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車裏我不是想下去尿尿,我就是覺得非常悶,非常壓抑,車裏的空氣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好像再呆上一秒鍾就會窒息而亡似的。所以我才讓你們下車的。”


    我終於說出了我當時的心情和感受。


    “連夏末都覺得悶,覺得難受,會不會是屍毒?”


    蕭冥微微皺眉,說出的話卻被秦飛給回絕了。


    “不可能!屍毒的散播你我都見過,絕對不會這麽無聲無息的。”


    “其實,咱們在這裏猜也猜不出什麽結果,不如我們回去看看!就是怕蘇洛還在!”


    我的提議讓秦飛和蕭冥同時看向了我,瞬間讓我覺得有些害怕。


    “你倆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蕭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牽著傻愣愣的我往回走。


    秦飛卻歎息一聲說:“什麽時候,咱倆這智商居然比不上夏末了?難道咱倆退化了?”


    我頓時覺得臉上燒的厲害。


    這兩貨就算是表揚我都做得這麽隱晦麽?


    好像是為了保護我似的,蕭冥和秦飛一前一後的走著,唯獨把我夾在了中間。


    我們剛才跑的時候沒覺得遠,現在往回走的時候,居然發現一氣之下居然跑出了那麽長的道路。


    回到車子旁邊的時候,車子還冒著白煙,外表看卻沒有太大的損傷。


    “這剛才不是爆炸來著?難道是我的幻覺?”


    我指著車子有些納悶的看著蕭冥,而秦飛卻將他們拽了回來。


    “怎麽了?”


    蕭冥的聲音清冷,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心安,好像隻要有他在,我就社呢們都不用害怕似的。


    情不自禁的挽上了蕭冥的胳膊,他隻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雖然沒說話,但是眼底的神色卻讓我那顆心安定下來。


    秦飛盯著車子,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目光欲言又止的,真真的把我給急壞了。


    “秦飛,你便秘嗎?有話快說行不行?都這個時候了,你吞吞吐吐個什麽勁啊?”


    我的話再次讓蕭冥的臉色有點變化。


    他清了清喉嚨說:“夏夏,是不是左岸又出來了?”


    “額?為什麽這麽問?”


    麵對著我茫然無知的眼睛,秦飛咳嗽了一聲說:“因為你說話粗魯的沒有邊了,這是左岸的特征。”


    被他這麽已提醒,我才內視了一下,果然看到左岸那張笑眯眯的臉,還有她不好意思的朝我直抱拳。


    感情我這一路的磨難,反倒是把壓製左岸的封印給解除了。


    突然想到左岸對秦飛的感情,我一時間有些尷尬的說:“或許吧!秦飛,你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我看著秦飛,秦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轉到了一邊,然後低聲說:“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應該和你的身體有關。不,直接說是左岸的身體吧。我聽爺爺說過,嬰孩在出生之時,被父母用自身之血下蠱,會保佑孩子長命百歲,健康平安的。但是這樣做的話,父母的陽壽就會受損,也就是說父母把自己的陽壽加在了孩子身上。這蠱蟲會跟著孩子一輩子的,除非是特殊的情況下才會消失。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層繭子估計就是蠱蟲煉化出來的。因為屍毒和蠱蟲有了衝突,再加上夏末身體裏的黑酌花的陰氣衝擊,所以才形成了那東西。把夏末的身體調理好了之後,相對的蠱毒也被逼了出來。我們剛才或許就是中了蠱毒。”


    我微微一愣,卻可以感覺到左岸的難過和悲傷。


    而蕭冥什麽也沒說,直接打開車門,頓時把我們嚇得連退了好幾步。


    車子裏密密麻麻的全是蟲子!


    白白的,沒有任何的皮毛,像蛆卻比蛆大,一層一層的,一個壓一個的蠕動著,擠壓著。


    “嘔……”


    我最終沒忍住胃裏的翻滾,直接趴到一旁嘔吐起來。


    “看來你猜得沒錯,確實是蠱蟲!”


    蕭冥的話去讓秦飛的臉色嚴肅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在苗疆蠱毒一說上,這屬於凶兆。也就是說咱們有大麻煩了!這父母之親的蠱蟲毀滅了,勢必引起周圍一些養蠱人的注意。在他們的習俗上來說,隻有孩子遭受了極大的困難才會引發蠱蟲離體。這樣的話,周圍的養蠱人都會受到這股氣息的反噬,可能會大亂!”


    秦飛的話讓我和蕭冥的臉色瞬間煞白了。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走!趕緊走!”


    秦飛也顧不上要什麽東西了,其實現在即便想拿出什麽也不太容易了。隻見他扔了一張道符,然後默念了幾句,“呼啦……”一下,整個車子著火了。


    那些白白的蟲子發出“茲茲……”的聲音,甚至帶著一股被燒熟的肉香味。


    “走!”


    秦飛一聲令下,蕭冥拉著我毫不留念的朝前麵跑去。


    我們三個都沒說話,一隻跑出去了好遠,秦飛才喘息著說:“這左岸和左輪到底什麽來頭?蕭冥,我記得最早是你帶著左輪給我認識的,你在哪裏遇到他的?”


    這句話讓蕭冥停下了腳步,然後沉思了一會才說:“不記得了。我認識左輪的時候他和我一樣,還是個孩子。可是就那麽認識了,然後這麽多年,一直和我們關係不錯,我知道他有師傅,知道他每年有半年的時間都在外麵,知道他會算卦,其他的我還真不知道。”


    我和秦飛對看了一眼,然後又歎息了一聲說:“看來左家在苗疆應該是個舉足輕重的家族!”


    我知道左岸現在什麽都能聽到,對我們兩個公用一具身體的事情,我越來越排斥,特別是知道她對秦飛的感情之後,我就怕哪天抑製不住左岸,她要是撲到了秦飛,我可怎麽和蕭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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