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花’根挖出來時,他們瞬間嚇壞了,因為挖出來的是一個白‘花’‘花’的‘女’人屍體!


    ‘女’人雖然在淤泥下,但是卻出淤泥而不染,年紀大約隻有十七八歲,樣貌清晰,沒有穿衣服,‘花’莖就是從她的肚子上長出來的。


    此時我才看清‘花’莖,也終於明白為什麽‘花’莖滑滑的,不是因為水,而‘花’莖就是腸子!


    就在我們驚愕之間,一個穿著棉襖的老頭突然劃著船來到我們麵前,大聲叫道:“你們要做什麽?快停下!馬上把這一切複原!”


    包租婆他大嫂此時說:“村長,我家的池塘怎麽會有個人?這是咋回事?”


    村長說:“他嫂子,你趕緊把這裏放上水,不要等‘花’枯萎,否則……”


    包租婆這時上前就去罵村長:“你這個死老頭子,你說的輕巧,老娘都快死了,你還在這裏說廢話!”


    包租婆他嫂子對包租婆說:“小姑,你別‘激’動,我來給村長說。”


    然後她又對村長說:“村長,我家男人你也知道,先前是中風,現在已經成了……”


    她說到這裏,又說道:“我家閨‘女’現在也出事了,在學校裏同學們也害怕她,今天我與小姑請了兩個大師,終於找到病根,我們馬上就會沒事了,你卻讓我重埋回去,這不可能。”


    村長的臉‘色’鐵清:“他嫂子,你趕緊埋回去,要不然,咱們村都得遭難!”


    包租婆這時伸出手說:“你這個死老頭子,事情沒有發生到你身上,你說的輕巧,就是不埋!”


    葉子暄這時也說:“是啊,池塘挖出屍體,接下來就是報案,讓警察來出處理這件事,怎麽會再埋回去呢?”


    村長一時間無語,但想了想說:“我求你了,他嫂子,你一定要將屍體埋回去!”


    就在這時,小黑突然從我的肩膀上竄了出去,迅速變成一隻牛一般大的黑虎,一口咬著那具屍體,連‘花’莖與‘花’蕾全部含在口中,然後縱身一躍,從這裏直接跳到了包租婆她嫂子的三層小樓的樓頂。


    等我們趕到時,小黑已經將屍體,‘花’莖,‘花’蕾吃了個幹淨。


    它身後的籠子中大黃狗,眼睜睜地看著小黑吃,急的唧唧‘亂’叫,但小黑衝它們一聲虎嘯,它們馬上就老實地趴在籠子中。


    村長一看,不禁拍了拍‘腿’說:“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然後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不過,小黑吃了‘女’屍後,包租婆身上的鱗片迅速消失。


    包租婆她嫂子給她‘女’兒打電話,她‘女’兒也很興奮地告訴她,她身上也不癢了,同學們也不怕她了,仿佛像做夢一樣。


    但是我們再來到包租婆她哥的房間,發現她哥雖然變成一條魚,但是肚子處也開始長出一束‘花’。


    小黑又迅速衝了上去,將她哥當成一條魚很快吃掉了。


    雖然是這個結果,但是畢竟包租婆得救了,而且她嫂子的‘女’兒也得救了,所以她們姑嫂兩個人也非常高興,開始殺‘雞’宰魚,不但要招待我,而且還要招待那二十多個左鄰右舍。


    因為我們剛才跳了淤泥中,身上搞的全是淤泥,所以在她家換了幹淨的衣服。


    衣服換好後,她做的宴席也好了。


    雖然這次她的魚是又煮又蒸又炸的,魚刺已經化掉,但是我已無心情去吃。


    席間,我問包租婆她嫂子:“你們包魚塘多久了?怎麽那裏有一具屍體?”


    她說:“我也不知道啊,至少上一年,應該沒有死人,因為上一年,我們冬天會把整個水塘放水,一是抓魚,二是挖蓮藕與地梨賣錢,所以就算是有什麽死人,也能挖出來,但是今年我家男人突然生病,於是隻把魚用網撈了,沒有挖蓮藕與地梨,所以也不知道有死人,卻不想正是這個死人,讓我家男人,與我‘女’兒……”


    包租婆說:“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不如早就挖出來燒了。”


    葉子暄說:“燒了不是目的,這個屍體是誰才是重要,為什麽會埋在這裏?”


    包租婆他大嫂說:“我們可沒有殺人。”


    我問:“這個‘女’孩麵目清晰可見,你也認不出來是誰嗎?”


    包租婆她大嫂說:“這真是作孽,這‘女’孩與我‘女’兒大小差不多,竟然死在我家的魚塘中,但是我真不認識她,這個‘女’孩應該是外村人。”


    包租婆說:“最有可能是偷魚溺死的。”


    我說:“你瞎扯吧,偷魚?這‘女’孩會來偷魚,我估計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推到這個塘中才有可能,比如先‘奸’後殺,毀屍滅跡!”


    包租婆她大嫂說:“就算是你說的對,可是我家男人沒做這事,為什麽會報應到我家男人頭上?”


    我本想說,你怎麽知道你家男人沒做呢?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


    葉子暄搖搖頭說:“那也未必,這個方塘有五個風水眼,昨天我撒生石灰就是試風水眼,其中有四個風水眼是活的,一試便知,而有一個,也就是中間那個則是死的,同樣一試便知,這具屍體故意在這中間這個死的風水眼上,也就是有人懂風水,故意放了一具這樣的屍體在那裏,至於想做什麽,目前暫時還想不出。”


    包租婆說:“怎麽想不出,這是要害我們啊!葉大師,是誰這是要害我們?”


    葉子暄說:“不知道,你嫂子一家樂善好施,誰會知道呢?”


    我說:“但為什麽屍體開‘花’?”


    葉子暄說:“不知道,這種現像我也不清楚。”


    吃完飯以後,包租婆說要不要回去。


    葉子暄說:“這事沒有完,我們不如住下來,看看事態的發展。”


    包租婆大嫂一直說她男人很好,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這個‘女’孩被殺一定另有他人,所以也讓我們留下來,繼續查明真相。


    於是我們就順水推舟住了下來。


    這個下午都無事。


    隻有小黑,一連吃了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吃撐了,一個下午都在睡覺,到了晚上,才逐漸活躍起來。


    這天晚上,我與葉子暄睡一個屋,同時放出小猴爺與小黑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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