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納悶她們在說什麽的時候,鄂媽突然的大叫了起來,然後手中的圓刀就掉落在了地上。她一步步走到牆邊,嘴裏發出“咯咯”的怪笑聲,身體不停的撞在牆麵上,牆麵被她撞得生響。龍哥趕忙上去拉住鄂媽,但是她的身體又開始不停的抖動起來,之後就倒在了地上。


    剛剛還神勇的鄂媽,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風幹雞看到後,立馬過去將鄂媽背在肩上,衝上麵喊了一聲,一條繩索便放了下來。風幹雞迅速的馱著鄂媽順著繩索爬了上去。之後又很快的從上麵滑了下來。頭頂上的那些鬻嵬怪鳥現在和我們僵持著,不斷地嘶吼讓人心驚膽戰。


    風幹雞揮了揮手,把我們召集到一起。問道:“你們有雷管嗎?”


    夏夏搖了搖頭,俏皮的說:“雷管倒是沒有,但是炸藥有不少。”


    風幹雞連看都不看夏夏,隨即又馬上說道:“要想順利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還要從這裏出去,我們必須先想辦法拖住上麵的那些鬻嵬,我剛才觀察到,這些鬻嵬好像對那三尊青銅像非常的忌諱,它們和青銅像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想你們要找的東西,應該是在那三尊青銅像之中。用炸藥是不可能把青銅像炸損,就算可以炸損,也會損害到青銅像裏麵的東西。所以這方法並不可行。”


    “那你說怎麽辦?”龍哥問道。


    風幹雞眼神瞄了一眼龍哥,說:“激怒鬻嵬。讓鬻嵬把青銅像‘打開。’我激怒鬻嵬之後,你們在下麵將鬻嵬引到青銅像附近,盡量讓鬻嵬攻擊那些青銅像。一旦拿到東西之後,我們從上麵離開。出去之後我們再來商量如何分配到手的東西。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大家都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風幹雞的話。風幹雞這方法細想一下,也太危險了。別的不說,我們首先要讓鬻嵬攻擊我們,那我們必然要給這怪鳥攻擊的機會,再說了鬻嵬應該不回去攻擊青銅像,但是肯定是會攻擊我們,隻有在我們閃躲及時的情況下,鬻嵬才有可能誤傷到那些青銅像。要滿足這兩個要求,無異於是把我們當做誘餌,鬻嵬的行動速度又非常快,我們能不能全身而退確實是一個未知數。龍哥和夏夏把背包裏的“黑麵包”炸藥遞給了風幹雞,還特意叮囑風幹雞,這炸藥威力巨大一定要慎用。風幹雞點點頭,又對他們二人說:“那個孩子,還有你們受傷的人都在上麵,傷者情況有些嚴重,我已經簡單的給她進行了處理,隻有抓緊時間從這裏出去,她可能還有的救。”說完,風幹雞就快速的順著繩索爬了上去。留下夏夏和龍哥呆呆的看著。我回頭看了看,笛子確實也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風幹雞他們是什麽時候把這兩個人弄到上麵的。我四下看了一圈,發現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沒有見到過阿力,難道剛才也被風幹雞他們救到上麵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空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我抬頭一看,上麵已經亂作一團,不少鬻嵬怪鳥都被炸了下來,紛紛砸在地上,我們都躲在了青銅像的附近,才沒有被掉下來的鬻嵬砸中,不知不覺下麵一層堆積了一層鬻嵬怪鳥的屍體了。尼瑪原來風幹雞拿炸藥去炸鳥了。這些大鳥要是砸到我們必死無疑,他可是真敢搞事啊。也不怕把這個塔給炸塌了。此外還有一些扇動著翅膀飛在半空,憤怒的朝下麵的我們怒嚎。並沒有向我們這裏重來,看來風幹雞說的沒錯,這些怪鳥確實是對這青銅像附近有所忌諱。但是馬上,上麵又傳來了一聲巨響,零星的幾隻鬻嵬砸落下來。


    這下那些鬻嵬怪鳥徹底的被激怒了,張開翅膀“嗖”的一下就朝我們撲來,這裏立刻傳來數聲槍響,又有幾隻鬻嵬怪鳥被打了下來。但是有些沒有被打死的,起身之後快速的向我們撲了過來。空中的鬻嵬被風幹雞兩個黑麵包炸了兩次,但是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我看來反倒是越來越多。我們的子彈,已經壓製不住他們了。一隻鬻嵬衝了下來,張起大嘴就是一口,腳下的路麵直接被它掘出了一個不小的坑。我們幾個也被這隻鬻嵬衝開了,分布在青銅像的周圍。但是四周馬上就是圍上了一片鬻嵬怪鳥,我們這些可是成了待捕之食了。


    也就是夕羽惠在一旁拉著我,我才勉勉強強躲避。次次鬻嵬的嘴幾乎就和我擦身而過。大家相互照應的情況下,並沒有人受傷,隻是我們隻能疲於應付,完全沒有還擊的能力。地上也是一地的青銅碎渣,我也沒顧得上看那些青銅像到底是不是被鬻嵬“打開”。


    突然間,那些攻擊我們的鬻嵬鳥動作停下了,它們完全保持著一種靜止的狀態。夕羽惠一句,“快拿東西!”我馬上回頭看那些青銅像,那些青銅像確實被鬻嵬給“啄開”了,但是青銅像的裏麵,竟然還有一尊青銅像……


    第九十八章 石像中的秘密


    那三尊青銅像被鬻嵬啄開,滿地都是青銅碎渣。確實如風幹雞所說,青銅像內還有玄機,但是青銅像裏麵卻有一尊較小的青銅像,而沒有我們要找的龍牙。


    夕羽惠回頭指著carl李對我說,“你先攙扶他上去,快!”說完她便趕緊上前拿短刀,快速剔除那較小青銅像身邊的青銅渣滓,雙手拉住裏麵的青銅像用力一拉,就將這裏麵的青銅像提了出來。夏夏和龍哥反應都很快,馬上拿出刀子去取另外兩尊青銅像裏的小青銅像。


    我也趕緊扶著carl李走到牆的一邊,carl李傷的很重,我問他自己能不能拉緊繩子,carl李微笑的衝我點點頭。之後我們二人抓住放下來的繩索,繩索便慢慢的向上拉。我還是不放心carl李,於是側著身子抓著carl李的胳膊,以免他因為傷口疼痛忽然鬆開繩索。


    這時,忽然這裏的地麵好像抖動了一下,發出兩聲“轟轟”巨響。我低頭看向下麵。夕羽惠他們已經將三尊小青銅像完全取了出來。他們將青銅像裝入了包內,已經從鬻嵬怪鳥的圍困中走了出來。那些怪鳥還是靜止不動,就像是被定時了一般。夏夏出來後,還是不放心,對著那幾隻怪鳥連開幾槍,最後還是夕羽惠拉住了她。


    我們也很快被拉了上來。這時我才發現,這上麵的洞口居然都比下麵打了不少。一個個的洞口緊緊的連著。從洞口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進了洞口,並對我說道:“小爺,你他娘的哪次都幹這種神出鬼沒的事出來。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可怎麽交代啊。”


    我抬頭一看,這人竟然是大凱!大凱見到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憨憨的笑著。而在大凱旁邊的人不出我所料,就是眼鏡。眼鏡看到我微笑的朝我點了點頭。大凱也不多說什麽,馬上又把carl李拉了上來,眼鏡立刻動手開始給carl李簡單的處理傷口。大凱又很快的把繩索扔了下去。


    大概是考慮到我們幾個人的體力,他們三人並沒有一起上來。夕羽惠讓夏夏先帶著三尊青銅像上去,她和龍哥則在下麵等著。夏夏握緊繩索,將一個背包被在自己的身上,另外兩個背包係在了繩索上。之後朝我們做了一個向上拉的手勢。我、大凱、風幹雞三人使勁的向上拉著繩子。然後眼鏡也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幫忙。看來那三尊青銅像確實不輕,我們四個大男人拉起來也費了不少力氣。


    就在這個時候,下麵又傳來了一聲震動,這次震動比剛才兩次都要大,下麵的夕羽惠沒有站穩,甚至跌到在了地上。我緊張的看著那些一動不動的鬻嵬怪鳥,生怕它們突然動起來。


    又是一聲巨大的震動,這次連我們這都能感到一些震感了。“這他娘的是不是要地震了?”大凱疑問的說道。


    風幹雞探出頭看了看,隨後急忙和我們說:“快點拉,咱們要馬上從這裏離開。這座古城估計要沉下去了。”


    這句話一出,我們幾個立馬加勁拉了起來,夏夏也很快被了上來。風幹雞和夏夏很快解開係在繩索上的背包,然後馬上又把繩索扔了下去。夕羽惠和龍哥抓緊繩子之後,我們立刻拉了起來,這次連夏夏都過來幫忙了。我看到下麵的盒子已經不知不覺中下沉了很多,心頭越來越急。


    這裏的震動越來越頻繁,下麵的那些鬻嵬還是一動不動,有幾隻鬻嵬已經被那些盒子沒過了半個身子。將夕羽惠和龍哥拉上來之後。夕羽惠在前麵領路,我們立刻拿著東西就準備離開。因為傷員比較多,除了我和夕羽惠之外,幾乎是每個人都背著一個傷員。


    一聲巨大的嘶吼從下麵傳了上來。這聲音比剛才鬻嵬的嘶吼大了許多,震得洞內的石壁都有些脫落了。


    “我操,這又是什麽東西叫喚?”我大聲問道。大家都顧不上回答我,隻聽“轟”的一聲,隨後下麵就又是一片嘩啦啦的掉落聲。這聲音非常的悶,但是數量聽起來又非常的多,應該是那些青銅盒子。我在想那小盒子裏究竟裝了什麽東西,竟然能發出這種沉重的悶響。風幹雞在我身後不斷的催促我快點走,就在我剛要回過頭時,隻覺得洞口一陣疾風吹了進來,差點將我吹到。我便看到一條巨大的東西從下向上空中衝去,身體完全騰空。乍一看上去,這東西非常像——龍!


    我嚇得呆在原地動彈不得,風幹雞在後麵推了我好幾把,問我怎麽了。我把剛才看到的東西結結巴巴的告訴了他,風幹雞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就對我說道:“能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存在存在的。現在保命要緊。快走吧!”此時我也顧不得多想,提起背包就跟著前麵的人走了起來。風幹雞和龍哥分別背著鄂媽還有alma陳,他們二人在最後墊後。


    這個洞口還是很寬大的,但是洞中一片漆黑,我們越往裏麵走感覺洞口越來越小,最後我隻能鍋著腰跟著我身前的大凱。大凱起初還是背著carl李,但是洞口太小,他隻能把carl李放在地上拖著他前進。我們腳下還是時不時的傳來劇烈的震動,好像連這個洞都可能隨時坍塌一樣。洞口四周不停的有碎石砂震落。


    “再走快點!後麵有東西進來了!”風幹雞在後麵大聲的說道。


    我生怕前麵的夕羽惠沒聽到,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我都沒時間回頭看,大凱在前麵拖著carl李,我則在後麵幫著他推。雖然能感覺我們的前進速度比剛才快了一點,但是在這洞口越往後越窄,我們幾個已經在地上匍匐前進了。身後除了震動引發的聲音,還有刺耳的碰撞聲。我的心繃成了一團,好像有什麽東西要衝過來一般。


    還好沒過多久我的身前已經出現了亮光,大凱拖著carl李就從洞口出去了。夕羽惠立刻在洞外伸手將我也拉了出去。龍哥、風幹雞等人也是有驚無險的從洞裏鑽了出來。夕羽惠和眼鏡並沒有閑著,二人迅速卻仔細的將所有傷員都檢查了一遍。之後夕羽惠又讓大家背起各自的傷員,迅速的往一側快跑。


    我抬頭看了看現在已經快天明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已經出了末戧古城,剛才我們鑽出來的地方就是我們進入時的“龍門”。隻不過這個龍門比我們進入的時候要小了許多,看來並不是我們進去時的那堵城牆了。這龍門果真是四通八達,真想不到這龍門卻能通向那坐塔。我們一路直線快跑,很快的翻過了一座不高的沙丘。夕羽惠暫時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我也回過頭去一看,隻見末戧古城的上空竟然有一朵奇大無比的血紅色雲朵。在雲朵下,末戧古城都籠罩在血色之下。我盯著雲朵,那雲朵裏竟像有什麽東西一樣,在雲朵裏四處的亂竄,就像要從雲朵中跑出。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從末戧古城的上空,竟然傳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女人的笑聲……


    第九十九章 詭異的笑聲


    我們離末戧古城已經有較遠的距離了,但是還能很清楚的聽到那詭異女人的笑聲,那聲音讓人感到有些虛無縹緲,聽得到卻難以撲捉到聲音的去處。笑聲一時間從空中那塊大雲朵傳出,一時間又從末戧古城之中傳出,笑聲讓人聽起來就毛骨悚然。


    “小哥,這是這麽回事啊?咱不是遇鬼了吧?”大凱緊張的對風幹雞說。


    風幹雞隻是搖了搖頭,然後示意大家準備好,我們馬上就要繼續出發。之後他便眺望著不遠處的末戧古城。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和地麵幾乎同時發出巨大的聲響,就見那空中的血色雲朵越壓越低越壓越低,像是要將末戧古城壓扁。血色雲朵裏看上去要有東西要落下來,雲朵之中的巨吼聲也越來越大。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從雲朵中閃出一個東西,一下子就鑽進了末戧古城之中。因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那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絕對是一個活物!沒容得我多想,末戧古城中忽然轟然一聲,古城突然之間就陷入了地下一大截。周圍的沙子,就像海水一樣洶湧的湧入末戧古城。一瞬間,古城底端就幾乎被沙子掩埋了。我們所在的這裏也有明顯的震動下陷。那詭異的笑聲現在音調一轉,變的越來越高,笑聲也越來越大。笑聲中就像參雜這哀怨的哭聲一般,以及其刺耳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我雙耳一瞬間都耳鳴了。不得不用手握住了耳朵。


    風幹雞揮了揮手,示意我們現在繼續前進。我又回頭看了一眼末戧古城,整個古城已經有大約三分之二沉入了沙漠之中,隻有那座尖塔處還可以略微看得清楚,塔尖好像被什麽東西纏著,那朵血色紅雲現在已經緊緊的貼在末戧古城的上麵了,我目測血色紅雲離地麵應該也不超過十米,沒聽說過雲可以離地麵如此之近,這團紅雲就像要將末戧古城壓上的地下一般。那座尖塔的塔尖已經深入到了紅雲之中。


    “別看了,快點走吧。一切都過去了。”龍哥在身後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回過頭走了起來。但是,還沒走幾步,又是一聲巨響,這次連我們腳下都發生了巨大的震動,我們幾個沒站穩都直接摔到在地。大凱連忙扶著carl李爬了起來,大叫:“地震了,地震了。”但是那聲巨響之後,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那詭異的笑聲不知何時也戛然而止了。我回頭看去,末戧古城和那朵血色紅雲都已經看不到了,卻而代之的就是茫茫的沙漠。


    我忽然意識到我們現在腳下的沙漠,也並不是來時那種湛藍色了,而是普通的那種沙黃色。我捧起一手沙子,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全部都是沙土的味道,已經沒有了那湛藍色沙子清新的味道。我看夏夏正好在看我,我便隨即指了指我手中的這些土,意思是這些土怎麽突然就變了。夏夏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示意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告訴風幹雞我們在另外一側城牆還有駱駝,估計一晚上肯定沒跑,現在應該還能排的上用場。風幹雞淡淡地說道:“末戧城都沒有了,這裏一眼就可以看全。”他著一說我才意識到,末戧古城已經消失了,但是我卻看不到我們當時放在城外的駱駝,難道是跑掉了?風幹雞見我一臉茫然,隨後意味深長的對我說:“它們現在應該在另外的世界了。”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因為以風幹雞的性格,他肯定也不會說。我看著風幹雞,他的臉上明顯比我上次見他消瘦了不少。樣子也看起來有些滄桑。


    夕羽惠在前麵領路,我們回去的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阻礙,隻是在陽光毒烈的照射下,走幾步就覺得渾身無力了。好在夕羽惠準備的非常充分,幾乎是每隔一段路程,我們都能看到一頂墨綠色的帳篷,帳篷裏麵的人是夕羽惠當時留在這裏的,帳篷裏麵物資十分的充足,水和食物應有盡有。夕羽惠說當時這樣安排,就是考慮到減少負重的物資,而且還可以減少不必要的人員傷亡,所以最後進入末戧古城時,就隻有他們四人,剩下的人都夕羽惠平均路程後留下來做後備,當然她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三天之後沒有回去,那她的人就可以撤離了。因為考慮到傷員比較多,夕羽惠隻是讓我們拿了一些水和食物之類的必需品,隨後也沒有讓她的人收起物資,而是直接就跟著我們一起走,把帳篷直接遺棄在了沙漠裏。這樣隻是為了節省時間,好讓傷員及時得到救治。carl李和alma陳二人傷的不輕,其中alma陳傷勢最為嚴重,一直都是處在昏迷的狀態。夕羽惠直接讓人抬著alma陳,她自己隔一段時間就給alma陳檢查一下身體,確保alma陳可以順利走出沙漠。


    不知道走了多遠,終於在走到第三個帳篷的時候,我看到了一輛破舊的小皮卡。見到皮卡我想我們離走出沙漠應該不遠了。因為我們人多,這輛車不可能完全容得下我們。於是夕羽惠讓把受傷的carl李和alma陳、鄂媽還有精神一直恍惚的小笛子先放進車裏,讓眼鏡跟著一起上車將他們先送往附近的醫院醫治。夕羽惠還叮囑眼鏡,到了之後馬上派車進來接我們。可能夏夏覺得都是夕羽惠的人,讓她有些不放心,所以她也跟著上了車。


    車子很快的疾駛而去。我們幾個人又開始了在沙漠中的行走。大凱估計也累得夠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隻顧著走了,一路上連一句話都沒說。風幹雞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滿臉的憂心忡忡,除了給我們偶爾指指路,其餘時間均是一言不發。我走到最前麵夕羽惠的身邊,她身姿依舊的颯爽,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麽疲憊。見到我過去,又是那標誌性的微笑。


    “你們怎麽會來這裏呢?”我問道。


    夕羽惠抬起頭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對我說:“說來話長了。等出了沙漠我再詳細的和你說吧。其實我也感到很奇怪,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哎,我也是說來話長啊。等出了沙漠我再和你細說吧。”夕羽惠聽到這話後,伸出手捏住我的臉,笑著對我說:“你這個人嘴貧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嘿嘿。那好吧,等出去之後咱們都詳細的和對方講講各自的故事吧。不過,我看到你這次來末戧,比在虵國時勇敢了許多呢。值得表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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