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中土大夏國王宮之內自西山返回的大禹王靜坐片刻就招來了王宮侍衛。


    “傳啟來見我!”


    那王宮侍衛領命出去片刻之後在夏宮修行的後啟就得了傳命隨那侍衛來參見大禹王。


    “兒見過父尊!”夏啟身著金袍腰佩玉璜金袍上繡了九條銀色的絲帶身形與其父大禹一般雄偉高大。


    大禹擺手讓那夏啟起身看了夏啟兩眼笑道:“啟我觀你此番出關修行大有進展!”


    夏啟笑道:“全仗父尊恩澤兒臣已將那上古妖王刑天氏的頭顱完全煉化成了身外化身!”


    大禹神目如電自然早已看出夏啟的變化不過他聽到此處也是心頭欣喜點頭道:“那刑天氏的身軀早已被本尊自東海擒來鎮壓在吾國極南的夏耕你可去夏耕修行早日將刑天氏殘軀煉化大劫之中才能有自保之力!”


    大禹命魂大全為一方教主心神通透能看破九天幽冥可遍覽諸般生靈的前生今世。隻是夏啟與他自身血脈相通他卻看不通透隻隱約看出啟在來日有一大劫至於具體是何等劫難他也看不清楚。所以大禹才費了大力氣幫助其子啟煉化上古妖神刑天氏的殘軀想讓他借那刑天氏的法力度劫。


    夏啟自然不知這些原委聞言大喜:“兒多謝父尊定當努力修行不敢叫父尊失望!”


    大禹點點頭傳了夏啟那夏耕之地的出入之法。


    夏啟得了法門以手向著額頭一拍自頂門射出一蓬砧稠的血光猩紅刺目。血光舞動在他頂門凝聚做一顆丈許大小的碩大頭顱血麵獠牙銅鈴大眼一轉就是一股子凶戾殘暴之氣撲麵而來正是上古妖神刑天氏的頭顱。


    這頭顱已被夏啟煉化凝化出真身之後向王宮上座的大禹王遙空一叩當下就化作一道血光向著中土極南的夏耕之地而去。


    大禹王看那刑天頭顱化了血光去向夏耕之地。繼而道:“你上前來!”


    夏啟聽命上前任由大禹王以手畫了鬥大妖符。一掌拍在額頭。


    那妖文入體當下就化作一團幽光猛然炸開震得夏啟周身命元震顫不已。


    那護身九代受震化了九條飛龍脫體飛出卻被大禹王淩空抓在手中絲毫不得動彈。


    夏啟頭暈目眩。當下幾乎暈倒在地隻是強自忍耐著過了片刻等那股眩暈過後他才現剛剛打入體內地那龐大訊息竟然是至聖寶物河圖的驅動法訣。


    夏啟心頭狂喜連忙拜倒在地正好叩拜卻被大禹王拉起身來。


    大禹王今日心神不寧隱約察覺將有大變這才傳了夏啟河圖法門。想讓他多一重保身之道。


    傳過夏啟法門之後大禹淡聲道:“你去龍門山將龍門山頂的河圖打開放那成都載天之主出來——”


    大禹微微一頓繼而道:“龍牙山底封鎮得那九頭妖蛇今日也到了脫困之期。你便一並開山放出就是!”


    說完之後大禹王擺擺手閉目靜坐不再言語。


    夏啟皺了眉頭雖然心頭有百般不解卻也不敢言語。隻得悶氣退了出去。


    上古洪荒年間。大禹王治水得了大功德借昆侖之丘至聖賜下的寶物河圖得了一方教主的功果。當時塗山氏已歸順大禹王並為大禹王產下一子正是夏啟。大禹王溺愛其子啟就以治水時搜集的九州金精為基以至聖寶物河圖引動混沌爐火煉了九尊神鼎想以這九州神鼎助其子啟度劫成道此舉大幹天忌所以九尊神鼎一經煉成就引動天災。其時相柳和九嬰等上古妖神都推測得了天機乘著天災上前搶奪九鼎。


    經了一番爭鬥廝殺上古妖神九嬰隕落相柳雖被大禹王的開山斧斬斷八顆頭顱卻終究因為順應天勢而奪到九鼎逃出生天。


    而大禹王知道那九鼎大幹天忌嚐到了天劫的厲害不敢輕舉妄動也就隱忍不沒有去搜尋相柳搶回九鼎。


    等到後來成都載天一脈遭了大劫其護法妖神相柳受了牽連修行大減被東山皇子6壓乘勢奪去八尊神鼎。其後相柳回歸元界潛修卻就被一直懷恨在心的大禹擒拿鎮壓在中土龍牙山下至今已是三千多年。


    因著相柳早先搶去的那九尊神鼎本是煉來助夏啟得道所用所以夏啟最是痛恨妖神相柳。沒想到今日大禹王竟然要放出相柳夏啟如何能心安氣和?自然是氣得牙口生疼。


    退出王宮大殿夏啟沉了臉色直起身軀搖身化做一道金光向著龍牙山地方向而去。


    金光化作一道經天長虹貫通天際片刻之後就到了千萬裏開外的龍牙山落在龍牙山上空數百裏顯出了夏啟真身。


    夏啟自高空遙遙看著那龍牙山頂地至聖寶物雙目透著森然冷厲麵上肌肉抽搐猙獰凶悍半晌方才不甘得低哼了一聲沉重地喘息了片刻終究還是遵照了大禹囑托運轉了至聖寶物河圖的開啟法門。


    當下夏啟手上就是妖文繚繞虛空向那河圖一按。


    至聖寶物河圖略微一亮黃色的畫卷就緩緩展動周遭混沌光芒大放混混沌沌之中隱約顯出了九條上古凶水在其中翻湧奔騰卷起無窮波濤疊濤加浪向那混沌光芒衝去恍若被困的野獸一次次衝擊著囚籠一般。


    隨著夏啟的法門運轉河圖那黃色的畫卷越展越闊。


    混沌光芒內九條上古凶水之外隱約顯出一人盤膝而坐正是那白衣誇父。


    誇父正在河圖之中神遊幽竅冥冥中心神一動就察覺了河圖開啟當下就雙目大睜化作萬丈法相。持了若神木仗似欲脫困而出。


    便在這時龍牙山外百裏處地虛空猛然一震畝許大小的虛空扭曲折疊瞬息就扭做了一團麻花哢嚓碎裂開去虛空碎片化作一團漿糊內中滾蕩著畝許大小的藍黑火焰。


    自那熊熊火焰之中竄出一道清光到了龍牙山側畔。化作一輪畝許方圓的明月輝光豪光清冷。已然能同天際那熊熊烈日爭上一番長短。在那明月輝光之內浮了一尊鬥大玉璽玉璽上下前後左右六方都雕了一頭洪荒妖神的模樣或是飛禽或是走獸略不相同古樸沉厚。清冷月輝之下。那六頭飛禽走獸都恍若活物一般無不顯露出睥睨天下的猙獰氣焰在那紛繁複雜地猙獰氣焰之中隱約顯出一股沉渾龐大的氣息將這龍牙山周遭萬裏的生靈都壓製得心頭悸動。


    鬥大玉璽在明月清輝之中一轉便向著龍牙山頂的那卷河圖射出了一道冷淡清輝那冷月清輝化作一隻青光閃爍地幽幽巨爪向著混沌光芒下的誇父狠狠抓去。


    河圖被那清光巨爪一抓並無絲毫不妥隻是受力處向下陷去。


    那巨爪雖未撕裂河圖混光。卻隔著那混混沌沌的光芒抓向了內裏的誇父饒是以誇父的修行卻也躲避不開這一抓。


    誇父隻覺全身一震就已被那清光巨爪隔了河圖抓在其中青光巨爪一合。當下就是一陣子吱吱嘎嘎地巨響一股大力破碎虛空經過重重疊疊地大小千世界施展作用到誇父身上瞬息就從誇父頭頂捋到腳心讓他周身皮膚血肉都恍若割裂下來一般。疼痛難耐。不禁嚎叫出聲。


    在這股玄奧大力之下與誇父心神相通的一處小千世界猛然炸裂開去。內中竄出一道黃光破開大小千世界地屏障到了誇父身邊。


    “太一你這狗賊!”誇父顧不得周身血肉生疼心頭怒氣蓬勃猛然大吼一聲周身一陣哢嚓巨響伸展出三頭六臂化出萬丈真身哢哢喳喳就掙脫了那清光巨爪的大力。


    原來那忽然破空顯現的清光玉璽名為洪荒璽是東皇太一鎮壓東山地教主神器。遠古時期東皇顓頊氏有一位族弟喚作句芒掌管了東海之外地扶桑神樹修成了命魂大全的教主之境。這句芒生性桀驁膽大包天得了命魂大全地修行之後就妄圖抽取東山數億裏大地下的那條龍脈煉製寶物以助其成就至聖之道不想他抽取東山龍脈之時反被被那匯聚了東山元氣的龍脈反噬命魂與肉身被分割開來其命魂被億萬裏東山龍脈攜帶的龐大元氣打出命魂界成了齏粉。而其肉身則被東山龍脈卷在當中灼燒。無窮歲月之後那號稱不滅的教主法體也終究被東山龍脈熔煉了去化作了一方玉璽模樣。這玉璽因為是句芒肉身精華所化所以表層天然就生了句芒以及其身前所誅殺的妖神模樣紋路號稱洪荒第一璽太一因著是那句芒親子這才因著血脈關係得到了洪荒璽。


    不提那洪荒璽的來由再說那借天地站魂法相掙脫了洪荒璽威壓的誇父也顧不得周身上下十之**的骨骼斷裂連忙將若神木仗一拋化作一團黑光擋住河圖之內那股子混沌光芒的巨大壓製繼而右手猛然一伸將那從小千世界逃逸而出地黃光抓在手中定睛一看正是那得自天醜星君的黃皮葫蘆。


    洪荒璽雖然是威震洪荒的教主寶物然而此刻要通過河圖透出的混沌光芒施為威力自然大降神力百不存一一時間也難從誇父法相手中奪回那黃皮葫蘆。


    便在這時黃皮葫蘆一漲一縮葫蘆口上透出一股子洶湧火氣那火光一顯內裏火氣猛然炸開當下那黃皮葫蘆就炸裂了開去生出一蓬巨大的黑煙內中閃爍著八點耀目金光透出一股子絕大威勢。


    自那煙氣金光之中一點火光衝了出來化作一頭數千丈高下地三足巨鳥凶光火煞四射淒厲嘶嚎著向周遭混沌光芒的邊沿飛去正是原先東山太子留在這黃皮葫蘆之內的一點元靈火氣所化。


    三足金烏元靈火光一顯洪荒璽上飛出的清光巨爪猛然炸裂了開去綻放出萬丈青光兩股力道相合當下就將那已然打開大半的河圖衝開了一絲縫隙。那千丈高下的三足金烏化了一點火光自那縫隙鑽出當下就是一陣刺耳長鳴。


    這時鬥大地洪荒璽在那輪清月光輝中一轉射出五道清光將千裏之外地三足金烏破空抓入清月光輝之內。隨之那輪明月化了一道清光投入到那一片漆黑的虛空漿糊之內消失不見了。


    這幾番爭鬥都在瞬息之間完成。


    夏啟早已升到了千裏之上。緊眯了雙目冷眼旁觀他心頭冷笑。直看著那東皇太一的洪荒璽消失在虛空之外這才轉身向著下方河圖看去。


    這一看夏啟當下就是氣焰升騰須皆張。


    隻見那混沌光芒之內誇父真身六臂伸張抓了八團金光。每一團金光之內都有一尊金鼎八尊金鼎哺一脫困就是周身震顫散出嗡嗡巨響正是那八尊九州鼎!


    夏啟看到那八尊九州鼎新仇舊恨俱都浮上心頭額頭上束著的金絲斷裂麵色越猙獰哪裏還記得大禹王的吩咐?手上捏了法決向著下方河圖一指就要閉合河圖。想將那誇父鎖在其中奪回八尊神鼎。


    不過卻是遲了誇父將那八尊神鼎一收身子一搖收起了三頭六臂的巨人法相。隻化作白衣黑的少年道人右手一抓將頭顱上那烏光抓在手中凝做若木仗繼而身子向前一鑽當下就從先前洪荒璽震出的缺口縫隙中鑽了出去。


    誇父一經脫困。當下又將那身子一擺。化作萬丈高下的巨人法相站在那龍牙山側。手中若神木仗一揮狠狠向那龍牙山的山脈脊梁打去。


    若神木貫通三大界無堅不摧一仗打落隻聽得轟隆隆一陣巨響龍牙山這座上古妖山竟然被打出了一個千丈大小地豁口。


    自那豁口之中竄出一團畝許金光金光之內還帶了一道道綠油油的紋路流動著一股漆黑黏稠地汁液透著一股濃烈腥臭。


    畝許金光瞬息即升騰到半空之上化作一條綠油油的巨蛇萬丈高下。那巨蛇腹部向上分叉生出九條又粗又長的脖頸有八條脖頸自腹部分叉處起都變作了金色恍若黃金打造得一般另有一條脖頸卻是綠油油的。


    巨蛇雖然生了九條脖頸卻隻有兩個頭顱一個生在綠色脖頸之上同脖頸一般顏色也泛著幽幽綠芒另一個卻是金光閃閃正是那被鎮壓在山脊之下的妖神相柳脫困而出。


    妖神相柳一經脫困中央那顆綠幽幽的巨大頭顱就幻做人麵也是森然慘綠鬥大地雙目一轉就看到了夏啟綠光閃閃的麵上盡是猙獰尖聲厲喝道:“夏啟小兒拿命來!”


    說話間一道漆黑的汁液就從那相柳巨口之中噴而出向著夏啟噴去那漆黑的汁液是相柳本體毒牙分泌出的汙穢之汁乃是洪荒一等一的毒物隻要不是不死不滅的教主之軀沾上那先天而生的毒汁就難逃一死。


    這相柳在洪荒年間就是橫行天下的妖神不想卻被那夏啟父子困於龍牙山下三千年心頭憋屈可想而知所以一見夏啟就忘卻了一切想要那夏啟性命。


    夏啟雖然心頭牽掛誇父手中那八尊九州鼎不過也不敢大意嘿嘿一笑向著龍牙山頂一指就將那河圖收在手中繼而河圖上混沌光芒大作已將那漆黑毒汁擋在外麵。


    相柳還要上前拚殺卻被誇父一聲斷喝阻了住。


    “走!”誇父知道河圖的厲害曉得隻要再被河圖卷入定然難以逃出所以當下就竄到妖神相柳身後將若神木仗一揮把狀若瘋狂地相柳收進仗中。


    繼而誇父腳下施展了神行之法向著西方而去。


    妖神相柳雖然被收入若神木仗內尖銳刺耳的聲音卻依舊遠遠傳了開去。


    “夏啟小兒你必死於我手!”


    誇父眉頭一皺心頭道:那夏啟熔煉妖神邢天氏之軀早注了生死因果這孽畜卻是被龍牙山壓壞了腦袋——


    這當兒誇父已然到了百萬裏開外若神木仗內的聲音也越來越弱了。


    “氣煞我也!”夏啟被脫困而出的相柳氣得滿頭生煙且他心頭想著那八尊九州鼎。當下也不停歇驅使法門向那誇父追了上去早已將大禹王的囑托忘到了九霄雲外。


    夏宮之中地大禹王法眼通透直可覆蓋整個中土自然知曉龍牙山這變故不過他也氣惱誇父打破龍牙山麵色深沉任由夏啟持河圖追了上去也不阻攔反正有河圖相護。即便是一方教主也奈何不了夏啟。更何況誇父還未曾恢複教主之境?


    ……


    億萬裏開外東皇天宮。


    太一殿內端坐了四人中央一人頭戴朝天金絲冠身穿袞龍青袍相貌清秀頭頂懸浮了一輪明月。內裏飄著一尊清光玉璽正是洪荒璽而這人自然就是東皇太一教主。


    東皇太一兩側乃是兩個女子都生得美豔非常一個披了火紅輕紗頭頂懸浮了一尊火焰蒸騰的戰車一個披了月白輕紗頭上懸了一尊冷光彌散的戰車正是那常羲和羲和兩位東山皇妃。


    最後一人是道人打扮披著火紅道袍。帶了漆黑道簪透著一股濃烈火氣頭頂上空懸了一頭碩大地三爪巨鳥巨鳥沐浴在火焰之中翎毛翻飛。雙目翻轉之間射出熾熱的白光這人正是那化身6壓道人的東山太子。


    此刻在6壓頭頂地巨鳥之外十丈還另懸了一團火光隱約也化作了三爪金烏之形正是東皇太一驅使洪荒璽破碎虛空從中土龍牙山外搶來地那點金烏靈光。


    6壓手上捏印。就見其頭頂上的三足巨鳥將那團金光吞進肚中。幾個呼吸之後巨大地三爪金烏長鳴一聲。撲入6壓頭頂天靈消失不見了。


    這時6壓才睜開雙眼向著上三人一拜:“兒臣謝過父皇此番若非父皇相助兒臣定然難以取回那點元靈神光!”


    6壓圓鼓鼓的雙目一轉詭光四射恨恨道:“誇父老賊搶去兒臣辛辛苦苦煉化的八尊神鼎不說還想強留兒臣的元靈神光當真可恨!”


    說話間他又想起了早已隕落地九個兄長更是怒氣盈胸麵色通紅如火粗聲喘息著壓製這心頭怒氣。


    常羲自然清楚這僅剩一子的心頭所想她心頭地憤恨比那孩兒更甚雙目冒火咬牙切齒道:“誇父老賊舊恨未去新仇又來——可憐我那九個孩兒啊——”想到洪荒隕落的九子她的聲音變得婉轉幽怨內裏透出一股子絕大的怨氣一字一頓尖聲道:“終究與那老賊不死不休!”


    東皇麵色低沉雙目如深潭一般看不清內裏神色道:“這幾日正是九子真靈出世之日自然前去與他了斷!”


    6壓也是點頭:“兒臣近日也察覺九個兄長真靈即將出世所以才回來求父皇出手取回那葫蘆裏的一點真靈免得被那誇父老賊算計!”


    東皇微一點頭雙目恍若跨過無限虛空望著西北天際緩緩道:“誇父正往西北極外去了想來當是去往藏匿本尊的碎星——”


    說到此處他略微一頓閉了雙眼推算片刻終究睜了雙目內裏深潭起微波幽光蕩漾道:“正是因果了斷時!”


    6壓連忙拜倒:“這番因緣與兒臣大有幹係兒臣也需了斷一番!”


    東皇麵上神色變幻久久方才定睛看著6壓道:“你命魂靈根處有黑雲籠罩怕是有大災劫或許正應在這番因果!”


    6壓沉寂片刻圓鼓鼓地雙目深處透著一絲無奈慘然道:“此番兒臣九個兄長真靈出世關係到兒臣日後成道若錯開去兒臣命魂終究都難得個圓滿成道無望縱然有父皇母後庇護也終有一日難逃劫難——”


    常羲雖有大修行然而此事關乎親子性命她卻是心頭煩亂推算不清隻是心頭悲拗哭泣出聲拜倒在東皇身前泣道:“帝尊救我兒性命我就剩下這一個孩兒啊——”


    東皇思索片刻伸手向6壓虛空一抓手上凝出一點火光正是6壓的一絲元靈他將那火光一彈火光就飄向了常羲頭頂上空那尊歸池戰車。


    歸池戰車乃是6壓等十個兄弟的出生之所本就帶了金烏氣息等那點火光到了歸池戰車之外就被歸池戰車吸了進去融匯於那熊熊火光之內。


    繼而東皇伸手向著頭頂上空那輪明月一指將畝許大小的洪荒璽收入天靈大袖一揮把6壓卷了消失在太一殿內隻留下一個冰冷肅然得聲音:“你二人留在東山不可參入這番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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