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他們這些人都知道什麽是龍鱗,但卻如此執著的不告訴我,隻得將眼瞄著王婉柔道:“婉柔姐,你告訴我吧?”


    王婉柔做了千年鬼差,沒有什麽是她沒見過的,她也不會是那種認為女孩子要怕這怕那的人。


    可王婉柔卻無奈的搖了搖頭,朝我兩手一翻道:“我也想知道什麽是龍鱗!”


    “你們愛說不說!”我看著這些一致針對我的人,兩腿一抬,直接朝外麵走去道:“我去洗澡睡覺,以後我就是一個好孩子,天天上課下課,努力考個好大學,到丁總的公司去上班。這個什麽龍鱗符文的事情就你們去搞吧!反正你們從來也沒想過跟我如實說!”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氣憤。師父從一開始就是瞞著我的身世,然後就是瞞著我他們去做什麽,接著龍鱗這一個破東西是什麽都不告訴我!


    一直當我是小孩子啊!


    我原本以為我朝外走,裏麵這麽多人總有一個要拉住我的吧?共見豆技。


    可奇怪的是,裏麵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出聲留我的,倒讓我氣得幾次都想停下來轉身,可又生生忍住了。幹脆去洗個澡,再偷偷的招呼著陰龍和厲蠱回來我自已去查。


    我轉了個彎,看不到房間裏的其他人了,這才停下來感應厲蠱。


    心裏剛得到厲蠱得意的回應聲,跟著我就聽到師公沉沉的聲音道:“你們真不告訴陽妹仔?”


    那聲音就好像在耳邊響起一樣,我慌忙就朝四周望了望,確定除了牆就隻有我一個人了,伸著頭還想朝著那邊的房間瞄,卻又拉不下臉來。


    跟著就又到長生無奈的道:“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


    “要不然她就再也不敢親近你了!”這是元辰夕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


    這時我已經發現我這是聽著房間裏麵的所有人的聲音,而心底裏厲蠱卻越發的得意,感情是這位大神變成蛾子了之後飛的技術沒變多少,倒是偷聽的技術見漲了啊?


    我心裏就是一緊。閉著眼全心身的去感應厲蠱,隻等有人說明龍鱗是什麽,我就好聽個明明白白。


    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嚇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心底裏厲蠱也被嚇了一跳。


    我慌忙扭頭一看,就見站在我身後的竟然是一個穿著警服的青年,而且還有點麵熟,隻是想不起是誰了。


    “張陽?”那青年笑了笑,朝我指了指後麵道:“我是刑警隊的展隊,以前多虧張小先生的照顧,現在有點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我疑惑的看著展隊,心想不會是他又遇到了什麽事情了吧?


    就見他拿出幾張照片道:“盧家的房子倒了,而且盧家有關的人全部莫名消失不見了,而有人在盧家房子倒了的當天見張小先生跟羅先生以及丁先生曾經去過盧家,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有啊!”我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指著外麵的客廳道:“剛好我師叔和長生也在。我叫他們一塊出來讓您也了解一下!”


    說是這麽說,我心裏卻是極為不爽的,我正聽著龍鱗的秘密呢,這家夥就來打斷我。(


    可展隊卻一挑眉道:“還有在懷化市內以及高速路上都有張小先生超速以及違反交通法規的投訴,不知道是不是張小先生?”


    我聽著卻是一懵。完全想不起有這些事情啊?


    展隊卻朝我眨了眨眼,接著又道:“玉皇宮剛才派人到刑警隊,說姚道長在跟張小先生進入房間之後,竟然被妖孽吞了,還在他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大洞。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張小先生就不要用妖孽的話來騙我們警察了!”


    我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了,如果這位展大隊人是因為盧家的事情來找我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一下,可這又是盧總的人口失蹤案,又是交警的超速罰單,又是民眾靈異事件處理兼人口失蹤案,明顯這位展隊來找我的目的不是這麽單純。


    瞄了一眼裏麵,又瞄著孤身一人的展隊,我心裏一沉朝展隊笑了笑道:“都是老朋友了,那就到客廳裏坐坐吧!”


    展隊竟然無可厚非的點了點頭,似乎跟一個犯罪嫌疑人說話並沒有什麽不妥。


    一到客廳就見丁總和丁夫人十分安逸的在泡著花茶,見我跟展隊走了進來,這兩位老人家十分自然的給我們倒了兩杯花茶,然後他們就端著點心和剩下的茶水走了,隻給我們留了兩杯茶。


    真的隻留了兩杯光茶在茶幾上,丁總明明端著四五個點心盤子都端不小疊一塊都要端走就是不給我留一個。


    我都感覺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見丁總將東西端走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兩位老人家又開始怪我們沒有告訴他們做什麽去了,卻又不好意思明著說,開始搞這種小把戲來跟我們冷戰。


    展隊也十分疑惑的看著兩人端著一堆東西的丁總兩口子,本來張著嘴想打招呼的,又愣愣的不知道怎麽好了。


    “坐吧!”我好笑的將桌上僅僅有的兩杯花茶遞過一杯給他,輕笑道:“我承認那些事都是我做的,不知道展隊想如何處罰?如果是想罰款的話,我想我師叔很樂意幫我交罰款的!”


    展隊明顯臉色有點發沉,喝了一口茶之後,死死的盯著我道:“人命在張小先生眼裏不這麽不值錢嗎?”


    “不是人命不值錢,而是有的並不能稱之為人!”我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沉沉的道:“想必展隊也了解到了些什麽,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來的找我卻不是我師叔了!”


    展隊嗬嗬的笑了笑,指了指裏麵道:“丁先生這些年似乎在忙著一些事情,懷化總是見不到人,就邊前段時間盧家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盧總都放開話來說丁總不幫忙就是看著他現在比丁總有錢嫉妒的份上來激丁先生,他卻還是不肯出手。”


    我聽著心裏就有點好笑,師叔哪裏是不肯出手啊,估計連盧總放出來的話他都沒有聽到,那段時間他一直想著怎麽將我從石棺裏麵挖出來呢。


    連盧家的事情他也隻是從丁總那裏聽了一點,事情的原委都沒有聽明白,怎麽可能聽到盧總放的話。


    展隊管我想什麽,端著茶杯又喝了一口道:“最近懷化出了很多怪事,想來張小先生也聽說了。醫院裏的那些人還躺在那裏呢,可死了的那些死相怪不說,連屍體都不見了。高局最近都煩透了,醫院裏找不說,那些死者的家屬一個個的來報警。”


    我聽著不停的點頭,這種事情不報警才怪,盧總牆裏麵的屍體可不隻幾具那麽簡單。


    而這位展大隊長已經知道盧家房子倒了的事情,想必也從那房子裏麵掏出了不少東西吧!


    果然他話音一轉就接著道:“本來聽到你前兩天高調的給玉皇宮送了一張支票時高局是很高興的,以為可以找你幫忙,可沒想到您老人家接下來立馬給搞出這麽多事情。”


    “結果就不高興了?”我好笑的朝展隊挑了挑眉,我做那些事也有兩天了吧?展隊現在才找上門來,他們沒撈著好外誰信?


    “那些丟了的屍體找到了!”展隊看著我有點難受,眉都皺成一團盯著我道:“就在盧家倒了的房子裏!”


    我點了點頭,並不表態,三眼橋旁邊看著我們從盧家倒了的房子出來的並不在少數,我根本就不用解釋,這事大家都知道是我們做的。


    隻是盧家那棟房子在附近本來的名聲不大好,而師叔搭著師父出了點小名,更加上這幾年裏接手了丁總不少生意,懷化認識他的也不在少數,知道我們那一夥人是做什麽的,更何況那天去的我們還有苗老漢和師公這兩位一看就是大師級別的人物,所以三眼橋那些人肯定隻會認為我們為民除害吧!


    展隊見我依舊不搭話,有點為難的端起杯子盯著我小心的道:“張小先生那天就沒有在盧總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我搖了搖頭,心裏道:要說奇怪吧,盧家好像沒有正常的啊?


    “我們將那些屍體拉回了警局。”展隊又開口說到,可兩眼卻是死死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麽來。


    可我並不認為把屍體拉回警局有什麽不妥啊?那些屍體裏的陰虱都被我們給消了,他們能拉回去安葬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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