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老子半年前就知道了,要不是不打算再下鬥了,哪裏還輪的到你們?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不經意地嘲笑的表情,定了定神說:“這個鬥一定要下?”


    他們都詫異地看著我,由於路上把事情和胖子說了,他是第三個知情人,立馬就說道:“既然大家都聚在小哥的老家,說明這鬥肯定要下。你們想想,我們家小哥那是誰?可是長著一雙慧眼,什麽都在他的眼中無所遁形,這鬥小哥半年前就知道了,隻是他喜歡平靜的生活,又擔心胖爺有危險,所以一直都憋著沒說。”


    瞬間,我看到張景靈的臉色一變,大概是覺得我搶了他的飯碗,就朝著我看了過來。而胖子自然替我打抱不平說:“你們也別什麽陰陽師了,有咱小哥分分鍾就能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


    我幹咳了一聲說:“胖子,都是大人了,別說這麽幼稚的話。”其實我是想告訴胖子,你他娘的這不是典型讓我和張景靈為敵嗎?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兒,別進了墓裏把小爺再給報銷了。


    張景靈忽然就對著我不倫不類地抱了抱拳,說:“想不到這裏還有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失敬失敬。”


    我說:“別聽胖子胡說,我也是碰巧而已。”接著,我把就半年前發生的事情和他們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畢竟這樣可以增加我們生存的幾率,到了鬥中也好有個防備。


    等我把事情說完,其他人都皺起了眉頭,他們這不是怪我沒有早些告訴他們,畢竟說是我的好心,不說那是我的本分。所有人和胖子第一次聽到也是一樣的反應,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


    琦夜說:“我們在東三省那個古墓中,發現了一種朝著腦子裏鑽的古怪飛蟲,大多數人都是被吃掉腦子死的,但也沒有這麽古怪的事情發生,人的後背怎麽可能長出一張人臉呢?”


    蒼狼附和地說:“是啊,這怎麽可能呢?我和霍小爺在山東也不過是見了幾個白毛粽子王,也沒有這麽詭異的事情發生。”


    張玲兒微微點著螓首,說:“前不久我們也下了一個,雖然也比較古怪離奇,但比起你說還差了很多,這都讓我懷疑是不是真的。”


    我說:“我這麽老實一個人,什麽時候騙過你們?而且我懷疑這是一種詛咒,所以我們這次下鬥一定要小心,看曹二的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了招,這才是最可怕的。”


    胖子說:“都別懷疑我們家小哥,他最單純了,比礦泉水都純。”


    其他人麵麵相覷,自然知道我說的不會有假。沉默了片刻,張景靈說:“蠻夷之術嗎?就是現代玄學中傳的沸沸揚揚的巫術。”


    見我們都點頭。張景靈繼續說:“古代上至天子下到黎民都相信來自天外的力量。一些旁門左道專門搜集、研究、傳承和應用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無法聯係的因緣機巧,從而形成一種神秘的力量來控製皇權,在人權統治之外,描繪出了一個‘天治’假象。其中,這些人利用一些蠱來讓人身體產生各種奇怪的現象,尤其是東漢時期最為嚴重,而蠱術在當時也到達了一個巔峰的階段,以至於讓後人歎為觀止。”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那是蠱術?”


    張景靈說:“我也不敢十分確定,必須要親眼看過才知道。你說的中招的那具屍體在什麽地方?”


    我說:“我已經把他丟回了墓中,擔心那是一種疾病,禍及我們的村子。”


    胖子鬱悶地去抽煙,自己一個人嘀咕著什麽。我知道他是在說,我現在也說瞎話連眼睛都不眨了,剛才他還說我是純淨水呢,這是在給他丟人現眼呢。


    張景靈說:“你擔心的不無法道理,也有可能是一種古老的疾病,一直被封印在墓中,就像是說的那個空盒子,畢竟病毒是無影無形的。”


    “鐺鐺!”有人在敲玻璃,我們轉頭一看,是我老舅,他朝著我勾了勾手,我便走了出去。老舅說:“這些來的人有那個大胖子說的人嗎?”


    我愣了一下,旋即就反應過來,原來是想要符,我點了點頭說:“老舅,你等一下,我幫你去問問。”


    我再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胖子正伸著手和張玲兒要東西,顯然他也知道我老舅來的目的。我就說:“玲兒姐,要是有多餘的就給一張,這人是我親舅舅。”


    張玲兒嬌笑道:“我也確實想給,看我又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道士,我的符咒都要貼在鬼怪的身上,你舅舅看到哪些東西,敢下去貼嗎?”


    我頓時語塞,胖子也悻悻地收回了手。就在我準備和老舅出去說的時候,張景靈從兜裏摸出了一顆珠子遞給我,說:“把這珠子帶在身上七天,七天後找條河丟掉,以後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


    “我操,這是什麽東西?”胖子一把搶了過去,對著燈照了起來,說:“這中間帶有一條線,不會是貓眼石吧?不過這有點小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你他娘的眼睛長痔瘡了?這擺明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球,你小時候沒有玩過?”


    “玻、玻璃球?”胖子幾乎就是僵在了原地,用詫異地眼神看著張景靈。


    張景靈說:“要是貓眼石我可舍不得送人,這確實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球,但是它已經被開過光了。”


    胖子撓著頭說:“丫的怎麽感覺和那些賣手串的人一樣?張嘴閉嘴就說開過光了,光在哪裏?”


    張景靈一笑說:“鬼由心生,所謂看到鬼的人大多都是氣血虛弱,你跟他開過光,他的膽子自然就會變大,再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麽怕,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百無禁忌了。”


    關於他說的這些,我不否認。所以就拿著玻璃球和老舅說這東西的神秘之處,可以驅鬼辟邪雲雲之類的話,尤其當我說已經開過光,老舅的眼睛都亮了,說他以後再也不用害怕那種不幹淨的東西,我告訴他讓他以後開車小心點,不要疲勞駕駛,不會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那樣也容易出事。


    期間我問了一件事情,就是關於村子裏邊怎麽出現了那麽多陌生人。老舅說他也是聽別人說的,有人用儀器檢測出,在我們這裏的河道中發現了沙子裏邊有金子,那些人都是淘金客,我也就沒有太在意。


    之後,我們決定明天一早上山,先挖出曹二的屍體來研究一下,也不知道經過半年的時時間的屍體是個什麽情況。我老舅家裏睡不了這麽多人,我讓女人們留下,自己和胖子就帶著霍羽、蒼狼和張景靈去我家裏擠一晚。


    同時我也想問問霍羽,呂天術給我的那什麽鬼東西,究竟怎麽使用。


    第一百九十四章 鬥法


    ?    在呂天術給我的背包中,拋去一些各種類型的精巧小鑰匙之外,一共有五件東西,分別是:澄黃色銅鈴鐺、香檀木料的九宮八卦羅盤、裝著液體的透明小瓶子、類似女人口紅大小的圓柱體東西,掌心那麽一包打著蝴蝶結的小布包。


    在霍羽介紹了之後,我才算有所了解。


    銅鈴是用來驅逐幹擾心神的聲音,在墓中難免碰到孤魂野鬼**,搖動銅鈴就可以收斂心神,從而做出明確的判斷。


    羅盤是用來破解奇門遁甲的,這和我平常使用的有所不同,上麵標記的非常詳細的九宮八卦,就像是一塊爬滿螞蟻的羅盤,看的人眼睛發花。


    小瓶子裏邊裝的是原陽水,說是在體力完全透支的時候,可一口就會短時間提升潛力,但使用後五四肢無力,幾乎和四派的秘術差不多,所以盡量少用,最好能不用。


    那個圓柱體是個非常特別的火折子,叫麒麟火,周身雕琢著火麒麟的花雕,霍羽說隻要打開之後可以燃燒一個小時,在墓中光明可以給人帶來希望和無限可能,想來呂天術覺得這個墓中可能奇門遁甲,我們會被困住。


    至於那個小布包裏,則是一些精細的糯米粉,對於蛇毒和粽子的抓傷咬傷很有效果,也是以防萬一的東西。


    這五件讓我覺得最靠譜的就是九宮八卦羅盤,其他的都感覺有些扯淡,我身上有卸嶺甲,普通的鬼怪自然不懼;那狗屁原陽水打死我也不會喝,天知道裏邊究竟是什麽配方,要是一就喝掛了,那就賠大了;照明設備我們必然會準備充足,一小時的火折子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應該也用不上;剩下那糯米粉,我碰到那麽多的毒蛇、粽子都安然無恙,這個趙國古墓總不可能比古回國遺址裏邊還多吧?


    一夜再無話。第二天,紅魚也來了,我們帶了幾把鐵鍬和工兵鏟上了荒山,現在是冬季山上荒蕪一片,但沒有下雪,加上我對自己老墓地的熟悉,自然直接就把他們帶到了舊址處,隻不過心裏有些不舒服,感覺好像是來挖自己家的墓一樣,也幸好是七位先人被起走了,要不然肯定免不了再次被挖出來。


    胖子看著張景靈問:“你大冬天穿這麽點,就是為了露紋身?難道不怕把你凍死?”


    張景靈一笑說:“習慣了。”


    胖子伸出了大拇指,調侃他:“人們都說有紋身的怕熱,但沒有你這麽怕熱的,胖爺是長見識。”


    張景靈沒有理會他,在我確定了那個打盜洞的地方,他就走到我麵前說:“小哥,你我都以風水學見長,而且這裏又是你的老家,以你看這裏的風水格局怎麽樣?”


    我心說:這是要考小爺,小爺絕對不能在他的麵前丟了麵子,畢竟琦夜她們好幾個女人都看著呢。環顧了四周一圈,我幹咳道:“風水寶地主要看龍、砂、水的吉凶,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水,入水口稱為天門開,出水口稱為地門閉,有水是生命之源,能生萬物養千奇。”


    指著遠處的一條河流,我說:“這是桑幹河,起源於山西左雲縣,此為天門開;經過我們這裏,再到永定河注入官廳水庫,最後流入渤海,此為地門閉。”


    胖子看著那條細小的河流說道:“我操,胖爺撒潑尿都比這條河寬,被你丫說的好像神跡一般。小哥,這不會是因為在你家門前倒鬥,你就甩開腮幫子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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