等著,韓憶思順其自然的坐在了大龍身邊,其實那是我中午坐的位置,我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小周邊上。


    然後幾個人開始吃飯,等吃完飯說要出去溜彎,韓憶思也是同意的,但是看著他們大手牽著小手,我不由得竊笑:“你們兩對兒去吧,我就不去了。”


    推脫了半天,終於是同意了,我自己回了房間,卻發現沒了熱水,給前台打了電話:“不好意思,暖水壺裏沒有熱水了,你們酒店沒有飲水機嗎?”


    那邊的服務員帶著歉意:“對不起小姐,這是我們的特色,一會我們會派人去給您送一壺的。”


    我掛了電話,心裏調笑這所謂的創意,真的是low爆了。


    不一會,門鈴響了,我打開門,一個女服務員手裏拎著一個暖水壺:“請問,是您要用水壺嗎?”


    我點頭:“是的,我自己拿進去就好了。”


    “那您用完了記得還給我!”女服務員強調的說著,因為這句話我還故意看了服務員一眼,濃眉大眼的姑娘,藏味兒十足,我笑著答應。


    喝完熱水舒服的躺著,到了晚上韓憶思回來了,和我說了一些沿途的風光,看起來玩的很開心,我也替他們開心,說了幾句兩個人就睡了覺。


    到了半夜,我突然感覺有一隻在打我的臉,秘密呼呼的睜開眼卻是韓憶思:“憶思,你怎麽了?”


    隻聽韓憶思直勾勾的看著我:“小姐,不是說用好了水壺就還給我嗎?”


    第一百五十六章 驚魂記,白手骨


    我當時第一感覺就是頭皮發麻,第二感覺就是韓憶思被鬼附身了,緊接著伸出手就給了韓憶思一個大嘴巴:“憶思,你醒醒。ziyouge”


    像這情況算算時間是才剛不久,我伸手就去拿避鬼鈴,卻發現韓憶思沒有半點反應,同時我心中警鈴大作,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去,拎起水壺。


    “小姐,我的熱水壺用完了嗎?”我一下子將燈打開,卻見韓憶思對著我笑,看著我手裏的暖水壺道。


    我顫抖的伸出手:“給你,拿去。”


    韓憶思接過暖水壺就往外麵走,也不停留,我心中是大急,看著韓憶思馬上就要走到門邊走出去,我急中生智,將腳上的一個拖鞋踢過去,隻見韓憶思腳下一絆一滑,摔了個倒,暖壺內膽摔碎了,緊接著掙紮了幾下,就不再動彈。


    “憶思?”我試探著喊著。


    “我……我這是怎麽了?”韓憶思掙紮的起身,看著滿地的暖壺碎片還有水,捂著身上,“這水真熱,我怎麽會在地上?”


    “憶思。”我上前將她扶起來,然後回到床上,神色認真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隻見韓憶思驚恐的看著自己,似乎是無法接受,半夜也不敢睡覺,這是人之常情,畢竟被鬼附身這件事兒正常人經曆一次是畢生難忘的,當然是陰影,我將屋子裏的等開著,困得不行但還是大起精神賠著憶思坐著。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們兩個是頂著熊貓眼和大家一起去旅行,但也算是因禍得福,這樣嚇一嚇韓憶思竟然不頭暈了,拉薩被稱為日照城是並非浪得虛名,所以想要進藏的朋友,冬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僅僅有白雪皚皚的雪山的。


    大龍聽了昨天的事情一臉的沉思,轉身回去拿行李,說是換個地方住,我們倒是沒什麽意見,畢竟這樣的事情能躲多遠躲多遠,齊琪一直安慰著韓憶思,倒是小周小笑嘻嘻的看著我,一臉的深意。


    我裝作害怕的走到齊琪麵前:“齊琪,你看你家小周,色迷迷的看著我,是不是看上我了?”


    隻見小周笑著的臉突然變成僵屍臉,抬眼裝作看太陽,隻是日照太強烈,晃了一下,隨後才將眼睛慢悠悠的帶上:“咳咳,我發誓我沒有,我壓根兒就沒把曾瑤當女人看。”


    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挺起胸脯看著小周:“我身上哪天不像女人了?這身材,這凹凸有致的,皮膚滑嫩嫩的。”


    隻聽小周淡然道:“沒有齊琪大的都不能稱作女人。”


    我:“……”


    當然中槍的不止我一個,韓憶思蒼白的臉有了一抹紅暈,齊琪完滿了。


    等到大龍拿來行李,我們開始上路,隨後將又去了一家小旅館,將行李放下,幾個人去了布達拉宮,布達拉宮位於北京路上,每天都開放09:00-12:3015:00-18:00參觀時間須2個多小時。但開放時間過了1個多小時後,基本不再賣票。今天是藏民朝佛的日子,人很多。這座紅白相間的宮殿,坐落在一座小山之上,直入雲霄,無論是藍天白雲之下還是夜幕華燈初上之時,這座宮殿都美麗而最貴的讓你無法想象,仿佛這不是來自人間的建築。


    五個人拿著相機拍照,玩得不亦樂乎,幾乎是拋棄了城市的喧囂,到了十二點,差不多停止開放的時間,我們意猶未盡的出了布達拉宮,而旅行和旅遊最大的區別就是,以自我為中心,不用去趕時間,其實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和韓憶思困了,吃了中午飯,我躺在小旅館裏睡得一塌糊塗,到了晚上是被凍醒的,晝夜溫差大的厲害。


    韓憶思也在睡著,一天的風塵仆仆還沒有洗漱,我躡手躡腳的去了洗手間,這是浴室和洗手間一體的,有一個浴霸,到還是暖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皮膚白皙,五官精致,淺笑,回想著自己自從當了靈魂殯葬師,還真是得了不少好處,首先從外貌到敏銳的聽力,如果再細說就是矯捷的身手,倒不是寇雪鬆教的好,當時練得時候就連寇雪鬆也誇獎我的身體協調性能好,而事實上,以前我的協調性並不好,最重要的是,最近真的很少生病。心裏對於以後未知的進步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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