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鎮長,你和我說說,你想怎樣扭轉姚家鎮的風水?”白彩姑平靜的問姚利民。


    看到白彩姑這麽問,姚利民立即就興奮了起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白彩姑願意幫他扭轉姚家鎮的風水局格。


    很快姚利民的臉上又有些失落了起來:白彩姑問他要怎樣扭轉姚家鎮的風水局格,他還真說不出具體的東西來。


    “扭轉成怎樣的局格,我也說不清楚,我隻知道,必須讓姚家鎮興旺起來。”姚利民想了一下,隻好這樣說道。


    “姚家鎮興旺起來了,宗家鎮就會沒落下去,這恐怕有些難度。而且宗家鎮的人,也未必肯接受這樣的現實,弄不好過一段時間之後,宗家鎮又會找到本領的人來,到時候,宗家鎮一把風水扭回去,風水又繼續向他們宗家鎮,那我們豈不是白白忙了一場?”白彩姑想了一下之後,笑著對姚利民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我們姚家鎮總不能眼看著宗家鎮飛黃騰達,自己一蹶不振吧?”白彩姑的話,說得倒是很有道理,但姚利民卻不認同:“你還不知道吧?一百多年前,宗家鎮找到來了一個風水先生,也不知道那風水先生是什麽弄的,總之他人來了不久之後,姚家鎮上的那些長得比較聰明的年輕人,就很快的相繼死去,之後,那些當官的,發財的,絕大多數也死了,不到五年的時間,共死了相近三百人,個個都是姚家鎮的頂尖人物,姚家鎮從此便走入了最壞的風水境地,很多人還搬到外地去住了。”


    “好幾年前,我在外地遇到了於海,他說他能扭轉我們姚家鎮的風水,我就把他請來了,但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於海不像是一個會風水的人,倒像是一個惡人。”


    “不是像,於海是個十足的惡人,他要是不死,再過二十年三十年,姚家鎮的風水也不會有怎麽變化的。”白彩姑靠到了沙發上,對姚利民說道。


    姚利民不說話了。


    白彩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之後,才把從才女那裏得來的話說了出來:“姚鎮長,你有怎麽辦法讓姚家鎮和宗家鎮平等的共享這一方的風水嗎?隻要兩鎮都有發展,大家共同進步,雙方不再做損害對方的事,以後兩個鎮子就能相安無事了。”


    姚利民聽了白彩姑的話,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風水也叫地獸,山川大地的野獸之意。你想,既然是野獸,又怎麽可能和平相處,又怎麽可能利益共享?這事不可能的。”


    “現在的宗家鎮風水之所以把姚家鎮壓下去了,那是因為宗家鎮的猛虎山上,種了一大片的桃樹,那些桃樹,別人雖然砍不死鏟不盡,但算了一下時間,那些樹,也快滿兩個甲子了,過了兩個甲子之後,那些桃樹,就會自己滅絕,到時候,姚家鎮就能重新興旺起來,但這個興旺,也是有時間限製的,時間到了,宗家鎮就能把姚家鎮打壓下去,就和現在一樣。”白彩姑說。


    “宗家鎮的那些桃樹,真會自己死去?”姚利民的眼睛裏閃出了亮亮的精光。


    白彩姑點了點頭:“我了解過了,宗家鎮的那些桃樹,大概還能活三十年左右,你要是能活到九十歲,一定能看到那些樹全部死去。”


    “我能不能活到九十歲,能不能看到那些桃樹全部死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家鎮還有希望,這就夠了。”姚利民的臉上發著光,但他的這個高興很短暫,白彩姑的另一句話,很快就把他的美夢打碎了。


    “當然了,我所說的這些,隻是理論上的,如果這三十年之內,宗家鎮又遇上了高人,把他們那些快要死去的桃樹重新打理,那姚家鎮就隻能再等兩個甲子之後,才能有機會了。”白彩姑說。


    姚利民一聽立即就急了:“這怎麽行?姚家鎮已經衰敗一百多年了,要是再衰敗一百多年,那就完蛋了。”


    “不行,白老弟,你想個辦法,一定要讓姚家鎮興旺起來,姚家鎮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姚利民抓著白彩姑的大手,著急的說道。


    “如果宗家鎮真有高人指點,還真不好說怎麽,不過無論怎樣,宗家鎮的百年衰敗,已成定局,他就算得到高人相助,那也是要大敗一次之後才能興旺起來,我們可以和宗家鎮說一說,大家一起來分享這風水,如果談成了,那宗家鎮也就可以免去了百年衰敗,這是一件大好事。”


    白彩姑輕聲的說。


    “還真有共享風水之說?”剛才姚利民還以為白彩姑隻是感歎的說說而已,現在聽起來,這事不像是假的。


    “那是當然。”白彩姑笑說:“如果姚鎮長願意,我倒是願意到宗家鎮去說一說,宗家鎮的人,說不定也願意共享這不經久不衰的風水呢。”


    姚利民一聽,臉上立即就發光了:“若真能共享這經久不衰的風水,當然是好,隻是你對這共享風水的事,有把握嗎?姚家鎮和宗家鎮該怎麽做才可以共享風水呢?”


    “既然要共享,那就應該盡可能的做到公平,現在兩鎮的風水,基本上是哪一個鎮的祖墳能把樹種活種好,哪一個鎮的風水就能占到優勢,但兩個鎮的風水之地,是麵對麵的相克相製之地,也就是說,這兩個鎮之中,隻要有一個鎮的祖墳上能種活樹,對方就不能種活樹了,我們必須先打破這個局麵。”


    姚利民聽了白彩姑的話,有些一知半解,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那你看我們姚家鎮種怎麽樹能種得活?”


    “猛虎山是個好地方,自然風水比宗家鎮好些,就種小一些的樹吧,我的想法是,種映山紅。”白彩姑說。


    “映山紅?”姚利民心裏一愣:“映山紅是山上長出來的野生小灌木,能行嗎?”


    “你們的猛虎山,比宗家鎮的風水好,所以你們祖墳的旁邊,隻能種一些比較小的樹木。”白彩姑解釋說:“宗家鎮的祖墳,風水比較差一些,他們要種的樹,就隻能相對比較大一些了,我打算讓他們種榕樹。”


    姚利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白彩姑為什麽會選這兩種樹,更不知道種這兩種樹的奧妙都在哪裏。


    “你們姚家鎮的風水,相對比較好一些,所以我選擇了種映山紅,映山紅樹雖然小,但每年的三四月間會開花,花朵鮮紅豔麗,會讓你們姚家鎮的風水,大增活力。但這種樹,隻開花不結果,而且到了秋冬之後,長勢也會差一些。這樣你們姚家鎮的風水,也就會受到一定的約束。”


    “而在宗家鎮種榕樹,那是因為他們宗家鎮的風水比姚家鎮相對弱些,榕樹的特點,就是非常的高大,一年四季,都是翠綠的,榕樹雖然從來不開花,但到了夏秋季節,就會悄悄的結果,這樣一來,姚家鎮和宗家鎮兩鎮之間,在風水上,就大致能得到平衡了。”白彩姑向姚利民解釋種這兩種樹的原因。


    第610章 哥哥嫂子


    “這想法倒是很好,但不知道宗家鎮的人會不會答應?”姚利民想了一下說到:“還有種樹的事,近百年來,我們姚家鎮幾乎每年都在種,所有想到的樹,基本上都種過了,包括你說的映山紅,但從來沒能種得活過,你能有辦法把這映山紅種活嗎?”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當然有辦法能讓姚家鎮把映山紅種活,要不然他這不是白說了嗎。


    “我明天就回宗家鎮去,把這想法和宗家鎮的宗信華說一說,看看他怎麽想。”白彩姑說。


    在宗家鎮,宗信華是有絕對權威的,關於風水的事,他可以說了算,更何況白彩姑還有一個宗信中,他相信自己的想法能行得通。


    其實,這想法並不是白彩姑想出來的,而是才女和園聯浩尤美她們幾個想出來的。


    在姚利民家吃過晚飯之後,白彩姑才回到了出租屋裏。


    “聽說那個於海,還沒下葬十分鍾就被雷公連劈了三下,屍體還被雷電燒著了,後來屍體又被雨水衝走,真有這事嗎?”孫月芳一關上出租屋的門就抱著白彩姑著急的問。


    白彩姑點了點頭,這事早就成了姚家鎮百年不遇的重大新聞,連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了,孫月芳當然不可能不知道,白彩姑也沒有瞞她的必要。


    “我說過了,你為我報了仇,我就服侍你一輩子,做丫頭也好做小老婆也行,總之我這一輩子,是跟定你了。”大仇終於得報,孫月芳的心裏十分的高興,立即就對白彩姑說道。


    白彩姑微微一笑:“你不是說全聽我的,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嗎?”


    “對,我保證聽話,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那就對了,我對你的要求就是:回到宗家鎮後,好好的過日子,把這幾天的事全忘掉……”


    “這……”


    第二天,李隊長開著一輛皮卡車來了,三人一起動手,把孫月芳的摩托車放到皮卡的拖車裏,向著宗家鎮開去。


    快到宗家鎮時,路麵是水泥路,白彩姑讓李隊長把車停下來,坐上孫月芳的摩托車,回到了宗家鎮。


    “喲,嫂子,這才幾天不見,你什麽整個人都變了?我還以為是哪個國家的公主來了呢!”看到白彩姑和孫月芳時,宗少中跑了過來,她憑著女人的敏感,很快就發現了新大陸,立即尖聲的叫了起來。


    “怎麽?看到你嫂子成了寡婦,就真當你嫂子是老太婆了?你嫂子換了一件裙子你就看不下去?”孫月芳心情大好,說起話來心裏甜,臉上也樂嗬。


    宗少中很想再說一句,好好的打擊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寡婦,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白彩姑就在旁邊,她可不想和過去那樣,在白彩姑的麵前像個惡女一樣的亂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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