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冥臉’雖然製作簡單,但是可是很有講究的,不能照鏡子,也不能碰火。


    阿珍看到自己曾經的臉蛋,很是滿意,但是她隨後又開始搖頭歎氣起來了。


    我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了,因為我,她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


    我掃了眼這間壽衣店,想到一個好主意:“阿珍,我馬上要上學了,這間店沒人住,你以後就住在裏麵,也好給我看家。”


    阿珍聽後先是一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謝謝你。”


    我又給她製作了一個靈牌,上麵寫著她的名字,這樣她平日裏就可以附在上麵,在也不用懼怕陽光的照射了。


    下午,虎子找到了我:“亮子,你啥時候回哈市?”


    聽到這孫子的話,我有這不好的預感。


    “明天早晨吧。”


    “好,明天咱倆一起走。”


    我一愣,“我擦。你難道要陪我去念書?”


    “你可拉倒吧,我爸在哈市給我找了一個工作,對了他叫你給他打個電話來著,昨天一著急叫我給忘了。”


    我問他:“那小周咋辦?”誰知,這孫子說的嘎嘣脆:“咋辦異地戀唄!”


    又聊了兩句,虎子張羅回去收拾東西去,這我就犯疑問了,這孫子來我家的時候是空著倆爪子的,他有什麽東西可收拾的?


    虎子嘿嘿一笑:“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小周去商場逛了一圈。”


    我聽後就恨手裏沒東西,不然一定怕死他。這孫子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我去陰市這幾天,他很擔心我一直守在我的,最可氣的是,我特麽的居然信了。


    虎子走後我給老尚打了過去,老尚說,這個銅盒子上麵寫著一段經文,電話裏不方便說叫我有機會到市裏找他。


    放下電話,我又畫了幾張符,給羅偉傑送去了,叫他和肖輝戴在身上,


    睡覺之前我給黑無常燒了幾捆冥幣,外加十幾個紙人,人家可是放了咱一馬。


    哥們要是不表示一下,黑大爺找上門來可就壞菜了。


    將東西燒完之後,黑無常的聲音從火堆裏傳了出來:


    “大侄子幹的不錯,知道你大爺得意這口。人我收到了,挺滿意的。”


    他還說,以後有什麽事兒可以找他。


    我就嗬嗬了,咱這冒牌貨可不敢再上前嘚瑟去了,他沒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也別看什麽五弊三缺了直接進陰間了。


    第二天一早,我將蛇皮袋子放進了書包裏,然後來到了虎子的房間。


    這孫子呼呼睡的正香呢,我撩開被子朝他屁股就是一腳。


    疼的這孫子跳起半米多高。


    出門之前,這孫子非要給自己打扮的帥帥的,頭發噴了發膠,在頭上還抓出個掃把來。


    等我們出門的時候已經十點了,來到車站的時候,票都已經賣光了。


    去市裏就這一班車,看來不行我們就得扯開膀子往上擠了,然後在車裏補票。


    在這裏教大家一招,就是沒票的時候還著急上車該怎麽辦?


    可能有人說了,犧牲色相唄!


    你可拉倒吧!萬一人家是同性呢,不吃你這一套不說,還得胖揍你丫一頓,你說你犯著,犯不著。


    咳咳,在這裏我教大家一招,且聽我慢慢說來……


    第120章 我的小夥伴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的小夥伴


    方法嗎?其實很簡單,等下一輛唄。


    但是如果一天隻有這一班車呢?


    那就得向我和虎子一樣,蹲在馬路牙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每過來一輛就揮一下手。


    但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我和虎子將胳臂都要揮斷了,也沒見一輛車停下來。反而我們吃了滿滿一肚子的尾氣。


    其實本來我和乘務員大姐都說好了,隻要我給她五十塊錢,她就捎我們一程,但是虎子這孫子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邪風,趁大姐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結果大姐一高興我們就被她兩腳給踹下來了。


    我越看這孫子的掃把頭越來氣,這尼瑪簡直就是個掃把星,誰跟著他誰倒黴。


    弄得現在,苦逼的我隻能蹲在馬路牙子上,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可就是沒人理我們。


    虎子叼著煙,看著手機說:“亮子,我看不行咱們明個去吧?我查了,今個日子不好,上麵說不宜出行。”


    “滾蛋,你可真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到學校了。”


    “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不知道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麽。”虎子道。


    我擦,我也是無語了,這孫子最後還怪上我了。


    “你可拉倒吧,你還有臉說,你個破頭發洗了十幾遍!你也不嫌累,再說了要不是你摸那個大姐咱們能被趕下來麽!”


    就在我們吵得熱火朝天時候,一輛路虎車向我們駛了過來。


    我們也懶得招手了,捷達都不理我們,就別說路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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