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堂也有點熬不住,勉強笑道:“快……快了。”


    王昃現在有點佩服那個司機,不眠不休就這麽開著,還開的極穩,除了不讓人吃飯以外其他都還好。


    不過他就是費解,為什麽他要趕得這麽急?


    從手機上接到的短信看來,自己現在是在上海啊,這本來公路需要三天的路程,才不到兩天就開到了。


    最重要的,是全程沒有超速。


    終於,目的地到達了。


    並沒有進市區,而是在高速上提前下行,走過一片農田,出現在一片丘陵地帶。


    山坡上都是巨大的別墅,而且不密集,每個分的都很開。


    這裏地處自然,背靠香江,就算不懂風水的王昃,都覺得這裏是塊寶地。


    這時,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司機率先走了出去,又給王昃開了門。


    王昃心中謝天謝地了好一陣,四周瞅瞅空無一物的空地,不由得問道:“就是這?”


    司機指了指山丘之上。


    那裏還有大約兩三公裏的路程。


    劉忠堂伸了伸腿腳,拍了拍王昃的肩膀說道:“走吧,這段路……天下間隻有一個人可以坐車上去的。”


    一句話就讓王昃明白了很多。


    不過他還是瞅了瞅司機,心道這家夥也有點太寡言少語了吧。


    誰知劉忠堂好似看穿了王昃內心,解釋道:“他非但是聾啞人,還不識字。”


    王昃又是一愣,他所要見的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上山的過程並不漫長,反倒有些像活動手腳,畢竟整天窩在車裏是件很難受的事。


    女神大人在一旁提醒道:“這附近的山林中到處是崗哨。”


    王昃卻並不驚訝,這反倒是理所應當的事。


    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個別墅比想象中還要大上幾分。


    前院並非花圃草坪,而是開墾出來的一塊農田。


    裏麵種著辣椒番茄。


    但王昃卻注意到它的土質,那種黑色油量的泥土,顯然不是這種南方山林可以擁有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一種很奢華的裝潢手段,就是‘換土’。


    整個地麵挖深一米,把原來的土清走,在灌注上‘進口’的好土,以芬蘭或者荷蘭為佳。


    還需在地下深挖一口井,連接地氣的同時可以保證地下水的供給。


    看著裏的麵積,起碼要花費數百萬才行。


    要是單靠上麵種的這些菜,怕是幾百年都回不了本。


    此時正有一個老婦人提著一個小水桶,拿著一個小水瓢不停給這些植物澆著水。


    王昃覺得這個老婦人並不簡單。


    所謂‘位高氣自華’,她所流露出的氣質非同凡響。


    果然,劉忠堂趕忙上前,恭敬的說道:“公孫夫人,在種菜呐?”


    王昃心道這不是廢話嗎?


    前麵的猜測加上現在的姓氏,如果王昃還想不出這裏是誰的話,那他就是個笨蛋了。


    突然間他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自己畢竟得罪了姬老,如果在得罪公孫他老人家的話,自己在天朝到真是沒法混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這時劉忠堂才介紹道:“這位就是王昃小先生,我不負使命,把他帶來了。”


    老婦人點了點頭,很熱情的對王昃說道:“真是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在這四九城開了一家店,日後沒準就是大老板了。”


    王昃尷尬笑了笑,卻發覺老婦人的言語和她的氣場並不協調,怎麽說呐……好似太過‘大媽’了一些。


    三個人說說笑笑,就走進了屋子。


    可就在踏入房門的一瞬間,老婦人的表情馬上變了。


    那如火的笑容瞬間變成冰冷的愁苦,她看了王昃一眼,低聲說道:“來吧,去看看他是否還有希望。”


    穿過客廳,路過兩個房間,裏麵那個棗紅色門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剛一開門,一股濃重的藥味就撲鼻而來,而在開門前竟然絲毫都聞不到。


    房間的居中有一張藤床,上麵躺著一個老者,可以用‘老樹皮’來形容的老。


    王昃皺了皺眉頭,心道這位老者肯定就是公孫將軍的唯一子嗣,公孫衛國了。


    公孫衛國曾經最高做過上將,和平年代最高的官職,二十年前卸任,到現在他也是八十歲高齡了。


    老婦人說道:“王昃……老身也學劉小子,跟你叫一聲小先生,聽說你救治過很多身患怪病的人,衛國他身子一向硬朗,可從去年突然一病不起,我們嚐試了所有知名的大夫,但……效果就如你所見,並沒有什麽起色,反而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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