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芬對著繼續說道:“……好地。我手上還有點事,處理完了我馬上過來和你會合。你給我記住。這次再也不能出事了!”


    掛上電話。黃曉芬換了一副口氣,溫溫柔柔的對躲在被窩裏地女孩說道:“晴晴。剛才電話裏地內容你也聽到了。我必須離開這個國家了。可我實在是舍不得你。這樣吧,現在有兩條路由你選擇。一是你裝作什麽事都不知道,等警察問你的時候你就告訴他們說那幾個姐妹們離開不久你也走了;第二個選擇就是你也跟我一起遠走高飛。”


    那個叫晴晴地女孩看上去也就十歲的樣子,估計在聽了黃曉芬電話裏的內容後著實嚇得不輕,現在說話都已經不太利索了。她瞪著一雙大眼,縮在被子裏說道:“你……要走……,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沒聽見!”


    一絲惡毒的眼神從黃曉芬眼睛裏一閃而過。她開始收拾東西,邊收拾邊用那溫溫柔柔的口氣說道:“那好吧,隻不過以後如果沒了你在身邊,我會過不慣的。”


    晴晴此時也從剛開始的驚恐中恢複過來一些,她邊穿衣服邊說道:“可是,可是我不想離開中國,不想離開我的父母。”


    黃曉芬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她摘下衣帽架上的一條長圍巾,剛要塞進行李箱,似乎想到了什麽,又站起身走到晴晴身邊說道:“你要想好了。其實我們到了國外也沒什麽不好的,再說過幾年怎麽在那邊紮下跟還可以把你父母接過去。”


    晴晴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好吧,”黃曉芬轉到晴晴的身後說道,“你可不能怪我無情哦!”


    “我不會怪……”


    晴晴的話還沒說完,一條圍巾已經套在她的脖子上,並猛地一勒。身後的黃曉芬一邊用力拉動圍巾一邊惡狠狠地說道:“這可是你說不怪我的!”


    就在這時,隻聽頭頂的天窗一聲巨響,碎玻璃“嘩嘩啦啦”掉落下來。


    黃曉芬一驚,連忙扭頭向天窗看去。正不知道為什麽天窗的玻璃會突然全部碎裂時,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拉拉大姐,殺人前一定要先看看窗戶外邊是不是有人在監視……”


    黃曉芬這一驚可實在不小,“啊——”的一聲大叫,鬆開了手中的圍巾。扭過頭時,隻見一個身穿深色風衣滿臉壞笑的家夥正站在自己背後。


    “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黃曉芬邊往床上跳邊問道。


    總算喘過氣來的晴晴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接著抬頭看了看站在地板上的呂決和縮在床上的黃曉芬,“嚶嚀”一聲竟然暈了過去。呂決知道她這是過度驚嚇造成的,便不再去管她,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呂決邊向床邊走邊說道:“告訴我,孟子慶都在電話裏跟你說了些什麽?”


    黃曉芬此時已經稍微鎮定了些,她說道:“我……我不認識什麽孟子慶。”


    呂決剛要開口,突然看到黃曉芬一隻手正在從被褥底下慢慢抽出來,手裏明顯的正攥著一個什麽東西。呂決暗叫一聲不好,抬手猛力一甩,軍刀飛出,一下將黃曉芬剛剛抽出那隻手死死地釘在床沿上。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八萬


    著黃曉芬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一把精致的微型手槍


    呂決沒理會黃曉芬,先是側耳聽了聽樓下。雖然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但黃曉芬嚎叫的聲音實在是大,他實在不願意吵醒樓下的保姆。聽了一會兒沒什麽動靜,呂決才走到跟前把地上的手槍撿了起來。是一把國產84式微型手槍,7.62徑,彈夾裝子彈6發。然射程不遠,隻有20來米,但個頭小巧,絕對是防身的好東西。是好東西呂決就不會放過,毫不客氣的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就在這時,床那邊的晴晴慢慢地醒了過來。呂決繞過床頭把她扶到床上坐下,自己則站在她的麵前批評起來。


    “我說晴晴姑娘,你怎麽就那麽笨呢!你就算是不想跟她走,敷衍兩句總會吧。可你倒好,心裏怎麽想就怎麽說,這不是逼著人家殺人嘛!”


    晴晴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又扭頭瞅了一眼還在那兒叫喚的黃曉芬,低下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黃曉芬見呂決到現在都不理會自己,忙開口求告道:“求求你,快把這刀拔了吧!你問什麽我就說什麽。”


    呂決走到她的身邊,鄙視的看著她說道:“你怎麽就那麽賤呢!剛才好生問你不說,還想偷偷的掏槍。現在刀紮在身上才明白過來是吧!”


    “求求你……,疼死我了!你把它拔出來,我……我全都告訴你。”


    呂決伸手拔出軍刀的同時。血一下子流了出來。黃曉芬忍著疼痛,趕緊拽過一條枕巾把手包了起來。


    等她包紮完了。呂決這才問道:“孟子慶在電話裏都跟你說了什麽?”


    黃曉芬流著淚說道:“他告訴我,那個叫金宏地臥底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全都查清楚了,讓我趕緊走。”


    聽她這麽說,呂決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金宏一定是出事了。


    更要命地是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另外那張光盤他是否已經交到了鍾局長的手裏?當然現在最為關心的就是金宏,其他的都不重要:“金宏現在在哪兒?”


    “他說……他說,金宏已經死了。”


    一聽這話,呂決腦袋“嗡”的一聲。差點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他定了定神又問道:“金宏是怎麽死的?”


    黃曉芬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反而問道:“你是不是就是‘黑白雙煞’裏的那個‘黑煞’呂決?”


    呂決衝上前一把抓住她地頭發,軍刀抵在她咽喉上吼道:“告訴我金宏是怎麽死的!”


    黃曉芬嚇得臉色煞白,不過從呂決這個動作上她也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她哆哆嗦嗦著說道:“孟子慶說他把那張光盤交給你以後他就後悔了。他打電話派出兩撥人,一撥人在你們住的酒店等著;另一撥埋伏在去往公安局的半路上。在酒店等的那撥人等了半宿都沒等到你們;可埋伏在去公安局路上的那撥人卻等到了金宏……


    ……


    金宏順著下水管道從黃曉芬家樓頂下來後,在小區裏轉了幾個圈。繞過巡邏地保安來到停車的地方。進到車裏後他剛要發動,突然想到這車還是留給呂決吧,免得到時候讓警察把他也一起連鍋端了。他把鑰匙留在車上,轉身出了鷺小區。


    小區外麵有一條公路,是從市區到飛機場的必經之路。金宏很快就攔下一輛出租,上車後他對司機說了句“去市公安局”便掏出手機撥通了鍾局長的電話。


    “鍾局,事情已經全部查清。現在資料就在我手上,我認為我們可以收網了。”


    電話那頭的鍾局長問道:“那個給他們通報消息的人也查出來了嗎?”


    金宏說道:“查出來了。現在在電話裏不好說,等我回來後再向您匯報吧。”


    鍾局長說道:“你現在安全嗎?要不要我派人來接應你?”


    金宏想了想說道:“好吧,您派輛車在四川南路的交通崗亭來接我吧!”


    四川南路位於理西市南郊。在與四川北路相連接的地方是個十字路口。這個路口往南是四川南路。直通飛機場。往北是四川北路通往理西市的商業區,金宏和呂決所租住的賓館就在那個方向。往西是一條省道。進出理西地車輛都要從這條路上經過。往東則是直通市政各機關。


    這樣一個路口。可以想象白天地交通是非常繁忙的,所以交警部門在這裏設立了一個交通崗亭。白天有交通警站崗。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過了,交警早就下班了。


    金宏趕到路口時鍾局派來地還沒到,金宏隻好下車站在路邊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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