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明大嘴張開一股酒氣噴到風天行臉上,氣得風天行怒目而視,瞪著許明明“你是不是又把那個冨家子弟給宰了。”


    “看你說的,向我老囂張跋扈坑人似的,在自家喝的。”


    “哪也是偷你老爸錢,買的,對不。”


    “你能不能不用這種眼光看我,老爸的錢幹嗎說是偷啊,多難聽,自家的錢,自家的酒,愛怎麽喝,就怎麽喝,怎麽用偷字來行容呢,多難聽啊。”


    “這是你自己一麵之詞,可是你那左右鄰居與你家許叔叔就不這麽說了,總而言之,你偷雞摸狗,坑蒙拐騙什麽事都幹,以後得改一改。”


    “唉”許明明長歎了一聲,眼圈一紅,淚如雨下,咽嗚道:“你有個好爸爸,天天為你提心吊膽,愛護你,我麽誰管,老爸一天天就知道喝酒,吸煙,媽媽從小就離開了我,也不知跟誰跑了,我能與你比嗎,你一輩子不幹活,就是伯父不管你,城中大小店鋪也會養你一輩子,我誰管?”


    “放屁,城中大小店鋪養我,哪是我用命換來的,你管過那家店鋪,隻知道坑人錢,下飯店,泡小姐,老是這樣下去,誰會說你好,成天老喝酒,也不怕傷身。”


    許明明擦幹眼淚:“這點酒怎能傷到我,要是沒酒喝,那才叫鬧心傷身呢。”


    “別廢話了,坐下在吃點吧,咱哥倆多日不見,坐下聊一聊。”


    許明明搖搖頭苦笑說道:“就咱倆大男人喝酒,又沒小姐陪著,有什麽意思,要吃飯喝酒,也得去,鳳紅樓喝。”


    “鳳紅樓!”風天行聽得心裏吃了一驚:“你發才了,還是拾到金子了。”


    許明明又“嗬..嗬”苦笑兩聲:“哪好事,怎能落到我許明明頭上,都沒有。”


    “你許明明要是幹正事,我風天行二話不說,我出錢,泡小姐上紅樓,對不起,沒錢,愛上那,上那借去。”


    “我也沒想花你的錢,如果花你的錢,張小妹還不把我活吞了呀。”


    “哪你,賭錢,賽馬,嬴了?”


    “別瞎猜了,都沒有。”


    “你雖然,沒賭錢,又沒賽馬,那上紅樓泡小姐與喝酒的錢誰來付。”


    “那就看你的了,你不是回回都不花錢麽,兄弟得借你光了。”


    “以前行,現在不行。”


    “為什麽,啊?”


    “因為,鳳紅樓,換老板了。”


    “哪就看你腿快不快了,夠不夠膽量了。”


    “你的意思是說,泡完小姐,人就跳窗戶,一溜煙跑了。”


    “哦,就是這個意思。”


    “拜托了,我風天行大小,也是滿口香酒店老板,怎能幹這種事,泡小姐逃跑,在說了,她們還不找到我酒店裏來呀,再說我怎麽對得起張小妹,要是去找我爸去要錢,又該怎麽辦那?”


    許明明敲了自己頭兩下:“我很聰明的,怎麽想出這個破主意,真要出事了,我怎麽對得起你家伯父,而且張小妹也不會饒了我的。”


    “你要想去,也不用發愁,三十六計,七十二條路,總有一計,一條絡,能用得上,不就是想泡小姐麽。”


    許明明聽得喜笑顏開:“你是有名的賽諸葛,比我許明明聰明多了,要能泡上小姐,我情願叫你三聲爸爸。”


    ”這可是你許明明說的。“


    “是我許明明說的,永不反悔。”


    風天行伏在許明明耳邊小聲咕嚕了幾句,許明明聽完嚇得麵如土色,哆哆嗦嗦指著風天行:“你可不要害老子,你這東西殺人不見血,比閻王爺更可怕。”


    “虧你還是黑道軍師,你想想看,隨然有些危險,一但成功,你立時成為百萬富翁,我認得飛天大盜許文昌,不然這筆天降橫財,怎能落到你小子手裏,醜話說道前麵,錢財三七分層,你七我三,你看行不?”


    許明明聽到風天行也要分這筆錢財,心才放到肚子裏:“那怎麽能讓,許文昌能心甘情願替我們去殺橫行霸道的吳耀呢?”


    “我這有一封書信,這信是吳耀寫給袁世凱的,與你都沒有關係,你隻不過是冒功領賞之人,一點危險都沒有。”取出五十塊銀元放到許明明手裏:“快去玩個痛快吧。”


    許明明看到錢,立時樂而忘憂,那封書信連看都沒看一眼,放進兜裏,拿起錢袋推開店門一溜煙鑽進鳳紅樓。


    風天行看著許明明背影嘴角露出冷冷笑容,張小妹推門從裏屋走出來:“許明明還稱什麽?黑道軍師,簡直是豬腦袋。”


    “他早就該死,專坑害好人家子弟,留著也是禍害。”


    這工夫,風天行左膀右臂陸傑從外,推門走進店來,看見桌上酒菜樂嗬嗬地坐下拿起就喝,風天行讓張小妹在去炒兩菜,轉身坐在陸傑對麵:“兄弟,事情辦得順利麽?”


    “頭,咱抓來許文昌老婆與孩子怎麽處理?”


    “這有一壼茶水,讓她母子喝了,叫她睡三天三夜,記住一定把許文昌老婆脫得光溜溜的放在床上,嘴角滴上血,將她衣服撕爛。”


    “恩,知道怎麽做了。”


    吳建成四大保鏢之一,飛天大盜許文昌拿著吳建成賞他的五百銀元,當天就去了上海,泡小姐,進**,將賞金花得所剩無幾,心想:“老玩不行,得回去看看我那半死不活的老板,得做一點什麽事情,在掙點錢花,給兒子買件衣服穿。”


    他快馬加鞭過得天津,一路馬不停蹄一溜煙地趕往北京,忽然前麵出現一道拌馬鎖,馬“撲騰”一聲,滾出六七米遠,將許文昌摔得鼻青臉腫,順著嘴角流血。


    隻見許明明與三個地皮,舞動棍棒大聲呼喊衝上前來,許文昌雖然受傷,也沒把這幾個地皮混混放在眼裏,看見頭一個衝過來,奪過棍棒,一腳踢倒在地,反手一棍打得腦漿迸裂,第二個看到嚇得急忙刹住腳步,轉身逃跑,可是已經太晚了,被一棍掃中後腦勺,立時見了閻王爺。


    許明明與那個地皮嚇得魂飛魄散,拚命逃跑,許文昌看到許明明逃跑,氣得腦門冒煙:“你們將我差一點點摔死,想跑,沒那好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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