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操著刀子向俞悅走過去,邊走邊說:“俞小姐,你別怨我,要怪就怪蘇嶺吧,他要是痛痛快快地把入夢盒子交出來,你也不用受這個苦了。”


    靠,這貨挺二啊,還真要動手。


    我趕緊鎖定他,進行投射。


    整個地窖裏空蕩蕩的,啥東西沒有,除了這個綁架者外,沒有適合鎖定的東西,所以我直接把他本人做鎖定物。


    完成鎖,我這麽一投。


    哎,沒動地方!


    投射又失敗了?


    正疑惑著呢,卻見眼前多出一個魂魄來。


    是個男人,留著挺大的胡子,眉眼凶惡,一看麵相就不是什麽好人,就懸在我麵前,一副很困惑的樣子東瞅瞅西看看。


    這特麽是綁架者的魂魄!


    好吧,看起來他的份量不夠把我扯過去,結果把他的魂魄給扯過來了。


    這貨顯然沒有搞清楚情況,大概還在想著為什麽會這樣。


    我怕他在那邊還有同夥,看到他倒了就狗急跳牆,沒工夫答理他,轉過來把信息線插到俞悅身上,借她的眼睛看了一下地窖另一麵的環境。


    依舊是空蕩蕩啥都沒有,不過入口的地方能看到台階,石條的,瞧著倒是挺穩定。


    就是它了,立刻鎖定,投射。


    這回過去了。


    直接落到石條上。


    沒急著往地窖裏去,除了已經撲街的大胡子外,地窖裏就隻有俞悅了。


    當前不用急著先救她,而是要肅清敵人。


    落地之後,我立刻反身沿著石階往上走。


    石階不是很長,也就十幾級的樣子,走到盡頭推開蓋子,就是個空蕩蕩的房間,靠牆的地麵上堆著好些啤酒箱子。


    地窖的出口就在房間正中央的地麵上。


    房門緊閉,能隱約聽到外間傳來嘈雜聲響。


    走過去趴在門縫往外一瞧。


    呦,外麵是個百多平方的小廳,支了十幾個自動麻將桌,所有桌都已經坐滿了人,正興致勃勃的打牌,正玩的算上圍觀的,少說也得有百十號人。


    居然是個麻將館。


    從裝潢布局和玩家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鄉鎮裏的。


    走窗子旁,掀開拉著的窗簾往外一瞧,是個場院,很典型的山南鄉鎮院落布局,東側停著幾輛車,沒什麽好車,麵包、微型車之類的,都是掛著bsp;這是到原城地區了。


    這綁匪的掩飾身份也未免太接地氣了。


    俞家老宅的布局也跟唯主至真脫不開關係,當初十三姬那夥人就是唯主至真從外省空降過來的行動組,主要任務就是侵蝕俞家的財富,為了保密,甚至都沒有聯係在山南本省的分支,現在綁架這貨十有八九也是從外省調過來的。


    那麽問題就來了。


    第1711章 自己人


    唯主至真在山南的分支網絡被我們一掃而空,他們一不趕緊著手恢複組織,二不動襲擊搞報複,三不收縮保的低調,卻綁架俞悅來索要那個什麽入夢盒子!


    是不是說這個盒子比他們一省的分支還要重要?


    倒也不是說不通。天『籟小說


    俞家老宅的風水法術局可是持續了近百年。


    能花這麽長時間做的一件事情,想也應該是很重要,以至於重要的違背了他們一慣的低調以及不正麵衝突的原則,寧可觸怒我也要拿到那個盒子。


    一想到這些,我心裏就癢癢,特想知道那個盒子倒底有什麽用處。


    這可真是日了狗了,怎麽就把那麽重要的東西給弄沒了呢。


    觀察一圈之後,我確認這裏既沒有任何監控攝像,也沒有任何監控法術,而且屋外那些牌友裏也沒有一個法師!


    這唯主至真還挺自信的,居然就派一個人過來對付我,難道他們到現在還認為我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不成?


    轉回到地窖裏,俞悅看到我走進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見了鬼的感覺倒是比驚喜更多。


    我過去掏出堵著她嘴的破布,一邊解繩子一邊說:“驚喜不?不用謝我,咱們自己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俞悅瞪著眼睛看著我,眼淚突然就劈啦劈啦地掉了下來,“自己人?我哪敢跟您是自己人?我可是您蘇主任懷疑的吃裏扒外的嫌疑犯呢!”


    我無奈地說:“我去三江那次,行動非常隱密,除了身邊的幾個人外就沒人知道,接車住宿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說我能不懷疑你嗎?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事情解釋清楚過去就得了,你還老這麽耿耿於懷的幹什麽?”


    俞悅卻說:“要是換成馮甜,你會這樣懷疑她嗎?”


    我不由呆了一呆,搖頭說:“當然不會,可你不是馮甜,不能這麽比,也沒有可比較性不是。”


    俞悅怒道:“她認識你隻我比認識你早一天,能有多大的差別?憑什麽沒有可比性?我就是不服氣,論長像,論身家,我哪點比不上她,你對她和我的差別怎麽就那麽大?”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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