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空了再慢慢看。”他抱著她走到門前的指紋辨識器麵前,“能站麽?”


    她毫不猶豫點頭:“可以。”


    他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像是那麽脆弱的樣子嗎?


    休養了一晚,加上擦了藥,帝涼尋也有幫她按摩,現在隻是有些不適,這種身體狀況要她出去跑幾千米都沒問題。


    不過現在蕭楓雪也被他寵得有些嬌氣了,這點疼痛放在以前根本不算什麽,她卻任性地賴在他懷裏讓他抱著。


    帝涼尋小心將她放下來,一手攬著她的腰讓她半個身子倚在自己懷裏。


    修長完美的手指在指紋辨識器劃了幾下,拉起她的手按在上麵,直到屏幕顯示收取成功。


    “好了,以後隨時可以過來。”


    他在她紅潤的唇上親了下,隨即又將她抱起。


    這裏麵的東西堆了有一段時間了,幾乎都被他遺忘了,今天才想起來給她的。


    抱著她回到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他伸手便要撩起她的裙子。


    蕭楓雪眼明手快抓住他的爪子,警惕的瞪著他:“大白天的,做什麽?”


    他湊到她耳邊,呼出的熱氣令她耳朵癢癢的,“做……你。”


    蕭楓雪臉刷的一下爆紅,推搡著他的胸膛,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現在是白天。”


    望著她嬌俏的臉龐,含羞的眼眸,他咽了咽口水。


    他的眼神如狼似虎,蕭楓雪想起前天晚上被折騰的腰酸背痛的場景,生怕他又來一次,她現在身子還有些不適,可承受不起。


    想著有些委屈的望著他:“我身子還疼著呢。”


    她的眼神令他的心化為一灘水,帝涼尋歎了口氣將她攬進懷裏:“我知道。”


    他本來也沒打算怎樣,隻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一個眼神就令自己心猿意馬了。


    他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瘋的,前天晚上顧及到她是第一次,雖然他折騰了挺久但是還是有些吃不飽。


    他無時不刻在想念那個感覺,他一直知道自己對她沒有什麽抵抗力,但也沒想到在吃到她後對她的抵抗力會差到這種地步,一個含羞的眼神,一個嬌憨的神態都可以讓他起反應!


    帝涼尋此時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抓緊讓她身體好起來,然後把她關進房間狠狠愛她,直到訂婚了再放她出來!


    他的手開始緩緩往下移,蕭楓雪緊繃著,氣息隨著他的手在腰間劃過有些不穩。


    然後卻發現他隻是幫她按摩,眼神和動作都很溫柔,暖暖的大手揉著她的腰,很暖很舒服,她眯起眼趴在床上享受著。


    她明明記得他還有很多公務,此時卻在房間幫她細細按摩了一個小時。


    轉頭看他認真溫柔的眼神,她心裏劃過一道暖流,在大多數眼中,他也許算不上一個好人,甚至是狠辣無情的惡魔,但是他對她真的好到沒話說。


    如果她知道帝涼尋此時腦中想的是在她好了以後要怎麽幫她拆吃入腹的話,她一定會為自己剛才想法而吐血!


    m總部。


    殘站在king的辦公桌前,將手中的情報資料交給他後,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king,您先前不是一直不想讓沙華和暗煞那位在一起嗎?為什麽突然……”


    king握著鋼筆的手一頓,抬眼看他:“喬恩那家夥告訴你了?”


    殘沒有說話,默認了。


    無疑他在蕭楓雪解藥裏下藥的事情,他已經從喬恩那裏已經知道了。


    他是神組中唯一一個知道冥和蕭楓雪是zh30試驗體的人,所以某次喬恩和他提起已經給了蕭楓雪解藥的時候順帶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察覺到殘那怪異的眼神,king心裏狠狠咒罵喬恩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給自己幹女兒下藥這種事情說出去,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受不住!


    他端起上位者的姿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對殘說:“這件事你不要管太多,蕭讓你查的事情,盡快查了把資料給她發過去。”


    蕭楓雪昨晚聯係了殘讓他幫她查關於帝涼尋父母和帝老爺子的事情,殘已經和他匯報了。


    殘聞言,點了點頭:“是。”


    臨走之前還是回頭瞥了king一眼,見他眼底的不懷好意和邪惡,他脊背一涼。


    總覺得king一定瞞著他做了比給蕭楓雪下藥還要不得了的事。


    而他前腳剛走,king唇角便挑起了神秘而有趣的笑容。


    他走進隔壁的休息間,打開大大的液晶電視,調出了一段前不久剛播放過的視頻。


    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觀賞熒屏中的畫麵。


    如果蕭楓雪在此,一定會震驚、震怒,然後指著king的鼻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那正是帝涼尋房間的畫麵!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隱約看得清場景!


    沒錯,king這個沒臉沒皮的無良老家夥,不知是因為擔心蕭楓雪被帝涼尋欺負還是因為自己骨子裏某些邪惡的因子作祟,命人在他們房間裏安了個高科技針孔攝像頭。


    是一款新研製的,形狀和螞蟻般大小的東西,市場上絕對找不到的!


    再加上他清楚蕭楓雪和帝涼尋是怎樣敏銳的人,他放了這個攝像頭,卻從來沒看過直播,隻是錄像,錄了半個月後他生怕被發現就讓人弄了回來。


    要知道他為了這段視頻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呢!


    那天視頻剛拿到手,他便開了瓶珍藏多年的酒,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的拿起來看,但是讓他很失望的是,那半個月內居然一點也沒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畫麵,郎有情妾有意的兩個成年人趟一張床上居然隻是蓋蓋棉被純聊天!


    在他無聊的按著快進的時候,房間裏出現的畫麵令他頓住了。


    攝像頭錄下的那四天,其中一天正是蕭楓雪因為zh30副作用發作差點死去的那天。


    king親眼看著,帝涼尋麵沉如水的抱著蕭楓雪進了房間,將她輕輕的放在大床上,然後將門關上,反鎖。


    他的表情很平靜,一雙眼睛漆黑的嚇人,周身連那股慣常帶著的孤傲霸氣的王者氣場此時也都消失殆盡。


    king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即使隔著屏幕看錄像,他依舊能夠感覺到他身上那種黑暗到骨子裏的氣息。


    那是king第一次感受到了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的一句話:有一種平靜,叫死水微瀾。


    帝涼尋給他的感覺就是那樣,死水微瀾。


    他屏住了呼吸,他很好奇那天是發生了什麽讓他這樣。


    接著帝涼尋的身影走動著,離開了攝像頭的監控範圍,但是屋內光線明顯一暗,他是去關窗戶拉窗簾了。


    king安的攝像頭,有極其高端的紅外線可以在夜晚看見東西,雖然鏡像比白天看到的要模糊,但是還是不影響觀看的。


    並且那個攝像頭有附帶錄音的,他們說的話,可以從錄像中放出來,就像看電影那樣。


    他看見帝涼尋靠在床頭抱著睡著的蕭楓雪,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


    動作溫柔到了極致。


    king眯起了眼,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說不上來。


    帝涼尋就那樣一動不動坐了幾個小時,king也撐著下巴看了他幾個小時。


    直到他快失去耐心時,他終於動了,隻是唇角細微的扯了扯,細微到king看得有些不真切。


    他聽見他如大提琴般低沉好聽的聲音重複喚了兩句小野貓。


    他以為他是在叫醒蕭楓雪,但是不是,他的聲音反而像是在呢喃著。


    接著他俯身將頭湊在蕭楓雪的臉上,似乎是在吻她。


    而king,終於發覺了是哪裏不對勁。


    蕭楓雪,自始至終一直都是沉睡著的!不!也許……是死了的?


    這個認知令他心裏一顫,旋即想到了zh30那飄忽不定無法捉摸的副作用,他的眼眸深沉了幾分。


    接下來帝涼尋對著狀似死去的蕭楓雪,說了很多的話。


    那是king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有一天也會說這麽多的話,也會這麽肉麻。


    聽著那些話,他心裏劃過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幾分澀然,幾分疼意。


    下一刻,他便在屏幕中,看到了他震撼乃至永生難忘的一幕。


    帝涼尋用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他睜大了眼睛,呼吸都緊了,手中的酒杯直接脫離手掌的鉗製,掉落在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無法想象,像帝涼尋那樣一個狂妄霸氣、冷冽內斂的男人,會自殺!


    後來他被醒來的蕭楓雪救了,king卻不斷的倒回,重複播放著那畫麵。


    直到確定那是真的。


    帝涼尋為了蕭楓雪,差點自殺!


    一向深沉狡猾、詭計多端的king,無法抑製的感動了。


    這是怎樣的一份感情?


    極端,偏執,誰也無法將他從她身邊抽離。


    不動則已,一動便是至死不渝,即使遍體鱗傷也要和你糾纏個生生世世。


    蕭楓雪找到這樣一個男人,他應該祝福的。


    於是在想了幾天後,他便欣然接受了帝涼尋。


    但是劣根性還是改不了,唯恐天下不亂喪心病狂的他,直接在自家幹女兒解藥裏加了料。


    因為他看見帝涼尋那樣忍著,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家都是男人,他怎麽會不懂?


    ————


    三千字奉上。


    寶貝們有月票的都留在月底給落楓好嗎?月底三天月票有翻倍的,投一張變兩張,投一隻帝涼尋變兩隻帝涼尋,投一隻冥變兩隻冥,投一隻千代白變兩隻小白……(作者已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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