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隻是想問問有沒有店麵租讓的,不是故意聽到你們私聊的!”施仁表示謙意之後,馬上退了出來。


    “不許走,”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了起來攔住了施仁二人,“你們要轉店麵是吧,我有店麵就在這條街,隻能你們能給我父親的病治好,我免費把店麵租讓給你們使用。”


    隻要不是個白癡都知道,想在這條街上租房子的一般來說,都是陰陽法師,就是個二流的也會幾招吧,這應該就是這位房東不讓走的原因了。


    鄧立憲:“你好,這位老板,我們是真的想租一個門麵也是做陰陽法術之類的生意,不是開玩笑,不好意思,我知道您救父心切…”鄧立憲講完糝糝的笑了笑。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呀,你問問這個老家夥老大師,他的這個店麵是不是我家的。他沒有把我父親的病治好,我不也一樣租給他用了嗎?”


    “喀,老朽不才,這間店麵確實是屬於房東李老板的,隻是他父親李老太爺的病我無能為力呀,老朽想來都臉紅呀,羞慚!”這位五十來歲的老人,對於房東的事情也是臉紅羞愧,但也無可奈何,學藝不精,怪不得誰。


    施仁聽到了這個話有如夏天裏的一道冰爽可樂,臉上揚起了笑容,不過隨即又涼了下來,“那李老板,如果你把店麵租給我們,這位張師傅不是就沒有店麵了嗎?”


    “誰說的,這條街老子的店麵多的是,誰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就把店麵租給誰用,老子什麽都沒有,就是有店麵。”這位房來想是是急於救治老父親,急於求成,火山爆發了,歇斯底裏的吼道。


    “哦,這樣說來那就好呀。什麽情況呢,您跟我講一下吧,我看看能不能治好得,看看本事夠不夠。”


    施仁的話無疑令這位房東看到了希望,聽到了福音,現在無論是誰隻要說想試一下的,他都高興,死馬當活馬醫,盡人事聽天命了。


    這位張師傅聽到了施仁的要求雖然替房東高興,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這位師傅,老朽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反正李老板也在這裏,我把話挑明了,免得李老板說我在背後說三道四的。”


    “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這位陰陽法術師張師傅停了停看了看房東,見他並沒有不悅才接著又道,“他家老太爺得的病是煞氣入體太嚴重,老朽在陰陽法術界也有四十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陰煞之氣入體這麽嚴重的,弄的不好可能連自已都要帶進去,煞氣入體呀。”


    “卻實如此,小師傅不是我小看你,你的年紀也不大,如果一不小心,把你自已也連累進去就不好了。”這時候經過剛才的發泄,很明顯房東的情緒好多了,平靜了下來。


    施仁聽了二人的話之後,愣神一瞬間,“這樣吧,李老板,你把你父親的病中煞的經過能不能跟我講一講呀。”


    “可以的,這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施仁和鄧立憲開始在這位老師傅店裏麵坐了下來,每人看了一杯茶,聽著房東講故事。


    原來這位房東李老板以前就是在法器街這一塊的原住民,當時襄陽市政府統一發展規劃時,占用了他家的土地,國家補償了他家的費用。他當時就用這筆錢在原建築新房的成本上買下了十來個門麵房在法器街出租。


    這個事情當時還是屬老爺子有眼光,買下來的,與現在的李老板無關,那是他父子輩擁有的銳利眼光。


    “直入正題李老板!”施仁又聽到了廢話,講他父親的病,他講房子門麵怎麽來的。


    “喀喀,不好意思!”李老板臉上紅了紅道:“半年前我的母親病了,到醫院一查就是晚期癌症,兩個月之後我母親就撒手回西了。我父親傷痛欲絕,至打我小時候記事起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就一直很好,這才剛剛五十多一點,二老就分開了。”


    說到這裏仿佛又勾起了李老板的傷心事,大口了喝了一口茶接著又道:“大家都知道人死三天之後是回魂夜,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親人都是裝作不知道似的,等待著親人的回歸,也許能夠看到最後一眼也說不準。可是這個時候有陰陽法師說我母親死的那天日子不好,衝撞了太歲,東南方向衝煞,我母親的回魂有怨氣出現。”


    “哦,停一下,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這個死的日子不好,衝撞了太歲是哪一位陰陽法術師給你下的結論。”施仁道。


    “就是這條街的法術師。”李老板道。


    “那麽我再請問一下,有怨氣是指你的母親陰魂生有怨氣,還是因為其它別的有怨氣或者會引來怨氣極重的惡鬼?”


    房東李老板道:“這個沒有明說,隻是說有怨氣,具體情況要看當時我母親陰魂回歸時的情況,任何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對於施仁的問題,這位房東還是比較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位小師傅,至於說這件事情老朽可以作證,按李老板母親去逝的那天日子來看,卻是犯太歲,東南方向衝煞,回魂夜有怨氣!”這個時候張師傅看了看情況,證實道。


    施仁聽到了這位老師傅的證實也不禁的點了點頭道:“那很容易呀,回魂夜的那天晚上家裏不用住人不就可以了嗎?這個人剛死的時候回魂之夜是陰間的陰神大人們例行公事,讓死者回來再看親人最後一眼,然後就要去喝孟婆湯去投胎的。”


    “可問題關健就出在這裏,我剛才說了,我父親和我母親感情一直較好。所以當他聽說到這個事情之後,始終不肯離去,而且一定要在回魂夜那天晚上等到我母親,再見她最後一麵。”


    “那結果呢!”


    “結果我不知道,隻能問我父親了,後來沒有過多久,我父親就一病臥床不起了,類似於中風之類的癲癇病,始終治不好,陰陽大師們都說我父親是中的煞氣太重的結果。”


    房東李老板的話這個時候是講到了重點上,難怪一直以來那麽多的陰陽法術大師都治不好李老太爺的病。


    第74章 四陰之體


    “走,我們去你家裏去看一下,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但是我不敢保證。”施仁講完看著房東李老板。


    李老板聽到施仁接下了這筆生意,臉上很高興,“這位師傅不知道貴姓?我可是話先都講了,如果有危險的話後果可是自負,張師傅在這裏可以給我做證的。”


    施仁對於房東的話心慰的笑了笑,如果解決的好的話,很可能又交識了一位性情中人做朋友。


    “這位師傅,你可是想清楚了,李老太爺的病我們法器街可是去了好幾位師傅都看不好,你可要有心裏準備呀。”


    “我的兄弟姓施,施展的施,你們都看不好的陰煞病,並不代表我兄弟也看不好…”鄧立憲對於這位老陰陽法師的話回了一句,這不是鄧立憲沒有禮貌,而是故意的要高調。


    法器街,初來乍道,越是低調別人越是瞧不起你,偶而的高調一下,反正能把自已的名聲宣傳出去。


    施仁道:“對不起,張老師傅,我朋友講話太衝了,冒範了您,請原諒!”


    張老法師道:“嗬嗬,談不上什麽冒範,如果真如你朋友所說治好了老太爺子的病,那不是好事情嗎?老朽在這裏祝你們馬到成功。”


    隨著這位老法師的一句話,施仁陪同房東一起離開了。其實房東李老板的家住的很近,本來以前這法器街很大一塊土地就是他家的,後來市區規劃擴建,他也沒有把房買的很遠,距離這裏走路十來分鍾就到了。


    “嘿嘿,看到了嗎?那李老板後麵又跟了兩個人呢……”


    “誰說不是呢,早看到了呢,這又有一個不怕死的人來了”


    “是呀,那麽多大師都驅除不了的陰煞之氣,這兩個年青人能行嗎?”


    施仁兩個走在李老板的後邊,一路所過法器街,被這些開陰陽法器店的老員和員工指指點點的議論。


    “行了呀,別亂說。人不可貌相,別看人家年紀小,可能都已經法術大成了也說不準呢。”這個時候一位像是店麵老板的人,走到這幾個店員的背後,嗬斥道。


    “李老板這位小師傅是…?”


    一行三人正走著被另外一家店麵老板攔住了打個招呼,房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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