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訕地笑了笑。鼻尖用力聞了聞說:“血腥味就從這個孩子身上發出來的……”


    劉義成說:“這應該是個邪物,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吧。萬一惹禍上身。”


    我忍不住在他頭一敲了一記,說:“雖然好奇會害死貓,但現在情況已經不可能再壞了。咱們都已經走投無路了,什麽辦法都要試一試。說不定這個娃娃身上能夠查到一點什麽呢?”


    我們把那個娃娃連同小棺材。不家那個銅娃娃一起帶了回去,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這間屋子。隱約聽見了一聲歎息。


    那聲音,像極了鍾嫂。


    其實她在幫林軒做事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努力生活的正常人。卻沒有想到……


    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她半邊是肉身半邊是白骨的身體,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顯些都起來了。


    回到家,林軒就把那個娃娃拿到實驗室裏去了。我和劉義成都怕那個娃娃,不敢插手,就讓林軒帶了上去。


    楊一沉?了很久,讓我幫他去倒一杯水。


    喝了一整杯水以後,他才說:“我曾經聽說過,民間一種邪門的複活法。”


    “複活法?”我來了興趣。“和這件事有關嗎?”


    楊一點點頭說:“很像。我是聽徐朗說的,但這是不是真的……因為他說的時候,我也沒有在意。現在遇到了,對應想一想,應該就是這種邪法了。是指活人,交出自己的半顆心,來複活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交出半顆心以後,便變成了一個骨架子。因為自己身上的皮肉。會轉移到另外一個已經死了的身上。而這個被複活的人,需要吃十顆人心。才能夠活過來。”


    “十顆人心?”劉義成不可思議地重複了一遍,“有沒有分性別的,男人的心還是女人的心?如果是女人的心。那前麵死的那幾個女人就說得通了。她們的內髒都被掏走消失不見,當然這些內髒裏麵就包括心髒。”


    我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這種可能。如果鍾嫂為了複活自己的孫子,將自己的半顆心交了出去。而她去殺人,把心給那個娃娃吃……


    “但是不對啊……”我皺眉說,“如果是這樣的的話,那其他內髒是用來幹嘛了?”


    劉義成問:“鑒於李芳芳的例子……她死的時候我們當時就在邊上呢。那隻叫多多的狗是把她的內髒都給吃了的。楊一,會不會你聽的那個傳說和原版不一樣?有可能是全顆心髒整個內髒這樣?”


    楊一皺起眉頭想了想,搖搖頭。我說:“我曾經在夢裏夢見過死亡場景,掏內髒的是個男人,而且當時……他的動作也是在吃內髒。”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傳說,時間也比較久了,很可能是楊一聽錯了。


    楊一說:“如果真的像你的夢境,那吃內髒的也不是鍾嫂的孫子啊,明明就是個男人。這男人到底是誰呢?”


    我們正在討論,劉義成的電話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微笑著接了起來。


    “小呆啊,想我了?”劉義成做了手勢,讓我們繼續,自己到一旁去接電話了。


    我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才說:“我在山坡上看到的那個孩子,一晃眼就不見了,也沒有瞧清楚。”


    “那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什麽樣子?”楊一問我。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二遍了,如果我能夠認出來,咱們還需要再討論嗎?


    第195章 小棺材


    還是等林軒看看實驗結果怎麽樣吧。


    楊一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麵等,劉義成接完電話也過來了。等著等著,他倆全部睡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兩人似乎一起做惡夢了。劉義成滿頭冷汗,眼球在眼臉下麵不斷地打轉。楊一更是誇張,睡著睡著嘴角就流血了。


    我驚奇地盯著他倆的臉看了一會兒,到楊一嘴角冒血的時候,我忙一把推醒他:“楊一!”


    推了好幾下。他都沒有醒,我加大了手勁,在他臉上用力掐了兩下,還是沒有能弄醒他。他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困在夢裏了。我急了,轉頭看見桌上有一杯水,端起來,往臉上潑。


    這才是終於醒了。一張嘴,嘴裏全是血。楊一咳了幾下,我忙倒了幾大杯水遞過來給他漱口。又去叫醒劉義成。


    “你怎麽了?哪裏疼嗎?”我問楊一。


    楊一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被閉著眼睛緩和了一下情緒說:“做了一個惡夢。”


    “做惡夢會做到受內傷?”我冷笑著反問。當我是白癡呢?


    楊一說:“當然,做夢也會影響情緒的,情緒影響得太厲害。就會影響身體。我本來就有傷,所以會觸發內傷也很正常。”


    我拿出時間算了一眼日期,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半了,繼上次在李芳芳家裏受傷,已經快一個禮拜了。就算是後麵因為跟我吵架出去找我,以楊一上次的恢複速度來說,他這已經算太慢了。


    我問:“你的身體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我記得在五漢市受傷的時候,你可是兩三天就好了。”


    楊一垂下眼簾,說:“我有點兒麻煩事,你不用擔心。”


    “我剛剛夢到小呆了,夢見他被一個男人抓走……我在後麵追啊追,就是追不上。”劉義成扶著頭,情緒完全被夢中的情景所牽動,“我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個夢,很有可能變成真的。你們說掏空會不會選上小呆?他隻有七歲!”


    我無語地瞪了一下他,才說:“你也說隻是夢了,怎麽可能會是真的?況且,掏空的目標是流產女人。應該是對孩子不負責任的母親,怎麽可能和小呆有關?”


    話雖然這麽說,但劉義成卻依然很忐忑。他不斷地重複小,自己夢景中的場景很真實,很有可能是即將要發生的事。


    他看著他,忽然聽不見他的聲音了。隻覺得那嘴唇上下開合著,完全聽不清楚他的話。接著腦海裏出現了一副畫麵。這副畫麵和前麵我所預見的畫麵一樣。依然是那個叫陳寒的女人的死亡場景。


    這次……畫麵就定在她被殺死的那的那個瞬間,我從洗手間退出來,接著退到客廳,門口——花園小區,b棟1302。


    “我看到地址了,”我睜開眼睛,立刻又閉上,接著搖搖頭,沮喪道:“但還是沒有死亡時間。”


    劉義成聽了,思考了一下,向我分析道:“是不是我們昨天對鍾嫂的行為,打破了他的計劃,所以還是沒有確定到死亡時間?”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總是覺得,掏空比扭造隱藏得更深一點,也更聰明。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露麵,而且幾乎沒有給出什麽線索。


    林軒一直忙了一個下午和晚上,晚餐是我隨便給他們做了幾個菜。到晚上的時候,他才下來了。


    他一來,我連飯也沒有心思吃了,問道:“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林軒先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拉著才說:“你們看到的那個不棺材裏的孩子,就是一個真實的孩子,隻不過他是死的。”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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