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小爺樂意,用你管。”


    胖子歎了口氣說:“唉,胖爺這是這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丫的就作吧,人家發丘大妹子說不定都不愛你,你就這樣付出,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我說:“你他娘的少放屁,小爺的愛情自己做主。”


    胖子說:“發丘大妹子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她會讓你丫的吃盡苦頭的。”


    壁咚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麽,就頗為好奇地問:“你們說的發丘大妹子是誰啊?”


    我說:“發丘派首席弟子琦夜。”


    “哦,她啊!”壁咚很有深意地看著我說:“張小爺,你們兩個不是一個門派,以我看很難有什麽結果的。”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給小爺一邊杵著去,小爺的事情自己心裏有數。”


    胖子說:“行了,我們也不說別的了,你自己的事情,最好自己心裏有譜,別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去哭。”


    我毅然決然地說:“放心,小爺有分寸的。”


    “有分寸個屁,以胖爺看來……”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有人叫“下去的人回來了”,我們三個人立馬就到了另一邊去看情況。


    可當我們看到霍羽他們的時候,我們三個都大吃一驚,就連提前看到他們的人,也是一臉的錯愕。


    第二百六十章 一塊花崗岩


    ?    胖子遊過去問他怎麽了,霍羽用潛水燈照著前麵。胖子一看,立馬就去摸腰間的魚叉,魚叉是那種短柄的,是水手在水下防止特殊魚類攻擊的武器,我們花了幾百塊錢就全部拿下了,基本每人一柄,畢竟水裏槍是無法使用的,隻能用防水的油布裹在背包裏。


    我也非常的好奇,就想擠著前麵去看看,但是因為胖子身材的原因,如果我再過去,三個人就會擠好像臘腸一樣,到時候要是碰到非跑不可危險,我們隻會自己把自己給憋死。


    過了一會兒,胖子他們沒有動,但一直保持著警惕,這種情況最為折磨人,我看著自己氧氣瓶的含量指示表在不斷的下降,急的我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最後的蒼狼遊了過來,指著前麵問我怎麽回事,我做出一個無奈的動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又不能上去看,真是讓人頭疼。


    蒼狼讓我們其他都朝後遊,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萬一有什麽情況可以及時撤離,我們隻好聽他的命令,畢竟蒼狼這樣做還是對的,作為一個老兵、一個倒鬥老手,他還是比我們更加專業的多。


    我們差不多相距了十多米,看到他們三個人不斷地做著手勢,大概隻是覺得有危險,並不是非常確定到底危險到什麽程度。


    這樣的話,我就有些非常不解了,因為有危險要麽排除要麽躲避,雖然海中危險很多未知,但也不至於這樣的舉棋不定,要是換成我這種人還可能,可是前麵卻是胖子、霍羽和蒼狼這三個人。


    他們三個人要身手有身手,要魄力有魄力,要莽撞有莽撞,按理說早就拿出了一個靠譜的主意,絕對不會這樣的徘徊不動。


    終於,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前,剛剛遊動了一下,就把一隻手抓住了。我轉頭一看,居然是古月,她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上前,而她卻遊到了前方。


    很快,胖子就遊了回來,接著忽然我聽到了一連串奇怪的聲音,好像發生了什麽非常的慘烈的打鬥,而在水裏不但是視線模糊,就連聽力也受到了阻礙,所以我們後麵的人都麵麵相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問胖子到底是怎麽回事?胖子擺著手讓我不要問了,那不是用手勢可以說清楚的,他的意思是等一下進入沉船葬再說。


    從旁邊摸了一塊岩石,我就在隧道的牆壁上寫道:“前麵怎麽了?”


    胖子立馬學我撿起東西,寫著回答:“有個怪物。”


    我繼續寫:“什麽樣的怪物?”


    胖子寫:“要是知道是什麽樣的,還用說怪物嗎?”


    我寫:“是人魚嗎?”


    胖子寫:“不是,一會兒看到你們就知道了。”


    差不多幾分鍾之後,霍羽才對我們招了招手,我們一頭霧水地朝著前方遊去,在不出十幾米遠的地方,我愕然發現了一隻非常奇怪的東西。


    那大概好像是一條長著八顆腦袋的奇怪大蛇,又像是一隻八支腳的章魚或者烏賊,但是最奇怪的我仿佛看到怪物身體上一張酷似人類的臉,臉非常的安詳,有些像廟宇中慈眉善目的菩薩,但存在於這隻能怪物的身上,就讓人有些渾身不舒服。


    很明顯,怪物的身上有一個非常醒目的傷口,看的非常的猙獰,而傷口居然流淌著藍色的血液,這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動物身上會有藍色的血液,不過也曾聽過海洋裏的一些生物會有不同顏色的血液,但自己親眼一見,還是有些感到奇怪。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本想多研究一下這是個什麽玩意,但是考慮到後麵人的感受,隻能繼續往前走,隻是我對怪物身上的傷口表示不解,那好像並非是利器導致的,而像是人徒手做的。


    這讓我忍不住朝後看了一眼古月,因為我清楚地記得,這個女人曾經就是徒手幹掉了很多人,我想剛才霍羽和蒼狼應該看到了,等一下微微他們就可以清楚了。


    這條隧道並非是筆直地,期間不斷地出現彎道,隻不過是那種直角彎,看的非常的規整,隻是勉強走個人什麽的,要想抬棺槨走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沉船葬一般都是先把棺槨裝上船,然後再把船沉入水底,絕對不會有人會先把船沉了,再抬著棺槨從外麵進入,這不符合沉船葬的墓葬邏輯。


    沉船葬的數量非常的稀少,甚至比皇陵都少得多,先不說兩者的投入誰更大一些,就是從難度來說,一般人也不會輕易用沉船葬,畢竟華夏大地講究一個入土為安,大多數設計師都是土木建築行業,用船作為陵墓都極度稀少的,除非有特別的寓意,或者說這個人命中缺“水”之類,才可以葬入海水,以保後輩子孫流傳百世而步步高升。


    話又說回來了,除了這樣的可能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墓主人自己的墓被盜,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以保證自己的墓不被發現。


    在我們到達隧道的底部時候,我忽然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標記,這個標記非常的新,絕對不會超過五天,此刻上麵也沒有上麵汙垢,加上在水底深處,更加保存的非常的完好。


    第一眼,我就發現這個標記屬於發丘派,從記號筆體上,我看的有些像是琦夜,但也不能完全確定,比較現代的發展都是用的電子產品,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發短信,很快見到她人的筆跡,隻有偶爾必要的時候才能看到。


    霍羽也發現了這個記號,他隻是看了一眼,便指了指隧道底部的那麽一麵牆,我們一行人就圍了過去,前期試著想要將石頭抬起來,可是我們用了非常大的力氣,三個大男人都抬不起來,最後隻能選擇放棄這樣愚蠢的想法。


    琦夜她們顯然是進去了,我更是確定這是個機關,就讓他們開始找機關,幾個人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麽機關可言,也可能是我們找不到,同時我還無法想象,如果這裏要是能打開,一旦海水倒灌,整個沉船葬不就毀了?可為什麽琦夜她們進去了,而我們進不去,難度是她們有什麽穿牆的法術嗎?


    胖子寫著問我:“小哥,你有辦法嗎?”


    我搖了搖頭寫道:“連霍羽他們都打不開,我怎麽可能打的開。”


    胖子表現出垂頭喪氣的模樣,就寫著問:“那怎麽辦?”


    我把目光看向了古月,想要問問她有沒有什麽好辦法,我可是黔驢技窮了,而且這也不是我的範圍,用現在的話來說,完全就是專業不對口嘛!


    古月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向前或者退後,眼神中表現出的神色,仿佛這一切都和她沒有太多關係一樣。由於現在說話受限製,我也不能繼續追問,隻好看向其他人。


    霍羽他們試了試轉頭,但是除了鑽起一層附著物,露出裏邊就是堅硬的花崗岩之外,連個小孔都鑽不出。這樣的設計,即便是旱鬥很難破開,需要的炸藥量非常的不少,更不要說是在不能用炸藥的水中。


    陵墓一般都有這麽三大規律:第一找不到;第二打不開;第三拿不走。


    大規模的墓葬,一般都是花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打造好的,有的帝王還窮盡一生在為自己修墓,所以我們這些盜墓賊想要幾天,甚至是幾個小時盜墓,所需要的技術那自然是包羅萬象,要不然也就沒有合夥盜墓這一說了。


    說到合夥盜墓,那最大的自然是官盜,像是楚霸王項羽、奸雄曹操等等,還在軍中設立了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這些倒鬥官職,像我們卸嶺力士和搬山道人,那都是民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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