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沒有規定要每天晚上幾點必須回宿舍並熄燈嗎?可以隨便的出入隨便的夜不歸宿嗎?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連續七天沒有回到宿舍,南大從來不去檢查一下?如果你們當時能夠有效的管理,每天檢查宿舍住宿情況,那麽還會不會出現後來的碎屍?凶手哪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實施如此龐大的碎屍工程?如果你們及時發現並報警,立即進行地毯式排查,在社會上會彌漫著緊張的氣息,電視、報紙相繼的進行跟蹤報道,在這種氣氛之下,凶手還能氣定神閑的操刀割肉嗎?


    也許刁艾青在10日晚上被他綁架之後並沒有立即被殺,僅僅是被關押了起來,在凶手折磨了兩三天之後才殺害的,那麽南大如果能夠盡到自己的責任,保護自己的學生,及時的檢查宿舍入住情況,一旦發現刁艾青好幾天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人見過,立即報警,也許刁艾青不會死。凶手也許會將刁艾青釋放。最壞的結果,也是將死去的沒有來得及分割的屍體扔棄,那樣公安人員就可以通過屍體找到很多線索。包括衣服纖維、指甲內的東西、身體上的唾液,毛發,身體有沒有瘀傷等等,更加有利於將凶手緝拿歸案。而今,說什麽都晚了,你們僅僅是給了兩千元“安慰費”。


    刁艾青死了,給了老實巴交的老人區區幾千元錢,就幹淨利落的打發回了薑堰。


    而不懂法律的老人,不知道拿起法律的武器去爭取自己的權利,就這樣不了了之,南景大學,麵對這樣的老人,兩千元錢,賣出了你的良心!


    談的過程中,蘇惠良會偶爾給這位老人遞上一支煙抽。而蔣秋婷則在一旁記錄。


    天氣很熱,這間屋子又沒有電,風扇不能用。在采訪的過程中,進來一位老人,經介紹才得知,他就是親家。刁艾青姐姐的公公。就是他當初托人走關係讓刁艾青進了南大校園。


    他告訴說:當初刁艾青複讀的時候,就是薑堰二中(育英學社),學習期間,一直住在他們家,吃飯也一起吃,平常很少說話的女孩子。很老實。


    刁艾青住在二樓,如果不去學校,那麽她就自己一個人在自己的二樓房間裏麵。隻有吃飯的時候才會下樓。平常刁艾青很少跟人主動的打招呼。


    考試成績出來後,因為差三分沒有進入南大,他因為認識一位朋友,所以找了這個朋友,然後找到了南景大學的一位係主任。才得以進入那京大學這家國家有名的學府。不曾想,好心辦壞事,如果當初沒有辦成這個事,那孩子也就不會死了。


    這個老親家滿臉的汗水,一臉的惋惜之情,搖著頭歎息道:唉!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然後他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翻看著,報紙一直在微微的抖動。


    刁艾青的父親:


    大概是7月2日或者7月3日,南景市公安局忽然來了幾個人,找到他本人,說:很抱歉,案子一直沒有破,今天來采點血。


    刁艾青的父親很納悶,為什麽四年前沒有采血?為什麽四年後的今天,忽然來采血了?這是什麽原因?這個答案沒有人能回答他。隻有南景市公安局能夠有個很好的解釋了。在案件發生後,確定死者,除了一個頭顱之外,其他能夠直接證明死者是刁艾青的,也許就是血型和dna,當初的南景警方竟然沒有采血,這真的讓蔣秋婷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麽忽然在四年後的今天又大費周章的來到薑堰市找到刁艾青的爸爸采血?難道當初的取證資料不夠完善?還是迫於社會上的壓力,重新開始關注這個案子,才發現當初遺漏了非常重要的一點:血型。


    事發之後的那段時間,老人家裏來了兩個陌生人。騎著摩托車,他們見到刁艾青的父親,詢問案件的一些細節,聲稱要幫助他偵破此案。他擔心會連累他們,所以老人拒絕了他們。刁艾青的爸爸告訴說,那兩個人是農村人,衣裝很普通,說話口音是他們當地人。後來這兩個人他再也沒有見過。


    刁艾青喜歡文學、喜歡電影。老人回憶自己的女兒,身高有一米七,體型很好,瘦瘦的,長相一般,圓臉,臉上有一顆痣。具體的位置記不太清楚了。


    女兒生於1983年的3月份,當時是20歲。這麽多年來,女兒從來沒有陌生的男青年去約過她,他也不懷疑自己的女兒有不正常的行為。從農村出去的女兒,思想還是很傳統的。


    網上忽然的熱炒,他們全家也一直很關注。南景的《現代快報》整版報道此事後,他看了那篇報道。後來他的女婿一直在關注網上的動向。都很注意大家的回複,很可惜一直沒有看到什麽線索。


    老人滿臉的汗水,但是很沉穩。一直耐心的回答記者的提問。他說:


    這麽多年,青青有個女同學,一直和他們家保持聯係,每年都會打電話詢問他們現在的生活情況。最近因為網上的原因,很多當地人,愛青的同學,都打來電話問過。他們確實沒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


    刁艾青的姐姐在薑堰市內一家蘇果超市上班,女婿經營這個加工廠。日子蠻好。自己每天上下班都騎電動車。


    一直沒有人告訴他拒絕媒體的采訪,也從來沒有媒體正麵接觸過他,說這次來,對他來說是第一次。他願意接受采訪,願意媒體關注一下,也許能給自己的女兒沉冤昭雪。


    我們很想有一張刁艾青的照片,他說這裏沒有,隻有刁家村家裏有一張。是當年的畢業證上的小照片。我們很想看看那張照片,於是在采訪基本結束的時候,提議打出租去刁家村的老家一趟,拿到那張照片。蘇惠良承諾,會還給他,連帶發表文章的刊物一起寄送回來。他答應了。


    大約時間是四點。就開始等出租車。那位親家打了一個電話,是給他的兒子——刁艾青的姐夫。大概的意思是讓他到廠裏來,帶蘇惠良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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