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現場的渠道,到了最裏麵,隻有一張木頭的桌子,桌子上放著朱紅的朱砂,桌子上放著一張宣紙,宣紙上麵用朱砂寫的字,我看著像字,隻可惜不認識。


    “有人嗎?”我問。


    半天沒有動靜,我坐在凳子上等著,方白則是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手指不停的掐算這,露出不安的情緒。


    我問他怎麽了,方白隻說為什麽一個小小的鋪子卜不出吉凶,令人懷疑。


    “別擔心了,再等等,這開著門怎麽可能沒有人呢?”我安慰著方白,方白卻搖頭不語。


    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隻有外麵呼呼地風聲,漸漸的那風聲似乎到了耳邊,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你來了?我以為你會忍得住不來,看來還是我高估了你。”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入目的是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胖墩,這人正是我讓韓憶思畫出來的人,所謂的桑哥。


    第二百四十七章 真相往往超出人的想象


    他邁著步子進來,卻沒有聲音,就像是陰魂一樣,笑嗬嗬的聲音裏充滿了對我的不屑。


    我站了起來,方白擋在我身前:“人頭是你寄送的?”


    “是我寄送的,我想以你的實力肯定早就查出來這所謂的事情。我還想你們倆不會這麽早來的,畢竟都是人物了。”桑哥說著。


    我笑了:“你說的不錯,我今天來絕對不是為了人頭來的,而是因為雷光榮的死。”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本能的意識是這個桑哥會驚訝,但是沒想到他隻是淡淡一笑:“你是說你在雷光榮眼前看到的場景,我就是說這個,你竟然真的找到了我,那麽你是見過王磊和李天了?”


    這回輪到我詫異了,看了一眼方白,從他的眼睛裏同樣找到了驚訝。


    “行了,既然找來了,我就把什麽都告訴你們,但是既然選擇了在不強大的時候來,那麽所有的問題都要自己承受,當然如果你們現在轉身離開,我可以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桑哥笑著坐在椅子上,灰色的長袍蕩啊蕩的,離我們最近的男女童紮紙,眼神鮮活,我似乎可以聽到她們呼吸的聲音,看向桑哥,我莫名的膽顫,這個人很厲害,厲害到無所不知,至少在我這是這麽認為的,包括血玉。


    “你說吧,我可以承受的住。”我說,方白抱住我,眼神裏呆著堅定,我知道他做好了抗戰的準備,方白的勢力一直沒有我想象的這麽簡單,我感受著他臂膀傳來的力量,頓時覺得特別安心。


    隨後就見桑哥露出笑容:“好,你想知道什麽,可以先問我,我也想知道你們現在知道了寫什麽。”


    “我想知道誰是殺我舅舅的凶手,還有地下室的血玉,就是這塊血玉是從哪裏來的。”我掏出那塊血玉的邊角料,擺在桌子上。


    桑哥點了點頭:“就知道這麽少,還想承受後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一點,你倒是像你爸爸。”


    我一愣:“那個人頭是不是和我爸爸有關係,曾家的那位不是真的曾天燁對嗎?”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知道的多一點。”桑格笑道,隨後歎了一口氣,“罷了,其實我知道的算是很多,也不算很多,我一點一點的回答你,首先就是你說的誰殺死了雷光榮,我想你當時一定看到了我驚恐的眼神,我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李天,但是這是個化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通過王家找到我們的消息的。”


    “你怎麽知道?”我很是好奇,不過就是開了個紮紙的鋪子,怎麽知道這麽多。


    聽到我的話,桑哥說:“就好比王家能查到誰進了南陰村一樣,你要相信有一個超然的勢力掌握著其它的大勢力,雖然沒有展現在大家的視線裏,但是那的確是存在的。”


    “到底是什麽?”我問。


    隻見桑哥頓了一下:“那個地方盛產血玉,有綠洲,有沙漠,我們管它叫sj。”


    “這是一座城市?我怎麽沒聽說過?”我好奇的問。


    這次說話的不是桑哥而是方白:“sj我倒是聽說過,很神秘的地方,位於沙漠之中,這個沙漠倒不是叫sj,相反是一片不知名也不著名的沙漠。”


    我點頭,恍然:“如果這裏名盛產血玉,那麽我爸媽是不是也在裏麵?”


    桑哥搖頭:“我說的盛產血玉,是這個地方產血玉,血玉獨一無二,天下隻有這一塊,之前你爸爸從sj拿走的那一小塊掛墜隻是其中一半,還有另一半玉佩在sj老大手裏,而我就是sj裏的人,應該說是曾經在裏麵的人,如今我不過是守著紮紙鋪子過餘生罷了。”


    我淺笑著:“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李天的詳細信息,我想我急需要找到他。”


    “我想知道你如果找到他會怎麽樣?”桑哥問我。


    我嗬嗬的笑:“現在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桑哥搖頭:“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這個李天我也是不認識的,一開始他去了老雷那,我還以為和老雷認識,後來王磊也去了,幾個人去了地下室看了看老雷師傅的情況,臉色依舊是泛紅,我和老雷是多年的朋友,而老雷和王磊也是多年好友,王磊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知道我開了個紮紙鋪子,人稱桑哥。至於李天,我們在地下室說著話的時候,才知道眾人都誤會了,原來這個李天不是老雷的朋友,也不是王磊的,更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也都是大意了,就說出地下室,但是我是在第一個的,然後就是老雷頭兒,老雷頭兒剛往上走,我就看到李天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往老雷身上一灑,緊接著老雷就倒了下去,當時王磊在最後麵,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李天行凶,當時李天就往外麵跑,我就追,可惜追丟了,等到在回去的時候,發現地下室裏已經空了,這也是一樁離奇的案子了,老雷我沒有動,畢竟人已經死了,等待警方來安排屍體最好,我管著紮紙鋪子隻想平安的活下去,不想摻和什麽。”


    我聽著桑哥的話,心裏的驚恐無以複加,我不知道那個李天往老雷頭兒身上撒了什麽,但可以判斷出是很厲害的藥物。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怪,但是聽您的意思,我師傅可能是被王磊偷走的?”我問。


    隻見桑哥搖頭:“這個,我也不能給你確切的答案,我隻知道當時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王磊。”


    “然後呢,還有什麽?”我又問。


    桑哥淡淡道:“還有就是關於你爸爸的事情,在曾家的那個人的確不是本人,你也看到了我給你送過去的人頭,在那裏無臉人可不是隻有那個人,還有很多,比如你爸爸,當年我和老雷是故交,我是b市的人,當時老雷因為和曾家鬧別扭和我相識了,當時我是曾家的客人,目睹了那一場吵架,你媽媽受了委屈,你奶奶極其強勢,絲毫不注意有客人在。當時你媽媽被送回了雷家,肚子裏懷著你,曾天燁那小子偷偷求我去雷家看看,到了雷家我還和老雷吵了一架,所謂不打不相識,從此的關係是一發不可收,一見如故就是這種感覺,我當時就是sj的人,隻不過和現在不同,現在是脫了那裏,隱姓埋名,那個時候以sj為榮。”


    “sj不好嗎?為什麽要脫離?還有我爸爸最後怎麽去的sj?”我問。


    隻聽桑哥說:“你爸爸之所以去sj還是因為躲避王嬌的婚事,當時那小子烈性的狠,離家出走鬧得曾家和王家關係眼見就不好了,曾家老爺子還好,很是維護曾天燁,但是曾家老太太可是憤恨這個事情的發生,四處的找,曾天燁為了躲避追查,進了sj。”


    “爸爸和媽媽的定情信物就是從sj拿走的,說明爸爸以前去過對嗎?”我問。


    桑哥點頭:“沒錯,當時你爸爸還小,也是我帶進去的,我有時候就覺得如果當初我不在沙漠邊緣遊走就不會認識你爸爸,也不會機緣巧合將他帶進sj,然後又得到了血玉。”


    桑哥頓了一下,繼續說:“其實你爸爸遇險也是因為血玉這件事兒,當年那塊血玉是你爸爸發現的,有半個巴掌大小,當時他就在sj找了一個能工巧匠,將血玉弄成了兩塊吊墜,還有一些邊角的料,這孩子當時也是高興,說是要拿回家給你媽媽,然後將邊角料送給了我,也就是你放在桌子上的這一塊,當時我也是稀罕,就掛著,不巧被老大看見了,sj沙漠地帶盛產血玉是傳說,當時老大就問我是在哪裏拿到的,我就說了,因為我不知道一個老大竟然還會窺視一塊血玉。”


    “你不會說,這個人為了血玉害了我爸爸吧?”我心中大驚。


    “對,很不可思議吧?”桑哥笑道,“我一開始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後來我知道了血玉的功效,才知道這在正常不過,血玉是天底下最辟邪的東西,養人身子,另外血玉冬暖夏涼,這些都可以從玉上體現出來,但是還有一樣沒有體現出來的就是傳說中的延長壽命。”


    “延長壽命?難怪了。”方白喃喃細語。


    我也恍然:“隻是傳說的吧?”


    桑哥搖頭:“既然是傳說,也沒有人知道是真的假的,況且本該活多大歲數也沒有人知道,當時我知道如果你爸爸不交出血玉可能很難走出去,然後我就勸你爸爸交出去,誰知道這孩子交了一半就走了。等他走了以後老大似乎很是生氣,派人找了一陣,才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就準備了驚天的大計劃。”


    我仔細的聽著,桑哥繼續說:“這件事兒看似停止了,其實根本沒有聽,其實你爸爸離家出走之後不選擇去sj,也會有人將他拖進去。”


    第二百四十八章 sj老大,雷蕾和曾天燁


    “我爸媽到底在哪裏,桑叔叔,您給我講講吧。”我急迫的說道。


    桑哥笑道:“你叫我一聲叔叔也是應該的,叔叔仔細的和你說,當時你爸爸被拖進去之後進行非人的改造,當時sj有一種人叫做無臉人,在你爸爸將血玉帶出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準備了,這裏麵涉及到了招魂幡的事情,無臉人都是老大從各地抓來的人,因為得罪了sj或者是一些別的緣故被毀了臉,而且終身不得出sj,而使用招魂幡的招魂師有一種本領,那就是將無臉人身上的生魂換到別人身上,所謂的換魂。”


    我睜大了眼睛:“難怪,難怪老爺子去查曾天燁的dna完全吻合。”


    “dna?”桑哥笑了,“那東西太弱了,sj裏麵的奇人異事很多,有富豪,有各類邪惡的人,將招魂幡用到這種地步可是罪惡至極,當時你爸爸進了sj立馬得到了老大的報複,讓他叫出來血玉,可是曾天燁說沒有了,死活不說另一半血玉在哪裏,後來就強行被換了混,老大也沒有告訴那個附在曾天燁身上那個人血玉的事情,目的隻是為了不留任何痕跡的埋根曾家,不過前幾天已經將命令下達了出去,我這才去看了老雷,沒想到那天竟然發生了悲劇。”


    方白皺了皺眉毛:“有沒有可能是曾天燁派李天去的?”


    我點頭:“很有可能,現在連老爺子也不會懷疑曾天燁了,自然我們都不會懷疑他,換句話說,曾天燁沒有絲毫殺死我舅舅的原因,但是今天聽桑叔叔一說,我心裏已經幾乎肯定是他幹的。”


    桑哥笑道:“我其實也是這麽覺得的,但是李天跑了,王家查到的信息沒有李天的住址吧?我猜應該隻有畫像和名字吧?”


    我點頭,桑哥繼續說:“那就是了,這件事情你們看著辦,我不能給你們任何意見,一開始我隻是想為你們暗暗的傳播消息,因為故交的緣故,也因為曾天燁這孩子在裏麵過得不好,還有你媽媽。”


    “我媽媽?我媽媽還活著?”我驚喜道,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什麽爸爸沒有臉了,隻要他們倆活著就好。


    “阿瑤。”方白喊了我一聲,我會過頭去,看到他臉上滿是喜悅。


    桑哥說:“你媽媽也追了過去,這孩子可是走了不少的彎路,可能是之前聽天燁說過那個地方,所以一直在沙漠附近遊蕩,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麽找到的,反正當時是昏迷了好久,曾天燁認出了雷蕾,但是因為換了身子還沒有臉,整天被逼著做苦工,所以根本沒有想過認你媽媽,這對苦命鴛鴦也是夠可以的,老大的一個得力手下看上了你媽媽,你爸爸當時很是憤怒,讓我將你媽媽帶出去,我疼惜這兩個人孩子所以捅破了真相,當時你媽媽知道了真相以死相逼,才沒嫁了那個人,隻是以後的生活兩個人都過得十分艱難。”


    “他們過得很苦嗎?但是他們還活著不是嗎?”我笑著,“苦難算什麽,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桑哥讚同:“你爸爸也是這麽說的,果然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


    隨後桑哥將該說的都說了,打發了我們走,隻是他說這個紮紙鋪子該關門了,sj一定可以查到那個地址,到時候他就沒有清閑日子過了。


    我心裏對自己沉不住氣感到抱歉,但是桑哥卻很釋然:“我能將這個擔子交給你我也算是解放了,紮紙鋪子換個地方可以重新開,你們麵對的危險很大,我建議你們喬裝進入sj,假裝投奔,還有就是曾家最可憐的可不是你。”


    我聽完桑哥的話,笑了,隨後出了紮紙鋪子,方白問我去哪裏,我隻說回南陰村。


    又過了幾天,老爺子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回來晚了,知道舅舅的事情很傷心,要過來看看。


    我聽著老爺子的聲音,瞬間沒有了怨恨,桑哥說曾家最可憐的可不是我,我現在想想可憐的人真的很多,老爺子算一個,以為那是自己的兒子,事實上卻是敵人,還有曾朵和曾程,雖然是一個基因,但是魂魄卻不再是爸爸,也就是說我和曾朵曾程是不是親兄妹還真不知道怎麽鎖。


    “您過來吧,我有話和您說。”我恭敬的說著,聲音裏充斥著不知名的情緒。


    老爺子說明天就過來,我說好。


    而今天注定是一個特殊的夜晚,今天是老雷頭兒的頭七,很不巧方白今天公司有事情回了公司,但他是不擔心我的,老雷頭兒的陰魂也不會傷害我的。


    我緊緊的盯著棺材,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就看到一抹陰魂從棺材裏輕飄飄的飄了出來,出了臉色蒼白,有些透明和活著的老雷頭兒沒有什麽差別。


    我看向老雷頭兒,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卻見老雷頭兒一臉的凶惡,看向我眼神裏滿是貪婪,隨後慢慢的像我靠近。


    我一愣,連忙倒退,隨後將定鬼符拿了出來,貼在了老雷頭兒的陰魂上,一定住,老雷頭兒眼神清明了一些,看向我露出愧疚之色,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隻是流不到地麵上。


    “舅舅,阿瑤會幫你找到真凶的,桑叔叔已經告訴我了,是那個叫李天的。”我笑著,“這段時間你就跟在阿瑤身邊,老雷頭兒啊,你真是不讓我省心,不是說好好的嗎?不是說一起死的嗎?你怎麽就能先走了,就知道你是個心硬的人,拋下我就走了。”


    我說著已經泣不成聲,老雷頭兒眼神完全清明了,眼淚也是洶湧,隻可惜陰陽兩隔,隨後我試探的將定鬼符摘了下來,老雷頭兒這次沒有動,隻是安靜的飄著。


    半晌,老雷頭兒平穩了情緒一般朝著遠處飄走,我緊隨其後,就看到老雷頭兒飄進了屋子裏,我是驚訝的,因為普通的陰魂是沒有辦法進屋子的,這一認知讓我激動不已,也許以後我可以像每天見到璐姐一樣見到老雷頭了!


    璐姐出現在我麵前,高興的說:“我去,我就知道這老雷頭兒運氣好,真的進入鬼道了,阿瑤你以後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了,雖然他和那個劉阿姨的婚事辦不了的,但是你可以給你舅舅配個陰魂。”


    我知道璐姐在打趣,但是依舊由衷的高興,然後就看到老雷頭兒進了屋子,在櫃子麵前停下,指了指櫃子。


    我好奇的將櫃子打開,隻是一些平時的器具而已,隨後有看到老雷頭兒指著一張白色的紙。


    “這個是什麽?”我將白紙拿了出來,隻見裏麵是一張地圖,上麵標記著沙漠,綠洲。


    “哇塞,阿瑤,這個會不會是那個sj?”璐姐猜測。


    我笑著:“舅舅,這是sj地圖?”


    老雷頭兒點頭,眼神裏帶著欣慰,隨後對著我伸出手,畫了個b的樣式,指了指西麵,我瞬間理解了,老雷頭兒要表達的意思就是b市城西紮紙鋪子桑叔叔給他的。


    緊接著老雷頭兒又飄回了棺材旁邊不肯離開了,我暗暗咬牙,當人的時候就覺得要死,這當了鬼還是覺得要死。


    我無奈的歎了一聲氣,璐姐寬慰我說老雷頭兒隻是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我坦然,隨後躺在床上睡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


    給小周打了個電話,說畫像裏的人不用還找了,倒是可以找一下王家畫像裏的天一,然後我照好給小周傳了過去。


    等到吹完中午飯,老爺子才來,看到老雷頭兒的棺材的時候老淚縱痕:“光榮啊,咱倆是親家,當年是我對不住你們,我會好好養阿瑤的。”


    我在旁邊看著這個老人,實在沒有心情去打擊他,但是這是一個非常殘酷的真相。


    “爺爺。”我誠心的叫著,“其實那天你和曾程的談話我聽到了,爺爺,為什麽曾程說我是野種?”


    “你聽他胡說呢?”老爺子一愣,然後氣憤道,“這小子就是亂說。”


    “是啊,我可不是野種,爺爺,你不用怕傷我的心,直接去驗dna就好。”我聳了聳肩,“不對,這年頭驗dna也不行,這曾天燁不就沒驗出來?”


    我這話一說完,老爺子橫眉冷對的看著我:“你說什麽?阿瑤,你什麽意思?”


    老爺子的長壽眉一抖一抖的,說不出的急促,對於爺爺來說,他不能容忍一點對於曾天燁的懷疑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一開始對自己兒子身份產生懷疑的是他,驗了dna的也是他,都用這樣的東西來安慰自己了,這時我突然說這東西不準,就打破了他所有的自我欺騙。


    我歎了口氣,將桑叔叔和我說的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他聽,說完後,就看到了老爺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神色淒迷:“不肯能,阿瑤,你騙爺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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