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棗兒低低地說著:“這裏好黑,好黑啊。”她的身體碰觸到剛剛挨過來的李淩,一下子就軟癱在李淩懷裏了。


    李淩聽著郭棗兒柔弱的軟語,越發忘記了害怕,隻知道緊緊把郭棗兒摟著,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感受到郭棗兒火辣辣的肌膚似是在燃燒一般,不禁擔憂道:“棗兒,你沒事吧,是發燒了嗎?”他說著,拿手背去輕輕碰觸郭棗兒的額頭,果然是個小太陽在散發著熱量。


    郭棗兒沒有回答李淩,她好像不大能聽到李淩的聲音,隻是自顧自地嗚咽著:“對不起,要不是跟著我,就不會連累你了~~對不起…”


    李淩沒想到郭棗兒會在這個時候朝自己道歉,原來她哭的不單單是自己,還是因為所謂的“連累”而深感歉疚。李淩把郭棗兒的頭一把攬過,安慰道:“放心吧,棗兒,有我在,就不會讓你有事的。”隻是,他自己也知道這些話說出來也隻不過起著安慰的意義,他為魚肉,人為刀俎,自身難保。


    他正憂心著,懷裏郭棗兒的呼吸卻愈來愈急促了,她的手忽然抬了起來,搭在李淩的背上,摸著他汗涔涔的背脊,讓李淩一下子好像觸電一般,渾身上下的細胞格外地躁動。


    郭棗兒滑膩如凝脂的纖纖細手帶著超常的體溫,熾熱燃燒著在李淩的前胸和背後都摩挲著,此時此地隻有他們兩人,孤男寡女,共處於黑漆漆的集裝箱。美女在懷,倘若是平時,李淩就已經有些欲火焚燒了,更何況是現在這非常時期,人在生死之間,似乎更容易激發出最原始的**,此時的李淩,在郭棗兒如此誘惑的情況下,很快就燥熱起來,甚至想發出渴望快感的聲音。


    隻是,李淩還沒有放恣開來,郭棗兒卻突然間不再哭泣,本來是嗚嗚的抽咽,卻漸漸被一種低低的,帶著女人最惹人興起,讓人憐愛的呻吟,身軀在李淩的懷裏扭動著,顫抖著。


    她的雙手不再駐足於李淩的上身,她似乎毫無意識的就滑向李淩的臀部,在那裏向下前進。敏感的男人在平日裏端莊淑女一塵不染的郭棗兒毫不熟練,但卻滿是渴望與索要的肢體動作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卻又深遠的呼聲。


    郭棗兒聽到這一聲異性傳來的聲音,更是一陣猛烈的顫抖,她忽然坐直了身體,似乎很有精神一般,雙手環住了李淩的脖子,頭湊了過來,動人濕潤的兩瓣嘴唇在黑暗裏瘋狂地搜尋著李淩的雙唇。


    當那熱乎乎的呼出的氣體,直接衝擊著李淩的皮膚,就好像是添加了致命的催化劑,一下子把李淩丹田處的命根子給召喚起來,他腦袋轟的一聲,似乎也什麽都忘記了,他積極地配合著郭棗兒,把自己已經燙得象兩根烤腸的嘴唇給貼了上去。


    濕濕的舌頭絞纏在一起,他們的身體也貼合在一起。


    郭棗兒的手在李淩的身體上來回摩擦,速度很有些快,好像一隻找不到回家路的可愛流浪狗,在等待著李淩帶她回家,找尋那最快樂,最甜蜜的天國家園。她身上散發的本來是清新淡雅的茉莉花香味,此刻卻變成了最恐怖的香水毒yao,讓李淩一下子就陷入了**的旋渦,腦袋裏空白如紙,身體完全交給了身體本身。


    李淩熟練又急迫地用抖動的雙手把郭棗兒的上衣一股腦兒給往上捋著,很有些粗暴地把她的上衣給硬生生的剝離開,他的雙唇很快又貼上了郭棗兒的櫻桃小口,那裏的巧舌正迫切地等待著自己。


    李淩把自己的上衣褲子也用最快的速度給脫掉,扔在地上,一把將郭棗兒按倒下去,雙手探起郭棗兒胸口的文胸,揉捏著那滑嫩的,柔軟的**,一下子就有一股熱血直奔腦門。


    身下的郭棗兒快意地哼了一聲,身軀扭動地更加激烈了。但她除了發出動人的呻吟,一句話也沒有。


    李淩終於按捺不住,他摸著郭棗兒光滑的大腿,摸著最後一層絲薄緊貼著**的底褲,那一刹那,他隻想著占有。


    他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就隔著褲子朝著郭棗兒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或許是這個時候的郭棗兒格外的誘人,畢竟一個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轉變為**,這本身就讓人感到刺激新奇;或許是這個時候,生死已經難料,今宵有酒今宵醉,放縱這個詞語成為了今晚的流行詞;或許是孤男寡女,或許是恩愛有情,總之,李淩在沒有用大腦思索的時候就先用下體思考了。而且這個幹將在今夜卻十分的勇猛,讓李淩以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又回複到了二十歲那個悶頭小子的青蔥歲月。


    郭棗兒在越來越高頻率的呻吟中,很快就濕了。


    李淩很明顯的感覺到那本來就有些滑溜溜的褲子更加的不堪一觸了。


    李淩完完全全地沉浸於欲的海洋,他把最後一層障礙也清除掉了,正要不顧一切突破最後一絲防線,身下的郭棗兒,在呻吟之中,卻夾雜著一絲疼痛的哀號,隻這一聲哀號,讓李淩的大腦在短路之後,又突然那一下子恢複了轉動。


    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問道:“棗兒,疼嗎?”


    郭棗兒全然沒有回話,仍舊**著身體。


    李淩又呼喚了兩聲,依舊沒有反應。


    此時的李淩,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和郭棗兒的不正常,她那滾熱的身體,扭動的嬌軀,以及讓人無法拒絕的呻吟,無不告訴李淩,此時的郭棗兒和以往的完全不一樣,莫非是被人下了yao?!雖然李淩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但平日裏看的電視,報道多了,倒也不是全然不知。


    這樣一想,李淩欲火漸熄,隱隱的擔憂現了出來,下yao的應該不是這夥人,他們既然已經把郭棗兒綁架了,就沒有這個必要。可如果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他還沒清醒片刻,耳畔的嬌哼又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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