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麵對這個東西可以說比之前麵對那疑似紅毛的老頭和紮布壓力還要大。至少那兩個長得像人,而且他們還會給我們吃食。


    而眼前的這東西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它們就好像是真的地獄魔鬼一樣,隻會吸食我們的血液,而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麵對未知的東西,人總會從本能上感到害怕,這東西雖然已經被我們的眼睛完整的記錄在腦海裏,可對我們來說,它依然是一種未知的生物。


    我們手腳並用,巴圖也十分配合的將屁股撅了起來,十幾秒鍾之後我們終於將這些東西從巴圖的屁股上清理幹淨了。隻不過,因為我們的動作優有些粗魯,幾乎是將那些東西用力扯下來的。而且巴圖手臂上以及屁股上的這些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湧出血液,似乎根本停不下來。


    “慘了,肯定是那東西嘴巴裏有什麽特殊的成分,雖然我們已經將巴圖身上的那東西清理幹淨了,他現在也不會被吸食成人幹了。可是如果不能及時止住血的話巴圖很有可能血流盡而亡的。”我看著巴圖屁股上和手臂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們三快速將自己的內衣脫了下來撕成碎布條,然後費了很大的力氣,幫助將巴圖包傷口。


    巴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臉色慘白的嚇人,就和白毛粽子一樣,根本沒有一絲血色,而且他被咬過的地方基本都要比周圍凹進去一些。這是因為剛才那些東西是真的吸食了他的肥肉。


    就算是螞蝗也隻會吸人血,而這種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竟然不光吸人血,連人肉也被吸走了,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為什麽狼王會害怕了,這東西根本就不能以常理來對待。要不是因為有我們在,巴圖自己一個人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吸成人幹。


    之前那咬著巴圖手臂的大玩意在一見到水的情況下猛然消失不見,這給了我們十分震撼的視覺效果。同時那東西剛一消失,頓時巴圖就被無數小個的東西圍攻了。直覺告訴我,這一切都和之前那個大的東西有關係。既然大的能指揮小的,那就肯定是有等級製度,而有等級製度,多多少少都有些智慧的。


    “咦,剛才那屍體呢?怎麽不見了?”將巴圖包紮好傷口之後徐平回頭看了一眼,發出了一聲疑惑。


    “哎喲,痛死老子了,剛才那些到底是什麽東西啊?螞蝗不像螞蝗,螺螄不像螺螄的。”巴圖單手捂著屁股**著,同時也十分好奇的朝著剛才那被徐平砍下腦袋的那怪物望去。


    我們轉過身發現,之前那被砍下腦袋的東西果然不見了,除了在地上留下一水漬之外並無其他任何的痕跡。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這水漬隻有之前它身體所在的那一小團地方有,如果它是逃跑的話,肯定會在路上同樣留下痕跡的。


    “它怎麽跑的?這地上四周都沒有水跡,難不成它鑽到地下去了?”徐平一邊好奇的說道,一邊就抓著匕首往地下插去。


    這裏的土和積水地那邊完全不一樣,匕首根本插不下去,隻有表麵一層不到兩厘米厚的泥土,再往下麵就是堅硬的岩石了,匕首插在上麵隻是濺起了一陣花火。


    “這……這……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啊?又到底是怎麽消失的?難不成會飛不成?”徐平在地上沒有發現線索,又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聽到徐平的話之後,我們三人頓時警惕起來,同時將腦袋抬起來望著上方。這裏並不是很高,隻有不到五米。山洞頂上什麽東西都沒有,灰塵也沒有被擦掉的痕跡。


    看到這東西並不在頭上,我們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了地。但心中的好奇卻一點不減。四周我們都仔細檢查過了,地底下和上方我們也翻過了一遍。這東西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對了,我們沒看到,它肯定看到了?”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因為害怕一直不敢上前的狼王。它的五感比我們強大的多,而且它之前一直在後麵,眼睛看著這邊肯定是看到了這個東西。


    將手電的光線移動到狼王之前所在的地方,發現那個地方竟然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剛才落地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感覺。之前我們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往這裏麵走,主要就是因為有狼王的存在,如果狼王不見了我們還怎麽敢往前麵走呢?


    “狼王呢?你們誰看到狼王去哪裏了?”我一邊問就一邊打著手電四處觀察起來。


    他們三人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也發現了狼王不見了,頓時臉色變得複雜起來。各種情緒都被**在了一起呈現在臉上。


    我手電的光線能照到的地方已經達到了極限,可是別說狼王了,就連一根狼毛都沒有看見。


    “狼王……”徐平扯開嗓子大叫了起來,回聲不斷的在山洞中回蕩,足足半分鍾的時間這回聲才完全消失。


    可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狼王的絲毫消息,就好像它根本不存在一樣,或者說是根本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進來。


    “哎喲……,這……我們怎麽辦?難道要這樣退回去嗎?”巴圖捧著屁股咧著嘴巴艱難地問道。


    “回去嗎?”徐平兩條眉頭幾乎擠在了一起,看著我和陳默問道。


    我和陳默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陳默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對徐平和巴圖說道“我們不能回去,現在都已經走了這麽遠了,說不定已經快要到出口了。”


    “可是……”徐平還想說什麽的,但被我打斷了“沒什麽可是,你能確定你丟了幾顆手雷就把紮布它們炸死了嗎?再說我們現在身上什麽工具都沒有,如果倒回去你用什麽將你炸下來的土石扒開?”


    “可是剛才這東西……。”巴圖顯然是被剛才那東西咬怕了,見徐平不說話,他自己開口了。


    “這東西用匕首都能割開,那用手雷會怎麽樣呢?我們現在還有一個十幾顆手雷,每看到一灘水就直接丟一顆手雷過去,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了吧。如果再小心點我們可以在地上撿一些碎石頭,炸完之後再把碎石頭填上去,我們身體不要接觸到水裏去就行了。”陳默搖著腦袋說道。


    第267章 豎著的棺材


    巴圖和徐平對視了一眼,然後滿臉無奈的對我們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不行,這一次說什麽我也不走前麵了,你們在前麵開路吧。”同意我們之後巴圖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再次開口道。


    我們三人滿臉的無奈,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圖終於也遇到了害怕的東西了。當然,我並沒有嘲笑他的意思,因為如果是我被那東西咬了,說不定表現的還沒有巴圖好。畢竟那東西實在太恐怖了,能直接吸取人的血肉,要知道即便是粽子也隻是吸血而已。


    “好吧,徐平你給我準備好手雷,這一次我走前麵。”陳默用衣服緊了緊自己胸前的那一道傷口臉色堅毅的對我們說道。


    本來我還想和陳默爭一爭的,可是想想自己和陳默的差距,我還是很自覺的沒有說出口。這倒不是我怕死,主要是就算我說出來,陳默也不可能答應我的。


    “好,我這裏還有十七顆手雷,全都給你準備好。”徐平點了點頭說道。


    陳默也不多說話,轉過來看了我們三人一眼就直接邁開步子朝著前麵走去。而徐平因為要給陳默遞手雷的原因,暫時走在第二位。巴圖是重傷員,自然要走在第三位,而我則是走在最後麵斷後。好在巴圖沒有傷及到骨頭,不然的話連走路都是問題,我們現在除了徐平之外全都負了傷,若是巴圖無法自己行走的話我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其實並沒有什麽東西是需要我在後麵斷的。因為危險隻會在前麵,如果前麵沒有遇到危險,我在後麵也絕對是安全的。


    走過剛才那堆積水的時候我們顯得小心翼翼,陳默也對著裏麵胡亂打了一梭子子彈。如我們所料想的那樣,裏麵的東西似乎是早已經走了,我們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積水地也並不長,隻有兩米多的距離。在淌過積水地之後這山洞原本向下傾斜的坡度竟然猛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成了朝上傾斜。


    角度並不是很大,可這讓我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剛才這通道是一直朝下的,我們一直走很有可能到達地下河。但是地下河並不一定就是安全的。而現在朝著上方走很有可能和我們剛才所想的那樣,這通道的盡頭一樣是在山上,不會到達地下河,而是別的出口。


    地上很幹燥,我們一直小心翼翼的行走著,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積水地,也沒有任何的危險出來。


    “難道就隻有剛才那一處危險?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徐平有些疑惑的自問道。


    徐平的問題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問題,隻不過我們沒有他這麽樂觀,以前的經驗告訴我,越是平靜的地方越不應該大意。因為危險很有可能出現在下一瞬間,如果不小心一點說不定當危險真正出來的時候卻沒有準備好而吃虧了。


    “別說話,把手雷準備好。”陳默沒有回頭,隻是咬著牙齒低聲吩咐了一句,似乎是他發現了什麽東西一樣。


    我們三人頓時以為危險臨近了,全神貫注的望著前方。可是足足兩分鍾的時間過去,我們卻沒有發現任何預想之中的危險。


    “陳默怎麽回事?”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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