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軍很頭疼,可讓他更頭疼的事情還有,鄭水源以前就做過一些私鹽買賣,淮西這邊靠近淮東和江南,淮東和江南都有大量的私鹽生產,官鹽十分的昂貴,甚至可以達到私鹽的十倍價格,王千軍之前因為種種原因隻能買到少量的私鹽,主要用的都是宋金書賣給他的官鹽,這次已經接手了整個石河府,自己的水師又在建設中,王千軍就想靠鄭水源以前的門路購買到大量的私鹽。


    “主公,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群家夥太黑了,我以前隻是幫他們跑腿的小頭目,那群家夥根本就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主公。私鹽的價格他們一口咬定是別人的三倍,而且還說如果主公不肯買他們的,其他人也絕對不敢把私鹽賣給主公!這件事是我辦事不利,請主公責罰!”


    看著鄭水源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王千軍知道苦了這個水上漢子了,因此他雖然生氣,但卻不是對忠心認真辦事的手下發火。


    “三倍的價格,答應他們,反正比官鹽便宜就行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加緊訓練水師,有了強大的水師我們說話才能夠硬氣。傳我的命令,隻要水師所有的戰船能夠提前完成下水,並且保證質量,所有的工匠我都有重賞,每人多拿一年的工錢!”


    王千軍也是沒有辦法,鹽這東西都是朝廷在管理,絕大部分的鹽場都屬於朝廷,如今朝廷勢弱,鹽場全部都控製在了當地的官員和豪門世家的手中,為了能夠壟斷市場,普通販賣私鹽的幫會和窮人都受到了極嚴厲地打壓,甚至是將整個幫會直接屠滅,如今江南和淮西的那群人明顯看不起王千軍,可王千軍手上的水師連第一批的戰船都沒有完成,也就沒有跟大江上這些販賣私鹽的家夥談判和對抗的本錢。


    經過了三天的思考,王千軍終於是下了決心,他將江明揚叫了過來,老馬頭的風字營已經進山,隨時會攻入河南,而高大壯的火字營一向都被認為是王千軍最精銳的所在,因此監視的探子很多,調動起來不方便。而江明揚的林字營已經很多人被視為了王千軍的衛戍軍,快速地調動起林字營的精銳比較簡單。


    “穎州白蓮真宗的那個聖師首座讓我很頭疼,可讓我頭疼的事情也是越來越多,因此我決定無論那個聖師首座打的是什麽主意,我都要把這個頭疼的問題解決掉,而這次就要看你江明揚的了,明揚你不是一直說沒仗打,我不重視你們林字營嗎?這次你可要好好地表現一下!”


    江明揚挺直著腰板站在了王千軍的對麵,他似乎等著這一天很久了,而且他也很快就從王千軍的話裏明白王千軍想要做什麽了。


    “主公,白蓮真宗的聖師首座是不是帶著他的親兵要求與你見麵,而他的手下將領和主力全部都在其他地方?!”


    王千軍點了點頭,他讓江明揚坐下,指著桌上的地圖讓江明揚看,然後說道:“他想約我在這個地方見麵!一個小地方,也比較荒涼,白蓮真宗的聖師首座帶著他那五百親兵在這裏駐紮起了簡單的營地,而他的命令是讓跟隨他的軍隊主力全部都不要鬆懈,表麵上是怕官兵突然襲擊他們,可背地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也隻有他知道了。不過明揚你一定要小心,這五百人都是白蓮真宗最忠誠的信徒,他們不怕死,死亡對於他們說是一種解脫,可以到他們口中的西方極樂世界去,所以相應的很棘手。”


    王千軍已經打定決心了,白蓮真宗的聖師首座的總總行為已經讓王千軍有六成把握對方是要對他不利,至於那四成,王千軍完全不管了。隻要能夠活下去,就算是幹掉了聖師首座,白蓮真宗的其他人為了活下去也不會說什麽,如果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幹脆聯合宋金書的軍隊進行鎮壓。總之王千軍不可能在身邊留下一個宗教瘋子,不然的話內部遲早出問題。


    “主公你放心吧!不管是不怕死的邪教信徒還是亡命的亂民,在整齊的軍陣麵前,不過是一群衝過來送死的可憐人,我們林字營的兄弟可都是憋著一口氣,這次一定要讓主公看一看,我們這些日子苦練的成果!”


    因為將領與主要軍官出身的不同,再加上各自的戰功,王千軍手下的三個營早已在私底下較上了勁,如今江明揚的林字營排名最後,風字營和火字營的人正在互相競爭第一,但同時也有些看不起林字營的人,因此江明揚急於的要表現自己,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帶兵的爭的也就是這一口氣,更何況江明揚是正統的軍戶出身,這可是關係到他江家十幾代人的名譽。


    江明揚隻用了兩個時辰就把手下最精銳的八百人集合完畢,他一直等的就是這一天,因此他一直將這八百人帶在身邊,駐留在石河府,其他兩千兩百人則被分散在各地,主要擔任衛戍的任務,守衛王千軍如今所擁有的各縣,特別是安慶府的那三個縣。


    江明揚的八百人再加上王千軍的一百親兵,整支隊伍打著王千軍的旗號直接進入了宋金書所控製的六安州,王千軍是真的在這支隊伍裏,坐在馬車裏見到了宋金書在六安州委任的知州,軍隊就這樣毫無阻攔的快速向白蓮真宗聖師首座的駐紮的營地前進。


    在馬車上,王千軍從羊毛毯子上坐了起來,撐開窗簾對著一旁正騎著騾子的柳玉蓉招了招手,柳玉蓉看了看四周,有些害羞也有些期望地把騾子交給了身邊的人,馬車很快就停下,柳玉蓉直接進了王千軍的馬車內。


    看到柳玉蓉進來,王千軍一把就將其拉進了懷裏,刁霖為了查飛鷹堂的殺手而無法跟在王千軍的身邊,經過一係列的排查,有兩個仆人,三個捕快衙役很是可疑,同時也發現了宅子裏的一個秘密出入口,那是在假山的背後很隱蔽的一個狗洞,根據刁霖的經驗,飛鷹堂這次損失了這麽一個重要人物,對方一定會再次派大批普通刺客過江,刁霖要親自招待這些人,讓他們一個都回不去。


    “相公!你在想殺人的事情吧?”王千軍把柳玉蓉來到了懷裏,左手抱著腰,右手則直接伸進了柳玉蓉的衣服裏,有些用力地揉捏著柳玉蓉那既大又堅挺的玉兔,慢慢逗弄著那顆葡萄,用食物不斷地點機著,但讓王千軍沒有想到的是,臉色已經開始泛紅的柳玉蓉會如此準確地猜中他的心事。


    “看來我們的山寨大小姐是越來越聰明了,老實的告訴我,玉蓉你是怎麽會猜到的,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哦!”王千軍說著就直接把左手直接伸進了柳玉蓉的褲子裏,弄得柳玉蓉是又愛又怕。以前王千軍可隻是在車上占著小便宜,沒有因為王千軍並不是那麽荒淫和急色的人,柳玉蓉也就習慣了,可真要是在車上辦事,柳玉蓉真的沒那個習慣。


    “好相公,你就饒了我吧!人家可是你的親兵隊長和執法隊的隊長,你要是真這麽做了,你讓我以後怎麽管理你的親兵。其實也很簡單,每次相公你想到殺人的事情時,你的手就會比較重,我和楚靈妹子都已經知道了你有這個習慣,刁霖那丫頭我就不知道了,似乎她對一些事情根本就不關心。”


    王千軍仔細想了想,他的確是有這麽一個不好的習慣,不過之前一直沒有發現而已,到是他身邊的女人比較細心,很快就發現了。不過王千軍這個時候也慢慢地聞到了一些味道,那就是他的後院已經開始起了變化,似乎是因為司馬欣婕和吳琉慧的出現,在離開石河府的時候,吳琉慧已經開始與司馬欣婕較上了勁,但王千軍還是相信司馬欣婕,她絕對有辦法掌管好王千軍的內院。


    “好吧,不作弄你了,馬車我也坐久了,身子需要好好的運動一下,這次我們兩個人騎一匹騾子,我來掌韁繩,好嗎?!”


    柳玉蓉可不是什麽羞答答的大小姐,這樣的確很好玩,也能夠讓自己全身都靠在王千軍的身上,她馬上就同意了,兩人一起下了馬車,柳玉蓉本身騎的就是最好的騾子,這騾子速度跑得比馬慢,但耐力卻不比馬差,兩個人一起坐在了騾子,騾子隻有一開始的一點點不適應,隨後很快就在王千軍的指揮下加快了速度,王千軍手下有騎騾子的親兵趕緊跟了上去。


    而這一幕在不遠處的好幾個探子全部都看在了眼裏,不管這些探子是屬於誰的手下,王千軍現在的表現怎麽看都是很放鬆,一點都沒有要出來打仗的意思,至於說為什麽要帶這麽多人,道理也很簡單,這六安州再怎麽說也不是王千軍他自己的地盤,小心一點並沒有錯。附近的探子在繼續跟蹤了一段時間後,馬上有人就回去向其主子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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