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深轉過頭,瞪著飛彩,大聲的喊道:“你不要命了?”


    飛彩的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她看著晴深說道:“雖然你什麽話都不跟我說,我不知道你的任何情況,但是有一點我心裏是清楚的,其實你一直很關心我,隻是你從來都沒有說出來過。我從小就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疼愛,你的這種輕微的關心,我就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晴深,我喜歡你,我願意為了去死。”


    晴深聽完了飛彩的話,他皺著眉頭,再次轉過頭,對著飛彩說道:“天已經不早了,回房間去睡覺吧!我累了,要休息了。”說完他就向著屋裏走了過去。


    飛彩趕緊跟了過來,對著晴深說道:“房間,我一直給你留著。”晴深沒有說話,直接就向著房間走去。


    第二天早上,晴深從屋裏走了出來,這時她看到飛彩正坐在沙發上,小聲的哭著。


    晴深向著飛彩走了過去,問道:“你怎麽了?”


    飛彩聽到晴深的聲音之後,趕緊坐了起來,她看著晴深,說道:“她又要結婚了。她結婚就結吧!她為什麽要告訴我,為什麽?他們為什麽都要這麽對我,小的時候,對我不管不顧,等到長大了,就想讓我原諒他們,我真的做不到,我做不到。”


    晴深此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飛彩,他隻好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看著飛彩,飛彩哭了一會之後,就開始跟晴深說起了她的故事。


    這件事要從飛彩剛出生的時候說起,那個時候飛彩的父母之間沒有什麽感情,兩人之所以結婚全部都是家人安排的。


    自從飛彩出生之後,她們之間的感情,越發的不好了,經常吵架,飛彩就這樣,從小就被送到外婆家,就在飛彩四歲的時候,飛彩的父母就離了婚。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飛彩外公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好,在飛彩六歲的時候,飛彩的外公就這樣死了。


    飛彩的外公一死,她的生活也變得更加的不好了,飛彩的父母跟本就不理會飛彩,飛彩生活所需要的東西和錢,全部都由她年邁的外婆的退休金來承擔,從小飛彩就沒有得到過她父母的關心,雖然飛彩和外婆在一起,但是外婆對她特別的好,也給她的心靈彌補了一點。


    飛彩十歲的時候,她外婆突然得了癌症,很快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飛彩的外婆就將這座房子留給了飛彩。飛彩外婆死了,他的爸爸媽媽沒有一個人出來安慰飛彩,更沒有一個人照顧飛彩,飛彩隻能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大房子裏。


    那個時候年幼的飛彩,每天都躲在被窩裏偷偷的哭泣。


    因為飛彩的家庭原因,縣裏給她辦了低保,她每個月,就靠著縣裏給的錢生活著,當時因為飛彩的學習成績較好,所以學校給飛彩減免了學費。


    這期間,飛彩的父親來找過飛彩兩次,但是都被飛彩趕出去了,因為他的父親之所以來,是為了帶著他的新老婆來看望飛彩的。當時飛彩直接就將兩個人趕走了,第二次是因為他們結婚的時候,他們要來請飛彩參加他們的婚禮,那個時候他的父親迫切的希望飛彩能夠原諒她。


    已經習慣孤單生活的飛彩,已經不想在接受他們了,將他們再次趕了出去,後來飛彩都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照顧自己,用自己的小肩膀扛起了自己那艱苦又孤獨的生活。


    晴深聽完飛彩的話之後,他眼中充滿愛意的看著飛彩,飛彩這時看著晴深,再次撲進了晴深的懷中,這一次晴深沒有推開飛彩,他小聲的說道:“飛彩,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吧!雖然我不能天天在你身邊守護你,但是我一有時間,我就會來看你的。”


    飛彩抬頭看著晴深,晴深認真的看著飛彩,說道:“我的身份我不能告訴你,我在哪裏做什麽事情,我也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晴深。”


    飛彩看著晴深,小聲的說道:“晴深,你叫晴深?”晴深點了點頭,他伸出手,將飛彩臉上的淚痕擦了下去。


    晴深說道:“以後不許在哭了,我想看你快樂的活著。”說完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玉佩,對著飛彩說道:“這塊玉佩你拿著,如果你遇到什麽危險,你就使勁攥著這塊玉佩,我感受到之後,就會來救你,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就讓這塊玉佩陪在你的身邊。”


    飛彩接過晴深的玉佩仔細的看了一下,玉佩上雕刻的花紋她從來也沒有見過。


    從那以後,隻要晴深一出來執行族長的任務,就會抽空出來看看飛彩。雖然晴深還像之前和飛彩說不了幾句話,但是對於經常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飛彩來說,自從有了晴深之後,她的生活又充滿了動力。


    晴深將他和飛彩的事情,全部都對族長說了一遍,老頭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晴深看到老頭臉上的表情,雖然很單薄,但是晴深知道,老頭此時內心是非常的憤怒的。晴深趕緊對著老頭說道:“族長,我知道你擔憂的是什麽?你放心,我從來沒有對飛彩說過任何關於我的事情,我隻是告訴她我叫晴深而已。而且飛彩從來沒有將我的事情說出去過,就連她家裏鄰居,也不知道她家裏有我這樣一個人,他們根本什麽就不知道。族長,我求求你,你就放了飛彩吧!”


    族長這時看著飛彩,問道:“放了她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隻要你們答應這件事,以後我就不在管你們的事情。”晴深趕緊說道:“謝謝族長,隻要你肯饒了飛彩,你讓我作什麽也可以。”


    族長看著飛彩說道:“既然她將你的身份隱藏的這麽深,那你就讓她留在村子裏,從此以後不許在踏出村子一步,隻要你答應,我就放了她,並且讓你們結婚。”


    晴深聽完了族長的話之後,他的心猛然一顫,他看向了飛彩,飛彩趕緊說道:“隻要能讓我和晴深在一起,我願意留下來。”


    晴深此時看著飛彩說道:“飛彩,你不知道,你留在村裏會意味著什麽?”


    第579章 偶遇上清道長


    飛彩看著晴深,堅定的說道:“晴深,我不在乎,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付出的在多,我也不在乎。”


    晴深皺著眉說道:“飛彩,我的村裏名叫隱逸村,凡是進了我們村裏的人,都會不有人活著出去。你隻要是進來了,就隻能永遠待在這裏,村裏的習俗是不能有任何外麵的東西,包括手機,電視,所有的家電村裏都不允許有。飛彩這裏比外麵的監獄還有限製自由百倍,你待在這裏是不會有自由的。”


    飛彩看著晴深,又看了看老頭,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飛彩對著老頭說道:“族長,我願意留下來。隻要能和晴深在一起,就算天天將我關進山洞裏,我都願意。”


    族長看了看飛彩,又轉頭看向了晴深,說道:“晴深,你和飛彩可以留下來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後麵的事情。”族長轉頭又看向了飛彩,說道:“從此你就是隱逸村的人了,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去村裏看看。以後你就徹底和外麵的世界隔絕了。”說完族長鬆開了手,轉身就走出了蛇窟。


    晴深快速的跑到了飛彩的身邊,一把抱住了飛彩。晴深溫柔的看著飛彩說道:“飛彩,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未來的日子,我定不會讓你覺得煩悶。”飛彩抬頭看著晴深,點了點頭。


    賓天掉進一個鋪滿落葉的大坑中昏了過去,賓天昏睡過去之後,他的身體周圍就形成了一道透明的保護罩,將賓天罩在了其中。這道保護罩不停的愈合著賓天身上的傷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整個洞穴裏一片漆黑,這時賓天睜開了眼睛,他護住了胸口,一股疼痛就從賓天的胸口傳了出來。


    賓天坐了起來,用手將內力集中在了胸口處,想要將老頭插進他身體裏的毒針逼出來,這時賓天胸口一悶,他直接吐出一口血。


    賓天這時冷冷的說道:“沒想到老頭的銀針居然這麽厲害。”


    賓天這時見自己沒有辦法將銀針逼出來,隻好用真氣將銀針封閉在了他的身體裏,賓天這時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抬頭往天空中看了一下。


    因為這片樹林特別的茂密,之前賓天掉下來的地方,已經被落葉都遮住了,看不到了出口。賓天是一條蛇,他可以清楚的看清黑夜中的東西,他見上麵的出口被擋住了,就往四周看了過去。


    這裏的大坑是人工挖掘出來的,看牆上留下的那些痕跡,這裏已經被挖了很久了。在一邊有一個大洞。賓天看到這個大洞,沒有什麽興趣,他轉身就準備從他掉下來的地方衝出去。


    這時一個聲音從裏麵的洞穴傳了過來。“我等了這麽多年,有緣人,你終於來了。進來吧——”


    賓天轉頭往那個洞口看了過去,他慢慢地向著大洞飛了過去。


    賓天來到大洞裏看了一下,隻見大洞中間放著一口石棺。賓天伸出手,他的長劍慢慢地出現在了手中,賓天用劍指著石棺,冷冷的說道:“你是什麽人?”


    這時棺材裏冒出一股青氣,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道士從棺材中鑽了出來。


    賓天看著這個道士,頓時就感覺到這個道士身上的氣息異常的熟悉,他這時知道這個道士對他沒有威脅之後,他手中的長劍消失了。賓天看著這個道士,這個道士身穿灰色道袍,頭挽著發髻,插著一支墨綠的玉釵。


    道士麵色安寧,臉上漏出微微的笑容,他看著賓天說道:“古玉,現在應該在你身上吧!從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你身上古玉的氣息。”


    賓天疑惑的看著這個道士,他冷冷的問道:“你想要做什麽?”


    道士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要激動,我想這個古玉應該不是你的,是不是一個道士給你的?”


    賓天沒有說話,道士繼續說道:“蛇妖,我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但是我們有緣,你放心,我是不會打這塊古玉的主意的,因為我是這塊古玉的第一個主人。”他看著賓天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老道士笑了幾聲後,伸出手,衝著賓天揮了揮手,古玉頓時就從賓天的肚子裏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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