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以後,我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柳歌又來找我了。說實話,我真的很後悔參加那個什麽打牌的遊戲,為了一時的高興,導致了半年的不高興。這個柳歌似乎是纏上了我,而且是有意等著我再來一次表白。


    看著柳歌天真無邪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告訴她,那隻是遊戲。


    柳歌說道:“你晚上幹嗎去?”


    我說:“看書。”


    “去哪裏看?”


    “自習室。”


    “自己呀?”


    “嗯。”


    “你去自習室自習了,那我去哪裏自習呀?”


    呃,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麽回答呀。最後我忍痛說了一句,“那就跟我一起吧。”


    “唉,也隻能這樣了。”她看上去很無奈地說著。


    我一時惱火呀,這是明顯勾引我嘛!


    因為晚上要和四叔、五叔去下水道探求究竟,所以我有必要補充睡眠。到了晚上,柳歌來敲我窗戶,我說,我正在起床。哪知道柳歌把我一頓臭罵,說我怎麽這麽不上進,語氣儼然是把我當成自己人。我一時雲裏霧裏,不知其所雲。後來還是被迫起了床,被她活活拉進自習室。


    到了自習室,柳歌說:“這個位子是我常坐的,我每天都坐在這兒。”


    我心裏更加鬱悶,你這不是天天來這裏,還問我你要去哪兒?


    看著手表已經九點,四叔要來了。我告訴柳歌說:“今晚有事,要早點回去。”哪知道柳歌十分生氣,說我不務正業,又想回去打牌,是不是又想跟誰表白。我一臉無奈,正打算辯解,柳歌在我手上咬了一下,讓我痛苦難當。我看了看胳膊,手臂已經出血了。


    我眉頭緊皺,看著我可憐的胳膊,再看看得意揚揚的柳歌,心裏竟是無言話淒涼。柳歌說:“以後不許再打牌,從現在開始,你的人身所有權歸我了。再有意見,家法處置。”


    我說什麽家法,她眨了眨眼睛,指著我被咬的胳膊,說道:“親一個!”


    我的天,這是誰家的親呀,都親出血來了。我趕緊往外跑,柳歌看我奪門而出,立即對我狂追,自習室外樓道鬧哄哄的,儼然是菜市場繁榮的景象。


    走的時候,柳歌說道:“我們靈異小組最近還要去山上一探秘密,你可要給我們保密。”


    我心說,壞了,我和四叔他們今晚就去,你再去可怎麽好。我問道:“是今晚嗎?”


    柳歌說:“還沒有定呢,說不定今晚,說不定三天後呢。”


    我對柳歌說:“這些天不安全,你別去了,再說今天已經很晚了。”


    柳歌眼睛轉了轉,說道:“好吧。”


    熄燈以後,我還是偷偷地跑出了宿舍,四叔和五叔已經在假山等了我很久了。兩個人穿著一身軍用作戰的作訓裝,身上的袋子裝得鼓鼓的。四叔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交給我,讓我帶在身上,千萬別弄丟了。我接過刀來,隻見這刀刀鋒銳利,刀口狹長,刀身隱隱作冷,一股寒意從刀身直傳到身體。我說:“四叔,我拿了刀,你用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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