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看一眼後麵就付出那麽大代價,這要是看全了,我這幾斤幾兩都不夠她黑的。


    立刻轉移話題,把在明城搞定趙逸軒集團的事情給她講了一遍。


    馮甜聽完之後,皺眉說:“原來我一直挺奇怪,在接觸之前,我沒有收集到任何關於唯主至真的消息,還在想著怎麽會有這麽隱秘的組織。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才明白,原來他們根本就是遊離在常規法師圈外圍,並不與正常法師接觸!你看他們召募的對象,都是地區型的小眾宗教,而且從你接觸到的這些來看,十有都是舊神庭被推翻後墜落神位的舊神。像他們這種情況,自身還有一定的力量,信眾雖然急劇下降,但卻依舊有一定鐵杆。像他們這種情況,其實最渴望地還是回歸主流,舊神想重登神位推翻當權神庭的統治,而鐵杆信眾想獲得更多的神力以爭回原本在人間的地位。我覺得你說的那兩隻海神魚怪應該是對你撒謊了,神祇對於賜予信徒的神力都是監控的,所以才能做到任意賜予或者撤回,而信徒的信仰是否忠貞也是他們最關注的問題,沒聽說哪個神祇的信徒可以同時信仰幾個神祇的,信仰這東西最講究一個忠貞不二,你同時信兩個神祇,那這兩個神祇要是開戰了,你幫哪一邊?做為信徒不可能忠立,必然是幫自己傾向的一方,既然有這個傾向,那麽對兩個神祇就都是不忠的,你不忠誠神祇憑什麽保佑你,憑什麽賜給你神力?你最好是再去問問海怪。”


    聽我師姐這麽一分析,我覺得好有道理,二話不說,立刻投射到海神魚怪的海底宮殿,把這兩個正在監工的海怪給揪出來,也不廢話,劈頭蓋臉就問:“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我沒腦子很好騙!敢說假話騙我?”


    兩個魚怪被唬得趴在地上使勁磕頭,連聲道:“小的哪敢蒙騙您,絕對沒有的事情。”


    我冷笑道:“你在人間最後的那些信徒都出櫃,呃,出軌,呃,出牆,反正就是那麽一回事兒,信你的同時又信了個東西,你敢說你不知道?信神還能信出3p的玩法來,要我讚你們夠開放嗎?”


    其中一個魚怪連忙說:“誤會啊,這是誤會啊,我們已經墜下神位,本身無力維持在人間接信徒,所以明知道他們拜別的東西,卻也不敢聲張,要是聲張了,被信徒拋棄了倒還是小事兒,若是被他們拜的東西找上門來,那我們兩個可就死定了。雖然不當神祇,但我們還可以是妖怪,我們還年輕,還不想死啊!”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咚咚磕頭,樣子那叫一個可憐。


    不過這回我可是不會再上他們的當了,真要真心覺得自己有罪,直接自殺多好,在這裏用腦袋砸地磚幹什麽,人地磚多無辜啊,好端端躺地上讓你們給砸得細碎。


    “那我最開始問你們的時候為什麽不說?”


    魚怪就辯解:“您最開始也沒問這方麵的問題,我們還以為您知道呢,就沒敢說,您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一提,相關方就會有感應,我們要是亂問的話,萬一壞了您的大事兒,那不就罪過大了嘛。”


    它雖然是這樣說的,但卻不是這樣想的。


    “哎呀,這下壞了,趕緊把他糊弄過去,然後跑路吧,這個位麵是不是能呆了,得求求把我們轉到別的位麵去……”


    它要求的對象是個屏蔽詞,信息分辨不出來!


    妥了,證據確鑿!


    我二話不說,上劫雷信息,一電,兩電,三電,把這兩隻海怪電得外焦裏嫩,青煙直冒,“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有啥說啥,不然的話,等著變烤魚吧,希望罩著的你們那個家夥有能耐把起死回生!”


    被劫雷信息打死,那就是死透了,至少就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沒誰能把被劫雷打死的生物再複活,所以法師們才會把劫雷視為三大天劫之一,就是因為過不去就死透了,要是死了還能隨隨便便複活,誰也不會當成一回事兒不是。


    兩隻海怪趴在地上直哆嗦,顫聲道:“不是我們不說,實在是不能說啊,我們兩個要是敢說出任何關於它的事情,都會立刻被察覺,然後被殺死!”


    我安慰它們:“放心,有我呢,我剛跟罩你們那家夥鬥了一場,不分勝負,這還是我不了解他情況呢,我要是知道他是哪個,分分鍾讓他撲街!”


    兩隻魚怪卻是異口同聲地說:“不是我們信不過您,委實是它太過強大,別說是我們這些墜下神位的舊神,就是當權神庭的正神,殺起來也跟宰雞屠狗一樣簡單。”


    “神庭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也分分鍾上隨便宰兩隻給你們看啊。”我覺得一味逼迫也不太合適,就改為利誘,“你看你們兩個,原本也是神祇,現在淪落到隻能在海底自家窩裏稱王稱霸,蓋個房子都得看人家臉色,多窩囊啊,這樣吧,隻要你們老實交待了,我送你們去個新地方,其他位麵,還是其他維等?都沒問題。知道什麽是信息領不?我可以送你們一個信息領,從此擺脫當權神庭的監控和壓迫,自由自在地在一整個世界稱王稱霸,怎麽樣?”


    魚怪卻搖頭說:“您開的條件雖然好,但我們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靠,給這麽大好處都不行,真當我不會砍人嗎?


    我當即就怒了,“好啊,你們怕那個家夥,卻不怕我,難道以為我就不能弄死你們?最後一個機會,不說的話,我也不廢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本事,別說我用劫雷欺負你們,信信分分鍾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到時候,想死都癡心妄想!別張嘴,別說話,想好了再說,三個數,三,二,一!”


    “它是趙水生引薦給我們的!”魚怪扯著嗓子大叫,“趙水生沒有死,而取奪舍趙逸軒,這事兒我們知道,但這是它的意誌,我們也不敢反對,因為它是……”


    魚怪隻來得及說到這裏,聲音就嘎然而止。


    第1537章 第二次接觸


    說話魚怪的整個身體黑了一下。


    幸好我在它說之前已經做好防備,正嚴密觀察著它們兩個的狀態。


    當魚怪身體黑之前,檢索到的魚怪信息瞬間變成了雙份兒


    就是現在


    我早就蓄勢待,複製出來的雙份信息一出現,便立刻使用信息線侵入進去。


    捉到了


    直接使用掠奪方式采集信息。


    大量信息源源不絕返回。


    本應該一閃即逝的複製魚怪信息急閃爍,卻終究沒能消失。


    但出乎我的意料。


    掠奪回來的信息竟然全都是魚怪的信息


    仔細分辨,似乎是他們的記憶信息,不包括身體信息。


    信息中包含著魚怪各種喜怒哀樂的記憶,詳細得不得了。


    簡直比直接從魚怪那裏采集記憶信息還要齊全,還要簡單。


    想從魚怪那裏采集記憶信息,我得先提出問題,把相關的記憶信息釣出來,然後才能采集,不然的話,直接進行硬性掠奪,返回來的信息雜亂不堪,什麽內容都有,分辨極為困難。


    但現在從複製魚怪信息裏采集回來的這些記憶信息清晰明了,而且按照不同性質分了類,導到歡喜的記憶,導致悲傷的記憶,導到憤怒的記憶,每種記憶還都按時間順序排好,簡直規矩得不能再規矩了。


    說話魚怪的身體持續加黑。


    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眼睛裏流露出極度恐懼的神情,整個身體都癱軟在地上,好像一灘爛泥,不,不是好像,是它的身體真的正在快以肉眼可及的度腐爛,大塊大塊的身體組織爛成了泥漿一般的東西,不停地沿著體表淌下來。


    空氣中散出一股子濃濃的惡臭氣味。


    中人欲嘔


    這是真接下殺手嗎


    之前對付趙逸軒等人的時候,還隻是采用詛咒病毒,我還以為他不能直接攻擊,現在這麽一看,我是絕對小看他了。


    那就奇怪了,他對付趙逸軒那些人的時候,為什麽不這麽直接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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