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穎佯裝在兄弟賓館住下,但等李文中途一走,就偷偷溜出去,直接乘車去了市區。在那裏找了家酒店住下,不敢再接觸與秦如海有關的人了。


    而李文發現不見馮穎,急忙去監控室查看,發現馮穎自己坐車離開,才匆忙打通了秦如海電話。


    “如海哥,一個叫馮穎的女人來住賓館,和雅欣長得一模一樣,但她說不認識,我看了她的身份證,上麵確實是叫馮穎,地址還是東華市那邊的,她說認識你,還說了你在那邊的一些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李文有些慌亂地說。


    秦如海非常吃驚,急忙問:“我們見過幾次麵,算不上熟悉,上次走得急沒給你說,我們想利用和她的關係打入內部,徹底扳倒她幹爹。她肯定是去調查我的,你是怎麽告訴她的?”


    李文忙說:“我都說了,從你和張叔的關係,再到你和雅欣的情況,最後還說了下曉麗的情況,她似乎知道一些你在這邊的情況,這樣說沒什麽問題吧?”


    秦如海想了想便說:“沒事,你實話實說就好了,那你好好招待她,我明天就過來。之前我騙她說不想再找雅欣,願意和她真誠交往,但她早已知道張存順在我家的事,斷然拒絕了。不過這樣也好,等她看清一切,我就可以趁虛而入接近他們,你一定要留她多住幾天啊!”


    李文聽完,暗暗叫苦,接著說:“我剛去了趟廁所,回去發現她已經坐車走了,我沒她的電話,現在聯係不到,但我想她應該是返回了。”


    秦如海沒有責怪李文,愣了一陣才說:“那也沒什麽,走了就走了,等她回去我再設法靠近她,沒有她,我們接近不了她幹爹高建,你們那邊怎麽樣,一切都還順利吧?”


    李文笑說:“一切都好,趙達月底就辦婚禮,應該還沒告訴你吧?”


    “說了,還有十幾天,到時候我會過來,晴姐他們也會過來,到時候我們再聚一聚。”


    “那好,李銃哥他們去幫趙達收拾老家房子,我和李武在一塊,陳芳和劉萍她們那邊也都很好,隻是大家都很想念你們,總說要過去看看,但一直聚不到一起,各有各的忙。”


    “這我都知道,你們忙你們的,等解決了高建的事,我會抽時間多過來看望大家的。好了,先說到這裏,有消息再給我打電話,手頭還有不少事等著檢查布置呢!”


    李文說了聲“好”就先掛斷了電話。


    許晴聽到馮穎的動向,有些擔心,急忙提醒秦如海:“如海,先是高建暗中去調查,現在馮穎也去了那邊,我們這邊的情況他們都摸了個遍,以後在他們麵前我們算是透明的,做什麽事都要慎之又慎了。”


    秦如海笑說:“晴兒,你多想了。高建似乎很信任我,如果不是馮穎突然反對,早開始籌辦武館的事了,應該沒認出師父,也不知道我們的真實想法。馮穎主動去了解情況,對我來說,可能是好事,等她回來我再去道歉認錯,應該能取得諒解,所以一切正朝著我們預想的那樣進行,沒什麽好擔心的。不過,我又覺得應該主動聯係一下馮穎,她敢在李文麵前掏出身份證,還說了我們這邊的近況,說明不怕我知道,或許正等著我道歉作解釋好下台階呢!”


    聽他這麽分析,許晴才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說:“或許你的想法是對的,但你想假裝和馮穎深入交往下去,就得先把雅欣放一邊,閉口不提她的事,也要經得住對方的試探和考驗。在我來看,這還不是最緊要的,關鍵是怕你玩火*演戲過了頭,萬一和她假戲真做弄出來真感情,如果雅欣還能回來,是一定不會原諒你的,還有,你和馮穎交往相處,向張存順那邊如何交代,得事先說清楚的好,免得又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秦如海還沒想到這一層,急忙說:“是啊,我差點忘了這茬,我這就去趟家裏,把大概想法告訴給張叔和幹媽,讓他們心裏有個數,但還要配合我演好戲,免得到時候露了餡壞了計劃。”


    許晴笑了笑,連忙催促他去了。


    張存順和楊翠花正在院裏閑談,見秦如海匆忙走來,就問怎麽提前下班到家了。


    秦如海急忙拉他們進屋,關上門,神神叨叨起來。“我想說件事,你們聽了可別誤會,我是有苦衷和計劃的。”


    張存順和楊翠花對視一眼,接連問到底什麽事弄這樣神秘。


    秦如海理了理頭緒,便說:“高建和馮穎先後知道了我們在常平的所有事,但還沒認出師父的真實身份,對我也很信任,暫時沒什麽好擔心的。師父和高建是同門師兄弟,飛虎堂都毀在了高建手上,師父對我有收留和教導之恩,他有師門之仇,我理當全力以赴。高建為人狡猾多疑,按常理我們難以接近搜集犯罪證據,現在隻有通過馮穎打入內部,才能伺機扳倒他,完成師父夙願。高建想拉攏我過去,我聽說過師父的事情後,才答應下來。幾天前,高建要我參加家宴,我去了,他想撮合我和馮穎,這個我早看出來了。但馮穎知道張叔在我家的情況,根本不信我對雅欣死了心的事,當即拒絕。今天中午那會,李文打來電話說,馮穎去了兄弟賓館,還問了他很多關於我的事。現在我騎虎難下,為了師父,我隻能假裝忘記雅欣靠近馮穎,取得她信任,才敢借助她慢慢搜集能扳倒高建的證據和線索。最近高建去了香港,可能要等兩三個月才會回來,而馮穎還在常平那邊,請你們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利用和馮穎的關係借機尋找一些證據和線索,尋找雅欣的事已經有二狗哥和晴姐在做了,現在請你們相信支持我,並在馮穎麵前假裝管不了我的事也不想去管的樣子,和我僵持對立起來,免得被她看出懷疑什麽。這一切都是暫時的,等扳倒高建,我們就回常平去,那裏才是我們真正的家最後的歸宿。”


    張存順看了眼楊翠花,見到同意的眼神,便說:“對於雅欣的事,我很愧疚,你敢這樣做就表示有信心,我對雅欣死了心,恐怕臨死都不會再見到她了,你堅持了兩年多,在我看來,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正如你說的,我們管不了你的事,也沒資格過問,不管你和馮穎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能理解並不會責怪你一分一毫。你都四十歲的人了,到現在無家無室,再一耽擱恐怕連老秦家的香火都保不住,這一點我很慚愧也很內疚,看你這樣瞎等受罪,我越來越恨自己當時那麽反對你和雅欣在一起,現在不反對了,雅欣又鬧性子,完全忘了你對她之前的好,我已經對她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果馮穎人好,就試著好好交往,趕快把你的終生大事給解決了,我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就盼著你能過上好日子,不要整天愁眉苦臉四處奔波,找個人好好過日子,我身上的罪孽才輕一些少一些,你不用請我們演戲配合,因為我們也想著你盡快找個人穩定下來。你不要忘了,感情可不是兒戲,更不能鬧著玩,曉麗就是你的慘痛教訓,雖說我不太了解馮穎這姑娘,但如果你想玩弄她的感情還想扳倒她幹爹,這樣做本就是大錯特錯,甚至是不道德的,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利用你打壓親人,知情後你會怎麽做?曉麗為了報複你,做了那麽多的壞事,你幹爹幹媽還有周芳甚至春華天福以及李鐵柱,還有許多不認識的高管富商,都被她算計害死了。高建在東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黑白通吃,財大氣粗,作為他的幹女兒馮穎也絕不是等閑之輩,敢獨自去常平暗中調查了解你,說明也是個很有主見和要強的人,如果發現你玩弄她的感情做著傷害她親人的事,你想想後果會怎麽樣?按理說我不應該阻攔你幫師父報仇,但像他殘存苟活下來的人應該不乏其人,況且他和吳天雄是非同一般的關係,為什麽得不到吳天雄的響應和幫助,以他的能力和財力,跟蹤調查高建至少比你有把握和希望,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報不報仇又有什麽大的區別呢?海娃,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自從那場比試下來,你變了,變得有恃無恐得意忘形了,四十歲的年紀早該是事業有成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可你還想過刀尖舔血的日子,既然找不到雅欣,就該為自己的終生大事著想,人在做天在看,如果高建做的是違法亂紀的勾當,遲早會被舉報查處,對了,你可能也忘了王浜和曹德曼的事了,想當初你們也想查出真相,可到最後趙達為你頂了罪坐了牢,這個教訓難道不夠深刻嗎?還有你們追查張蘭花,最後差點坐了牢,要不是她和李鐵柱早有奸**情,張蘭海絕不會那麽輕鬆接受私下調解了事的。二狗和趙達他們暗中跟蹤李鐵柱被曉麗發覺,差點被打死在廟前,我說這麽多,並沒有想挑撥離間你和丁館長的意思,也沒有畏懼高建勢力的想法,隻是我和你幹媽最近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慢慢發現你已經走偏忘了正事,對你而言沒有比幹事業娶妻生子再重要的事情了,現在劉鑫薑雲還有那個明心姑娘,甚至許晴和二狗又都聚在你周圍,你們明白是在幹什麽嗎?高建是何等人物,從一個小混混轉變成通天通地的富商大亨,這邊的新聞和報紙,哪一天沒有他高氏集團的報道消息?你們還沒反應過來,別人接連去抄你的家底,丁武成偽裝得再隱秘,總有忍不住跳出來的時候,到時候你們拿什麽和一個黑社會集團相抗衡?我確實管不了你的事,也沒資格管,但既然你叫我一聲叔,還帶我來這裏安度晚年,我就不想眼睜睜看你越走越遠,你對雅欣什麽態度我已經沒臉說什麽了,因為她對不起你在先,這樣勸說,完全是出於對你個人將來的考慮,有空好好想想你幹爹幹媽是被害死的,曉麗做過什麽事,又帶給你多少影響,想清楚這些再去施展你的愛情詭計吧!”


    “我……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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