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明好奇心起來了,便是走了過去,然後透過人群往裏一看。隻見人群中間對立站著兩個女孩兒和一匹高大彪悍的駿馬。在這裏竟然能夠看到馬?恩,這馬應該是屬於個人的,在這種小城市的地方,倒是沒有什麽交通,馬在這裏行走,倒也不會引起什麽治安的問題了。當然,這也要是正常的行走才行的,在這麽人流多的地方,如果馬奔跑起來,是要傷人的。不過麽,如果是一般人,在這裏騎馬,可能是要受到指責與禁止的,不過這個馬的主人的身份呢非同小可,所以,她騎馬,沒有人敢來說什麽。石未明看過了馬,又轉頭看向場內中央的地方,發現有兩個女孩兒在場中央相互對峙著,每個人的眼睛裏都是噴著火,似乎是鬧了矛盾,兩人的心裏都是非常地不爽,然而更令石未明有點驚訝的是,這兩個女孩兒他竟然都見過,一個是在旅遊車上有過一麵之緣的明兒,另一個則是與韓凝一起來的那個叫做芸芸的女孩兒。他們兩個人,怎麽會在這裏碰麵了,而且,他們的狀況似乎不大好啊,鬧了什麽矛盾?石未明覺得,給自己的感覺之中,這兩個女孩子當然還是明兒比較親切一點了,因為明兒雖然破爛,卻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本質不壞。但是這個叫做芸芸的女孩子,卻是讓石未明感覺她是個很驕縱的人,對於這種驕縱的人,她是永遠都不懂得感激為什麽東西的,所以,你就算是幫助他了,他也隻是會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永遠都不會把你幫助他作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對待的,因此,石未明下意識地,就願意去幫助明兒。既然她們兩個人是鬧了矛盾的,那麽很顯然,石未明隻能夠選擇一方陣營的,選擇了這一方,就必須要得罪另一方,選擇了另一方,就必須要得罪這一方。所以,石未明選擇了明兒這一方,至於芸芸那一方,唉,人家是世家子弟,能少得罪就少得罪吧,畢竟這裏似乎還是人家的地盤呢,自己可不想隨便就去找麻煩的。


    此時,兩個人似乎在爭執著什麽,柳眉倒豎,相互瞪視,兩人的目光中都仿佛要噴出火來,似乎是對對方都是十分地不滿意,似乎是恨不能衝上去,跟對方廝打一架,那才過癮。那個叫做明兒的女孩兒一雙手一插小蠻腰,她手比較嬌小,盈盈一握的腰肢竟被她兩手近乎掌了個整。如果是男人的大手的話,一定能輕易的掐在手中,真的如楊柳條一般。不過她的性格,卻絕對不像是她的身材那麽地嬌柔的,她可是個十分潑辣的川妹子的。明兒看著芸芸身邊正在踢足揚尾的駿馬,尖銳地指著那匹馬大聲說道:“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騎著一隻破癩皮驢真以為是你家後花園了?還是說,你以為自己穿越時空回到了明代,你成了無法無天的富家大小姐?”她聲音尖銳而又大,直刺人家的耳朵,分貝很高啊。石未明聽了,無奈搖頭,這丫頭,這麽潑辣,誰敢跟她談戀愛?這一個不好,她叫起來,那分貝可是可以滅殺一切高手的。


    那個叫做芸芸的女孩兒竟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她本來也是個脾氣很倔強的人,平時她不欺負別人也就罷了,現在竟然有人敢惹怒到她的頭上來了,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忍耐的。而且,她可是個武林高手,而那個明兒隻是個普通人而已,這兩者之間的身份不同,導致了兩人最終爭論的結果,也必然是那個叫做明兒的女孩兒比較吃虧的。因為一個不好,他們很可能會打架,這芸芸的身手非常厲害,哪裏是明兒一個普通人能夠比得上的,所以,明兒最終肯定是要吃虧的。其實,不需要打架,芸芸隻需要刷幾手暗手段,那苦頭就足夠明兒受得了。隻聽芸芸撫摸著自己身旁的駿馬,很是嘲弄地對著明兒說道:“喂,你這女人的眼睛這麽長得?你家大人怎麽教養你的?我這一匹神駿的馬在你眼裏竟瞧成了癩皮驢,難道你們家祖祖輩輩連馬跟驢有著天壤之別都不知道嗎?”這句罵的十分毒辣,直指明兒祖宗八代。芸芸本來就是個比較驕縱的大小姐,從小父母都是非常疼愛,無不順從著她的,包括是她的各個親親姐妹們,也無不都是寵溺著她,是平時絕對不讓她收到一丁點的委屈的那種,這種過分的溺愛,自然是助長了她的這種歪風邪氣,認為天下之間,就是自己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不能夠忤逆自己的這種錯誤麻煩觀念。所以,她從來不肯讓自己吃虧的。至於明兒呢,以石未明的了解,是屬於典型的四川辣妹的,四川的辣妹,那可是有名的辣啊,明兒身為堂堂的典型辣妹,當然不會在任何時候去吃虧了。四川妹子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唯獨這性格就跟她們那最愛的辣椒一樣,辣的讓人滿頭大汗,往往受不了。


    饒是明兒性格潑辣,此刻也氣的全身發抖,怒目瞪視:“好哇,究竟是誰沒教養這麽多人在場都可作證。你憑什麽在街上跑馬,亂衝亂撞的,還把人家的攤子給撞到了,居然一句道歉都沒有?”石未明擠在人群中看著好笑,心想那個小辣椒終於也遇到對手了。隻是那個叫做芸芸的小姑娘是四級的古武者的高手,明兒若是惹她真的惱了,她一個普通人定要受欺侮了。他跟明兒之間雖然沒什麽深厚的交情,但也終究算是知名知姓相互認識,當然,所謂是相互認識,那是石未明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卻是知道石未明的假名字。不過這也無妨麽,所以,以石未明來說,見過的,隻要感覺還不算差的,那就能幫就幫一把吧。石未明自然不願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委屈。不過那個叫芸芸的女孩兒是世家子弟,在這種地方,他倒也不願輕易地跟一個世家子弟為難。不然的話,世家子弟萬一報複起來,石未明雖然不怕,卻是怕麻煩的。他暗暗打定主意,如果兩人吵鬧起來真的要出手,在不透露自己實力的情況下順手幫明兒一把,讓她不受委屈就是了。至於要說她們倆人之間到底是為誰出氣,那就算了,石未明可沒無聊到隨便就招惹人家世家子弟,世家子弟,有誰是比較好惹的?沒有,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是啊,是啊!”那家賣香酥餅的老板怒氣衝衝的朝著那個叫做芸芸的女孩兒大聲嗬斥道:“喂,小毛丫頭,你家大人呢?你把我攤子給砸了,這帳該怎麽算?趕緊去把你家的大人叫過來,我跟你們家大人說去。”


    “你這丫頭怎麽回事?小小年紀太胡鬧了!”一旁的路人,似乎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剛才芸芸的舉動,顯然是芸芸不對,一時間,路人都在指責起來。原來芸芸剛才跑著馬兒玩,她向來肆無忌憚,在這鬧市中跑馬,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結果這馬兒是個畜生,當然不懂得什麽道理來了,便是沒注意把人家路邊的這個攤子給撞倒了,人家老板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餅也都撒了滿地都是,眼看就是賣不出去了,人家本身就是小本生意,這賬可不能就這麽算了的。不然他損失了這麽多的錢,難道就這樣白損失了啊?是個小姑娘也不行,小姑娘賠不起,讓他大人來賠。


    “小姑娘快向人家道歉啊,是你有錯在先的!”一旁的路人顯然是有很多人都是了解情況的,知道這件事還是屬於芸芸不對的,既然不對,那就是去跟人家道歉嗎,不用這麽倔脾氣,死要麵子的,這中國人的謙虛精神,難道父母都沒教啊?還真別說,芸芸的父母,還真從來都沒教過她要去謙讓,從來都是她要什麽,父母便是給什麽,然後有人膽敢跟自己的女兒搶,那麽父母便是首先不讓人家,這絕對是父母教育責任。尤其是芸芸的母親,更是對芸芸溺愛到了極點,這樣的母親,倒是把自己的女兒害慘了。芸芸這麽驕縱,百分之九十的責任都在她的母親。


    “有沒有素質?大家同來旅遊,還要受你這小丫頭的氣麽?”很多路人看到芸芸還不認錯,便是也生氣了。大家都是過來旅遊的,都是出來散心的,人人平等,你這丫頭就算家裏有錢,也不能阻擋別人,也不能隨意地就把人家的心情給弄壞了不是?你也不能呢隨便把人家的攤子給推倒了,就這麽甩手走了,還不認錯?


    “街上這麽多人,胡亂跑馬,傷了人怎麽辦啊?唉,這小姑娘畢竟年齡太小了,說道理說不通。”


    “現在是法製社會,可不是人命賤如草芥的古代社會,小姑娘也真是的。快向人家道歉吧,這個事情也就完了。”芸芸雖然年齡也到了十八歲了,但是天生一副娃娃臉,比較萌的那種,所以讓人感覺她年齡比較小,不過十四五歲,因此,大家看著這個姑娘長得漂亮,但是年齡太小了,倒是沒有人對芸芸產生邪念。但是,小女孩做錯事,當然就要道歉麽,這麽沒教養,那也是不行的。


    圍觀人七嘴八舌的幫著明兒打抱不平起來,明兒臻首一揚,微微冷笑的看著她。她現在是得到了四周群眾的議論支持,就更加的理直氣壯了。本來麽,就不是她的錯,她隻是在路邊買餅而已,結果突然有一匹馬衝過來,她都沒來得及反應,差點就被撞倒了,這怒火當然是非常地洶湧的。更可恨的是,這個叫做芸芸的女孩子,看到了差點把她撞到,甚至餅都被撒了一地都是,竟然是都沒有道歉的意思,隻是看了一眼,就想走,仿佛這根本就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以明兒的性格,哪裏會這麽輕易作罷?所以,當時就把芸芸給喊住了,然後再這裏跟芸芸吵鬧了起來,要芸芸給自己道歉,才肯罷休。芸芸見眾人都幫著自己對麵的那個可惡女人,對自己全是不留情麵的指責,心中充滿了委屈,怒氣橫生。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在她的心目中,任何人都是不允許為難她的,她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自己錯了,也是不能夠責怪自己的,如果你責怪了她,她就覺得委屈,認為你們都是有意跟她作對的,這種扭曲是思想觀念,已經是達到了病態的地步了。她瞥了眼倒的亂七八糟的攤子和香酥餅,道:“破攤子倒了就倒了,賠你就是,你這土裏土氣的大叔凶什麽凶?”她在馬上拿下一隻精致的小皮包,掏出一大疊的丟給那老板,道:“這些錢夠買你家這破窯子了,滿意了吧?就這點破東西,值得這樣嘛?”她給也不是就這麽認真地給的,而是直接用手朝那老板麵前一丟,頓時滿地都是一百元人民幣。這一下子,這老漢如果是要錢的話,那就要一張一張去撿起來啊,這人這麽多,他怎麽好意思拉下這個臉?雖然這小姑娘給的錢的確很多啊,剛才難一估摸著,估計得有四五萬了。至於芸芸呢,能夠掏出錢來,也迫於輿論壓力,至於說要她誠心認錯,那是想都不用想了,她芸芸從來隻有做錯事的時候,還反過來打別人一巴掌的事情,卻從來沒有打錯了人,竟然還要道歉的。如果被我誣陷了嗎?那不好意思,你是運氣不好,誰讓你撞到本姑娘的槍口上來了,至於說好處,那是半點沒有的。惡劣至此,真是讓人難以忍受了。


    那香酥餅老板被芸芸這一弄很沒麵子,看著散在地上的一大堆鈔票陰沉著臉下不來台。這典型的是對他的侮辱,誰能下的來台,錢給的再多,能買回人家的尊嚴不?這小姑娘做事,實在是太惡劣了,家裏很有錢,就很了不起啊?


    一邊的觀眾再次搖頭,指責道:“小姑娘家好像很有錢,你爸媽叫什麽啊?是不是某個大牌的明星,或者是有名的企業家?或者還是我們國家的國務院的領導人還是什麽發改委的主任啊?”眾人的話卻是包含著諷刺,你這小姑娘難道有錢就很了不起麽,在這裏,這麽多人裏,有錢的人可是不在少數的。但是他們看了這個小姑娘,卻是無不搖頭不已,認為這小姑娘太過缺少家教了,這父母隻怕也是高明不到哪裏去的人。


    “是啊,她這明顯蔑視普通勞動人民,你家再有錢又怎麽樣,人的尊嚴不可踐踏!”


    “有個屁錢,你家的錢還不都從咱們這些普通人身上賺去的?你們從我們普通民眾的身上刮取暴利,卻反過來瞧不起我們,你這是什麽意思?”


    “年齡不大,行為卻是極端惡劣。快給個說法,不然這事可沒跟你了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一旁的路人哪裏會顧慮到芸芸的感受,都在一旁紛紛地職責起來了。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芸芸太過刁蠻了,被大人寵壞了,這樣的孩子在現代社會上還是不少的,但是像芸芸這麽惡劣的,甚至比芸芸更加惡劣的,也是大有人在的。


    此時一邊的明兒見這麽多人來幫自己,頓時底氣強硬了。她的嘴就像刀子,一點也不放過芸芸:“說我沒教養,其實你最沒教養。你把我買的香酥餅撞的滿地都是,是什麽用意?”


    芸芸被眾人口頭討伐,眼眶一紅,小拳頭握的緊緊的:“我已賠過錢了你們還要怎麽樣?癩臉大叔,你愛要不要,本小姐就是瞧不起你怎麽樣?你這個惡女人也太可惡,不就打翻你的那破餅嗎?”


    有一部分觀眾看芸芸嘴巴緊緊的閉起,杏眼圓睜,滿是委屈,不忍太過為難,好心的提醒道:“快把錢撿起來誠心認個錯,大家都不怪罪了。”


    隻是還有一部分人聽了芸芸後麵的那段話更是不肯放過她,嚷嚷著討伐她,說她盛氣淩人,瞧不起光榮的勞動人民。明兒自己占了真理,她也是潑辣的性格,所以此刻正好把芸芸給壓倒了,當然要趁勢出自己的一口惡氣了,她此刻卻是理直氣壯道:“這餅可不是一般的餅,可是南遙人民多少年下來,都最喜歡的特產,天南海北喜歡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在你眼裏竟就成了破餅。好吧,你說它是破餅我不予置評,你憑什麽糟踐它?不管怎麽說,它是糧食做的,你從小大人沒教你,粒粒皆辛苦嗎?你是出生哪個大家族,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什麽樣的大家族,什麽樣厲害的父母,能夠教導處你這樣的孩子。”


    芸芸怒道:“我高興,我就高興,你能怎麽樣?”她抬起腳,還在那香酥餅上踩了稀巴爛。這一下更是捅了馬蜂窩,討伐之聲響成一片,激憤的群眾甚至要上來揍這個無知的小丫頭一頓。芸芸冷眼看著快要失去控製的遊客們,暗想,你們敢衝過來,本小姐把你們都揍成殘廢。


    “怎麽回事?”一道中氣十足的喝聲傳來,所有人都轉頭望去,有人喊道:“警察來了,警察同誌,把這個小丫頭帶勞改隊去勞改幾個月,真是太無知了。”


    人群分開,四五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過來,當下那個警官看著芸芸四周亂七八糟的樣子,微微皺眉。當他抬頭看向芸芸剛想再嗬斥一下怎麽回事的時候,昏暗的燈光中,看到芸芸那俏麗的臉,他登時一呆:“張……張小姐!”芸芸見警察來了,臉現喜色,心想對付這些刁蠻的普通人,警察最管用。不然自己雖然是修煉者,比這些可恨的普通人更厲害,但是怎麽說,自己如果當眾動手,那比較麻煩,因為國家法律肯定要找自己的,那時候後患無窮的。所以,此刻這種事情交給警察來幫助自己,真是再好也沒有的了,她道:“你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全部抓起來……”那警官一驚,掃了眼四周情緒激昂的群眾,皺眉道:“羅小姐,究竟是怎麽回事?”


    芸芸哼了一聲,道:“我在街上騎個馬而已,不小心撞到了這個攤子。這些蠻橫無理的人來糾纏我,讓我惱怒的緊,都把他們抓局子裏去。恩,這個惡女人要抓牢房去,讓她一輩子也別出來。”


    那警官心裏大致已猜的明白,但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則把這些遊客們抓起來,倒黴的可是他自己。須知,這些遊客中不少是外國人,還有不少身份特殊的,別說他,就是山西省公安廳廳長來了也不敢亂抓啊。


    他看了眼芸芸,心中十分為難。這個小姐可不好伺候,一旦拂了她心意,她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未來斷送。他心中暗自後悔,自己今天被抽了,好端端的跑這裏來巡視幹什麽。這真運氣太差了,搞到這種地方,平白無故地攤上了這種棘手的事情。山西這一塊,可都是被這個羅家所掌控的,這個羅家的勢力之強大,甚至可以影響到中央領導層的,在中國,可是比較牛叉的存在的。自己身為這一片的巡警,雖然對那些高層的人物不熟悉,但是芸芸經常來南遙這邊,他倒是也見過幾次,沒想到,這一次被自己遇見了,居然就給了自己這麽大的一個棘手的事情,這怎麽辦才好,兩邊可都不好得罪啊?羅家的勢力雖然強大,但是比起無數的普通老百姓,還是要謹慎一點的。


    這位巡警情急生智,他眼珠子一轉,揮手道:“這事我們會處理的,你們都散開了,都散開了!”


    五六個民警立即明白,然後攆手道:“散開了散開了,別聚集在這裏,像什麽話!”


    群眾們怨聲一片,不願走:“警察同誌,你們不抓那小姑娘怎麽反倒來攆我們?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芸芸皺眉不悅道:“怎麽回事,我叫你把他們都抓起來,你讓他們走幹什麽?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你要抓一兩個也可以,不能全抓了就是了。主要是要抓這個討厭的惡女人,把她抓進去,然後你們好好地懲罰她。”


    警官額頭冒出了冷汗,心裏焦急,這兩方人哪個都得罪不起,可怎麽辦?他小著聲音道:“羅小姐,這些人不少是外國人,還有些人背景都不弱。我們一個區派出所,哪裏敢抓他們啊?弄個不好,是要上升到國際事件的,那會兒小弟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開玩笑,這種地方,那是公共場合,警察辦案,那也是要證據的,要抓人,那也是要拘捕令的,眼下什麽也沒有,人家也什麽都沒做,怎麽抓人啊?


    芸芸很少在意世俗界的這些機製,認為這些都約束普通人的玩意兒,對他們這些高強的武林高手不起作用。但她聽說這件事會鬧的很大,心裏也不由得猶豫,她母親對她雖然寵溺非常,處處相互,但她父親卻十分嚴厲。她也知道這件事先不對的是自己,如果傳到父親耳裏,恐怕又少不了一陣責罵。而且,這件事如果真的鬧到國際上,國際的超自然法律對於這種情況的懲戒是很嚴重的,也就是說,國際的超自然法律會約束中國領導層對這件事做出決策,中國國安局也會來處理這件事的。雖然羅家是大家族,但是如果把事情鬧的太大,隻怕羅家要被頂上風尖浪口,那個時候倒是也很麻煩的。


    她掃視著四周的人群,最後定在明兒的身上。明兒不甘示弱的回瞪著芸芸,兩個年齡都不過二十的小姑娘在心裏相互怨憎。明兒表麵看起來比大很多,主要是明兒發育的比較好,胸脯高聳,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妙齡的,初長成的少女,而芸芸,卻是天生的小蘿莉,天生就看小,所以她們的年紀其實也不過就相差不到兩歲,但是現在看起來,明兒卻是比芸芸大很多了。


    芸芸大怒,心想,都是這個女人多事,如果不是她我又怎會受到這麽多人指責?我又怎麽會受到這麽多人的委屈?太可恨了,真是太可恨了。


    當即指著她道:“那好吧,我不管你們怎麽做,反正就把她抓起來,讓她一輩子待在牢房裏!”


    那警官看向明兒,習慣性的先看她的衣著,見她隻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襯衫,下身傳來了一件牛仔褲,都是普通名牌,三四百塊錢左右。頓時放了一大半的心,再見她身材嫋娜有致,臉若嬌花,美豔異常,尤其是那雙動人丹鳳眼,不時的流露出不服輸的倔強,看向誰似乎都帶了一點天生的不屑挑釁的意味。其中,還有一點火辣辣的神態,更讓她整個人增添了誘人嬌媚,讓男人忍不住升起一種要征服她的衝動。


    警官一下子就心動了,瘙癢難耐,暗自興奮,沒想到今晚能遇到這樣的尤物。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把這個女孩兒鎖回家去,在她那不屑挑釁的眼神下狠狠的將她侵犯的場景,全身都火熱沸騰起來。尋思著把她帶走正和自己的心意,隻是眼下群眾在側,這個女孩兒又十分得勢,直接抓是肯定不行的。


    明兒見那警官看向自己的目光隱約的有些不懷好意,心中一突,暗想,這警察該不會跟她是一夥兒的吧?但想起自己身後有群眾支持,中氣登足,就算是警察,也得看民眾的臉色行事。她向來相信世間公道,法網恢恢,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反亂紀。


    警官連忙對著芸芸道:“羅小姐,抓這個小姑娘不難,隻是眾口鑠金,我們小小派出所也頂不住輿論壓力啊。”芸芸厭煩道:“怎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其他人算了,總之這個女人一定要抓走,出了事我讓外公給你頂著。”


    那警官大喜,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有了這個羅家的大小姐這句話,就算是他們把這件事做的隻要是不是太過火,或者說,過火也沒關係,就算別讓太多人知道,那就行了。這個小姑娘,應該不是什麽有錢人家的子弟,所以,處理了也就處理了,世界這麽大,少一個人那還叫少嘛?反正有羅家頂著,別說少一個人,就算是少一百個人,都沒事的。他當即指揮著幾名民警不顧群眾激憤,強行拆散,讓這些群眾先散開了。不然的話,群眾這麽多,他們想做什麽都做不開的,先把群眾散開了,他們還不是為所欲為?然後他拿出一幅手銬來到明兒的麵前道:“小姐,我們懷疑你與一起盜竊大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什麽……”明兒不可置信道:“我與盜竊大案有關?喂,警察,你有沒有搞錯,本小姐向來行得正做的明,什麽時候跟盜竊大案扯上關係了?”


    那民警麵無表情道:“至於是否有關係你協助我們調差之後自然會水落石出!如果確實沒有關係,我們會釋放你的。”不容分說的將手銬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喂……喂,你搞清楚了……”她終究是個才走出高中沒多久的女孩兒,一幅冰冷的手銬拷在手腕上,登時慌了。當她看到芸芸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時,立即醒悟,叫道:“你們怎麽隨便抓人?還有沒有王法?”


    那民警索性也不再隱瞞,嘿嘿笑道:“小姐,在中國是有王法的,它比法律更具強製性!”旁邊還有人看著,他不敢做的過分,中規中矩的領著她向著警車上走。


    四周還有店鋪的老板們,他們都知道這事其中必有蹊蹺,但他們祖祖輩輩都在這裏,對當官兒的有莫名的敬畏,權作沒看到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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