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聽有吸引力,但具體怎樣,還得摘了心髒才知道。其實現在最能幫助我的,還是那條鏈子槍,所以我並沒有間斷練氣法門的修煉過程。


    我現在體內的氣血已經很澎湃了,心念一動,筋骨齊鳴,五髒六腑都跟著顫抖,丹田位置還蓄著氣,一旦爆發,將會天崩地裂。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練氣數練至大成境界,或者這種功夫,本沒有止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刺目的強光射進了眼睛,我徹底蘇醒了,感覺神清氣爽,格外的利索。下床後,伸展了一下腰身,骨節哢吧作響,不夠外麵的陽光太毒了,二樓熱的像個蒸籠。


    聽到動靜,銅錘也哼哼唧唧的睜開了眼睛,抹了一把脖子,都是熱汗。嚷嚷著叫我把空調打開,把人熱死了。


    我一看手機都十點了,說別睡了,起來洗個澡去,東家在樓下忍了一宿,叫他也上來睡會兒,樓下肯定休息不好。


    銅錘忍著迷糊,說了聲好,進了洗手間嘩嘩衝澡去了。


    我下了樓,發現東家四平八穩的坐在櫃台後麵,手裏拿著一張晨報再看。


    他還是一身中山裝,這麽熱的天氣,腦門上連個汗珠都沒有,看我下來了,指著櫃台上的早餐,說一人一份,趕緊吃。


    買的是拉麵和灌餅,街頭小吃,這麽久了,我們也沒自己做過飯。


    這個場景有些窩心,因為很久之前,東家就早早的給我買回了早餐。


    我說吃飯不著急,你趕緊上去歇會兒吧,今天晚上還得‘幹活兒’呢。


    東家搓了搓額頭,說有些心神不定,睡不著啊,然後跟我要了一根煙,點燃了,細細的沉思著。


    看他這個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麽,開始埋頭吃早餐,不一會兒銅錘也下來了,聞著香味兒哈哈大笑,說俺正好餓了。


    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他,而他呢,看到東家抽煙也為之一愣,因為東家很少抽煙,肯定是心亂如麻了。


    就在這個當口,隻聽外麵有人喊了一嗓子:“都誰在呢?我們回來了!”


    冷不丁嚇我一跳,可這個聲音非常耳熟。


    同一時間,打外麵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流光水滑的和尚,一個精神爍爍的老者。


    和尚很年輕,也很清秀,但身上的僧衣太髒了,簡直比乞丐還髒。而老者一身葛布青衣,很像道袍,腰間還掛著一個大葫蘆。


    看到他倆,我和銅錘都顧不得吃飯了,驚喜的差點兒蹦起來。


    沒錯,正是和尚跟葫蘆爺。


    他們傷勢痊愈,跟我們匯合來了!


    我和銅錘直接跑過去,一個人抱著一個,使勁的拍打後背,差點兒哭了。


    葫蘆爺跟和尚,也是哈哈大笑,說好了好了,幾天不見而已,還至於的。話雖如此,但他們的眼中也有些泛紅,畢竟我們是過命的交情,來不得半點虛假。


    等鬆開了懷抱,葫蘆爺開始上下打量我們,慢慢的,他的眼神變了,說你們倆身上的氣勢好凶,這麽短的日子,怎麽漲了這麽多道行?


    我說前段時間閉關了,主要是修煉了兵器,所以才改變不少。我生怕他們刨根問底,所以把繡球就拋給了銅錘,說這小子最厲害,幾天的功夫,就把和尚給的《暗佛刀譜》給學會了,配合鬼刀和金刀轉輪咒,簡直無人可擋。


    銅錘羞紅了臉,說這話就過了,沒那麽厲害。


    和尚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閃出了一絲欣慰,點點頭,說我果真沒看錯你。


    說著,彈出蘭花指,點在了銅錘胸口。


    銅錘就跟觸電了一樣,趕緊倒退,說俺的親娘啊,你別來這套,俺可受不了。


    東家從櫃台裏出來了,拱拱手,說兩位辛苦,趕緊坐。


    葫蘆爺跟東家不認生,說你小子還是老樣子。但和尚卻是第一次見東家,有些嚴肅,單手合十說了句貧僧稽首了。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心情非常燦爛,等落座之後,給他倆倒了杯水,說怎麽就你們啊,水伯呢,他咋沒來?


    葫蘆爺一擺手,說別提了,這個老家夥一根筋,聲稱不在插手玄門的事情,準備在方家集安度晚年了。


    和尚淺淺的喝了一口,說這次多虧了水伯啊,沒有他,我和二哥,根本恢複不了元氣。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說最近縣城不太平啊,我們來的時候,看見了很多當街鬧事的,人山人海,動靜很大。


    鬧事的,還很多?


    我挺詫異的,雖然天氣炎熱,免不了心浮氣躁,但也不至於出現這麽多鬧事的吧?


    銅錘來了興趣,說到底咋回事啊,具體說說。


    和尚蹙著眉,說沿途看見了幾個人,在大街上橫衝直撞的,還拿著菜刀,哇哇亂叫,就跟瘋子一樣,周圍很多人圍著,不敢上去,由於車速很快,我們隻是匆匆一瞥,但另一條街麵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我眉梢一挑,平白無故的哪兒來的這麽多瘋子?不會有蹊蹺吧?


    正琢磨呢,一個人影呼哧帶喘的跑進來,說哥哥們,大事不好啊,縣城亂套了。


    來的人,正是白子畫,這小子滿頭大汗,臉色通紅,哪裏還有儒家弟子的端莊?


    他定睛一看,發現還有旁人,立馬給我打眼色,那意思,他倆是誰啊?


    我幾步走過去,說別整沒用的,你剛才說啥,縣城亂套了?


    白子畫打開了折扇,使勁的扇著風,想涼快一些,說你是不知道,今天一早起來,我們小區出現了好幾個中邪的,鬧得人心惶惶,還報了警。當時我就納悶,那幾個人家裏也沒有百事,互相之間也不是親戚,甚至一點聯係都沒有,怎麽就一起中邪了呢?為了安撫民心,我就出手了,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問題,可那幾個人一問三不知,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全都被警察帶走了。


    我尋思不對頭,就跟街坊四鄰打聽,但也問不出子午卯酉,實在沒辦法就過來找你們了,可是一路上,我又碰見了好幾個中邪的,拿著菜刀滿世界砍人,沒辦法,身為玄門中人,必須要幫忙的,所以又開始施法解救。


    到了這一步,我算看明白了,這其中肯定有事兒,現在外麵都亂套了,看熱鬧的,受傷的,警察,車輛,都特麽成了一鍋粥。


    聽完這些,我們都站了起來,走到了,東家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等接通之後,他的臉色頓時低沉下來,說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他抬頭看我們,很嚴肅的說:“整個縣城,出現了上百個中邪的人,輻射了各個角落,警隊,消防隊,防爆大隊,已經全部出動,但是常規性質的武裝力量已經無法解決問題。所以聖邪給我打來了電話,請咱們出手。並且她懷疑這是司徒君華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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