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我感覺好耳熟,貌似和他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和我說過來著。


    他摸了一下鼻子後,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虎子跑了過來,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南哥,收我為徒吧!”


    “滾!”南無月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個字。


    “你要是不收我,我就…我就上你家吃,上你家住…我賴上你……”


    啪!虎子被他一腳踢出了半米遠。


    “師傅你就收下徒兒吧!”這孫子被踢還不忘在地上亂嚎。


    我看到這孫子被踢,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胸口一熱,耳邊傳來小女鬼的聲音:


    “亮亮向他要簽名,要簽名。”


    要你妹啊,我可不想被踢。


    南無月走了後,我給葛隊長和陳國輝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我沒有管趴在地上一個勁問為什麽的虎子,而是將張麗麗和她母親抱回了屋中。


    張麗麗沒什麽大礙,就是嚇昏過去了而已,不過她母親體內的降頭術還沒有去除。


    手指甲那個法子用了一次,已經不管用了,要想救她隻能拔火罐了。


    在廚房裏找到了一個罐頭瓶子,我準備開始拔火罐的時候有些猶豫了。


    拔還是不拔?要是被人看到咋辦?說我變態咋辦?


    但是要是不及時的將‘降頭’除去,她會有生命危險的。咬了咬牙,還是拔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將麗麗媽後背撩開,準備開拔的時候,突然一道嗬斥傳來:“李亮,你在幹什麽呢?”


    聽到這道聲音後,我暗叫一聲:“完了,跳進鬆花江都洗不清了!”


    第108章 臭不要臉


    第一百零七章臭不要臉


    曾經有一位閑的蛋疼的哥們做過一個統計,世界上最尷尬的職業是什麽?


    很榮幸我們陰陽先生超過了醫生排在榜首。


    那閑的蛋疼的哥們是誰?答:我師父。


    我師父還和我說:陰陽先生是最尷尬的職業,同時也是最不要臉的職業。


    我將罐子放下後,扭過頭。


    隻見張麗麗正睜著大眼睛看著我:“李亮你在幹什麽?”


    “治療啊!你媽媽體內的‘降頭’還沒有除去,隻有拔火罐才能將降頭拔出來,別愣著啦,趕緊過來搭把手。”


    我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聽得她是一愣一愣。


    “哦!好好。”張麗麗急忙過來。我鬆了一口氣,好在虎子沒看到,不然這孫子又得四處埋汰我了!


    咯咯!兩道笑聲傳來,我放眼看去,虎子正趴在窗戶上對我咯咯笑呢。


    “亮子你他娘的口味可真重,哈哈。”


    “擦。”


    將麗麗媽體內的降頭拔出來後,我又給了張麗麗幾道辟邪符,這次張麗麗見我拿出符,並沒有給我錢,她應該是被我昨天晚上給震懾到了,不敢在提錢的事兒了。


    十分鍾後,葛隊長和陳國輝陸續的趕到。


    陳國輝聽我說將肖凱除了,樂的他嘴巴都合不攏了,從兜裏掏出五萬塊錢。


    我說:“上些日子你不是借我一萬了麽,給我四萬就中。”


    他說:“多出的一萬是辛苦費。”


    我想了想也就收下了,收錢的這一幕很巧的被張麗麗看到了,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羞愧的進了屋。


    由於事先這片街道被派出所以維修路麵為借口給封閉了。


    所以降頭師這事兒也沒幾個人知道,警方簡單的處理一下也就拉倒了。


    葛隊長將我拉到了一邊兒,他笑嘻嘻地和我說:亮子有兩件天大的好事兒。


    第一件好事兒就是黃毛的事兒法院和公安局已經調查清楚了,黃榮犯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他已經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15年,賠償謝家五十萬。


    說到第二件事兒的時候,他搓了搓手,說現在他已經不是隊長了,是副所長了,黃毛將大長臉給招了出來,大長臉被法院雙規,而他隊長的位置則由小孟暫時代理。


    我嘿嘿一笑:“這是好事兒啊,老葛你不得請我搓一頓啊?”


    老葛嚇得直啵愣腦袋:“這可不行啊。我們所裏有規定,不能和別人出去喝酒。”聽他說完我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最喜歡老葛的一點,就是實在,是個實在人。


    我和老葛說的正開心的時候,張麗麗從屋裏跑了出來,對我喊道:“我媽媽醒了,我媽媽醒了。”


    虎子正在和幾個警員吹噓自己鬥那降頭師的種種經曆,說的是吐沫星子紛飛,聽得那幾個警員是目瞪口呆。


    聽張麗麗喊起,他猛地就咋呼了起來:


    “你們看看,我說不出一個小時準能醒過來吧。”


    那幾個警員豎起了大拇指:“虎爺就是牛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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