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了想,陳金亭還是決定先把這日本女人穩住了再說,答應她提出的條件,話先都套出來以後,管她什麽條件呢,自己翻臉真不認了她也沒什麽辦法。


    不得不說,陳金亭心中打的這個主意實在是夠孫子的,不過對付這日本鬼子來說那可一點都不為過。


    這日本鬼子當年對中國人幹的事那都不能用孫子來形容,簡直畜生不如。


    “好吧……我答應你……有什麽條件你說吧……”陳金亭皺著眉頭假裝做出了艱難的決定,開口對那日本女人說道。


    “你必須的送我安全的回到日本去,一定要把我送回日本去,我答應過花子的,我一定會回去的,我一定會回去把她搶回來的!”


    日本女人說出了她的條件,而且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簡直是喊叫了起來,尖厲的女聲在空蕩蕩的石室裏聽起來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不過,在聽到了這日本女人尖厲的喊叫聲後,陳金亭卻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開口喊道。


    “你說什麽?花子?那個日記本是你的?”


    讓陳金亭感到不敢相信的正是剛才日本女人口中說出的那兩個字。


    “花子”


    這兩個字陳金亭之前在那個藏在石椅扶手之中的筆記本上見到過不止一次。


    從那本日記上來看,日記的主人和那個花子之前是一對戀人,即使是最後花子嫁人了,日記的主人也想著再將她搶回來的。


    可現在聽到這日本女人提的要求之後,陳金亭真的是不敢相信,那個日記本的主人怎麽會是眼前的這個女鬼子?


    那日記本的主人怎麽能是個女人呢?!


    聽到陳金亭不由自主喊出的話後,日本女人明顯一愣,猶猶豫豫的說道。


    “你……你看過我的……日記?”


    日本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放在扶手上的手下意識的就向藏那牛皮日記的暗盒摸去。


    她這一摸,陳金亭肯定了,眼前的這個日本女人就是那日記本的主人……


    陳金亭實在是不敢相信這點。


    這女人和女人搞在一起的事兒,還真的讓他這個幹考古的老傳統無法接受……


    第二百七十二章 名將之花


    陳金亭本來已經把那個牛皮筆記本當作文物了,壓根就沒想到還能見到它的主人。


    況且那日記本中竟然還記錄著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故事,而且其中的一個女主角現在就坐在自己身前不遠的地方。


    雖然那日本女人背對著他,陳金亭並看不到她的麵部,但是在心裏陳金亭還是隱隱的感覺到一種因為偷看別人隱私被發現後的尷尬。


    聽到那日本女人問他是否看過了她的日記,陳金亭想了半天才低頭回答道。


    “呃……我倒是在那是一樣中……發現過一本日記……”陳金亭想耍個小聰明,玩兒個文字遊戲。


    他說的是發現,並不是看過,但這文字遊戲玩兒的並不高明,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其中根本就是一個意思。


    果不其然,那日本女人聽陳金亭說完,又小聲開口道。


    “八嘎……果然素質很低啊……”日本女人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石室中卻聽的很是清楚,陳金亭不由得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正要開口反駁,就聽那日本女人又接著說道。


    “既然你已經看過我的日記了,還問我那些問題有什麽用,日記上關於我的事情記錄的清清楚楚的。”


    “你的日記我是……看過……了”陳金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過上麵大部分的記錄都是你在中國參戰的經曆,最有用的也就是說了說了說你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隻是想知道你進入這個地方之後到底在這裏發現了什麽?又經曆了什麽?”


    “不可能……”日本女人聽後稍頓了下才開口道。


    “當時進入這裏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的記錄了下來,你怎麽會沒有看過?”


    陳金亭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她,連忙開口道。


    “剛才沒有告訴你,你的日記本上,有很大的一部分內容都被人撕掉了,可能正是記錄了你在這裏經理發生的那部分內容。”


    “什麽?”日本女人聽的又坐直了身體。


    “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當初還有其他的幸存者?”


    對於日本女人口中說的是否還有其他幸存者一說,陳金亭此時根本就無從所知,此時他最大的念想就是趕緊從日本女人口中打聽當初發生的事,所以陳金亭又開口說道。


    “當初你的人中是否還有其他的幸存者,這點我也無從所知,咱們還是從當初發生的事情中理理頭緒,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所以你還是趕緊將當初所發生的事情都講出來吧,越詳細越好……”


    陳金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循循善誘充滿誠意,就像在引誘小女孩開門的狼外婆一樣。


    那日本女人聽了陳金亭說的話之後,緩緩的又靠坐在了石椅上。


    半晌,才聽她低聲的開口說道。


    “你想知道什麽?”


    “先說說你是誰?你又是如何能到一線部隊作戰的,據我所知,日本的一線部隊之中很少能有女兵作戰吧。”


    看日本女人有所軟化,陳金亭趁機問道。


    “我的名字是……野津娜美……”


    又頓了頓,那日本女人終於緩緩開口說道。


    “關於我在支……你們這裏作戰的經曆,你都已經在日記上看到過了……我之所以能在一線部隊作戰,是因為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就那個成天喝的醉洶洶的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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