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魏醫生是自殺嗎,怎麽又成了被殺了。”夏臣瞪大了眼睛。


    “魏醫生肯定是想起了什麽才被殺的,你之前的推測得到了證實,這一係列的凶殺案肯定和夏氏集團有關,有個情況我差點忘記和你說了,魏醫生被殺當頭的下午,天宇律師事物所的大律師鄭天宇來見過魏醫生,是受夏氏集團委派的,談了兩個小時,具體談話內容他不肯向我們透露。”


    “這群混蛋,蛇鼠一窩。”夏臣氣的用拳頭砸桌子。


    “別把我的桌子砸壞了,還有更厲害的一條,我也就是看你我關係鐵,才對你說的。你可要給我保密啊。”


    “有話快說。”夏臣有點不耐煩了。


    “最新的屍檢報告出來了,通過測定血液中的什麽什麽成分得出的魏醫生在掛在欄杆之前就死了。這一條是被作為機密嚴格保密的。”


    “殺人滅口!肯定與沙漠有關!”


    “沙漠?”葉成一愣,馬上喜道,“你破解了沙漠的含意?”


    “沙漠並沒有什麽含意,洛詩敏說醫務室的五個人幾個月之前去了一趟漠北戈壁,他們對那裏的沙漠很感興趣。”


    葉成帶著兩個女警衝向物證室,嘴裏喊道,“馬上對所有死者的相冊日記博客等展開調查,找出所有與沙漠有關的東西,照片、文子記錄,反是有沙漠二字的都給我找出來。”


    房間裏就剩下夏臣一個人,他閑來無事,打開ie瀏覽器,在搜索引擎裏輸入漠北沙漠,上萬條的信息被檢索出來,無非是一些旅遊資料、風土人情、生態問題。在頁麵最後一跳,漠北沙蟲四個字跳入了他的眼睛,他立刻點擊打開了網頁。


    漠北沙蟲,蒙古人給這裏的沙蟲起了很多的名字:“死亡之蟲”、“腸蟲”,因為目擊者看到的都是這種怪物在蒙古戈壁沙漠的諾楊地區出沒,長1.5到2米,和人的胳膊一般粗,外形很像腸子。呈暗紅色,有些目擊者說它的身上有斑點。


    沙蟲的尾巴很短,很難區分腸蟲的頭和尾,因為誰也沒有看到過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長在什麽位置。它的行走方式也很特別,要麽向前滾動,要麽向一側蠕動。


    沙蟲蒙古語名字為——allghoikhorkhoi


    根據傳說,這種蟲會潛伏在沙漠中,從頭部向獵物噴射酸性物質。


    有人認為它是某種未知品種的環節動物,作為一種生長於大海的品種,奇跡般的適應著滄海桑田的變化,固執的留在了已經由古特提斯洋幹涸變成的現在的戈壁沙漠上。進化、特化得麵目全非,慢慢演化出了獨立的生存方式,被這殘酷的環境和複雜的曆史塵封於無。


    許多人斬釘截鐵的一口咬定他們確實見到過“戈壁沙蟲”,是一種龐大的“蟲”,是一種能夠從遠處借由口器中射出致命的毒液或者通過尾部發出強電流進行攻擊的“異形”。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很多人都認為“沙蟲”應該屬於蒙古人“民俗學”的一部分,這段傳說中描述的“蟲”竟然是源引自古代蒙古遊牧部落弘吉刺部(成吉思汗的部落)的恐怖傳說。同時在漠北戈壁南部沙漠部區域的一次最近的遠征,發起者聲稱已經發現了這種奇怪的動物的真正存在。


    事實上過去除了原蘇聯的一些機構曾就此課題進行過科考以外,蒙古戈壁沙漠的與世隔絕的位置和蒙古政府的政策已經使外國的動物學家幾乎無法到達那裏,那就是我們為什麽對有關這種動物的消息知之甚少。


    然而在1962年美國古生物學者roy因為人脈關係以及機緣巧合,探究並記錄了當時唯一的有關沙蟲的科考文獻。


    “沙蟲”被認為是:平時隱居沙漠底下,一有它們感興趣的動靜就會出其不意從地麵上它製造的大洞中竄出來。蒙古牧民口口相傳的寓言故事中:沙蟲的出現也是死亡和災難的征兆;因為它從地底鑽出的唯一原因就是它開始覓食了。


    當地人關於這種動物的傳說已流傳了幾個世紀,直到今天仍不時有人聲稱目擊到沙蟲攻擊駱駝和馬。


    沙蟲的不尋常還表現在它的外表,雖然目擊者所描述的內容相當的一致,而且中肯,但是卻沒有人做出細部的描繪,比如沙蟲的嘴、眼睛……


    2004年有人花大價錢雇用了能超低空飛行的高性能飛機來拍攝這片無垠無望的沙漠,可是這次勞師動眾的大行動也未給他帶來任何沙蟲存在的證據。


    據當地人說沙蟲長2米左右,外形就像是新鮮的腸子。既是顏色通常是猩紅或暗紅色的,在體側兩端還生有突脊。沙蟲可以噴射毒液、並釋放高壓電流,因而具有高度危險性所以又被知情人稱為“死亡之蟲”。


    夏臣看的津津有味,連葉成走到他身後都沒有察覺。大喊一聲,“看什麽呢?”


    夏臣被嚇了一跳,頭也不回的問道,“葉成,有什麽發現?”


    “你怎麽知道是我。”


    “白癡問題,在警察局裏我除了認識你和你爸還認識別人麽,你爸會和我開玩笑麽?”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後腦勺也長眼睛了,你看這個。”葉成把一張照片交到夏臣手上,“我詳細的調查發現,除了魏醫生之外其他人對漠北之行沒有留下任何記錄。這張照片是在魏醫生的相冊裏找到的,五人唯一的一張合影。”


    照片上除了魏醫生之外每人身上都背了一個碩大的背包,怎麽看都不像是去旅遊的,更像是——科學考察!


    第11章 胡蓉蓉醒了


    葉成一臉茫然的看著夏臣,“考察?考察什麽?漠北戈壁我雖然沒去過但我聽說過,哪裏除了連綿無盡的黃沙就是碎石戈壁,植物無非是胡楊茅草,動物也就駱駝沙蜥,一群搞生物研究的不遠萬裏去哪裏考察什麽?”


    “考察這個。”夏臣用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電腦顯示屏。


    葉成把腦袋湊了過去,掃了幾眼就怪叫道,“你不是真的相信這種怪物是真的存在吧。要是真的有腸蟲,異形、哥斯拉,還有鐵血戰士和終結者,他們也是存在的了。”


    夏臣沒有反駁,“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有親眼目睹並不代表它們並不存在,也許漠北沙蟲是真實存在著呢,恰好又被運氣好到出門踩狗屎的魏醫生等人給遇到了呢。”


    葉成:“就算他們遇到了,我先假設你說的是成立的,可殺人動機呢?我們遇到的可不是毫無目的殺人的變態殺手。我再退一步,就算是變態殺手,也不能偏偏和伊石學院醫務室的幾個人過不去。難道是研究出了問題夏氏集團殺人滅口。”


    “忘記我們是怎麽認識的了嘛。”夏臣觸及了心底最不願意回憶的過去,“隻要夏氏集團參與其中,事情就沒有道理可言。”


    夏臣的話讓葉成的思緒一下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個午後,他和很多像他一樣的孩子被夏氏集團的人裝進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卡車,看管他們的人凶神惡煞的並沒有把他們當小孩子看待。沒人知道卡車將駛向何處,也沒有人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恐懼在車廂內蔓延,所有的孩子都嚇的瑟瑟發抖。隻有兩個孩子例外,他們瞪大了眼睛在觀察四周,這個孩子就是夏臣和葉成。兩人的視線撞倒一起之後就成了朋友。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葉成想哭。


    “又想起阿三了?”夏臣安慰著他唯一的朋友,“是我不好,我又讓你想起了傷心的過去。阿三離開很久了,你該把她忘記了。”


    葉成一連說了四、五個我不,“不,我永遠不會忘記阿三的,我要搗毀夏氏集團,我要抓住幕後黑手為阿三報仇,我要把所有與夏氏集團有關的人都抓到監獄裏讓他們把牢底做穿。我要……”


    夏臣緊緊的握住葉成的手,“你說的我們都會做到的,等誓言完成了,我就不叫夏臣了,我要改回我本來的名字。”


    葉成臉上的悲傷在下一秒鍾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嬉笑著說道,“我覺得夏臣挺好聽的,比你以前的名字好聽多了,我也叫習慣了,我看你就不要改了,改來改去多麻煩呀。”夏臣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再來看看去醫院看望胡蓉蓉的洛詩敏。


    與夏臣分手之後,洛詩敏搖搖晃晃的就出了校門。要說伊石學院的管理是很嚴格的,上課時間想溜出校門是許多同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咱洛大小姐想要出校門誰幹阻攔,保安見到洛詩敏行的禮比見到校長時行的還標準。我們的洛大小姐就穿著校服光明走大的走出了校門,隨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伊石學院。


    在出租車上,洛詩敏突然想到一個非常非常嚴峻的問題,她不知道胡蓉蓉住在哪家醫院。她沒有葉成的電話,就打給了夏臣。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警方定為機密的胡蓉蓉住院的名字以及病房號碼。


    半個小時之後,洛詩敏就站在了華夏醫院的門口。看著來往的人流,她總覺的少了點什麽,看到一個探病的人提著的花籃,她才猛然想起看望病人那有空手的道理。老爸和哥哥去看望受傷住院的小弟時總愛帶個花籃,但她不知道花籃裏裝的是巨額的慰問金。洛詩敏也轉身在醫院門口的花店買了個花籃,再次確定沒有任何的遺漏,她大踏步的向胡蓉蓉的病房走去。這間醫院她熟悉的很,她老爸和哥哥是這裏的常客,常到需要辦理vip年卡服務。


    洛詩敏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胡蓉蓉的病房,從病床的窗戶向裏望去,她看到胡蓉蓉安靜的躺在床上,美麗的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公主,等待著她的王子把她吻醒。洛詩敏嗬嗬的笑了兩聲,王子是沒有,有也不能讓他吻蓉蓉,花癡女正有一個,就站在眼前。她正要推門而入,門口椅子上坐的一人站起來擋住了她,質問道,“幹什麽的?”


    這人雖是一身的便裝,但臉上一臉的戾氣,洛詩敏對這種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是被派來保護胡蓉蓉的便衣警察,在他身邊的椅子上還坐著兩個在假裝看報紙的同事。


    “你說我是幹什麽的,我是來看望病人的,裏麵躺著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樣子像是來上課的嗎?”洛詩敏對警察可一點也不客氣,她對警察沒有絲毫的好感,隻有葉成那種帥哥警察除外。可眼前的這位警察,長的實在是太抽象了,他的兩位同事也好不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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