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德川良奈子


    如論私生活之爛。全世界各個民族中,能夠過大和民族的幾乎沒有。在明治開始掌權之前,有一些西洋鬼子跑到日本淘金,並且把在日本的所見所聞寫了下來,匯聚成書,在歐洲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其中有一名,專門介紹日本的娼ji業,按日本人的說法,是專門介紹日本風化業的。此書中多次提到,京都、江戶{現東京}等地,每到夏天,就有一大堆男人施施然走進ji院享受。走進ji院享受,這相當的正常,很多民族的人都好這一口。可是,關係的是,那些個男人,竟然是光著身子施施然走進ji院,享受完了以後,又光著身子施施然走出去,在大街上閑逛,卻沒有人認為這有傷風化。就連路過的日本良家婦女。也隻不過是眼饞地看了一下這些男人的下身後自若地走過,連臉色都不變一下。由此可見,日本的風化文化早就已經深入人心,難怪後世,日本的*片能夠風行全世界,為他們日本人賺到了無數的鈔票。


    明治維新後,情況多少有了些進步。當然,此進步不是說,男人從此以後不再去逛ji院了,主要是表現在,日本男人逛ji院的時候不再是光著身子,至少,要在胯下包一兩塊布條吧。胯下包布條去逛ji院,在明治以前,隻有貴族才會這樣做,貴族的麵子,多少比常人大一點兒吧。可是,明治後,全民都這樣了,這多少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在全民皆風化的情況下,井上次朗把手伸向女參謀,是相當自然的事情,或者說,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井上次朗有好幾個女參謀,最大的官已經當到了少佐,而她們的升官,靠的不是在本職工作上的表現。而是看她們能不能把井上次朗侍候得好。誰侍候得好,誰的官就升得快。而西井良奈子,在還沒有獻身的情況下就升到了上尉,這是相當少見的,從某種方麵說,這是看在她西井良奈子的母親十八年如一日侍候井上次朗的麵子上。現在,井上次朗終於把手伸向了自己,西井良奈子的心情,自然是有點兒複雜了。


    不過,在表情上,西井良奈子根本就不敢表現出來。要知道,她的一切,她的前途,都捏在井上次朗的手中,隻要井上次朗一個不高興,不但身上的軍裝馬上就要脫去,而且,她還有可能被直接送到ji院裏麵去,她的身子,將供無數讓人惡心的日本人享用,直至人老珠黃後被趕出ji院。流落街頭。如此情況下,就算井上次朗不主動伸手,她也得想辦法勾引井上次朗一下,以確保自己以後還能夠過上好日子呢。


    感覺到胸口的軍裝紐扣已經被井上次朗脫掉了幾顆,西井良奈子的臉上露出了媚笑,輕輕地說道:“大將閣下對我家恩重如山,西井無以為報啊。”


    對於西井良奈子的回答,井上次朗相當的滿意,手頭上的動作不斷,並且不停地變著花樣,井上次朗一邊享受,一邊淡淡地問道:“西井上尉,你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嗎?”


    西井良奈子想也不想地說道:“知道的,大將閣下,母親說了,我父親曾經是你部下的一名下級軍官,十八年前在一次平叛中戰死,是大將閣下看我母女兩個孤苦無依,所以才接受了母親和我。大將閣下的大恩大德,屬於沒齒難忘。”


    聽到了西井良奈子的回答,井上次朗嗬嗬笑了起來,手頭上的動作也慢了起來,一邊慢吞吞地撕著西井良奈子脖子上的領帶,一邊說道:“西井,要不要聽我給你說個故事?”


    西井良奈子直了直身子,好讓井上次朗更加方便一些,也好讓自己被玩得更加舒服一些,這才輕聲說道:“屬於聆聽大將閣下的教誨。”


    井上次朗把手從西井良奈子的懷裏抽了出來,在屋子裏踱來踱去的。從他那不斷眨巴著的眼睛上看,好象在思索著要如何措詞才能讓自己的說法天衣無縫。看到井上次朗的樣子,西井良奈子明顯地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她也連忙站了起來,挺立在屋子的正中央,那姿勢,要多正規就有多正規,唯一有點兒不同的是,她不敢把軍裝整理一下,把胸口的*光遮住,天知道井上次朗什麽時候又要來動手動腳啊,讓大將閣下再費時間去解紐扣,可是對大將的不尊敬啊。


    好一會兒,井上次朗這才慢慢地說道:“三十三年前,日本大亂,天皇陛下糾集了日本國內的大部分勢力,同時還與英法美俄相勾結,聯手向幕府施壓。在重壓下,幕府的德川將軍被逼宣布退位。雖然幕府不複存在,可是,德川將軍仍然據有大量的領地,擁有著相當的實力。對此,天皇陛下相當不滿。並且暗中做好了準備。


    第二年,也就是一八六八年,天皇陛下率軍向在江戶的幕府軍隊動了進攻。此時,優勢在天皇陛下這一邊,除了江戶附近地區外,包括九州、四國、北海道以及京都附近的所有藩主,都無一例外地倒向了天皇陛下這一邊。當時,明治給九州、四國、北海道等地的大名話下了相當多的諾言,以換取他們的支持。事實證明,這些大名,這些一向效忠於幕府將軍的大名們。此次是被明治騙了。


    戰爭進行得相當殘烈,幕府的軍隊節節敗退,不得不從把部隊全部撤到了江戶附近。當時,我隻不過是德川將軍手下的一個高級軍官,手頭上有著幾千人的部隊。要知道,當時可不比現在,幾千軍隊,足以影響雙方的實力對比。所以,明治找上了我,並且向我許諾,隻要我擁戴天皇陛下,那麽,6軍大臣的位置就是我的了。考慮到當時德川將軍的形勢已經相當不利,失敗已經不可避免,為圖在以後東山再起,我不得不答應了明治的要求。


    此戰進行了兩年,到三十一年前,幕府軍隊落敗。當時,明治表麵上假仁假義,給了德川將軍一條生路,實際上,德川家族的所有男性成員在接下來的十幾二十年來,遭到了不斷的襲擊,一個個非正常死亡。有不少德川家的非嫡係子弟,就算改頭換麵,也逃不過日本憲兵的追殺。


    十八年前,身為6軍大臣的我,無意中聽到了一個消息,在偏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德川家族的成員隱姓埋名,生活得挺好的。要知道,這可是德川家族的最後一個男人了,幹掉這個男人,明治就再無隱憂了。得知消息後,我立刻秘密前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德川家族的非嫡係後人,全家都已經慘死。而且,現場偽裝得挺好,看起來好象是被土匪搶劫的。


    失望之餘,我派人在附近地區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我查到了。這個男人還有一個不為別人所知的側室,是當地的一個農夫的女兒,因為長得漂亮,被那個德川家的後人看上了,兩個人偷偷摸摸來往了兩年多,那個女人,甚至於還生下了一個女兒。於是,我把這個女人,連同她的女兒一齊帶回了家,並且把她們藏了起來,十八年來,一直照顧著她們。”


    說完,走到西井良奈子的麵前,仔細地觀察著西井良奈子的臉色。西井良奈子顯然已經猜到了什麽,臉色一片蒼白,直直地看著井上次朗,根本就不顧及胸前*光畢露。井上次朗yin笑了幾聲,把手伸進西井良奈子的懷裏,惡意地使勁地捏了幾下,直到西井良奈子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後,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那個女人,就是你母親,而那個小女孩,就是你,西井良奈子。你的身世,都是我替你編好的,你真正的名字叫做德川良奈子,你的身上,流著德川家族的血。”


    西井良奈子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甚至於連井上次朗在自己的胸前不斷地揉來揉去都沒有感覺了,好一會兒,她才不可思議地問道:“這怎麽可能呢,大將閣下?德川家的人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我怎麽可能是德川家的人?”


    井上次朗冷笑了一下:“德川家的人對明治有著相當大的威脅,自然是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要不是我保著你,你和你的母親,估計早就已經被明治五馬分屍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這裏有一封信,是前一段時間你母親寫的,你母親的筆跡,你應該相當清楚吧。”


    說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封信,下流地塞進了西井良奈子的懷裏,而且,故意用足了勁兒。當西井良奈子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信的時候,她無奈地現,襯衫的紐扣早就已經被撕掉了。西井良奈子根本就顧不上這些,連忙拿起了信。可是,井上次朗果然變態啊,連信都不讓她好好看看,一把摟住了西井良奈子,把她壓在辦公桌上,然後,點起了一根雪茄煙,一邊抽著,一邊上下其手起來。


    對此,西井良奈子根本就不在乎,信中的內容,早就已經把她吸引住了。她一邊扭動身子來迎合著井上次朗,一邊看著信。信中所說,跟井上次朗所說的一樣,甚至於在一些細節上,比井上次朗還要詳細得多了。


    看完了信,西井良奈子這才現,她的上衣早就已經被脫了扔在地上,大冷天的,她竟然成了光上身美女。幸好屋裏熱得很,倒是一點兒寒意都沒有感覺到。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上下其手的井上次朗,西井良奈子的眼睛中露出了一些奇怪的光芒。她可以肯定的是,井上次朗所說的話中,起碼有六成以上是假的,她對井上次朗實在是太熟悉了。


    西井良奈子想得沒錯,井上次朗的確是在撒謊,而且是大大的謊。那個德川家的最後一個男人,也就是西井良奈子的父親,不是死在明治的手中,而是死在他井上次朗的手中。既然已經叛變了德川家族,井上次朗就再也沒有任何顧忌了,對德川家族進行了不斷的追殺,德川家的很多人,不是死在明治手上,就是死在他井上次朗手中。


    隻是,當最後一個德川家的男人被現的時候,井上次朗的日子已經開始不大好過了,6軍大臣的位置是跑不了的,可是,權力卻被不斷地減少,這使得井上次朗相當的不滿,也因此,才起了一點兒異心。當從那個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德川家的最後一個男人口中得到西井良奈子的消息後,井上次朗終於動起了歪腦筋。他毫不猶豫地親手用日本刀砍下了那個男人以及其所有家人的腦袋,然後,找上了西井良奈子的母親,一番花言巧語再加上揮動了幾下閃亮的軍刀後,那個女人就心甘情願地投入了他井上次朗的懷抱,並順帶著讓西井良奈子也成了井上次朗的工具了。


    隻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她西井良奈子的一切,都是井上次朗給的,德川家的一切,關她西井什麽事情呢,即沒有給她錢財,也沒有給她男人,德川家的人死光了死絕了,又有什麽關係呢?從某種方麵來講,大和民族是一個相當現實的民族,隻要對方的勢力比他們強,就算殺了他全家,奪了他的女人,他仍然會對強者忠心耿耿的。現在對西井良奈子來說,井上次朗就是強者,井上次朗能夠給她一切,而德川家的人不能給她,她沒有必要為了德川家的事情,而賠上自己的。


    想了想,西井良奈子輕輕一扔,那封信就如雪花般,慢慢地落到了地上。西井良奈子媚笑著說道:“大將閣下,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呢?是不是德川家的一員,這對我來說,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隻想著讓自己盡可能舒服地過完這一輩子,其餘的,我啥也不想。”


    對於西井良奈子的回答,井上次朗相當的滿意。他把手從西井良奈子的身上移開,抽著雪茄煙,慢慢地坐在了地上。這可是高宗的臥室啊,正常情況下是沒有桌子和椅子的,一應事情,都是坐在地上幹的。此次把這間臥室設為指揮部,為了需要,往屋子裏麵加了一些椅子和一些桌子,可是,真要談事情的時候,他井上次朗還是習慣性地盤腳坐在地上,就象在日本時坐在榻榻米上一樣。


    坐在地上後,井上次朗朝著不遠處的茶具努了努嘴。一向負責其生活起居的德川良奈子自然明白得很,顧不得穿上衣服,就這樣光著上身忙碌了開來。一會兒,一張茶幾就擺在井上次朗的麵前,茶幾上麵,擺放著一套從中國進口的珍貴茶具,茶香立刻彌漫著整間屋子。看著在麵前不斷忙碌的西井良奈子美妙的身材,井上次朗的臉上,露出了yin笑。


    直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了,西井良奈子這才跪坐在井上次朗的麵前,把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井上次朗一口喝盡後,這才滿足地說道:“對你來說沒有關係,對我來說,關係就大了。我不可能冒著殺頭的危險把你養大,隻不過是為了養一個可以讓自己享用的女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西井良奈子跪在地上,頭低得挺低的,輕聲細語地說道:“對不起,大將閣下,我不明白。”


    嗬嗬一笑,井上次朗一把抓住西井良奈子,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早就明白了。好了,我就就把情況再跟你說一下。你知道麽,一月三號,近衛師團已經全軍覆沒,寺行壽男中將也被凍死了。近衛師團的覆滅,固然是中國共和軍的功勞,可是,平之的第三師團,在其中卻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要不是平之把軍事防禦圖紙交給了張海洋上將,要不是平之率領著第三師團從防守薄弱的地方向近衛師團動了猛攻,共和軍要想拿下近衛師團,起碼得多費幾個小時時間,起碼得多傷亡幾百個。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西井良奈子的臉上,露出了震驚莫名的神情,低聲驚呼道:“怎麽可能,大將閣下,第三師團怎麽可能幫助中國人打敗了近衛師團呢?”


    井上次朗得意地笑了,手頭上的勁兒也加大了一些,又揉又擠的,仿佛在玩著一件相當經摔的玩具似的,根本就沒有想到她嬌嫩的身子是不是經受得住,讓西井良奈子不由自主地出了呻吟聲:“哈,你也覺得不可能,由此可見,我的此次計劃,對明治來說是相當沉重的打擊了。你要知道,良奈子,我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現在一切進展順利,我的計劃馬上就要實現了,當然,這個計劃,還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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