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諒羅家,大人有大諒的幫他們重獲資格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做了!


    轉回到車廂,回到位置,把結果告訴顧容,然後也學著魯方岩的樣子閉目養神,當然也沒忘記開定位星圖警戒。


    不過這一回,卻是一路平安。


    也不知是不是魯方岩的警惕起了作用。


    下車之後,有車在站台接站,載著我們再次來到上次的那個山莊。


    大領導依舊還是在上次的房間裏接見了我們。


    我原以為顧容會很親熱地跟大領導打招呼,可是無論顧容還是大領導卻都隻是像見了普通俗人一樣沒有任何熱切的反應,弄得我好生不解。


    接下來就魯方岩提綱,我做計劃匯報,最後是顧容做具體操作的解說。


    大領導對此很有興致,詳細地問了許多問題,有些居然還比較專業,還有一些卻跟計劃無關,而是問下了我們成立的那個基金會的情況,我看他其實是想問馮甜的情況,不過終究沒有直接問出來。


    整個匯報過程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其間有人幾次催他去開會,他都沒動地方,直到最後,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才結束了這次談話。


    不像上次提綱契領地講了指導精神和意義,而是提了兩個要求,一個是行動必須保密,這事兒跟中央沒有任何關係,是純粹的民間行為,第二是最遲務必在周一動,這是硬性要求,不可以講條件。


    果然被馮甜料中了!


    第1365章 我不知道


    魯方岩行程安排得極緊,而且除了麵見大領導外,再沒有其他打算,而是準備連夜返回明城。複製址訪問hp:


    這回是乘飛機。


    雖然沒有機票,但他需要的話,自然就能坐上最近一趟航班。


    我和顧容沒跟他一起走。


    顧容甚至都沒有跟我們一起離開那個山莊,這個也能理解,就算當著我們這些外人的麵表現向再平平,畢竟真實關係在那裏呢,有些不好當著我和魯方岩麵說的話,隻能在私底下說。


    而我則在出山莊與陳祥明分開後,便立刻去找陳祥明。


    真的是立刻就到了陳祥明家。


    咱現在有遠距離投射了,想去哪兒都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這種直觀的高效快捷的移動形式,第一次讓我真心有了種當神仙的趕腳。


    之前信息流作戰太過抽象,就算打翻了再猛的對手,也沒有任何直接的爽點好不好。


    哪像現在,嗖一下家,幾百幾千甚至幾萬裏就移動過來,這不是神仙是什麽


    我到的時候,陳祥明居然像個普通退休老頭一樣坐在客廳的沙上看電視,看的居然還是抗日神劇!看得那叫一個聚精會神專心致誌,以至於我突然出現,把他嚇了一大跳,直接跳起來,順從手茶幾上操起一把桃木劍就要打人。


    我及時喝了一聲,他才看清楚是我,不由滿臉駭然,先是回頭看了看房門,然後再才問:“你是怎麽進來的?”


    “當然是走進來的,難道還是能是爬進來的?”我隨口應了一句,大大方方地走到沙上坐下來,見茶幾上有功夫茶,端起個小杯子撮了一口,真苦,不過很解渴,便又喝了一杯。


    陳祥明舉著桃木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臉糾結。


    我還沒說話呢,就聽裏麵個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師父,你說什麽?”


    定位星圖開著呢,我知道裏屋有人,但沒想到是個年輕女人。


    陳祥明臉色大變,“沒……”


    剛吐出一個字,話說者就從屋裏出來了。


    呦,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挺漂亮,身材挺好,胸大腰還細,而且貨真價實有材料,為啥我這麽肯定,都露著呢,一眼就能看通透,當然也別說人家沒穿衣服,倒是穿了一件,漁衫!


    猛得看到屋裏居然多出個外人,那年輕女人尖叫一聲,兩手把臉一捂,掉頭又鑽屋裏去了。


    老話真是不假,關鍵時刻人的本能反應都是捂臉而不是捂其他幾個不應該露出來的點。


    我就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祥明,“大師老當宜壯,可喜可賀,自家徒弟能跟你這麽親近,這師徒關係也很讓人羨慕啊。”


    不過,我搞不懂一件事情,這老頭是不是真老當宜壯啊,屋裏放著個穿漁衫的美女,他居然坐在客廳裏喝功夫茶看抗日神劇,這什麽愛好?


    陳祥明滿臉尷尬地說:“小徒在這裏借住幾晚,借住幾晚,明日就走,明日就走。”


    師徒不倫戀神馬的,一樹梨花壓海棠神馬的,這都跟我沒關係,我也不在乎他上了幾個自家的女徒弟,安慰他說:“放心吧,我不會把這事兒傳出去的,不會見誰都說陳大師豔福不淺,也不會上匿名爆料陳大師人老心不老,更不會……”


    我說一句,陳祥明臉就白一層,說兩話,白得跟紙一樣了。


    到了他這個地位,名聲就已經比命還要重要了,他搞自家女徒弟這事兒真要爆出來,那可不僅僅是丟臉,還可能會丟掉目前的職位,他這一派現在能混得風聲水起,不是因為個個都本領了得,主要還是他這個領特殊專家津貼的同門夠給力,能入上層領導的眼。想入領導的眼不容易,入了之後更不容易,領導眼裏可是不容沙子的,全國懂風水的法師多了去了,虎視眈眈想取代陳祥明這個位置的法師也同樣多了去了,應和我的行動生,那還可以說是投領導所好的政治投機,雖然有損些在法師圈裏的名聲,但卻能讓上層領導更器重。可這回這事兒要是爆出來了,領導怎麽可能還會用這個自身操守有汙點的法師?


    “蘇主任,您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陳祥明低聲下氣地說,“但凡我老陳能辦的,絕對沒有二話。”


    有這句話就好說了。


    我扯了根信息線先給他插上,然後才說:“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深淵計劃。”


    陳祥明一臉茫然地問:“什麽深淵計劃?”


    呦,他居然不是裝糊塗,腦子裏沒有翻起任何相關信息。


    這怎麽可能,馮楚帆日記裏明明寫得很清楚,深淵計劃失敗之後,他和陳祥明逃了出來,隻是沒提檔案裏所記載的第三人的名字。


    可是信息反應做不了假,陳祥明是真不知道!


    我還不死心,又問:“當初馮楚帆進京主持搞679局,你也跟著參與了,後來馮楚帆受了重傷,這些你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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