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聽我說完露出驚訝的表情:“果然如同師傅所說,一千個人眼裏有一千種理解,我當時參悟梅花陣的時候,看到的是平麵,每一顆梅花樁都被我看成一個平麵,而每個小平麵最後匯聚成一個大平麵,這就是陣法,所以你看到的我擺出來的歸一陣基本上是吸魂,就是說萬法歸一,隻可惜,師父說這並不是最厲害的,你能悟道這個地步,我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厲害的,但是一定是最適合的,符合我們希望的發張,這樣看上去很快就可以抓那個陰魂了。”


    聽到方白說的我也是很高興,但是緊接著看他讓我站起來繼續訓練,心中頓時萎靡了,實在是太累了,這樣高強度的在上麵抓著梅花樁體力消耗的很厲害,但是為了將陣法銘記於心,心中暗罵一聲,一鼓作氣還是蹬了上去,隨後快速的在上麵躥行。


    方白抱著手在下麵看我,一副悠哉遊哉的神情,時間過的很快,在中午的時候我就試著閉著眼睛走了,一開始隻能根據方白的指示走,但是還是在上麵跌落下來很多次,多到數不清楚,到了傍晚我才能勉強的憑借自己的記憶力在上麵走。


    “下來吃飯吧。”方白麵色無波的告訴我。


    我從梅花樁上跳下來,然後睜開了眼睛,大大的呼了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實在是進展太慢了。”


    “慢?”方白麵色有些尷尬,“你知道我當初用了多久才到你今天的程度嗎?”


    我笑著伸出五個手指:“五天?”


    方白一下將我的手握在他的大手裏:“五十天,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不過我那個時候才十歲,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也……”我看著方白變得有些發黑的臉色,閉上了嘴,緊接著就朝著小木屋子走去,方白去小廚房端了一些吃的東西,兩個人簡單的吃了就要休息。


    玄門裏十分的安靜,甚至我發現除了我來了的那次聚餐之外,他們臉飯菜都不是一起吃的,我問方白,方白說這裏分大小廚房,有個大廚房是給師傅師伯做飯的,而小廚房就是弟子們自己動手的,但是食材可以去大廚房領。


    我又問:“玄門有專門燒火做飯的師傅?”


    “當然沒有,做飯都是弟子,每個人做一個月,這樣一個月一個月的輪換,師傅師伯加起來也沒有多少,飯倒是好做,隻是我是不用做的。”方白笑得很像祁山。


    我笑著問為什麽,隻聽方白說出了一個天雷滾滾的原因,說是因為他每次把飯做的連老鼠都不願意吃。坑每在扛。


    我問為什麽,方白笑著說:“因為老鼠怕變蝙蝠。”


    這可是給我幽了一默,我對方白最近的幽默功底有點望洋興歎的感覺,說笑間,二人就休息了,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點,又來到了梅花樁麵前,沒有用方白催促,我自己跳上去進行訓練,方白在旁邊一直指點著,到了中午時分,休息了兩次,我讓方白去做飯,隻見他去了去就回了,身後還跟著頭發花白的汪師傅。


    我跳下梅花樁,擦了擦額角的汗,和汪師傅打了聲招呼,汪師傅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看著我:“奇才,當年那個叛徒算是作對了一件事兒,但是怪你家人沒有找對人,如果是找到我……哎……我一定不會將換命的方法告訴你的,也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曾瑤了。”


    我知道肯定是方白將我練梅花樁的速度告訴了汪師傅,才導致他有了現在的感概,我聽到換命,想起陳紫:“汪師傅,像我這樣換過命的多嗎,我遇到了一個人,我們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特殊,而且都有特殊的能力,我的本事相比方白已經告訴您了,那個陳紫……她憤怒的時候可以殺人,也就是情緒波動,可是對於意誌力強的人不是很準,還有我,她的能力對我無效。”


    “哦?”汪師傅屢著白胡子搖了搖頭,“我沒有聽說過,像你們這樣人,本身就是被天理所不容的,利用漏洞讓你們活下來,成就了變態的存在,像老夫這樣的凡夫俗子可是不能參透的。”


    我說汪師傅太自謙了:“您是玄學大師,還是命學的。”


    “有什麽用?”汪師傅笑了笑,“不過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當初老夫出去遊曆的時候,那是何其狼狽的回來的,我這麽說吧,外麵的世界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這麽弱小,玄門也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這麽強大,玄門的東西就這麽點,就比如這歸一陣,方白完全學會用了兩個多月,雖然那個時候他是十歲,但是我像你保證,根據玄門曆史記載,沒有一個人能向你這麽厲害在兩天的時間內練習到這種程度的,我問你,你記住了多少?”


    我心中沒有一點驕傲的情緒,我相信絕對是年齡的問題,如果讓方白現在聯係,不會比我慢,我對方白的出色是有信心的,聽到汪師傅問我,我努力回想著:“我現在想起梅花樁能夠在腦子裏連續的出現一條條路線,,每個轉折點,每個方位的角度。”


    汪師傅點頭說不錯:“就這樣練下去,什麽時候你能一想到梅花樁,你腦子裏的各個點,各個線都能隨著你隨意差遣了,那就是你什麽都完全懂得歸一陣法的時候了,其實歸一陣法看起來緊密,其實是最鬆散變化最多的陣法,是要還是那個點,那個路線,其餘的隨便變化。”


    我腦子裏滿滿的都是汪師傅說的話,腦子中豁然開朗,順勢跳上梅花樁,然後閉上眼睛,之前在腦子裏死死的路線忽然像是活了一樣,隻見那路線開始引著我走,我腳底下不自覺的跟著,到了最後我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它隨著我走還是我隨著它走了,緊接著我試著去控製路線,腳底下每一步都很紮實,半晌,我長籲一口氣,睜開眼睛,隻見自己穩穩的站在梅花樁上。


    “真是奇才。”汪師傅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低下頭看汪師傅,隻見他驚訝的看著我,花白的胡須應著有些通紅的臉,激動的難以附加。


    方白也是一臉的開心,似乎很是驕傲,伸出手走向我,我順勢講手交給他,隨後跳了下來。


    “汪師傅你太抬舉我了,隻是天時地利人和了,可是我之前領悟的太極和八卦像是融合在了歸一陣法裏一般,可是我分辨不出來自己是不是運用到了。”


    我說完,汪師傅臉色一沉,然後招手:“跟上我就好了跟我去後山,方白你去拿家夥。”


    “師傅,還是讓阿瑤自己去拿東西吧,我適合玄門的法器,但是阿瑤應該是更加適合道門的。”


    汪師傅這才反應過來,讓我去取東西,然後去後山。我付諸於行動,雖然很餓。


    等我那完東西到後山的時候,才知道所謂的後山,根本不是什麽山,而是一塊巨大的平台,就好像是外麵水泥的露麵一樣,可以看出這肯定是汪師傅故意弄出來的。


    隻見他指了指空地:“隨便去想一個陣法,擺出來,但是必須是歸一陣。”


    我點頭,細想著剛才的歸一陣,然後手底下的旗子和銅鈴交錯的擺著,我現在想到擺陣,腦子中的線路和點何以千變萬化,甚至繁雜的程度,我隨後擺了一個比較簡單的,等到成型的時候,我才仔細看到了整個陣法,巨大的歸一陣有太極的兩儀,正反看似相同實則相反。


    二百七十三章 抓鬼,現身(2)


    方白在旁邊為我鼓掌,我羞紅了臉:“埋汰我呢,我明明沒有看到八卦的存在,隻看出了兩儀。”


    汪師傅點頭:“這幾天繼續鞏固吧,多多體會一下八卦的方位,這歸一陣是九個方位,八卦是八個,本身就很難融合,所以,你多想一下你感悟的那一瞬間,或者說角度。”


    “角度?”我恍然,“我當時是在草地上躺著的時候看著梅花樁想到的,這麽說來……好吧,我自導了。”


    汪師傅很是安慰,告訴我好好想一下不要著急,時間還很富裕,隨後又將方白叫道一邊,可以小聲的說著什麽,我本來是可以聽到的,但是讓自己不去聽,這是對著師徒兩個的尊重。


    後來方白問我聽到什麽沒有,我說沒有,方白要解釋,我隻是笑笑:“如果汪師傅要想告訴我自然會大聲音說,你也知道我的聽力很是靈敏,如果我想知道的話肯定聽了,你放心吧,我有這麽小心眼麽?”


    方白笑著說沒有,接下來的幾天我慢慢的練著,甚至躺在地上去找角度,依舊一無所獲,直到祁山來的時候。


    祁山笑著給我們送了中午飯:“嫂子還練呢,聽說你可是比方白厲害不少,方白呢?”


    “這幾天我自己練習,他被汪師傅叫走了。”我說。


    緊接著就聽他說:“嫂子,你知不知道為什麽大家不讓我下山,尤其是方白和我師父談了一次之後。”


    我驚訝於方白竟然回去找祁山的師傅說話,但是現在也不敢回答祁山,說什麽呢?難道告訴祁山因為他死方白也會死了?這個我是做不到的,即使心裏這麽想,也是不能說出來的,畢竟在方白而言,祁山是他最好的兄弟,同命的兄弟,我雖然是方白的女朋友,也無權破壞,這句話說出來,祁山定然會傷心,也許會不開心的在玄門呆一輩子,這樣的結果其實很好得到,但是方白一直沒有說,他的心意我自然可以理解。


    “能有什麽事兒?你的性子太過於不沉穩的,可能是害怕你下山被騙吧,你看看你脖子上的印記,欸?沒有了,一點都看不見了。”我瞪大了眼睛。


    “當然,玄門是什麽地方,一般小鬼留下的印記很容易消失的,我記得是進來第二天就沒有了,這都什麽時候了,嫂子你學習的怎麽樣了,趕快吃飯吧。”祁山笑著,很是樂觀。


    我笑著說好,打趣他是死不了的貓妖九條命,但是心裏無限的淒涼,在長命的人躲不過命中的劫數都是要死的。


    我拿過來飯,吃了一口,覺得很好吃,問是誰做的,祁山笑著說是他師傅做的。


    我倒是很驚訝:“你師傅還自己做飯?”


    “那必須啊,你知道這米是用什麽蒸的嗎?”祁山一臉的得瑟。


    我搖頭,祁山繼續說:“我師傅用了山上最高的水源淘米,然後用淘米水洗藥材藥材都是我師傅精挑細選的,然後磨成顆粒,洗過的顆粒驅除沫沫,將顆粒包紮在紗布裏麵,當然紗布也是提前高溫燙好的,保證沒有細菌,這樣就直接將藥材包放在鍋裏的水裏,上麵放上篦子,蓋上蒸米飯的布,緊接著就是就是蓋上鍋蓋,這樣煮出來的米飯帶著淡淡的藥材香味,可是我師傅選取的又都是小顆粒的藥材,味道不是特別濃,打開過散散味道,米飯裏的味道就不明顯了,但是還是覺得很香。”


    “竟然有這麽多門道,養生啊,這很是搶手啊,你師傅就不怕你其他師伯們來搶飯麽?”我可是見識過汪師傅的樣子,所以對於玄門老者的印象不像是那麽普通的老者形象。坑剛頁弟。


    祁山尷尬的一笑:“在玄門呆久了,人就容易乏,當然會有師伯們搶,但是我師傅是有招的,有一次……哈哈,我師傅在藥包裏放了黃連,結果幾位師伯吃到的都是苦的飯,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我師傅堅持兩三天就不錯了,但是他們還是錯估了我師傅的劣根性,我記得我師傅當時是和我說,他們吃幾天,他就放幾天黃連,千萬被說師兄弟不講情麵。”


    “當時我師傅和我吃的是麵如常色,其實苦的要死,隻可惜師伯們不知道我們倆是裝的,所以到後來他們直接不來吃了,到現在我估計他們還以為我師傅做的飯就是苦的呢。”祁山談論起以前的歲月像是活了一樣。


    我笑著說他們壞,但是這也算是自己的口福了,祁山笑著說是。


    菜倒是普通的菜,但是口感很幹脆,祁山說這是種的菜,在山腳下的園子裏。


    祁山指著梅花樁:“嫂子你什麽時候才能練成啊,我聽說你第二天就練好了吧,為什麽還要在這想來想去的?”


    我沒有解釋,說了祁山也聽不懂,畢竟他是醫門,而我學習的是名門的東西。


    等到祁山走了之後,我低頭拿飯盒,心裏嘀咕這祁山邋遢,飯盒蓋子沒有拿走,可是低下頭,剛想抬頭,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八卦陣以詭異的姿勢出現在我麵前。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天助我也。”


    我趁勢追擊,馬上跳上去,閉上眼睛,倒換著角度,這幾條路線和點竟然詭異的成為了一個八卦陣法,我高興的睜開眼睛,然後跑回屋子。


    方白不在屋子裏,我拿起麻袋朝著後山跑去,到了後山,我開始在空地上擺著陣法,速度很快,腦子想到就擺了出來,然後一副巨大的畫麵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稍稍一側頭就是歸一陣,然後兩儀摻雜在其中,我心中有些洶湧澎湃了。


    然後又試著其他的陣法,但是都失敗了,隻有這一個陣法是目前可以參雜三種理論的,雖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已經很高興了。


    等到晚上方白回了屋子,我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方白建議我們晚上去捉陰魂,我以為要再等幾天,畢竟要聯係一下,隻聽方白說,過幾天就臨近天缺時節了。


    我問什麽是天缺時節,方白才給我解釋:“我們玄門將因其比較重的時候叫做天缺。”


    “而且是隨著時間月接近鬼的陰氣越大,相輔相成的就越發的強大。”方白皺著眉頭,“我一直希望你快一點,因為我對你有信心,而天缺的前幾天,也就是大概這個時候,是陰魂最弱的時候,今天最合適。”


    我這才作罷,得虧了不是趕鴨子上架,吃了晚飯拿著東西就上了山,我們現在一個距離那天事發地點有些遠的地方陣法,隨後方白有利用他自己的理解的歸一陣擺了陣法,隨後開始念咒語,看不到任何東西,隻是感覺一股子風從遠處刮了過來,方白一個急轉身,走進我所擺的陣法裏,繼續念咒,我感受著脖子邊上的冷風,心裏有些緊張,最危險的東西莫過於位置。


    “桀桀!”隻聽到一道尖細的怪叫聲,一個穿著古代長袍的男子出現在我身邊,羽扇綸巾,麵色如玉,好一個翩翩公子,此時他看向方白,拚命的往後掙紮,似乎是後悔被陣法吸了過來。


    我趁機拿起銅鈴,開始搖晃,鈴鈴的響聲似乎是幹擾了陰魂的注意力,方白加大了念咒的聲音,隻見那陰魂稀裏糊塗朝著方白念咒的方向奔去,而那個位置恰巧就是我的陣法裏,方白涉及的很巧妙,他將陣法正好放在了我的陣法的正後方。


    我看著大功告成的方白,豎起拇指點了個咱,然後看向男鬼,隻見他麵露凶惡,緊接著閉上了眼睛,隻聽一聲猛虎的叫聲傳來,我暗叫不好。


    二百七十二章 千載陰靈,收服


    方白大叫不好,然後對著我幾乎用到了吼:“阿瑤,快點收陣,我去對付老虎,能不能收服這個人就靠你了。”


    “還想收服我?就憑你們玄門歸一陣這些小把戲?我也是在這座山上活了千載了,雖然不願意觸碰你們玄門的黴頭,但是我也不怕這個,咦?”男鬼嘲笑著我,然後就往陣門外麵衝,但是突然一頓,隨後臉上帶著怒氣,“這不是歸一陣,你們那天……”


    “我們那天是匡你的,然你有準備了,怎麽將你捆起來,怎麽樣,我剛發明的陣法,還沒有起名字,你來嚐嚐滋味吧!”我得意的說著。


    方白已經衝向了老虎那邊,虎嘯聲和老虎的影子充斥著我的瞳孔,我逼迫自己不去看,隨後念起咒語。


    隨著咒語的進行男鬼臉上糾結了,銀色的長袍無風自動,掀起下擺,才看到沒有腳,不是我說,著男鬼出去,絕對可以冒充人了,又長的這麽俊朗,和璐姐倒是很是相配,想到這一點,我加快了咒語的速度。


    我這邊念著咒語,然後一邊說著話,緊接著就看到方白與老虎周旋上了,眼見著又是一條幼虎,一開始方白很是費力,但是隨著我咒語的進行,方白慢慢掌握了節奏,男鬼開始嘶吼,幼虎的動作緩慢了,咒語念叨最後,男鬼已經癱軟在地上了,幼虎停止了動作,躺在地上慢慢發出虎嘯聲,但是卻沒有任何凶猛的聲音,隻剩下苟延殘喘一般的低吼。


    我拍了拍手,看向方白:“辛苦了。”


    方白報以微笑,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幼虎,嗚咽聲想起,我心中不忍,隻見男鬼忽然飄了起來,雖然還是顯得無力,但卻為方白鼓掌:“是條漢子,我輸了。”


    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方白似乎是看懂了我的表情,解釋道:“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如果我剛才不殺死這條幼虎,那麽一會等老虎緩過勁兒來,死的有可能就是我們,如果一群人在還好,但是用我的力量和一頭猛獸對抗式不可能的。”


    我問:“剛才你不是和猛獸糾纏?”


    男鬼笑嗬嗬的說:“那是用我的思維,我畢竟以前是人,不了解老虎的習性,所以當我控製老虎的時候他們雖然能夠準確的攻擊,但是明顯戰鬥力下降了。”


    我看向方白,心有餘悸,隻聽男鬼笑著說:“我知道你們想收服我,但是想的太簡單了,我生活了千年,在玄門,沒有人發現我,是因為我太了解玄門了,玄門的陣法針對陰魂是管用的,但是當你以陰魂的姿態生存了千年之後,就會變成陰靈。”


    我知道這男鬼是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厲害,雖然他早就知道我們的意圖,現在也敗了,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妥協的,這其中一定有門道,我看著他,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男鬼繼續說:“你們一定不知道陰靈的威力吧?說出來嚇死你們。”


    我笑著做出好害怕的表情,方白笑看著我,讓我別搞怪,這是對鬼的不尊重,那鬼點頭稱是,隨後我和方白相視而笑。


    男鬼憤怒了:“你們這是不尊重陰靈,你知道陰靈意味著什麽嗎?陰靈意味著可以還陽。”


    我聽到這句話,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走上前兩步盯著男鬼:“你說還陽?怎麽還陽?你快說!”


    男鬼長得溫潤如玉的,但是說話的時候卻有些詭異狡詐:“還陽,就是死了人我可以直接鑽進他的身子替他活著,一開始是活死人,到了最後就可以複活,這就是陰靈的厲害,其實陰靈在一般的說法上已經可以說是脫離了鬼的範疇。”


    我點頭問:“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麽?”


    男鬼有些沮喪:“你難道不覺得我這樣說你覺得很不一樣嗎?你不覺得你收服我是一個很不尊重的事情嗎?我可是一條生命啊!”坑剛投亡。


    我笑著拍了拍手,搖頭:“抱歉,我真的不覺得。”


    男鬼有些沮喪,心情似乎真的非常差,我其實可以看出來他和陰魂的卻別,就用璐姐和這個男鬼比吧,這個男鬼的魂體,不光是凝實,還有中讓人覺得真實的感覺,麵色竟然有種紅潤感,而璐姐不管如何強大,陰魂如何凝實,臉上始終是白色,稍微有點不好就是蒼白的神色。


    我歎了口氣:“這樣吧,我知道你生存了這麽久很不容易,你隻要將你知道古代的陣法告訴我,還有用你會馴獸的能力幫助我,我就在事成之後放了你。”


    男鬼似乎是在思考,半天沒有說話,到了最後眨了眨眼睛:“成交,但是你現將我放出來。”


    “放你出來?”我思考者,擔心這男鬼一出來就到處亂跑,到時候找也找不到,索性藏起來就糟糕了。


    “放你出來可以,但是到時候要是你玩消失,我會讓整個玄門的人一起找你,我估計你沒有辦法出玄門的大門吧,不然一千年早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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