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興瞧見公孫雲龍停下身來,來個快刀斬亂麻使出最快速度一刀捅過去,想給公孫雲龍來個刀捅心髒透心涼!


    公孫雲龍如同旋風似的閃開,伸手抓住高小興衣衫,如同摔稻草人似的“啪唧”一聲響,摔在地上!


    摔得高小興筋骨欲裂,五髒六腑如同開了鍋上下翻騰,從路旁邊草叢之間跳躍出十多個屠龍幫弟子,象是捆肥豬似的捆綁起來抬走了。


    公孫雲龍美滋滋回到聚義大廳,揮手叫放下高小興,圍繞著高小興左轉三圈右轉三圈如同看怪物似的,蹲下身子伸手抓住高小興頭發,搖晃幾下腦袋瓜子說道:“向電線杆子似的怪物,留下也沒有什麽用,將他衣衫扒光吊在左邊房梁上,從明天開始,割下他左耳朵,後天割下他左耳,一天割下一件,割到死為止!”


    高小興做夢都沒有想到公孫雲龍會如此對他,氣得破口大罵:“公孫雲龍你不得好死!”


    “本幫主得不得好死,不用高兄掛念!”言語之間一揮手:“帶下去!”


    妙手回春馮曉延看得有些頭痛:“幫主.....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麽可以這樣做!”


    公孫雲龍笑嗬嗬附在馮曉延耳邊小聲說了一會,聽得馮曉延眉開眼笑連連說道:“好..好,妙哉......妙哉!”


    馮曉延轉身出得聚義廳來到左邊房中,瞧見二十多個屠龍弟子七手八腳,正在扒高小興的衣褲,扒得高小興怒火中燒破口大罵,把公孫雲龍祖宗八代一輩一輩罵個遍,氣得屠龍弟子火冒三丈,輪起拳頭如同擂鼓似的,捶得叮咚三響。


    馮曉延忙叫弟子退下,瞧見高小興衣衫已經撕得破爛,忙脫下外衣給他穿上,高小興接過衣衫穿上“嘿...嘿”冷笑兩聲說道:“貓哭耗子假慈悲,有屁就放!”


    “高兄弟,你不必如此,我家幫主氣你狂妄才如此做的。”馮曉延言語之間附在高小興耳朵嘀咕幾句!


    聽得高小興如同猴子似的“嗖”跳得起來,他忘記了在屋內“咣當”一聲大響,撞破屋棚飛了,公孫雲龍瞧見高小興從房頂飛了出去,以為他要逃跑腳尖一地,身子騰空而起,如同閃電般掠到高小興身旁,一把抓住高小興墜落在地,鬆開了手!


    “你想逃跑?”


    “幫主...你誤會了,我聽見軍師一席話,高興得忘記在屋中才撞破屋頂,對不起啊!”


    “沒事.....沒事!”言語之間,瞧見馮曉延從走得出來,又說道:“軍師....你也該行動了!”


    “是,幫主,我這就去!”言語之間轉身對高小興說道:“高兄弟....等待我的好消息!”


    “麻煩軍師了!”


    “不客氣!”


    洞主楊家庭聽見洞卒來報,說高小興一個照麵就被公孫雲龍活抓了去,立時兩眼發直“撲騰”一聲坐在太師椅上!


    洞主楊家庭正在煩惱之時,傳來“咣..咣”敲門聲!


    “進來!”


    守門弟子推開帳篷門進入大帳:“報告洞主!”


    “說來?”


    “洞主...屠龍幫軍師妙手回春馮曉延求見!”


    洞主楊家庭聽得想到:“馮曉延是用毒高手,萬一放出毒霧,誰能抵擋得住,還是不見為妙。”想到這裏說道:“就說本洞主,身上傷口沒有痊愈,不方便相見!”


    “是....洞主!”


    守門洞卒應得一聲,轉身出得大帳來到營門,對馮曉延說道:“洞主槍傷沒有好,不能見客,請回吧!”


    馮曉延聽得笑道:“人家都說飛雲洞主楊家庭俠肝義膽,為人豪情逸致,今天一見也不過如此,鼠狼之輩!”


    “馮曉延....你說什麽?”


    “我說你們洞主是鼠狼之輩!”


    “你平什麽這樣...說我家洞主?”


    “難道不是麽?連敵方使者都不敢見,不是鼠狼之輩,是什麽?”


    守門洞卒也覺得洞主膽小如鼠,氣不過:“馮曉延......你等著,我在去通報一聲!”


    那洞卒又來到大帳將馮曉延的語言,一五一十說得一遍,洞主楊家庭低頭沉思一會說道:“叫馮曉延進來。”


    “是.......洞主!”


    一會工夫,洞卒領著馮曉延來到大帳,洞主楊家庭站立起來拱手說道:“馮兄弟.....那陣風把你吹來了?”


    “我家幫主派曉延來與洞主商量一件事情!”馮曉延拱手的說。


    分賓主落座,洞卒端上茶水,洞主楊家庭不緊不慢喝得一口茶水,說道:“咱們兩幫是敵對,有什麽事情商量的!”


    馮曉延笑嗬嗬說道:“隨然咱們是敵對,但是有一件事情,必須得與洞主商量!”


    “不知.....馮兄有什麽大事情與本洞主商量?”


    “我家幫主捉得貴洞女婿,來與洞主商量,如何處理!”


    洞主楊家庭聽得心裏吃了一驚:“我女兒柳絮還沒有許人家,那來的女婿!”


    “洞主何必明知故問?”


    洞主楊家庭有些怒火:“馮曉延你給我說明白,我怎麽明知故問了?”


    “洞主不是將楊柳絮許諾嫁給高小興了麽?”


    洞主楊家庭聽得麵紅耳赤,說道:“我妻子死得早,隻給我留下這麽一個女兒,我怎能輕易將女兒許給人家,那高小興是什麽東西,向電線杆子似的,也配當我楊家庭的女婿!”


    “楊洞主....你好壞是一洞之主,怎能說話不算術!”


    “馮兄,那高小興隻不過是盟主逆來順手下的一個混混,他說話怎能相信!”


    “楊洞主不必推三阻四,難道是高小興閉門造車,還是洞主酒後失言,做為一洞之主,出爾反爾,以後怎能讓手下心服口服,為你賣命,難道洞主就沒有窮困潦倒的時候麽?”


    馮曉延這一句話,引起了洞主楊家庭痛苦的沉思,傷心的往事幕幕浮現在眼前。


    楊家庭是北京人,自小父母雙亡,又無兄弟姐妹,有個妻子叫孫小敏,家裏很窮,沒有正經工作,夫妻靠打工掙錢度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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