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張先生去哪了,我有急事。“那人聽我說完師傅不在後變得急躁起來。“小兄弟求你把你師父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找他真有急事。“


    師傅有事出去了,沒個半拉月是回不來的。說真的那個老頭子我也有一個來月的時間沒見著了,也不知是不是又去找他那個小情人去了?


    我看了眼這個急躁的男人,說道:“我是他徒弟,你要是方便說就和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助你呢!“


    男子猶豫了一會兒後,歎了口氣。“小哥,我來自李村,我叫李大狗。“


    我一怔,李村是我的老家啊。


    事情是這樣的。


    李大狗是個看山的,按現在的專業術語就是林場看護員,大家應該知道林場野生動物多,這小子嘴饞,時不時的就抓兩個野兔狐狸啥的打打牙祭,日子過得倒也舒坦,有一天他巡視林場的時候看到了一頭受傷的黑瞎子,這黑瞎子可是好東西,他這個饞貓心裏可是早就惦記著嚐嚐熊掌的滋味,見這黑瞎子受傷,就來了貪心…。


    大家可能不知道,受了傷的黑瞎子可是一個點火就著的主,有人要吃自己的手掌,那黑瞎子豈能罷休,幾巴掌下去就把李大狗拍的冒了金星,找不著北了,最後要不是這個李大狗機靈,直接躲進了一個土包裏,早就被黑瞎子當做晚餐給撕了不可。


    李大狗是左等右等終於將那黑瞎子盼走了,他剛要出洞,手卻不小心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發現是一塊瓷器碎片,他以前聽老一輩的人說過,李家村以前可是出過貴人的。


    貴人那可是皇帝老爺的小媳婦,不光自己衣食無憂,那祖上也是光耀門楣的很啊!人死後哪個不是陪葬點瓷器珠寶啥的,李大狗來了貪心,直接回到自己的小屋拿著鋤頭和鐵鍬就過來刨金子來了。


    老天爺開眼,幾鐵鍬下去,還真叫李大狗給刨著了,那叫他一個喜啊!


    李大狗刨到的是一個黑漆漆的壇子,壇子有半米高,整體看上去有點像馬桶的造型,壇子蓋被一個鏽跡般班的銅疙瘩給封上了。上麵寫著他看不懂的文字。


    那壇子死沉死沉的,要不是李大狗有一把子力氣還當真抬不回來。


    當晚李大狗將壇子藏在床下後,喝了點小酒,幻想著把壇子賣掉後,家裏蓋個小二樓娶得胸******翹的媳婦……喝著喝著就開心的睡著了。


    誰知就在當晚就出事了。


    他說大約天快亮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有人哭,掃了一圈他發現聲音好像是從壇子裏傳出來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就取來工具把壇子給撬開了,誰知壇子一開差點沒嚇死他,裏麵哪裏有什麽寶藏啊,裝的居然是一隻蜷縮在壇子裏麵的死狐狸。


    當時,嚇得他是魂飛魄散,也不再想賣掉換錢啥的,直接連夜又把那個坑給壇子埋了回去,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天還沒亮就接到了家裏打來的電話。說他妹妹出事了……。


    說著說著,這李大狗突然哭了起來,後悔自己不該貪心,不該饞嘴。


    我看了他一眼,向他這種人槍斃都不解氣,不過人家再怎麽說也是李村的,雖然我現在住在小縣城不過怎麽也說的上是半個老鄉,俗話還講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不是。


    哭了一會後,他擦了擦眼淚,看著我說:“小哥實不相瞞,是俺爹說張先生有辦法,我才來的,你不知道醫院那些穿白大褂的居然說俺妹得了精神病!“


    “你爹?”


    “俺爹是村裏的村支書。”


    我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老村長的兒子啊,在我的印象裏老村長人不錯,雖然我不到六歲就離開了李家村,不過每年春節老村長都會來我家,每次都會拿些山裏的土特產啥的叫我們嚐嚐鮮,沒想到是他家裏出了這事,於情於理我都有去看看。


    我回道:“大狗哥,你等下。我收拾一下東西跟你去瞧瞧去。“


    李大狗聽到後,差點沒給我跪下,一個勁的謝謝張先生,其實我想和他說我姓李,以前和他是一個村的。


    我拿了幾十張威力無窮的符籙,並將桌子上那本嶄新的高考習題也帶上了,路上還能看看不是。


    十幾年過去,李家村比以前亮堂了,樹木少了,良田多了。


    車在一個寬敞的農家小院剛一停下,一個中年的婦女火急火燎地就迎了上來,見隻有我下來還將大狗拉到一邊問了問:“怎麽沒請到張先生嗎?這小夥子是誰啊?靠譜不?“


    李大狗拉低聲音和他娘說:“娘,你說話小點聲,這是張先生的弟子,本事也不小。“


    李大娘又仔細打量了我一番,邊看邊搖頭。很顯然我在他心中還不是那種高人。


    這時一個拄著拐杖的花甲老頭走了出來,看到我會心一笑,說道:“是亮子啊!怎麽沒見到張先生?“


    我一看是老村長,直接走上前行了鞠了一躬,回道:“師傅他老人家出遠門了,我怕事情嚴重特地過來看看。“


    話音剛落,從裏屋跑出來一個臉上塗抹的花花綠綠的女孩兒,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不過行為很是怪異,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一點也不像是個正常人。


    老村長一看,大叫一聲壞了,急忙喊道:“大狗,快把你妹妹抓住。捂住她的嘴不要在叫她吃糞球了!“


    第5章 撞客


    第五章撞客


    李二丫這個病,我們這一行叫做“撞客!“


    撞客這種病症醫學上稱之為“癔症“,被歸為精神病的一種,而在農村,這種現象叫“鬧撞客“,按老百姓的理解就是被邪魔鬼怪上了身,一般招到撞客的人家都會找個先生給瞧瞧。


    我仔細得看了看這個女孩,要是臉洗的白白的一定是個大美人,我記得小時候還和她一起玩過過家家來著,我當丈夫他當媳婦的。


    我聽過師傅說過撞客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被怨氣纏身了,怕是那李大狗挖的那個破壇子裏麵有那狐狸精的怨氣、而且那東西纏人的很。


    我叫老村長和二丫說話分散她的注意,然伺機溜到她的身後,直接掏出一張‘驅邪符’,趁二丫一不留神啪得一下就拍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可能大家會問,電視裏或者小說裏不都是貼在腦門的嗎,其實不然,後腦是中樞所在,拍在後腦的功效比前腦好。


    被拍了一道符後,那個李二丫突然眼皮一耷拉直接昏了過去。


    李大娘一看,頓時兩眼就亮了,忙喊道:“高人啊!高人啊!”將二丫抱回屋後,就張羅著給我做飯。


    我說道:“嬸子吃飯不急,你先去弄點陳皮(橘子皮)碾碎,然後給二丫服下。”師傅說過著了撞客的體質最需,陳皮能過提神醒腦。


    我沒想到事情就這樣簡單的解決了,本來還打算來個孫猴子三打白骨精啥的。


    老村長很是客氣,叫人給我包了餃子,還要把家裏的最大的大公雞殺掉給我燉個大公**燉蘑菇,最後要不是我攔恐怕真的就殺掉了。


    就要開飯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傳來,一個人影嗖的一下跑了出來,直奔雞窩。


    我當時一驚,直接跑了出來,隻見雞窩裏,一個女人正抓著一個又肥又大的母雞,正在撥雞脖子上麵的雞毛,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著了撞客的二丫。


    李大娘和李大狗眼疾手快直接搶下二丫手裏的母雞,並控製住了她的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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