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從我身邊經過,然後走出門足以嚇得我魂飛魄散。


    因為他走路連個聲音都沒有!


    師傅和我說過,這個世界隻有兩種生物走路是沒有聲音的,一種是神,一種就是鬼!


    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裏靜的可怕,隱約間隻能聽到我的心髒再‘砰砰’的跳著。


    “亮亮他進屋裏了,你趕快裝睡。”


    小女鬼的話說完,隻聽‘嘎吱’一聲,門自動開了。


    他走回了屋,伸出猩紅的舌頭望了我一眼,撩開被子在我的旁邊睡下了。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全身不停的哆嗦著。


    可能大家會問我,和一個半人半鬼的生物睡在一個炕頭是什麽感覺?


    我很負責任的回答你一個字:“爽”真特麽的爽。


    妹的,老子都要嚇死了。


    在這裏我鄭重的提醒大家一下,以後出去喝酒的時候注意點,最好別在別人家睡,誰知睡在你旁邊的是人還是鬼……


    我們班的班主任老穆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我和大家說說。


    他和我們說:他曾經和死人睡過覺!


    咳咳,大家別誤會啊!他不是變態,和他睡覺的這個死人也不是女人,貌似是男人更惡心。


    事情的大概是這樣的……


    老穆,他是我們班的班主任。本名叫穆年詞,是不是有點像金庸大爺筆下的人物‘穆念慈’?


    嗬嗬,一個區區的‘穆念慈’當然是滿足不了我們胃口。


    因為‘穆’和‘母’諧音。


    所以我們班的同學都會管他叫‘老母’。


    當然,為了表示我們對他的尊敬。我們都會在老母之前加上兩個字‘幹你’。讀起來是什麽大家慢慢猜去吧!


    老穆和我出身差不多,都是出生生長在農村,但是他卻沒有我幸運!


    三歲那年,他的父母就離婚了,母親改嫁他和父親奶奶生活在一起。


    七歲那年,父親在礦井裏刨煤球,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上來,他是個苦命的孩子,但是老天爺畢竟還是有點良心的,他雖然沒了父母,但是他至少還有一個疼愛他的奶奶。


    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奶奶八十多了,靠著撿破爛供著他讀書。


    老穆也挺爭氣,高考那年他是市裏的‘文科狀元’。


    後來他投身教育,回歸母校當了一名教師……


    記得那是高二那年,班裏開‘元旦晚會’,他給我們講了一個他親身經曆的故事。


    上大一那年他給人家當家教,掙了點錢就在市裏租了一個房子,順便就把疼愛他的奶奶也接到了市裏。


    奶奶雖然接到了市裏,但是他的親戚卻都還在農村。他的親戚不像謝貝雪家那種勢利型的,他的親戚還都挺不錯的。


    對他家最好的當數他四大爺家的二叔,二叔知道祖孫倆不容易平時沒少救濟。而我說的這個人就是他二叔。


    聽老穆說,他二叔那個人平日裏不好抽個煙,但是卻無酒不歡,就是一頓飯不管有菜沒菜都得喝上兩盅,因為能喝酒大家都叫他大酒缸。


    他二叔這個人挺能幹的,而且能吃苦,二叔在村裏種了十幾晌地,一晌地是十畝。


    在村裏自家有個一百畝地那可是了不得事兒啊!


    靠著種地,二叔成了村裏的首富,像什麽拖拉機啊!四輪子啊!大磚房什麽的要啥有啥,而且日子過得也好,妻子賢惠、兒子省心羨慕死個鄉裏鄉親了。


    家住在農村的都應該知道這麽一個習俗,就是秋收完、整個村裏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所謂的熱鬧?就是指:手裏有點錢開始嘚瑟了。


    老穆說,那年放寒假他回家去給他爸上墳,他便在二叔家住下了。


    他記得他是初一去的,到了初五都沒見著他二叔的影子,他問了下二嬸,二嬸說二叔在局子裏呢!


    局子?不是公安局,而是農村人口中的賭場!


    老穆是個知識分子,雖然從來沒賭過。但是賭場那些說道,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賭場講究個‘十賭九騙’能從裏麵贏錢的寥寥無幾,殊不知到最後都被莊家給糊弄到手了。


    二叔家有錢,每次去玩都是被當做大爺一樣供著。二哥長二哥短的,而且還有小媳婦往他身上亂蹭。


    這些天不回家這身體不是熬完了麽!


    老穆擔心二叔的身體,就招呼自己的表弟帶他去找二叔。


    ……


    第98章 睜眼見到鬼


    第九十八章睜眼見到鬼


    倆人來到了一戶人家,這大白天的蒙著窗簾,一看幹的就不是啥好事!


    推開門裏麵烏煙瘴氣的。小屋不大擠滿了人,有抽煙的、喝酒的、打牌的,幹什麽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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