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都有些特定的客戶,陳瞎子那種級別必然被人當祖宗一樣供養,所以我也要變成高人在那個圈子打問消息。


    此事極易,陳瞎子必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夜深,將方盈盈接回來後她十分疲憊,好像與父母溝通的很艱難,喝了碗粥就去休息,此時又麵臨一個極大的問題。隻有兩間臥室,無論怎樣勸說小鎖都不與她同住,死活賴在我的床上。


    好,山不過來我過去!小鎖不走那我走。


    “盈盈,小鎖不肯和你擠,要不咱倆擠擠?”


    帶著嘶啞怒火的聲音:“滾!”


    “虎子,隻能咱倆擠擠了!”抱著被子把虎子推下沙發,它幽怨的瞟我一眼,縮到牆角趴著,我脫了衣服鑽進被子沒一會,就被一條細小的舌頭舔醒,睜眼就見到一張狐狸臉趴在旁邊,小鎖對著我的耳朵說:“我這樣總行吧?”


    在**就是這樣把我騙了,睡前是狐狸,醒來就是少女,我推開狐狸臉:“快回去,一會她出來見到家裏有狐狸還不得嚇死?”小鎖沒說自己的身份,隻告訴方盈盈是與我同村的少女。


    小鎖不走,削尖腦袋往被子裏鑽,我揪著她的尾巴往外拖,又不敢用勁擔心弄疼她,隻好僵持不下,虎子看這拔河大賽有趣,便是嗷嗚一聲狼嚎。


    方盈盈被驚動,快步走出,而小鎖更加得意,就等著被方盈盈看到,情急之下我被諸葛亮附體,捂著小鎖的嘴不讓她發聲,又將她纏在脖子上,對探頭張望的方盈盈說:“我的狐狸圍巾美麽?”


    “變態,娘娘腔。”方盈盈厭惡的轉身離去。


    我把小鎖放出來,略帶怒意的說:“回去,不然我真生氣了!”


    小狐狸吐吐舌頭,不情願的躥回了屋子,卻狠狠摔門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方盈盈又被驚動,見小鎖的門關著便來找我:“什麽聲音?”女木央劃。


    “沒有啊,我沒聽見。”


    方盈盈揉揉頭,正要離去卻忽然問道:“你的狐狸圍脖呢?”她疑心漸重:“我記得回家時沒見到你買了一條狐狸皮!”


    “準備送你的禮物,可你說變態我就扔了。”


    “扔哪了?”


    “樓下。”


    “撿回來我看看。”


    我繼續抵賴:“找不到,點燃了扔的,你不喜歡,自然讓它屍骨無存。”


    “你在騙我。”方盈盈盯著我的眼,寸步不讓:“花了多少錢?在哪買的?明天帶我去那家店!”


    “肯定不能帶你去呀。賣狐狸的老板娘很漂亮,你去了豈不是曝光我的奸情?對吧!”


    “惡心,不要臉!”


    方盈盈終於回屋,我估計這下就算地震也不會出來,可這隻是小鎖在的第一夜,未來指不定惹出什麽事。


    可以睡覺,卻怎樣也睡不著,自從與齊健打了一架,我便機緣巧合的破而後立,雖然耗盡天珠的藥力,可失血過多,渾身是傷,傷好後便將天珠完完全全的吸收,前段時間剛打遊戲時試了一次,我現在可以連續五天不合眼,隻要別劇烈運動就好。


    盯著天花板,想對未來做出規劃卻靜不下心,兩間臥室裏誘人的玉體橫陳,能靜下心那是太監,想著方盈盈抱著被子睡覺的可愛模樣,不自覺就哼起了歌:“小禿驢下山去趕集,老禿驢有交待,山下的女人”


    小聲唱歌,虎子忽然抖個機靈,猛地從地上站起,對著門口發出嗚嗚的威脅聲,我心中一沉,從床上跳下向門口看去,黑洞洞的走廊一派寂靜,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他嗎可糟了,法器全失我沒有陰陽眼,即便有鬼在側也看不見。


    強迫自己靜下心,竭力體會四周的動靜,以往呼嘯著狂風的夜此時仿佛死了一般幽寂,除了虎子的喘息聲再沒有任何動靜。


    左手拇指按著中指,做出要彈人的動作,我當然不會彈指神通,隻是用食指與無名指夾著五帝錢,右手則是劍指戒備,五帝錢朝哪個方向嗡鳴便打出去。


    轉悠一圈,五帝錢穩如泰山,可虎子全身的毛如鋼針倒立,顯然有鬼進家。


    草,盈盈!


    拔腿就跑,一腳踹開反鎖的門,屋裏暖融融,可厚實的窗簾遮擋月光反而更加黑暗,虎子如離弦的箭,咆哮著飛撲上床,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打了回來,如果是鬼做的,他就在方盈盈身邊。


    “找死!”五帝錢甩出,雙手掐成鐵叉指照著那個方向印了過去,除了銅錢打在他身上從空中掉落,再無任何反應,而稀薄的月光下,方盈盈雙眼緊閉,汗水密密的從額頭滲出,雙唇抿的結實好像植物人竭力想要控製身體卻做不出任何動作。


    鬼壓床。


    咬破中指,在她濕滑的額頭上畫出一道符,橫抱起跑到小鎖的屋子,這死丫頭居然也鎖了門,隻好再次踹開,可門剛開就是一陣冷風撲麵,這下可讓我逮個正著,如果是普通人,這陣陰風便會凍入骨髓,可對我來說也就是開冰箱門的感覺。


    實實在在一劍指,好似插入豆腐的感覺,耳邊傳來痛苦的尖叫,聽聲音是個男鬼,他飛速後退到床邊,舉起昏迷的小鎖向我擲來,就這一晃神的當口,涼意從身邊掠過,他奪門而出,我右手抱著方盈盈左手抱著小鎖,猶豫片刻還是恨恨的沒去追,誰知道是不是聲東擊西,萬一我走了,她倆可就危險。


    “賤骨頭,別讓老子抓住!不然燒死你這王八蛋!”


    將兩個女孩放在床上,我怒氣衝衝的將屋裏所有門上貼著的門神撕了下來,點燃後從窗外扔出去。


    不佑宅平安,留他們何用!門神畢竟是門神,擋不怨魂卻能攔住怨魂外溢的陰氣,所以那男鬼進了臥室我便察覺不到,否則早將他抓了。


    可這門神也太他嗎水了,按說越往南道教越盛行,怎麽這裏的門神像連我們山西都不如,隨隨便便就能被遊魂野鬼闖人宅,生人還有法活麽!


    難道是冤親債主?


    不可能,方盈盈和小鎖不會與人結怨。


    難道是樂正林的亡魂?這可真他嗎是個好消息!


    打開燈,我想看看她們的情況,可剛靜下的心卻再次躁動,甚至是半年來跳的最快的一次。


    潔白的燈光在兩具玉體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捂著胸口靠著牆大口喘氣,拚命抗拒腦中的眩暈,方盈盈和小鎖的額頭沾了我的血,沒了鬼壓床的狀態後陷入昏迷,全身鬆弛便慵懶的躺在床上,剛才我放下時比較匆忙,小鎖的半個身子都壓著方盈盈。


    交疊的**,僅穿著半透明的內褲,剛剛趕走一隻男鬼,翻湧的氣血還沒平靜,被這眼前的旖旎一激,我險些昏死過去。


    好機會!絕妙的機會,方盈盈被鬼壓床時一定有感覺,我可以解釋自己被鬼上身,一切都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進行,反正我重傷初愈,攔不住鬼上身也是應該的,她又不懂這些,還不是隨我說瞎話?


    生米煮成熟飯!


    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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