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朝夏夏搖了搖頭,示意事情不是夏夏想的那樣,然後又把剛才黑影的奇怪舉動告訴了夏夏,並強調到,黑影並非是走離這堵牆,而是在由外向內要鑽入的時候,突然之間消失了,消失的速度就是在一瞬間。於是我壓低聲音問道夏夏,“這黑影如果不是人的話,它怎麽知道這裏的牆壁可以進入,怎麽又會突然之間消失了?消失的影子去了哪裏……”


    可能是見到我,又開口就是一片疑問句,夏夏的臉上先是擠出了一個非常痛苦的表情,而後又用一種無辜的表情看著我,可憐巴巴地小聲對我說道,“小爺呀,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能不能不要一下子提出這麽多問題呀?你想讓別人回答你的問題,可以一個一個問,有必要一下子問出這麽多問題嗎?再說了,你看我像是窮羿國的人嗎?他媽的我又不是窮羿人,我那裏知道那麽多為什麽的答案啊!你就不要那麽多操心事了,這裏要是有什麽危險,老大早就跑路了,他能在這裏生活這麽久,說明這裏一切ok。你就別去多管閑事了。”


    夏夏說完之後,又用我的身體做靠墊,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閉眼一邊壓低聲音對我說,“除非是有‘東西’進來了,不然不要開口叫我,更別他媽的突然又抽身,再摔到老娘一下,你就死定了。”夏夏在說:“死”字的時候,特意俏皮地做了一個很可愛的咬牙切齒的樣子。


    我扭頭看向了金手佛爺他們,除了李星龍和提子向我這裏看了看,李星龍甚至還朝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問我有沒有出什麽事兒?我朝李星龍點點頭,示意一切都好。而坐在李星龍和提子之間的金手佛爺,頭一直是低著的,完全不關心我們這裏出了什麽問題,甚至好像提子在和金手佛爺說著剛剛牆麵上發生的事情,他也是並沒有說話,頭始終是沉著的。而在另一側的風幹雞,依舊是那種閉目養神的樣子。


    風幹雞一直都是能沉得出氣,他現在沒什麽反應,倒是在我意料之中。可是為什麽金手佛爺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呢?雖然金手佛爺算得上是瞟兒賊之中的頭馬了,可是也不至於在這裏遇到突發情況的時候,能如此沉穩。我們之前在沙山上遇到人麵蜘蛛,倒是沒見到金手佛爺這樣,當時也是他扔的雷管,結果還差點把我們幾個人都埋在沙山之中。


    自從沙山過後,不論在太乙術數之中,還是在八麵流水的堪輿格局之中,金手佛爺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前後兩個人有如此大的反差,確實讓人感到更加的奇怪。李星龍和提子的性格不難把握,單是這金手佛爺,卻使我有種難以琢磨的感覺,我挺同意夏夏的說法,金手佛爺肯定有什麽事情隱瞞著我們,而且這件事,或許與我們每個人都息息相關。恐怕在我們出發前往新疆之前,李老鬼一定是對金手佛爺做過特殊的交代。


    “小爺,你尋思什麽呢?剛才什麽事兒,你反應那麽大?我一不留神就看你從地上蹦起來了。嚇了我一跳。”我身邊的大凱此時壓低聲音問道我。


    在停了大凱的話之後,我先是一愣,覺得自己有點不明白大凱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大凱就在我身邊,而且大凱也是麵朝牆麵坐著,他應該很清楚地看到,黑影之前的動作才是,怎麽此時卻問我,剛剛出了什麽情況?


    於是我反問道,“你剛才沒有看到牆上的黑影消失了嗎?”


    大凱還沒有回答,但是他那張疑惑的臉,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大凱應該是沒有看到剛才牆上的動靜。此後大凱也回答我,說是他沒注意到剛才牆上有什麽變化,並告訴我,在我們坐在地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牆上的那個黑影慢慢地移動走了,所以在之前我和大凱坐在地上聊天的時候,牆上是什麽東西都沒有的。大凱還極為疑惑的問我,是不是我一路上太累了,所以產生了幻覺?還讓我趕緊休息,免得晚上出發的時候,身體疲憊不堪。


    我被大凱的話,搞的是一頭霧水。難道又是隻有我自己看到了剛才黑影的動作,其他人都沒有看到嗎?結合李星龍和提子剛才看我的眼神,看來確實是這樣,他們兩個人也並沒有看到牆上黑影的變化。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我用手拍著自己的腦袋,那種熟悉的偏頭疼感覺再次傳來,此時感到自己好像精神上出現了問題一樣,自從來到窮羿國之後,我的眼前總是出現“幻覺”,可是這些“幻覺”,在我看來好像又是真實存在的一樣。難道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又是這堵牆在作怪嗎?


    但是換一種想法,這畢竟隻是一堵牆,哪怕它有障眼法的作用,那也大概是視線看到牆上的時候,才會產生那種“障眼法”。可是我當時在牆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凱直接躍進了牆內,並沒有看到風幹雞伸手將大凱拉進牆內,那時我的視線並沒有在牆上,可是為什麽看到的事情,和大家給我講述的事情完全不一樣呢?


    “心跳這麽快,我都能感覺到了。你是害羞我靠在你肩上,還是心裏還在擔心遇到的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夏夏閉著眼睛小聲地對我說道。


    還不等我回話,夏夏又開口了,“我要是你,就不想這麽多問題,你順利的將我們的任務完成就ok了。這裏的詭異之處眾多,不是每一個詭異的事情,都能用一個近似科學的道理來解釋。以前托馬斯先生經常和我們說的一句話,我跟你分享一下,‘很多詭異的事情,本身就是科學。詭事是科學的一個分支,可以叫它未知科學。’自己揣摩一下這句話吧,你又不是做科學家的料兒,所以就不要繼續琢磨了。趁現在還有時間,抓緊時間休息吧,天黑之後,我們可能會遇到更多的‘未知科學’”!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進城


    夏夏說完之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也休息一下,不要再去想那些詭異之事了。夏夏臉上一臉的恬靜,好像已經睡下了一樣。剛才還跟我聊天的大凱,現在也靠在了背包上,雙臂交叉在胸口之間,低著頭閉著眼睛在哪休息了。之前一直沒注意到的眼鏡,發現他靠在牆上,他所在的位置也算是一個角落了,光線很難直接照到那裏,而且張琳的背包放在他的身前,使得我剛開始,完全沒有注意到眼鏡,還以為那裏隻是放了幾個背包而已。


    我一點睡意也沒有,一閉上眼睛,腦海之中就會浮現出那個黑影,以及我們在來到窮羿國附近後,遇到的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雖說夏夏說的道理很多,我現在多想這些怪事,一點用都沒有,可是我的大腦完全不受我的控製,思緒總是被扯到這些事情之中。


    還有一點我之前就想問風幹雞,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問,就是為什麽我們非要等到天黑之後再行動呢?正常的情況下,白天的時候行動,應該是首選,起碼視線會比較好。特別是在窮羿國這種極為詭異的地方,晚上行動的話視線受阻,而且很可能還會遇到許多突發狀況,一旦遇到這種情況,我們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這一點想必風幹雞應該知道。就算風幹雞忽略了這一點,夏夏、金手佛爺等人,也肯定不會同意晚上行動。除非,我們遇到的情況,晚上行動要比白天行動更加的“安全”。


    我就一直坐在地上,思考著腦海之中的各種事情,心裏著實擔心爺爺現在的處境。按照我們之前的分析,留在這裏等我的人,應該是受傷的人,而另外一個人,則繼續去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可是看風幹雞這幅樣子,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樣子,不僅精神狀態好,而且身手也不差。那爺爺現在又會在什麽地方呢?風幹雞和爺爺兩個人,因為什麽情況而不得不分開行動?


    我把我們這一路以來,遇到的各種怪事,與之前我們在其他四處地方遇到的事情,做了一個簡單地串聯,看看相互之間是否有一定的聯係。發現這五處地方,都有那種奇怪的地龍,而且似乎它們在傳說上,也有某些相似之處,總是流傳著一個不死的傳說。


    從小窗戶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正在漸漸變得稀落。我明顯的感到,這間屋子裏麵的溫度,比我之前進來的時候,下降了不少。就像是從夏天,直接到了冬天一樣。我的手凍的都有些發麻了,不得不把手揣進了口袋裏。因為溫度的驟然降低,睡著的大家也都一個個醒了。


    最先起來的就是風幹雞,他從地上懶洋洋地站起來後,先是四下裏環視了一周,大概是看到我也醒了,風幹雞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停留了有幾秒鍾的時間。隨後他便從他的背包之中,拿出了一個牛皮紙本子,並拿出了一支筆,在本子上不知道在寫什麽,不過他的眼神很認真地盯著本子,好像是在記錄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我發現風幹雞所用的背包,還是我們之前去仙山的時候用的那包。看來在仙山與我們分離之後,風幹雞和爺爺就出發來了這裏。


    大家在醒來之後,紛紛開始整理自己的背包,將那些防身的東西,統統都裝在了自己的身上。眼鏡的恢複速度確實驚人,隻是經過了大約幾個小時而已,眼鏡之前的身體狀態比起現在,簡直是天壤之別。此時的眼鏡,臉上都有了神采,而且身體也算是活動自如,已經不需要別人的照顧了,他還是我們當中,第一個背起背包準備就緒的人。


    雖然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可是這裏的溫度還在一點點的變低。以至於,我們為了防寒,不得不又拿出了兩個小火爐,在房間裏麵點燃。這使我不禁想起上高中的時候,我們地理老師教我們的一句話,“早穿皮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我們現在所在的環境,跟這句話還算吻合。


    待大家都收拾完畢後。風幹雞很嚴肅地對我們說道,“一旦從這裏邁出去,統統聽我的安排。你們在外麵一定不要去碰任何東西。稍有不慎,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會是我們所有人!”


    風幹雞說話的語氣完全是一種命令的口吻,對於我們幾個和風幹雞合作過的人來說,對於風幹雞說的這句話,並沒有感到什麽不對,畢竟他以前也是這樣,就像夏夏說的一樣,風幹雞就像是我們這個團隊的“老大”。


    可是風幹雞這種命令的口吻,在金手佛爺等人聽起來,就不是那麽中聽了。金手佛爺、提子,哪怕是李星龍,都是瞟兒賊裏麵響當當的把子,平時都是他們給別人發號施令,估計很少有人以這種口吻來命令他們。所以在風幹雞話音剛落時,金手佛爺就冷笑了一聲,似笑非笑地對風幹雞說道:“小夥計,看不出你人不大,口氣倒是狂傲。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或者你要是想管,就管好你們自己的人,別當八帶魚,什麽人,什麽事兒,你都要插一腳。好多人不是你能管得了。”雖然李星龍和提子沒說什麽,但是二人的臉上同樣是不悅的表情。


    見到屋內的氣氛緊張起來,我連忙到圓場,對金手佛爺說道,“佛爺,我們小哥說話就是沒有分寸,他這人說話太直接,平時灑脫慣了。有的時候他說話是好意,但是語氣不對付,讓人聽起來也不舒服。您也別見外。咱們大家都是自己人,眼看這次的事情,很快就要解決了,不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鬧出什麽矛盾。小哥,也是為了我們好,畢竟他在這裏待了一段時間了,對這裏還算是了解,我們就照他說的做好了。”


    我的話說完,金手佛爺眼神犀利的看向了風幹雞,而風幹雞一點都不想搭理金手佛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透過那個小窗向外看著。


    估計金手佛爺從來沒遇到過這麽“橫”的人,看到風幹雞這種愛答不理的樣子,金手佛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慍怒了。


    夏夏見情況有些失控,立馬湊到了風幹雞的跟前,小聲地對風幹雞說,“老大呀,你說話客氣一點會死嘛?別我們還沒從這裏出去,先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多麽得不償失呀!”


    風幹雞根本不搭理夏夏,臉上表情都沒有什麽變化,眼神還是看著窗外,就像是沒有聽到夏夏的話一樣。夏夏則尷尬地朝金手佛爺等人聳了聳肩,說是風幹雞就是這個樣子,永遠對其他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此時風幹雞身體突然下蹲,然後伸手拉住了小窗口下麵的那扇青黃色的石門,隨後風幹雞右臂用力一拉,將石門拉出了一個容一人通過的空間。風幹雞回頭對我說道:“跟著我”。說完風幹雞就先從門縫鑽了出去。


    一股股寒風從門縫之中鑽了進來,吹得人瑟瑟發抖,大凱打了一個噴嚏,隨後便跟了出去,夏夏不忘再和金手佛爺說幾句客套話,緩和一下金手佛爺與風幹雞的關係,才拉著我幽幽地從門口鑽了出去。


    我剛一出門眼睛都被風吹得睜不開,不過我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馬上我就明白了,為什麽我們白天休整,而非要到晚上才行動的目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夜城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這裏的能見度一點都不比白天差,因為在這裏的建築,全部散發著淡綠色的熒光!將整個城內照的通明。毫不誇張的說,此時這裏的能見度,甚至比白天還要好,因為這裏的建築統統發出熒光,所以在視線可及範圍之內,根本沒有視覺死角,而且通過這裏建築自身發出的熒光,還減少了日光射入牆麵發生的反射或者是折射的現象,從而也就避免了,如果再次遇到那種奇怪的牆,可能造成障眼法的幾率,也會隨之降低不少。


    此時的窮羿國,就像是一個夢幻國度,我感到自己就像是走近了夢境一樣。不論高塔還是矮樓,亦或是我們剛才所在的那間較為狹小的房間,這時每一處的建築都散發著淡綠色的熒光,並且每一個建築都顯得如此晶瑩剔透,看到這樣的建築,我不禁想起,第一次陪夕羽惠回哈爾濱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去看過的冰雕展,這裏的建築,簡直就像是冰雕一樣,即宏偉大氣,又如此亭亭玉立,將豪放與婉約,恰當其分的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我們是在一條街區的,除了身後這座呈拱形的小屋建築,也就是我們之前所待的那間屋子。其他在我們身邊兩旁的建築,均是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普通圓頂型建築,不論是它們的外觀,還是大體的麵積,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它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綠色,房子就像是用水晶打造,從外麵看上去晶瑩剔透,甚至還能看到房屋內部的建構。看起來這些屋子的內部建構也都大同小異,屋子內沒有床,甚至連一張凳子都沒有,隻有一個類似於“鍋”一樣的東西,架放在屋子的中央位置。這口“鍋”通體為炭黑色,因為距離有點遠,加上是通過房屋看到,所以對於“鍋”上的細節,並不能看清楚。


    可是細看之下,我能清楚地看到,在這口類似於鍋一樣東西的下方,竟然還放著擺放整齊的柴火,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到了做飯的時間一樣。我心裏納悶,這是什麽講究兒?屋子裏麵什麽都沒有,單單是放了一口大黑鍋,而且黑鍋下麵還放了柴火。這些屋子如果是給人住的,起碼應該有張床,或者是有個睡覺的地方吧?屋子不就是用來住的嗎?可是這些屋子裏麵,除了一口大黑鍋,別的東西統統沒有。


    我順著這一排屋子繼續向前看去,在這些屋子再往前不知道大約多少米的地方,就出現了兩座類似的高塔。高塔的建築風格秉承了西域固有的風格,塔尖頂圓,塔身較為細長,與塔頂是錯比例來建。而且這兩座高塔的後方,隱約還能夠看到,一些房屋的樣子,隻是舉例我們實在是太遠,加上我的視力有限,所以也看不清高塔後麵是什麽。我比較了一下所看到的建築,發現那兩座高塔,所得上是在我視力所掃視過的地方,最高的兩座建築了,可是這兩座高塔,估計也不足二十米高。隻是它們在這些圓頂小屋的襯托下,才顯得比較高大。


    來到這裏之前,不論是聽夕羽惠還是張琳,亦或是夏夏,都強調說承天天柱,上頂天下通地,那麽承天天柱的高度,肯定非常高大,既然我們已經進入了窮羿國,那麽應該不難發現,這根上可頂天,下可同地的承天天柱。但是,直到現在為止,我眼前的最高建築,還是那兩組高塔。


    高塔的圓頂所散發出的光芒,看起來比其他的建築更為的耀眼,照的高塔頂端煞是明亮。


    估計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沒有一個人跟上風幹雞的腳步,而統統都是在原地,向兩邊張望著。連見多了大場麵的金手佛爺,估計也都沒有見過,會自身發出淡綠色光芒的建築,金手佛爺的臉上一臉的吃驚表情,其他人更不用說了。誰也想不到,我們這次所來的窮羿國,竟然會是這樣一番模樣,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也不知道這白天的窮羿國,會是怎樣的一副樣子。大家站在原地不動,導致風幹雞不得不停了下來,他也沒有招呼我們,而是就在不遠的前麵等著我們跟上去。


    去過這麽多稀奇古怪的地方,在這之前,給我印象最深的無疑是虵王的龍宮,完完全全是用一整塊巨大的龍玉打造,看起來氣勢磅礴宏偉壯觀。而現在的窮羿國,雖說看起來沒有虵王龍宮那樣的壯美,但是卻透著一股秀美之相,美得讓人覺得驚豔。


    於是我好奇的問夏夏,這裏的建築為什麽會發出這種淡淡的綠色熒光?這些建築的材質會是什麽?因為建築除了散發出綠色的熒光外,而且本身看起來更是晶瑩剔透,從外麵竟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的樣子。問到這裏,我不由地回頭頭,看向了我們剛剛走出來的那間拱形的小屋子,發現這間小屋子,不僅也是散發著熒光,而且表麵同樣變的精益剔透。要知道我們待在那間屋子的時候,從裏麵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樣子。


    夏夏的臉上始終都是一種驚訝到呆滯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我的問題,隻是在我說完之後,夏夏的小腦袋默默地搖搖頭,臉上的表情雖然稍有緩和,不過還是一種驚訝的樣子。夏夏的嘴巴微微張開,幽幽地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


    在我身邊的張琳,此時整個人已經呆滯了,自言自語著,“神跡,神跡,這簡直是神跡。”我輕推了張琳一下,讓張琳緩緩神兒。問張琳知道這些建築是什麽嗎?為什麽建築會發出這種淡綠色的熒光?


    張琳地反應同夏夏一樣,她搖搖頭告訴我,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以前對於窮羿國的了解,張琳也都是“道聽途說”,隻是一些零碎的信息而已。作為一名曾經的考古工作者,一生能見到一次這種神跡的景象,在她看來是莫大的榮幸。


    眼鏡見大家久久停留在原地,而風幹雞又在前麵等著我們,於是眼鏡叫道我們幾個人,讓我們快點跟上前麵的風幹雞。說話間,眼鏡已經向風幹雞走了過去,他一邊走,頭一邊向兩邊來回地看著,眼鏡的樣子很是謹慎,就像是在惕防什麽潛在的危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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