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個老爺們幹架,你這孫子還要把女人拉上助拳?孫子呐,你tm要臉不要?我衝上前去,右手一記直拳,取他麵門。


    這孫子竟然矮身避過,從我的左側溜了過去。


    我一轉身,劈手去奪那張紅紙。


    隻要把這張紙搶過來,蕭璐琪的身體就不受他控製了。


    這孫子也機靈得很,早把紅紙護得緊緊的,不給我任何機會。


    這時候蕭璐琪已經渾身冒著冷氣,從冰櫃裏爬了出來。


    這小廳本來就沒有多大,我猛地一躍,就把那孫子按到在沙發上,兩個人扭作一團。


    情急之下,他伸長了手,拿著紅紙又向我揮了揮。


    蕭璐琪此刻已經站在一旁,兩眼空洞洞地看著我和那孫子在沙發上扭打。


    她抬起了手。小粉拳眼瞅著就要落下。


    我領教過她在這種狀態下的力氣,隻是一掄就能把我摜倒在地翻滾幾下。此刻我後腦對著她,若是挨上一拳,肯定妥妥地昏迷過去。


    她那如蓮藕般的手臂猛地落下,貼著我的臉頰呼嘯而過,重擊在那孫子的臉上。


    那孫子頓時鼻血狂噴,差點被打懵。


    又是一拳。


    我的女神看起來柔柔弱弱帶著些許哀傷,這打起架來,下手比我還黑,拳拳打臉。見她如此給力,為了配合她,我死死地按住身下這孫子,隻把他的麵門讓出來。


    又是一拳。鼻子已經歪了。看得我一陣肉疼。


    “操!”這孫子挨了三拳之後,牙齒也有點不穩當了,不過總算還有點神智,大叫一聲,猛力把我推開。一骨碌爬起來,腳步踉蹌幾下,大概正麵挨了這幾記“小粉拳”,已經眼冒金星。好歹扶著牆站穩,叫道:“混賬!連你老爸的話也不聽了!打他、打他啊!”說著,又去揮手裏的紅紙。


    蕭璐琪鐵青著臉,向他一步步走去。


    見自己完全不能控製她,王永順罵了一聲,跳起腳來向臥室跑去。


    如果讓他從裏麵把門鎖住,那就麻煩了。


    我連忙衝上去,想要把門頂住。但是蕭璐琪走路速度很慢,竟然擋了在我前麵,就在這一刻,臥室的門咣當一聲關上,接著傳來鎖門的聲音。


    門一關上,蕭璐琪便雙手垂下,靜靜站著一動不動。


    這下我徹底傻了眼。


    門那邊傳來那孫子的叫罵聲:“你個狗日的,原來也是個煉屍匠!你到底用的什麽法子,竟然破了大爺我祖傳的控靈兜!好……你等著,我去陽台上叫兩聲,老馬皮,喊一群人來,讓你死得難看!”


    原來這個紅布肚兜還有這麽狗血的名字,我回罵道:“少廢話!你他娘的趕緊把門打開!喊人來?你tm也逃不了幹係!”


    那孫子竟然冷笑道:“大爺我怕你?你小子弄個冰櫃在家裏養屍,誰來了都知道是你幹的。大爺我就是一過路的,有什麽幹係!”


    本來我還想和他講一番“都是苦屌絲,相煎何太急”的道理,哄他開門。因為如果直接踹門,事後還要請木匠來修,房東那裏也不好交代。我實在不想再讓人踏入我的房間,多生些是非出來——因為說到底,我也不知道蕭璐琪什麽時候回突然從冰櫃裏爬出來。


    但是此刻聽他這話,定然是見自己的法術無效,想要拚個魚死網破了!


    如果他要是真去喊,我隻能踢門進去和他拚個你死我活了。


    到底該怎麽辦?


    沉默了一分鍾之後,又響起王永順的聲音:“怎麽樣?想清楚了沒有?隻要讓本大爺把她帶走,對你這檔子事,本大爺就不追究!否則,嘿嘿,你小子自己掂量掂量吧!”


    讓你這孫子把她帶走?然後被你夜夜玩弄、不得安息?我tm就算拚著被抓進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暗自想,但是一句話也沒說。


    不過,這孫子也是個慫貨。說要去喊人,卻還在這裏和我談條件,估計是他也怕叫了人來,這裏的情況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最後把自己也牽連上。


    又沉默了一兩分鍾,那孫子實在忍不住了,又叫道:“怎麽樣?想好了沒有?”


    我冷冷地回答:“想好了。”


    他嘿嘿笑道:“是嘛,都是聰明人,何必要鬧成這幅樣子?這妞大爺我喜歡得很,你要是想要,以後本大爺再給你找一個就是了。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多麽?本大爺做的這份活計,要再找一個容易得很!”


    我依然冷冷地道:“那真是太感激了。為了報答你,我決定也幫你一個忙。”


    他嘿嘿笑道:“是嘛,都是聰明人,何必要鬧成這幅樣子?這妞大爺我喜歡得很,你要是想要,以後本大爺再給你找一個就是了。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多麽?本大爺做的這份活計,要再找一個容易得很!”


    我依然冷冷地道:“那真是太感激了。為了報答你,我決定也幫你一個忙。”


    他不明所以,問是什麽。


    我冷笑一聲,道:“如果叫人來,有一樣東西會讓你也栽進去。那就是你留在肚兜上的指紋。所以我幫你把這肚兜扯下來燒了,免得留下證據。”說著,就在煤氣灶台上啪啪地打著火。


    他一聽這話,怪叫一聲,猛地把門打開衝了出來。果不其然,這肚兜是他的家傳寶貝命根子,說不定還被他視為實現下半輩子性福生活的依靠,頭可斷、血可流,命根子不能丟。


    唉,都是苦逼的擼管屌絲,相煎何太急?


    我心裏一聲歎息,就在他開門的一刹那,把手裏早已握著的拖把杆向門縫捅去。


    當他發現上當退回去時,拖把杆已經插進門縫,再也關不上了。


    我立刻順杆過去,一腳把門踢開,抓住他按到在地,一陣廝打。


    蕭璐琪很機械地走著,進了臥室,麵無表情地走到我倆旁邊,微微蹲下身子,不由分說又是一拳,打在王永順臉上,剛剛已經鬆動的牙齒,終於打落了一顆。


    如果蕭璐琪活著,恐怕這樣大力道的幾拳,還沒等王永順掉牙,她自己的手已經疼得讓她受不了。但是她現在這副僵屍姿態,毫無痛覺,所以這拳頭更是沒輕沒重,拳拳搗臉,黑得很。


    這姑娘太猛了。看來我還是甘當綠葉比較好……


    於是我順手抓起一件丟在床上的t恤,蒙在王永順臉上,趁他張嘴的時候,猛地把t恤勒進他嘴裏,讓他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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